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每晚上放幾塊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記得當時方子用了一個什麼代的詩人的一句詩,叫,叫不成調子先有情。主持人:哦,準確地講應該叫,未成曲調先有情。那麼接下來你就長驅直入了嗎?
你的攻擊是不是非常大膽,用的是死纏爛打,還是迂迴包抄。那麼照我看來,你的背後一定有一個強大的愛情顧問班子,請問今天在座的有嗎?
曉歌終於忍不住了,什麼星星,眼睛的。大晚上的,在屋外頭瞎晃都不知道輕一點,得我都沒法睡覺。
誰有特殊心理了,也不知道背後是些什麼壞蛋,淨些鬼點子。呂英姐就説了,曉歌是個好姑娘,這麼些年守身如玉不容易。
大家對特殊心理不要有什麼其他想法,人家那是為了心愛的人甘願守住的,這不,只要這個人一出現,人家曉歌立馬無私奉獻。
曉歌又嚷嚷,啊呀,你們這些人,真是的,什麼話也講。誰説我無私奉獻了,我要叫陳寶龍娶了我,一輩子吃不了兜着走。
冰兒用了一種出高聲的咳嗽,履行她主持人的職責:陳寶龍先生,你願意一輩子,無論貧窮、疾病,都無怨無悔地兜着剛才説話的那位女士走嗎?
寶龍打蛇隨上,大聲喊,我願意。冰兒這個主持人非常合格,非常優雅地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陳先生,請你在現場給我們大家演示一下,你們要一輩子百做不厭的節目。
哥們,姐妹們,是不是來點掌聲。掌聲一響起來,坐在那兒的曉歌覺到不好,剛要逃走,冰兒趕緊把曉歌摁住了。
也顧不得稱呼寶龍先生了,急着叫道,寶龍趕緊。寶龍二話沒説,大胳膊一伸,立即採取了兜的動作,兩手托起了曉歌,曉歌在空中再亂踢亂打也無濟於是,如果講出力氣活,咱寶龍有的是。
寶龍大着步子,半托半舉着圍着桌子轉了三圈。曉歌只能以亂嚷嚷表示抗議了,好你個陳寶龍,在人前可能耐了,你看我以後咱們治你。冰兒對現場的把握能力非常強,等到寶龍轉回來,順勢挪了挪椅子,把曉歌經理從空中請到座位上。
然後並不文明地用手捂住了要張嘴説話的曉歌,臉兒一板,説,本主持人已經對你破例一次了,以後,請不要叉開話題,下面繼續我跟陳先生的訪談節目。
主持人:陳先生,你對這個問題還要繼續思考嗎?你是不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對你心愛的女人説了一些可以原諒的謊話,或者進行了一些善意的欺騙?
寶龍説,這個當時都有約定的,説等事成以後,在一個合適的時機勇敢地承認自己曾經用過一些手段。這個”學“當時是很費了腦筋的,要學誰怎麼學,很成問題,其實我們的海龍那是最下功夫的,我聽説還有挨鞭子的故事。主持人:寶龍先生,請注意你的思路,今天是講你,你的第二種,”學“的絕技。
寶龍説,對呀,我學的就是海龍,人家天天捧着食盒子去送飯,自己沒時間就讓心地特好的小月兒每天送過去,我看着小姐動得都不行了,特小鳥依人。
我也就下了一種決心,每天接送曉歌上下班,雖然距離有點近,不到30米,可我確實是這樣做了,然後,我送什麼呢。送飯好象不大管用,人家是酒店的大經理。送花,花是要送,可還是缺點什麼?我最後,在送花的基礎上,每天傳送小姐和海龍的故事。
主持人:這我就納悶了,陳先生,你自己談戀愛,老講別人的故事,而且,咱們這有句話,叫學的曲不好唱,你的目的達到了嗎?
是不是已經比老師還老師了呢?在學的過程中,是不是對自己的女人的有些親暱動作過於猛烈了呢?要不然為什麼這個女人現在好象對你恨得牙直癢癢呢?我都能聽到磨牙聲了。
寶龍沒講,曉歌又憋不住了,搶着説,冰兒姐,這傢伙最壞了,今天説,海龍跟小姐親嘴了,明天説,小姐躺在海龍的懷裏數星星。
她説着話,腳底下還沒忘了不輕不重地在寶龍的腳上踩了幾下子,當然這樣的恨裏面,摻雜了太多的喜歡、親切和沒距離的隨意,但凡一個女孩一下子成為一個女人現現會有好多種,比如辦完了事,説一句,你這個死男人,差點要了我的命。
這樣的話,顯得兩個人之間特沒有距離,特如膠似漆。那邊的小聽到自己的故事也上了今天的枱面,趕緊喝水掩飾一下,可能動作有點急促,嗆了一下,咳嗽起來,海龍反映出奇得快,趕緊給小捶背,還從兜裏掏出了一塊手帕遞到了小的手裏。
曉歌眼急手快,搶過了小手裏的手帕,衝着咱們的主持人又喊開了,看看看,這才叫情深深,意濃濃呢,曉歌把那塊帕子展得平平的。
冰兒伸長脖子,仔細地看了又看,我的娘唉,又是龍又是鳳的,這刺繡還整出背景來了,還漸濃漸淡的,這得費多大功夫。
冰兒暫時忘了她的主持人身份,拿過那繡成藝術品的帕子,挨個的給每個人都看了,回到她的主持人座位,又説了一通題外話,看看人家這決心下的,兒永依,這四個大字得飽含了多麼海一樣的深情捏。
她眼睛又看着茵茵説,夏花同學,夏詩人,你跟小在一起同窗共剪過,你想一下,有沒有過,那麼一些夜朦朧的晚上,你的哪一位同學走針引線,心兒依依地把自己的愛呀,情呀,意呀的織進思念裏。
茵茵笑了起來,手裏做了一個打槍的動作,直着嗓子唱改版的妹妹找歌調:當年呀…我拿…槍想…哥哥啊。冰兒一看,立即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看來,什麼樣的女人都有自己的痛腳。
咱們的主持人被觸到了木槍情結,立馬也是內心翻騰,趁着沒人注意,把那海一樣的深情注進了小威的眼睛裏。
小威在這個晚上成了配角的配角,不過,他心裏很高興,一邊聽着眾人笑鬧,一邊與坐在他旁邊的希東討論了不少武警的訓練問題,冰兒來的電波他一點也沒漏地儲存了,那甜而又傷的童年,會不時地在彼此的心裏盪漾。
冰兒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又開始往下進行節目。主持人:曉歌經理,你這次的發言對我很有啓發,這麼説,你是中了人家的招了。
咱們的冰兒主持人又開始對自己的訪談對象進行提問:陳先生,你能把當時的情景説一下嗎,我覺從這一招”學“開始,你們應該有身體的親密接觸了。
要給你很長時間的思考嗎?***寶龍説,這個學的節目,歷時時間最長,用方子的話説,是從那個量變到質變的必經過程,具體的有好多好多,他沉了一下,又説,今天是吃飯啊,要不要説呢。冰兒伸手示意繼續。寶龍就接着説開了。那個夏天吧,晚上,夏天蚊子太多了,小威那屋吧,蚊子簡直比主人還主人,成羣結隊的,還嗡嗡地合唱蚊子血進行曲,整個是世界上最慘無人道的空姐。
還有那個共用的廁所,蚊子都反了天了,大白天的就敢對人下手,聽説是從那德國引進的外國貨。我吧,就想了一些辦法。曉歌怕聞那蚊子藥味,我上山採了一大堆燻蚊草,擰成繩子,她回來前,我就給她燻上。
這個天熱,不好辦,曉歌怕風,我打一開始尋思,用那山上的井水放曉歌屋裏,運作了幾天,作用不大。
後來,我看見凍海鮮那冰塊,我有辦法了。給曉歌那屋裏,每晚上放幾塊,牀底下還放幾塊。我四處找了些鐵箱子盛着,第二天正好刷廁所用。這個法好,要是誰害怕吹空調,用這個最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