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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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不置可否的態度，讓小瑜起了疑心，她伸手到了我的肚子下，門路的就摸着我的東西。我緊張得“嗷”了一聲，趕緊把她的手抓出來。

怕她再來第二回，我緊握着她的手。怎麼了，哥，你怎麼大白天不穿褲子。小瑜起了疑問了。我只能撒謊:人家醫生説這樣檢查方便，治療也方便。從某種意義上説，我説的是實話，俺是謹遵醫囑的，在俺的心裏，願意把單濤濤當成醫生，俺無比的信任她。

小瑜不相信我的謊話，她肯定能覺到我這幾天的不對勁，不過，她認為我是因為傷不便行走和其他諸如不能做愛的事體而鬱悶。

我的大白天不穿褲子，她會想到什麼呢。不信拉倒。我索耍起了無賴，身體一縮，來了個背對小瑜的側轉，蒙上了被子。

小瑜顯然沒有被我這樣的假生氣所嚇倒，而且，她的手被鬆開以後，以背後偷襲的硬來，抓到了我的東西，我心虛的又叫了一聲。只好説實話了。小瑜聽我説了狀況以後，果然，要去找名醫會診，我不知怎麼的一酸楚，眼眶不爭氣的濕潤了，兩手拉住她的胳膊，懇求她:你就給哥留點面子吧，單濤濤已經在想辦法了，我估計不會是太惡的病。

哥，你，小瑜一跺腳，又接着説，有些病是很可怕的。不管怎麼樣，我不能在一羣醫生的眾目睽睽下説我的病，讓人撥拉着我的東西研究來研究去。

這不僅僅是難不難為情的問題，還涉及到我黃鎮的尊嚴。我的斬釘截鐵的話還讓回來繼續診病的單濤濤聽見了。

這一次她還穿上了白大褂，一臉的醫生相。兩個女人都有問題要問，就走到離我遠一些的地方互相詢問起來，唧唧咕咕説了好一通，我只聽到小瑜一句話:沒有，絕對沒有。＊＊＊經過確診，讓我老覺木頓頓發癢的是一種黴菌，確屬病的一種，用舊社會的話説，屬花柳病。病治起來倒好治，但是，給不給汪琳治呢。單濤濤告訴我，如果以後不注意，還跟汪琳這樣的女人亂搞，得病就不是這樣的小病了。

我下決心以後決不跟汪琳亂搞了。我也看出來了，單濤濤跟小瑜都不想給汪琳治病。這可能是一種女人心理吧。單濤濤很嚴肅地跟我探討:不跟女人會不會活不下去？她故意不提蕤蕤，只從衞生這個角度強調潔身自好的必要，還説了好多關於病危及生命的事。

看她那一臉誠懇的樣子，我無地自容。按説象我這樣子，身邊已經有這麼多好女人了，為什麼還要跟個種驢似的到處濫呢。

我在心裏面不停地用道德的鞭子自己。不停地恨到自己，裏面有傷情，還有罵自己的無意義墮落。單濤濤看我紅着臉不説話，還寬我:你也不要太自傷了。男人都經不住誘惑。

以後該忍的時候就使勁忍忍。實在忍不住了，自也行，那也比找那些不三不四的髒女人強。

她問我:自你會嗎？我點了點頭。説到自，單濤濤説了好多。從她的話裏面，我這才清楚地認識到，這做醫生要緊是自己有個準確的研究方向，象單濤濤也就才十八九歲，而且還只是一個護士，但是她卻能照着自己既定的目的，往深了研究。

她跟我説的是一種自的心理問題。我剛有了自那陣，覺得是一種病，心裏面慚慚地以為是在犯罪。為了有個合理的解釋，到處找書看。那時候，信息好閉，只能從一些舊雜誌中找些零碎的資料，用以對照自己的自行為。

當時的醫學雜誌上，大體對自這種行為是批判的，我越看越覺得掃興，把自己骯髒得比豬圈裏的豬都不如。聽着單濤濤講的“男人的動物排”的新理論，我又一次豁然開朗了。

敢情男人的要正確疏導，靠堵肯定不行，戒這東西，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她那意思是乾淨的行為當然可以，但是，男人和女人都同樣無法做到對別人的史有全面徹底的瞭解，所以，儘量規避沒有安全衞生保障的突發行為是明智之舉，因此，用自來解決男人的動物排是正常的。

瘋子一向對這方面的理論是不以為然的，老覺着那些專家們是拿書面語言唬人，而且，有時候看到的東西全是王顧左右而言他，本切不中要害。現在，讓單濤濤這位少女理論家來了個推門見山，外加情上的推心置腹，使我在學上終於向理論的科學邁出了可喜的一步。真的，緣份呢。我跟單濤濤已不僅僅是情寄託意義上的知己範疇了。

那小時候寫作文會寫到人生的燈塔那樣子的虛話是不着地的，可單濤濤對於我的惘的照耀，那真真的是天上的明燈。以這樣強大的動力來治病怎麼會不快呢。在醫院裏住到十天，我已經變得容光煥發，神抖擻了。

小瑜和單濤濤的友誼也突飛猛進，經常會躲到我，在遠處喁喁私語。我雖然會有小嫉妒，但非常樂見她們的親密。

按照小瑜的指示，我這個病最少得治到兩個月。這幾天，她一直在奔波，照她的意思，這邊的事安排好了，她得飛韓國，那是貨源國，能不能成就走私大業是關鍵中的關鍵，對那裏她要重點實施美女接洽。

在逃學住院期間，我接到的第一個任務是跟小瑜、宋楠正式到東港跟小馨幽所籠住的方司令的主要走私代表接洽商貿活動的細節。

宋楠去是直接跟方司令談談宋方兩家的情，屬上層聯合的範疇，其實當時我的角就是走私業的最低的一個環扣，屬於容易被槍打中的鳥頭。當時，沒想那麼多，只是好恩，好有情。另外的一個令我動的原因是經常可以見到小馨幽。

但是，沒想到的是小瑜在這件事情上卻把我們兩個堵得死死的，本來，我是懷着滿懷的戀愛般的情，着奇冷透骨的海風，那樣子站在去見小馨幽的船上，憧憬美好的大事業的前程的，可到了目的地，小瑜一步不離的跟着我，還跟我約法三章。最可氣的是，她竟然連宋蘭給我的手機都沒收了，説有什麼事由她這個秘書代為聯繫。＊＊＊多麼想跟小馨幽在小房子裏，光個小股喝小酒，唱小曲，摸小。

然後就那個摟着親啊，摸呀，高興勁大發了，就那個嘿嘿…她要我捅，用我那硬船杆在小馨幽的小船裏推波斬，特無拘無束，特混憶童年，可是下了船，有那麼一些亂七八糟的人要見，還要説些言不由衷的話，煩死了。

對於接洽見面這樣的事體，我本就沒有什麼興趣。在船上的時候，小瑜就許多接銷一條龍的常規資料已經着我看了好幾遍，後來，我才知道，小瑜這個女傢伙從俺們那地場的走私活動中攫取了大量金錢，富婆得一塌糊塗。

而且，犯罪名單里本就找不到她的名字，用現代京劇裏那刁得一的話説:這個女人不尋常。我首先興趣的是吃飯。學員灶把我涮得清清的腸胃，太需要山珍海味了。

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沒有小馨幽陪着我。我琢磨着吃飽喝足了，就那麼一個東西長不過二三十公里的小地級市，我他媽用兩條腿跑，一晚上也能跑幾個來回。

況且，小馨幽所在的演出隊離招待所又不遠。就這樣，我盼着天快黑下來，然後趕緊睡覺。那方司令的走私代表非要拉着我去打什麼枱球。暈死，他以為我是金錢至上主義，一切為賺錢而講情。扯蛋去吧，咱瘋子是鄙視金錢的，要不是為了給小馨幽醫治心靈創傷，我才懶得跟你們這些錢奴打道呢。

我一個人躺在牀上就等呀等的。旁邊房間裏歇的是宋楠和小瑜。我估計這樣安排，是小瑜有意而為之，她是為了避我和宋蘭的嫌。再怎麼着，也不能在我的情人的親妹妹的注視下，公然地跟我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