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近情人更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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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把咱們的事説出去。你在屋裏坐一會兒,我出去買菜。
“呂英定定神,整理了一下衣服,開開門出來了。今天到呂劇團忙活了一天,也沒練成什麼,光整理房子去了,地方戲真的是要完蛋了。她稀裏糊塗地跟着幹了些活,好多戲袍子都沒法穿了,淨是些大,結果摳門的老闆告訴,簡單縫一縫,還能用。
她的心思全是跟夏威在牀上的翻騰了,就象上了麻將的癮,剛自摸糊了一把,那興奮勁想壓都壓不住,她急盼盼着趕緊回家,為自己的小男人做一頓可口的,兩個人你情我願的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女人的梅開二度,真的是陶醉死了。
夏威躺在呂英的牀上,心裏也一時不能平復下來,過去的那些子碰了一下女人的有子都要捱打,現在一下子身邊多了這麼多女人,這種天上地下的境遇的變化太快了。
他手機上的短信響了好幾遍了,手機是茵茵給他的,他拿起來看了看,全是茵茵發過來的短信,每個短信都是六個字:想你,想你,想你。
女人真的會為愛瘋狂,為愛燃燒,夏威給茵茵也發過去了幾個字,這是他第一次用手機這個時新玩意兒,他拔了老半天。
終於成型了一句話:姐,快回來吧,我也想你。他可以想見茵茵的興奮,但願他的那個讓人捉摸不透的老公不要看出什麼才好,茵茵是個情中人,她會為了情為了心愛的男人而不顧一切,這樣下去,唉,夏威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一陣電話鈴聲,把夏威從沉思中拉了回來。妹妹找哥淚花的鈴聲,夏威聽到他的手機這樣響過,不用説,這是冰兒的,一個打工的窮小子,錢沒賺到幾個,竟用起這麼高級的東西來,夏威對這些時髦的東西始終有種敬畏,就象到了城裏,看到城市的孩子們玩着高級遙控車,他的心裏只是苦苦地想到了他做的木頭槍。
唉,可憐、可嘆、可悲的農村人啊。手機裏,冰兒甜美柔軟的聲音傳了過來,”旁邊有沒有人?小海哥。
“冰兒説着小海哥那三個字的時候聲音特別輕。”沒有,你放心地説吧。
“”小海哥,我現在還沒吃飯呢,一個記者見面會剛完,累死我了。你吃飯了嗎?
“”還沒呢。
“”小海哥,咱們還沒在一起吃過飯呢。我真想,真想…“冰兒的聲音已經有些哽咽了。”冰兒,怎麼了。
“”小海哥,我想你,不知怎麼了我就是特想你。
“電話那邊冰兒嚶嚶地哭了起來。***夏威還沒等想好怎麼勸那邊不停哭着的冰兒,卧室的門被突然間撞開了,闖進兩位不速之客,同時,有一個人撞碎窗子的玻璃衝了進來,三個蒙面人動作乾淨利落,三把砍刀齊唰唰砍向夏威。
避無可避之下,夏威抓住牀板,猛的一起身,三把刀全招呼在牀板上了,夏威就勢把牀板甩向兩個破門而入的傢伙,兩個人反應倒是快,往後一縱身,躲開了夏威的狠命一擊。
側面的刀風已至,夏威極力往旁邊一閃,右臂還是被劃了一刀。他忍着疼,飛起一腳,那傢伙就勢一蹲,閃開了。
身後的攻擊又至,夏威支地的腳一加力,點中卧室的側壁,一伸手拉住窗簾,順勢蹬向窗户中又落下的一道人影,聽着那傢伙”唉喲“一聲,落到了樓下。
夏威無心戀戰,藉着拉住窗簾的力道,分毫不差地從剛才那個蒙面漢撞碎的地方,彈出了身子。
等到雙腳觸到樓道的水管子,他一鬆手,順着管子滑到了地面上。右臂一陣陣疼痛,差點讓他暈倒當場,看來這一刀着實傷得不輕,他顧不上查看自己的傷勢,拔開腿雙向外急奔。
呂英的這所房子前面是一面山坡的荒地,被徵用後,一直沒用於搞建設,雜草叢生。這棟單元樓大部分是生意人住,這時候本見不着人。夏威顧不上考慮是什麼人要這麼往死裏砍他,而且他們訓練非常有素,如果不是他反映機,身上還不知要中多少刀。
他腳下一點也不敢停留,他要以最快的速度竄到青峯路上,到了車水馬龍的街市,這些人就見不得陽光了。
前面也不知是什麼人堆了兩堆亂樹枝,天已經見黑了,影影綽綽的,夏威急速的奔跑中,被一截樹枝掛了一下子,腳下一鬆,差點摔倒,就這麼慢了一線,從柴堆後面又竄出四個人,夏威的腿上又被劃了兩刀。
無奈之下,夏威就勢一滾,躲過了面砍來的兩把砍刀,夏威剛起身,一長的樹枝掃了過來,他一側身閃過了擦過面門的掃擊,臉卻被樹杈劃中了,血一下子使他的眼前模糊起來,他迅速地拉出一塊長枝,狠力地掃向後面這幫追命的傢伙,趁着他們後退的當口,樹枝一點地,夏威借勢躍起,騰身竄出了這個險地,拚着僅剩的一點力氣,衝到了人來車往的街道上,腳下一軟,就這麼渾身是血的倒了下去。
***冰兒在電話裏聽到了異常的聲音,她喊了幾聲,卻聽不到夏威的回聲,她狂亂地摁響了陳偉雄的手機。
陳偉雄接到電話,一刻也沒有停留地奔出皇天大廳。陳偉雄帶了七龍八龍,驅車在路上急馳,車拐到青峯路上,看到夏威跟血人似的往前急奔,後面還緊跟着三個不要命的,揮舞着砍刀,作勢要往夏威身上再補幾刀。
車遇上了紅燈,停了下來。陳偉雄猛的打開車門,氣聚雙腳,一躍身,踏在一輛車的車頂上,幾個起縱,落到夏威的身後,拳帶風聲,撞上一個漢子的面門,那傢伙應聲倒地,又極速地一轉身,閃到另兩個傢伙的身後,抓住兩個傢伙的後背,把他們的腦袋猛力地撞到了一起,這兩個傢伙,眼前猛然金光閃閃,搖晃了幾下,倒在了地上。
七龍八龍這時也已經竄過來了。後面那些追過來的傢伙一看,風水不好,迅速地閃到了巷子裏,撂下三個可憐的同伴,迅速地消失了。
陳杰把車開到了雄哥身邊,他們七手八腳地把暈倒了的夏威抬到了車上。陳偉雄示意開回皇天俱樂部。給夏威敷上止血藥以後,陳偉雄託着夏威進了他的練功房。
楚楚還沒等問明白怎麼回事,冰兒的電話就急得跟什麼似的,沒完沒了地轟炸開楚楚的手機了。
知道夏威傷得很厲害,方寸大亂,話也失去了理智,已經近乎於咆哮了:”要是小威有什麼不測,就是你楚楚害的,你看看你都讓小威認識了一些什麼人,你自己入了黑社會還不夠,還要拖着小威,我這就回去,什麼約定也不算了,茵茵的那個什麼黑老大男人,非得讓小威沾上,茵茵以後他媽靠邊站,以後小威的一頭髮也不許碰。
“那天晚上本來冰兒跟楚楚説好了,冰兒與小威的初戀故事就不讓茵茵知道了,給人做二的真戀一回愛也不容易,先讓茵茵那麼幸福着。
冰兒身邊的阿龍急得跟什麼似的,今天還有兩場戲要趕場,他實在不敢再等了,”冰兒姐,見面會的時間到了。
“”見你媽個頭,飛東港的機票,招乎一龍,去機場。
“冰兒看見阿龍還在那站着,抓起沙發上的靠墊扔了過去,”你等着收屍呢,快給我滾出去訂機票!
“阿龍狼狽地轉身往外走,女人發了瘋,沒什麼道理可講。冰兒腦子裏清醒了一點,要是誤了這兩場戲,還不知怎麼收場呢。
她顧不上那麼些了,自從見了小海哥一面,壓在她心底裏的情愫一下子覺醒了,近情人更怯,她不再象以前那樣玩命地拍戲了,常常會入錯了戲,已經惹得好多人看不過眼了,導演那眼神幾乎成了刀子,恨不得從她身上再扒下一個自己來,拍拍拍,全他媽一批為錢奔命的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