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還做了処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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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就慨了:生活不是缺少故事,而是缺少細心的發現和巧妙的製造。你想,我那自行車沒打好支腿那麼小的細節她都注意到了,然後,還要拋掉猶豫之心。
然後,自然地坐上自行車,又然後,假裝用力,直至掉到水裏,實現故事的完整和有效。
人這東西真是好聰明的動物。在小瑜的幫助下,我上牀了。為了她的發明創造,我把股略了,以使我的一柱擎天顯得更加的雄壯在天地之間。
我在牀上就想得格外複雜了一些。小瑜那百寶箱就要合上蓋子時,我看到那裏面有一套白的衣服。那是她的關於我的台灣華僑的西裝夢。不用説,她這麼下了汽車,頂着烈的走到這裏,已經不知有多少次了。
或許,她並不是每一次都相着跟我相遇,而是坐到這裏,想那時候的童年。小的時候,這裏還是純天然的潭水,沒修起水庫來。孩子們跑山跟竄到莊稼地的亂轉,都有他們最喜歡的地方。
阿美姐,就特別喜歡這裏,雖然這要多走好多山路,但是架不住人願意這麼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我喜歡這裏,一開始純是天然的喜歡。因為這兒的潭水最清。那天的寫與小馨幽的湘夫人的詞的意境是加了想象的。
而今天與小瑜就現實得多。小瑜很友好地在水裏漫推着我,就開始了關於罪惡和仇恨的討論。之所以用“友好”這個詞,是因為我們在融洽的互談中,她非常善待我,沒有張牙舞爪地勾引我。
***我還能記住小瑜那天教導我的話:這個世界是用來爭的,其實掠奪財富,和惡強地佔有女人都是一樣的,要的是異於常人的快。我也試着與人為善,但是,不行,我們演藝界(我對當時的小瑜把她的模特界也歸於演藝界當時是持否定態度的,再怎麼着劃為時裝界還差不多。
可是時間之錘落了沒幾下子,就證明了小瑜的異於一般人的鋭的藝術觸覺,我得承認,現在,模特這個職業,劃為演藝界一點問題也沒有)本就行不通,那是一個你死我活的角鬥場。不知道應不應該用“角鬥”來形容演員們在台上拚了命的表演藝術。
但是,模特們走t型台時,不戴罩子,不穿內褲的真空走台,不能僅僅用為了服裝的線條美這樣經不住推敲的理由,我想,那裏面肯定有為了你死我活的爭秀的誘因在裏面,大家都知道,做模特不僅僅是為了做模特,追名逐利不是和男人女人的一樣的無處不在嗎。
在小瑜的理論裏還有一句名言:不要去討論為惡和為善的必要問題,關鍵是要學會吃人,學會踩着別人的肩膀去吃更高級的人,以使自己無比快樂的活着。
我不敢去想象一個小時候不小心掉到我們剛才瘋狂歡的水塘裏的小女孩,從什麼時候就開始懂得了“吃人”理論,這真是一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女人,從“象狼一樣的兇狠”演化到為了活得更加美好,就要吃更多的人。
也許我真的要好好讀讀魯迅先生的《狂人記》了,但是,那天下午的爬到山上扯了好幾藤條,笑得嘎嘎的小瑜,拉着那特意訂做的大牀讓我愜意地在水面上盪漾着的歡樂裏,一點也沒有要惡意吃我的意思,她那麼拉着我在水面上飄,還不斷地勸誡我,她説:哥,你不能太善良了,如果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我,那你怎麼善良都行,我這個人一輩子只兩個人,一個是我媽,因為她給了我第一次生命,一個是你,因為你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你和我媽兩個人是我的創造者,是不可以套用我的吃人理論的。順便帶一下,其實那天救小瑜是很簡單的動作。我在山上偷瓜摸棗後,閒着沒事,就編了一藤條繩子,忽亂拖着往山下跑,正好看見小瑜沒了命的在水裏撲騰。
我不記得當時她喊沒喊救命了,只記得她抓着了我的救命的藤條子上來以後,撲在我懷裏好長時間一點動靜也沒有。
回憶真是個好東西,它能讓人軟弱得縮在角落裏受生命之輕。小瑜在我們的共同的憶和傷之後,用一句話做結:生命誠可貴,做愛更重要。
接下來,她就開始猛烈地吃我了。很快地她把我得高高立之後,吃得我是一塌糊塗,還且還咬,什麼地方都咬。
只能套用她的話了:現在的女人比男人還男人。我第一次享受到比較正規的受過訓練的服務,當然小瑜的這種高水準的服務也是基於許多不為人知的個人研究和探索了。
用她的話説,要想更好的吃人就得有更好的服務,有特質的女人,就得有特質的異於一般女人的本領。我願意把小瑜當成是特殊人羣的服務者,因為她對自己也是這麼評價的。
我想,她是一個理解社會非常深刻,非常敬業的女人,足以讓好多從事特殊和不特殊的服務的女人們好好學習。
這樣的慨我是有而發:因為在過去,我知道有過陳圓圓,用歷史學家的研究來説,她因為她的美麗,毀了一個偉大的皇朝,還有蘇小小什麼的,成了千古傳唱的名人,就連咱們的武俠小説裏,大師們也有刻不去的小姐情結,裏面必得有千古名,以使小説有溢於文章之外的華彩。
這充分説明,高素質的小姐對於社會的巨大推動作用。談到本領問題,我想對現在的在洗頭房一類的土窖子裏的低級小姐多説兩句,做你們這一行,沒有敬業神是不行的。
我曾經有一個往了一年多的小姐朋友,她的自然資本非常好:勾人魂魄的水靈靈的大眼睛,瘦比掌上能舞的漢飛燕的身段,嬌俏可人的漂亮臉蛋子,還有剛剛好的十八九的年齡。
這四樣,是可以傲視小姐羣的,但是,她獨缺敬業神,吹簫、推油的功夫她本一點兒也沒練就,她能給客人的就是一個。
她連嘴和房都不讓客人動。這樣子,時間長了怎會有人頭竄動般的客人來找她呢。所以,她賴着我在手機專賣店給找了一個還算清閒,工資也不算太低的較為高雅的工作。
但是,她的牢騷又出現了:一個月加獎金才一千出頭的工資,不夠她的花銷呀。這對我來説,是一個好大的難題,絞盡腦汁地想了一個辦法,促使她在我身上練了一定本領後,我告訴她有兩種選擇:一是轉行到高級賣場繼續發揮她的優勢,二是找一個看起來老實的有穩定一點的好職業的男人嫁了,好好地為一個男人服務,那樣子有了婚姻紙的保證,就可以高枕無憂地喝他花他吃他和無休止地氣他了。
我希望的是她做第二種選擇,因為她有一個不能克服的不利於在事業上快速發展的弱點:對男人的味道過。我有一次被她的服務得忍不住在她嘴裏,結果引得她到衞生間裏大吐特吐。
***就這樣子,我和那小姐共同努力,不僅治好了她下身的尖鋭濕優的病,還做了女處膜,還教導她在牀上跟嫁的男人上牀時不要過於主動,儘量不要叫牀。
其實,這些不用我多教她,她本來在跟男人上牀時動作就比較生澀,叫牀也幾近於無,只要稍微偽裝一下,一般的男人是看不出她曾經的曾經的。
雖然我明知道這樣做沒有誠信,但是在現今的找不出誠信的社會里,也算不上什麼罪過,好在我的目的是為了一個小姐能走上正途,過她以後的幸福生活(我與她的故事,以後會好好寫一寫,起個比較好聽的名字,説不定能賺點同情的眼淚呢,這就是寫文的着力點的不同的好處)。
一下子扯這麼老遠,還是多寫點小瑜吧。不要以為(又來了,看來我對這四個字是情有獨鍾)小瑜的光輝光是靠着我們那山靈水秀的地氣給了她傲視女人和男人的自然資本,她的後天的努力是非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