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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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乾媽丁阿姨那兒是不是要我陪着一塊往家走。這些事,不好定。宋蘭那脾我又不是不知道,一天十幾變的,一切都得由着她。出院手續很快辦好了。
可是無論我怎麼説,宋蘭非得讓我陪着她一塊往家走,把我氣得火燒火燎的。你們將軍夫人將軍兒女的回家省親,關我什麼事。***沒辦法,小范師傅不能等,只好分開了。麗麗堅持要留下,我同意了,蘭蘭和小護士也要留下,我沒同意。
宋蘭那臭脾氣,麗麗能對付得了,她倆可不行。看着沒有我的回家專車啓動馬達,上了路,我和麗麗就手挽手地回了宋蘭的給我來的偷情房間。
房間裏很乾淨,窗台還有兩盆花呢。但也有一些揮之不去的氣氛。這個房間,我是安排了專人來收拾的。蕤蕤走了以後,為了不至於讓這房子悽惶下去,我還複製了一把鑰匙給接了蕤蕤播音的女戰士,囑咐她沒事去打掃打掃衞生。
那女生説還休的想表達另一層意思,我立馬明白,她是想跟她相中的學員對象捉對解解相思。
我同意是同意了,可好幾遍地囑咐她:千萬千萬不能讓宋蘭看到。戰士跟學員談戀愛那是嚴格止的,那質比志滿大哥跟他的老家的對象吹燈還嚴重。
那是軍隊裏走鋼絲般的愛情,有許多難以克服的困難。可憐的部隊裏的青年男女們,你們承受了好多不該承受的東西。要説部隊苦,這不能在當地談戀愛和戰士之間不能談、幹部跟戰士也不能談男女戀大概是最令他們苦的了。
顧不上哀嘆別人了,俺自家的哥兒們麗麗也極度傷心着呢。這和網上的鬧分手兩碼事,不是一般的鬧心。麗麗對發展業是有遠大理想抱負的。這麼一折騰,她沒法在深圳繼續發展了。
再説了,她那個負心老公為什麼就對她一點不留戀了呢,麗麗那散發着成女人味的美不是隨便什麼男人都能抗拒的了的。
要是評什麼中國最具魅力婦少,麗麗衝三甲一點兒問題也沒有。反正我是一點兒也抗拒不了。麗麗進了屋,就擁着我撲到了牀上,她問我:咱多長時間沒做愛了,我説半年多了吧。估計醫治愛情中毒症最好的辦法就是。
***我徵求麗麗的意見:麗麗,咱先洗澡再做吧。麗麗點了點頭,讓我抱着進了浴室。咱心裏有數,麗麗剛從監獄出來,又坐了這麼長時間的車,身體是相當疲勞的,還有心疼心累心傷。
她現在好強,有點端着,等一會兒就該放聲大哭了。我給她用熱水衝身子的時候,她就要搞。
我心疼地跟她説:你累,咱洗完了到牀上慢慢兒搞。洗完了,在牀上攤開包着麗麗的浴巾,俺尋思來點前戲啥的。麗麗大了一口氣,抓住我的東西就到了她的幽處,股晃了幾晃,猛的一,整入了。
她的話有點悲壯:以後,他媽,我的,就讓黃鎮一個人。我聽了麗麗的話,好生慨:能跟一個女人搞哥兒們搞到這個份上,俺知足了。
就衝麗麗這份知己勁,今天晚上,俺也得在她身體裏個三五回。從高中時候的跟麗麗搞,俺就知道她是一個在事上很女人的女人。
“騷”在漢語辭典裏,如果用在女人身上,往往表現的是一種貶義。可俺覺得,會騷真騷的女人對男人來説是可遇不可求的,真的,俺閲了無數的女人了,象麗麗這樣子能騷到骨頭裏的女人,俺至今還沒遇上第二個,她的騷好象是骨子裏與外表豔的完美結合,應該算是表裏如一。所以,就象俺把“”字堂而皇之地用起來一樣。
對於象麗麗這樣子把“騷”表現得淋漓盡致的女人,俺還要不斷地讚美,世界上要是多一些真騷會騷的女人,那得起多少男人的雄風啊。
騎在麗麗身上,我那覺比奔騰在草原上還舒。麗麗在下面晃得很忘我,她把她的身體當成了絞機,我那硬東西就跟衝進水磨一樣,由着麗麗深深淺淺的淘啊洗的。
由於一點兒也不控制,我對着麗麗的套磨強頂着硬聳,恨不得把東西燙化在裏面,刻着勁的深搗猛探,下身的脹熱很快地到了極限。
我聳身一抖,把積起來的對麗麗的滿懷關切隨着狂熱的震顫都噴到了麗麗的身體裏。麗麗被我一澆,股劇列搖晃,捺住我的頭,猛哼了一聲,把一股燙熱灑給了我。
麗麗抱住我的頭,讓我趴在她的身上,嘴裏喃喃着:阿鎮,阿鎮,阿鎮。我抬起頭,看着已經淚滿臉的麗麗,説:哭吧,哭出聲來,會好受一些。
我側了一下身,緊摟着麗麗。一個可以讓她託付的男人的身體,足以讓她所有的軟弱和無助都放出來。這滋味俺是同身受。她那麼一個要強的人,處在那麼個黑窩子裏,應付男人還不行,還得想盡法子對付女人。
麗麗終於放開聲哭開了,哭得氣息不調,我趕緊扶着她坐起來,摸着她的背給她順着氣。她怨啊,把考大學的機會都不要了,跟着那個男人出去闖世界,到頭來,落得個形單影隻進監獄。
她還恨啊,不計名不計份的把青全賭上了,結果是輸得一塌糊塗。哭透了,麗麗嗓子也啞了。神卻好,還問我:剛才哭得是不是很難看。我説:一點兒也不,是好看。
麗麗臉上帶淚的一笑:就會哄我。我看她基本恢復正常了,摟着她躺到了牀上。麗麗翻了個身,壓到了我身上。捧住我的臉,對上嘴就親起來。麗麗的身體這幾年發育得很豐滿,彈十足,豐潤細膩得肌線條摸着真舒服。
麗麗從小就喜歡鍛鍊,跟個野小子似的,每年夏天都要跟我比游泳,一個夏天,在太陽地下瘋跑,熱了就鑽到水裏,那年月也不懂得個保養肌膚,曬得跟黑猴似的。
上了高中,她前鼓起來的時候,我才發現班裏邊除了揚揚和蘭蘭的皮膚能跟她有一比以外,其他的女孩往她眼前一站,差不多是非洲人跟歐洲人比,黑白分明。
這個男人婆竟然漂亮得要死呢。我腦子裏回想她小時候的空,麗麗的嘴已經移到了我的硬子上。這一次她顯得非常練,不是那次一一天的學着錄相的動作,用她的牙齒颳得我的東西生疼。
麗麗剛大哭過,身體虛,不忍心讓她這麼給我服務。我撫了撫她的臉,説:麗麗,還是你躺着吧。麗麗抬了抬頭,説:沒事,我身體好着呢。她又低下頭用舌尖挑着,手還着我的大腿。
俺覺到了她那顆恩的心,心頭湧湧的濕起來,眼裏邊有點熱熱的。唉,一輩子有這麼好的一女哥們兒,還求什麼。麗麗的把我得心難平,忍不住用手托住她的臉,從她的嘴裏拔出我的東西,勾起頭親了親她的鼻子,拉着她側身躺下了。
我跟她説:你用手,咱摟着説會兒話。***我把胳膊伸到麗麗的頭頸下,輕輕攬着她的肩,一隻手搭在她的上撫着。
麗麗聽話的用手給我套着東西,她用牙齒在我的肩上印了一下,説:真跟做夢似的,昨天還在那個又臭又髒的監獄裏吃豬食,現在就已經跟個人似的,讓男人摟着。那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我想了,要是當時給你打電話,就你個死子,不好咱倆的命都得搭進去。
進了監獄了,我就豁上了,不就他媽五年嗎,媽了個,等出去了,我他爹的,挨個廢。麗麗一興奮,小時候説慣了的話就隨口而出。我提醒她:現在是法制社會了,咱得懂法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