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手拉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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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也沒法計算出幾次的gc後,大姐睜開了眼睛,少女一樣地柔聲對我説:好弟弟,老姐快讓你給搞死了。在她覺到我的東西還在的她的身體裏時,她動了一下,讓我從裏面退出來。
看到了安全套和套子裏面的空空如也,大姐有些驚奇和不理解。我解釋説:姐,這是我新買的好東東,用來第一次試用。覺怎麼樣?有沒有隔重。有一點,不過好象比我家裏的好。
我這是在試着用好一點的顆粒超薄套套,等我跟蕤蕤愛愛時,不至於再讓她也象蘭蘭那樣子意外懷上我的種種。
宋蘭在佈置完我的購買宣傳用品之際,還悄悄在耳邊告訴我,要用心地挑一些高級計生用品。她説的計生用品,最主要的應該是安全套,再有口服避孕藥、女用避孕藥膜等。
大姐摸索着我的堅的東西,問我要不要再來。我説不了,吃點飯得去幫着女兵妹妹買東西呢。大姐愛憐地撫着,身體還使勁往我身邊靠了靠,眼睛閃閃的,顯然是有話想説。
在我的鼓勵下,大姐説出了她的意思,她想讓我晚上在她家住下,還要讓我編個合適的理由,不能直來直去説摟着睡覺的事。大姐温柔地抱貼着我,親暱中還帶着懷少女的羞澀低聲説:真羞人,下面一空着就想,真想讓你搞死算了。
***這確實讓我為難的。我還帶着女兵妹妹呢,我又不能安排女兵妹妹一個人住旅館。女兵妹妹説了,只要不是天打五雷轟,我得在她去軍藝前,每天晚上陪着她睡覺。
可是,我又不想拒絕大姐,因為大姐説了,她不是每年都有休假的,她好珍惜我跟她做愛的美好時光。這怎麼説呢,我經常在兩個女人都需要我的時候左右為難,一點也顯不出一個想幹大事的人的決斷能力。
大姐起了牀到外邊做飯的時候,我就想開了辦法。假設我在商場買東西,讓大姐突然遇上我和女兵妹妹。
然後在大姐的邀請下到她家裏。這肯定不行,女兵妹妹那麼冰雪聰明,一猜就知道這裏面有問題。再要不然,就讓大姐騎個自行車從後面撞到我們倆,然後摔倒,這個法或許能行,但撞到誰好呢,要是光撞了東西沒撞到人,很難找到留夜的理由。
吃完了飯,我也沒找到好的理由。臨出門的時候,大姐還囑咐我別忘了,沒奈何之下,我就在大姐家的門邊説出了自行車撞人的不成計劃,我讓大姐先在家裏等着,等我有了完全之策,再見機行事。
大姐住的小區在半山坡上,她家北面的那個小山上,石頭和松樹好看的。我從出門開始,就觀察地形地物,我覺得能用的法子就是不請的偶遇能行,最好我們當中的人誰能受點小傷,又不至於住醫院,這樣子,再由大姐提議住到她家裏,應該就沒有什麼問題。
我到了百貨大樓門口,看到女兵妹妹正傲地站在門口,接受進出商場的男人女人的展覽呢。她不知道她自己已經成了這個山城最靚麗的風景線,還不住地轉頭在人羣中找我。
一男兵,不,一個海軍學員裝的準軍官靠近一個特靚麗女兵,還拉拉扯扯,當然得惹人注意了。女兵妹妹看到我,對別人的注視是視而不見,撒嬌一樣把兩隻手提着的塑料袋一下子全到我手裏,嘴裏就嚷嚷:壞蛋你,説好了,12點的。
我哪能想到跟列車長大姐在牀上那麼長時間的,不過,路過的人對女兵妹妹的驚奇的欣賞到難見的美的眼神,我很自豪,因為那麼美的女兵那麼親暱地挽着我的胳膊。當時的那種炫耀的覺到現在還讓我陶醉得有時睡不着覺的想女兵妹妹。中午的時間其實就沒有什麼東西可買了,雖然兩個大塑料袋子鼓鼓的,但沒什麼份量,都是些廣告貼紙一類的紙製品和塑料用品。
那時的女兵妹妹還對購物不是特別的興趣,主要是她的軍裝口袋裏沒有多少銀子,她也知道我也不是揮金如土的人。
就算我是揮金如土的人,她也不會給我瘋狂購物的燒錢的機會。女兵妹妹一向是獨立自主,自力更生,從不打男人的主意。
我記得唯一的一次就是到歌舞團的那位名人家裏,獻處上軍藝,了人家一些錢。她説是要攢點學費。我當時心裏想,要是女兵妹妹唱通俗歌就好了,象阿大姐一樣,一開唱就是“不要問我到哪裏去,我的心依着你”那出場費肯定是嗨嗨的。
可是唱民歌的她,當時只在院校裏還行,那些不懂藝術的暴發户們,就是現在也只知道去捧那些小女生舞舞扎扎地亂蹦亂扭,就有一個大户吧捧民歌手,還得罪了最高權貴,跑到國外去了。
哈,跟着女兵妹妹在商場裏瞎轉,我就一心二用的轉怎麼跟列車長大姐相遇的事。表面上看,我跟女兵妹妹跟兩個大閒人似的,東瞅瞅西看看,但心底裏,我卻是心急如焚。
大姐還在家裏等我電話呢。轉到樂器櫃枱,我靈機一動,不如買個口琴,然後情意綿綿地跟女兵妹妹上到大姐房子後面的那個小山上,吹些曲子。
然後躲在那幾塊大石頭下,談情説愛,親嘴擁抱什麼的,差不多一下午的時間就過去了,到了黃昏,再把大姐請出來,撞在一起,然後就是晚上的留宿。就這樣了。這樣的計劃應該是比較完美的。想到就要做到。我説:唉,咱買個口琴找個地方談情説愛吧。女兵妹妹用挽着我的胳膊捅咕了我一下,輕聲説:唉什麼唉,叫我名字。別跟老夫老似的。聽到女兵妹妹的話,我馬上一臉板正,語調相當柔和但不失剛強:蕤蕤,我想買個口琴。
女兵妹妹聽得心花亂顫,一臉幸福,外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對剛剛開始瘋狂的熱熱的戀人。唉,此時無笑勝有笑。買了口琴,我就有點興高采烈了。
趁着上廁所,給大姐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的小計劃,還請大姐開窗看看後山上的那幾塊大石頭,告訴她,我們先在那地方唱曲吹曲看太陽,然後,再等電話通知。大姐聽了很高興,説她一切行動聽我的指揮。女兵妹妹聽到我説,有那麼一座小山,雖然無名但很有靈氣,那兒的石頭不亞於生出孫悟空的天地洪荒時的嶙峋怪石,還有小松樹林的松濤陣陣,設若一對人兒在大石下軟語濃情,透過微狹的石縫看看即將落下的太陽,受着落餘暉的籠罩,受那留戀的晚霞的不捨,那是一幅好美好美的去還留的纏綿悱惻的情畫。
這麼一説,把女兵妹妹嚮往得跟什麼似的。我的描述還沒有結束,在我們一對向望愛情的男官女兵的戀人提着兩個大塑料袋子,柔情依依地向山上走的時候,我又給她展示了另一幅畫卷:花開大石間,幸福一對人。
也許會有蟲兒、魚兒、小飛蛾看到或者聽到,有一對人兒幸福地依偎在大石頭底下,有時輕語笑談,有時無語漫想,有時小女生扔一塊石子兒到身旁的水潭裏,驚醒了午後的睡着的魚兒蝦兒,於是一個顫顫的住戀的期待,心兒在微簇的灣裏燃放了。
女兵妹妹一我的詩意描劃裏,坐上公車,然後手拉着手,上到了列車長大姐能看到的那個小山上。我先把女兵妹妹託上了那大石頭,讓她體會一下登大石而小城市的覺。
然後,我再上去來個革命式的擁抱,來點豪情滿懷。我估計列車長大姐這會兒肯定站在她家的北窗户上看着我們,她肯定能看到一對颯英姿的兵哥兵妹在大石頭上濃情抒懷。
所以,詩人大都喜歡用啊:啊!我的大石頭,啊!我的就要落山的太陽!啊!我的親親的就要離去的愛人。
下了大石頭就要淺語低唱了。最愛聽的當然就是《中國的月亮》了。這人喜歡一種物件,往往是找不出特別令人信服的理由。我想起有一天下午,我睡了一個長長的午覺,習慣地推窗見山,見一40歲左右的胖大哥,揹着手,高揚着嗓子唱《鞦韆》,特旁若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