第9章又看胳膊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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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考小組開始出發了,吃飯的時候他們跑到了西郊,那兒地廣人稀,冰兒大明星可以少些騷擾,如果有不長眼的混混鬧個事,正好給待考人員出一道考題。
他們的車到了一家野味店。從外表看上去就是幾棟普通的民宅,外面連個招牌也沒有。一桌子的國家保護動物,這個店的老闆不知是哪兒的渠道,那貨架上快成了珍奇動物的生活博物館了。
漂亮的大騷女服務生還熱情地介紹產地,得好象開聯合國動物餐會似的。幾位打了半天的大漢們張開大嘴巴吃了個不亦樂乎。冰冰和茵茵他們吃得不是很多,最後喝了點蛇羹湯。他們剛要起身到外面測車技,外面忽然嘈雜聲一片,還沒等走出門,一大幫拿着砍刀的人衝了進來,見人就砍,嘴裏還喊着:“今晚一個也別讓他們整塊出去了!”明晃晃的砍刀照着冰冰他們猛撲過來。***陳偉雄大喊了一聲:一組在左側衝,二組在右側。
這兩個三人組急速地竄了出去,左側的一龍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多了軟鞭,這傢伙一看不好,今晚能保住命全身而退已經是不錯了,一出手就是狠辣的招式,專衝着眼睛和襠部招呼,他一馬當先,也顧不了試考的事了,跟着他的七龍八龍抓了兩把椅子前後左右的輪了起來,護住一龍後方的空檔。
這一組人馬把殺過來的刀打得是七飛八落,有的一看風水不好,只顧在一邊喊殺,很快地一龍他們這一組就要衝到門口了,可回頭一看,老闆護着冰冰一幫女人卻險象環生,移動了沒幾步,老闆手裏握着的掛衣架已經被砍得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一龍虎吼了一聲,又領着弟兄折了回去。
二組的四龍和十一龍有各自的看家本領,四龍從間抖出軟劍,竟是青光耀眼,一套八卦遊身劍法在練地跟位走宮中,也是遇者即傷。
十一龍身大力壯,他把酒店裏立着的一個銅人像抓在了手裏,東碰西撞,這兩個人遇了險竟忘了右側的衝路任務,殺得起,已不分東西南北了,見人就打。
右側只剩下了夏威一個人,他沒有衝得太遠。沒來得及抓住東西就遇上了三四個蒙着面的傢伙,眼看着擋無可擋,夏威一提神,拖過來一張桌子順熱一推,把正面的三個傢伙撞翻了,最右側的傢伙特別陰毒,照着他的大腿就招呼上了,夏威一縱身,跳起來躲過了這一擊,左腳一點桌子,右腿一個側鞭腿,狠狠地掃中了那傢伙的面門,那人仰天向後慘跌。
還沒等夏威口氣,右前側有兩個傢伙堪堪就要砍中茵茵和楚楚,嚇得茵茵大叫“小威!”夏威抓起桌布,往吊燈上一掛,用勁一蕩,連環的空中飛腿擊中了兩個傢伙的後腦,夏威的身後又圍上了五六個人,夏威又借力空中一翻,抓起酒櫃上的幾瓶酒,霎那間甩了出去,猛喊了一聲“着!”幾個傢伙應都應聲倒地。夏威打得起,閃過了砍過來的一把長刀,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反關節一抖,猛力往後一摜,撞中了後面作勢撲過來的兩人,三個傢伙連摔帶跌得,爬不起身。
場面還是混亂不堪,被圍困之下,他們成了四面受敵,兩個組的人員只好前後防護,死力地往前衝。
幾個人身上已是血跡斑斑了,好在經過一番苦鬥,四龍和十一龍也意識到了單打獨鬥難撐局面,趕到夏威的身邊護住了左右兩側,一龍擋在最前面,把冰冰她們幾個女人護在當中,艱難地往北門衝。
忽然間警笛聲大作,有個傢伙高喊了一聲:警察來了,快撤。那些不知從哪兒來的傢伙們突然間跑得一個不剩,這一場惡鬥總算是過去了。
警察們過來後,問了幾句,有些忙着追堵去了。一龍他們這時已經累得坐在地上,大着氣,連説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茵茵、楚楚趕緊查看夏威的傷勢,夏威也是兩腿發軟,用僅剩的力氣勉強站着。冰冰也關心地湊過來,三個女人手忙腳亂地跟服務員要了些紗布,夏威的肩上、腿上胳膊上都有傷。
那邊一龍他們也被一些服務員用紗布包紮着傷口。警察們只是簡單做了一下筆錄,沒出人命,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再説警察之中還有幾個是陳偉雄相的,按照習慣,要查底細,那是黑世界裏自家地盤上的事,事後肯定有待。
警車呼嘯而來,呼嘯而去。經此一戰,一龍與七龍、八龍表現最是突出。等男人們恢復了一點體力,這一大幫人就迅速地趕回了俱樂部。陳偉雄讓楚楚拿出了自家的外傷藥分別給每個人敷上,又重新地包紮了一下。
茵茵本來要把夏威接回去睡,又怕夏威傷口再血,就一起上了楚楚為他們安排的房間。楚楚的辦公室裏,陳傳雄面很沉重地坐在沙發上,冰兒和楚楚坐在旁邊。
“冰兒,你最近還惹了什麼黑道的人物嗎?”
“沒有呀,我在北京的際都是圈子裏的。”
“這就怪了,這幫人不是一般的混混,剛才他們那麼快地撤走,應該是有組織的。”
“阿雄,是不是咱們的弟兄沒管束好,最近二龍他們有兩天沒回消息了,是不是他們出了什麼事?”楚楚提醒了一句。
“二龍三龍是很小心的人,十三龍他們在香港,咱們跟香港的黑人物之間本就沒什麼怨仇,就是有點小疙瘩,也不至於下這麼大本錢。”
“好了,不想了,冰兒也累了,我上去陪她睡覺了。”楚楚説完話,拉起冰兒,上了電梯。在電梯裏冰兒問楚楚:“茵茵姐的小男人叫什麼名字,全名。”
“夏威。”
“你説他是哪個村的?”
“雙鳳村。你問這幹嗎?”
“沒事問問,咱們上去看看,茵茵跟他的小男人在幹什麼。”
“別看了吧,這麼晚了。”
“不,我得逗逗她,一會兒你就説,我挑中了夏威。説我接到劇組的電話,明天一早就跟着我走。”
“你呀。
把茵茵哭了你可得哄她,現在她經常些”獨依黃昏,荷鋤葬花“的詩呀詞的,或者慨什麼的酸我。”***冰冰和楚楚進去的時候,夏威被嚴格地管束在牀上,茵茵不知跟哪個粥店還有湯店要了幾碗什麼補的湯和粥,正拿着勺子一勺勺喂着。
“你們兩個死東西倒清閒,快點過來幫我湯。”
“快點喂吧,跟你説菜花,冰兒説了,明天她要帶夏威走,她就看中了夏威。”
“什麼!”茵茵聽到這個消息,手抖了一下,差點把盛着熱湯的小鍋扣在地上。冰兒火上澆油,很關心的坐在夏威旁邊“小威,傷沒事吧,姐姐因為要去一個危險地方,所以明天你就得跟我一起走。”茵茵顧不上湯的事了,眼淚叭嗒叭嗒滴了下來“你們都欺負我,説好了,不帶小威的,出爾反爾,不講信用,口腹劍,蛇蠍心腸。”
“還有沒有更惡毒的詞兒了,我們都快成階級敵人了,跟你要個人都不給,還説什麼好姐妹。”冰兒臉上氣嘟嘟的。
“”憑什麼嘛,都是女人,你們不知道小威對我有多重要。
“”我就讓小威幫我幾天忙嗎?那麼小氣。要不我今晚就帶走了。
“冰兒好象也生氣了,走到夏威身邊,睜着一對情意脈脈的貓眼,看了看夏威的臉,又看胳膊和腿,還煞有介事地問夏威:”小威,你現在的傷要不要緊?
“”沒事,一點也不影響行動。
“夏威剛才已經喝了不知多少湯了,患上了熱湯綜合症,巴不得有人替他解解圍。茵茵顧不上擺湯了,跑到夏威跟前連人帶被地抱住了夏威,轉過臉,衝着兩個要搶人的女土匪説:”不行,誰也不能帶小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