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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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麼樸實的女人，對給她種種子的男人一點要求也沒有。石莊那村子吧，一般找俺們學員種上種子以後，都是自己養，要是學員有點餘錢，有時候也就給個30塊20塊的，女人們給孩子們買點簡單的玩具就很高興了。

咱吧，不是為了擺闊，尋思是自己第一個孩子，怎麼地也得一個榜樣型的人物出來，一定得是品，所以，就腆着臉寫信跟揚揚要了1000，跟蘭蘭要了1000，説是一個同學家受了災，我自己也省下1000。

怕她不要，我託在學院院外開飯館的膠東老鄉給她送了過去。九四、五年錢緊喲，那時的3000，得頂現在3萬還不止。

不過，現在我坐在石莊女人屋裏就更是財大氣了，咱現在是走私代表，三千兩千的本不看在眼裏。看看女人眉眼含笑的，我摟了她，幫她把衣服了，鑽到了被窩裏。女人問:一會兒還走吧。

我説:不走了，在你這睡一覺。＊＊＊那是我頭一次在她家宿。剛躺下，女人又起來了，我以為她要給我做東西吃，就拉了她一把，説:不用忙活了，我不餓。

女人説:不是，我買了樣東西你看看。她下去的時候，我看到北邊多了個電視櫃，好象還有了個放像機。這傢伙，終於懂了信息革命了。當時那年月吧，vcd機正在衝擊中國市場，不少家裏的老百姓都趁着放像機便宜，開始置辦現代玩意了。

真的不容易呀，在收入那麼低的情況下，能下決心置辦神產品，一定是因為窮怕了，才狠心思變。錄相放的是胎教音像，女人這是聽我的不完全胎教理論後起的這個心。

了半天，花的1000塊錢有一大半在這上頭，物質營養並沒有上多少。這得好好説道説道了，不過我的營養理論本經不起推敲，也就、蛋、、魚啥的要均衡，我還提出了提前做月子的思想，要在孩子的胎長期，把營養上足。

我掏出了5000塊錢，不容她拒絕的給了她。我還給她提建議:最好找個家裏的親戚幫你做做家務，你呢，適當地做一些孕婦健身，按照書上説的生孩子。

女人説:一定聽，一定聽。我那覺就是封建家長，説一不二，特一言堂。女人把我的手拉到她的房上，問我要不要。我説不要了，別驚動了孩子。

其實，按照孕期理論，五六個月的孕婦做愛還是允許的。我的不做的原因主要是不缺。嘻嘻“不缺”這兩個字好壞壞好壞的。

我在睡夢中，聞到了一股雞香。睜開眼看看，天已經矇矇亮了。這一覺睡得真舒坦呢。覺有點急，披了件衣服就下了炕往外走，走到灶火間，看見的是倆女人，看模樣不好正坐在那燒火的姑娘是女人的妹妹。

我這麼半的有點不好意思，一窩脖子又回來了。女人跟着我進來了，指了指炕底下的桶，説:給你備着呢，大冷天的別往外跑。

我那好意思呀，咱又不是和紳，拉完屎還得讓丫環擦股，咱沒那麼地主階級。我還是穿好衣服下去解決了急的問題。我一問，燒火的還真是女人的妹妹。

沒想到我的意見落實得那麼快，聽説她孃家離這有二十多里，天寒地凍的路不好走呢。要是行步走，還不得一個多小時。不會是她腆着肚子去叫的吧。我得琢磨着讓她家裏按部電話了。反正我在這上學期間，費用不用她愁。

以後，等社會發展了，電話費就便宜了，中國老百姓還能老用不起電話！吃飯的時候，女人的二妹叫了我一聲“哥”我問她:怎麼來的？她説:姐讓人去叫我，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

早就來了呢，看你在睡覺，就沒叫你。這二妹話好象比她姐多，看那眼力勁，比她姐活潑。女人説:前兩天聽説你摔着了，急死了，老想去看你，又怕給你惹事，讓飯店大哥去看看，他説去了沒看見你，我尋思是摔重了，又轉大醫院了。我説:沒呢，我回了趟老家，惹了大事，最近才有點空。女人囑咐我:以後可要注意身體了。

兩大盤子的雞擺到了炕上。那四條大雞腿整齊齊擺在我跟前。我不動筷子，姐妹倆都不動。農村正經人家的女人都是這樣，吃飯也得等男人動筷子才成，聽説本的有些農村現在還這樣，太他媽大男子主義了。

我給她們一人夾了一條雞腿，還下了命令:你們不吃，我也不吃，咱們一塊吃。姐妹兩看着我吃，她們才小口地吃起來。吃着飯，話慢慢就多了，二妹問我:哥，你們那兒是不是都很富。

聽説，打工一天也能掙好幾十呢。我説:不是，有些村子也窮的，正經買賣錢都不好掙。二妹聽了有些失落，女人湊在我耳朵上説:二妹想找個地方打工。我心裏話:要是二妹這樣漂亮模樣的，到了俺們那地場的娛樂場所，錢肯定是能掙不少，可人的尊嚴呢，要想多掙錢，就得賣掉尊嚴的換。

唉，女人不是窮到過不下去了，就不要去賣，那營生太毀人了，歡場裏的男人都沒人味，不過，她有這個希望了，咱就得給人家想法子，誰讓咱心軟來，誰讓咱不會拒絕女人來。＊＊＊長得好看的農村姑娘要想幹點稍為正當的生意，那就是理髮了，雖然會受到騷擾，但只要有個把男人護着，女孩再不生歪心，幹個幾年也能掙不少錢。這姐妹倆估計都屬於心靈手巧的人，説不定能成，不過，這‮撫‬孩子的事，又得另打算了。

我這麼一説，二妹那個上心勁，差點給我下跪。我告訴她們先別急，好好琢磨琢磨再説，要是行的話，我給二妹找個時興師傅好好學學，到時候就在你們這院牆外掛個牌子，先給學員們理，有點名堂了再支個大門頭。

應該説，我是用思想吹開了她們想致富的窗户。女人孃家的一家子人簡直把我當成了神靈。急着去申請固定電話，一裝上就給我打電話，本來我是想在醫院裏跟小護士好好學乒乓削球技術的，這一忙，哪還顧得上。我拿着小瑜給我的地址和電話號碼，打的去了那家美髮室。利用三寸不爛之舌，説服那位高級理髮師同意收徒。

叫了二妹去面試，了一筆不菲的培訓金，這才把事敲定了。這件事我是好人做到底了，因為市裏沒地方住，得來回坐車，我又跑了公公司，給她辦了月票。這事辦了以後，二妹叫我的稱呼變成了“姐夫”不過是私下叫的，當着她媽和她姐，她什麼也不叫。這裏面有沒有曖昧的暗示我不知道。不是我不想知道，是我來不及知道，因為，為她的事前後忙活，忙得肚子又大疼了一場，疼得在牀上打滾。鑑於疾病的嚴重，蘭蘭和小護士把我看了起來，無論白天和晚上都不准我外出。

被批准外出，是志滿大哥和小瑜軟磨硬求，而且還保證了滴酒不沾，不準吃兩盤子紅燒肘子，還簽字畫押，才由小護士和蘭蘭放行的。

這兩人湊到一起，是鐵了心要維護我的健康，她們的主要目的是蘭蘭已經跟她剛認的親妹妹小護士説好了，要跟着我一塊回家過年，這當中，小瑜為了姐妹友誼，還專門找院長特批了小護士的假。

唉，女人心，海底針，沒法琢磨，越琢磨越沒法琢磨。沒開吃以前，躲躲閃閃的汪琳讓我看到了，我搶過去，一把叉住她，把她提溜到了衞生間裏。鎖上門，我那巴掌甩得啪啪的，看着她那個騷樣，我一腳把她跺蹲坑上了。

汪琳嚇得捂着頭，半癱了。小瑜和志滿大哥在外面啪啪地拍門。我正想開門，只聽砰地一聲，那門跟中了化骨綿掌一樣，碎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