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還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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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少女的心》寫得真好,他讓我知道了女人下身的好多名稱:陰道,陰蒂,陰。如果給這本書定義為《的革命》也不為過。麗麗就是一匹的野馬。
如果不是我們老早就堵了門堵了窗,她的那種驢嘶馬叫的聲,會讓所有的打外面經過的人聽得血脈賁張的,那是一種奔放的,毫不壓制的的渲。
初中的生理衞生老師是應該狠狠地受到批評。初中時,我是多麼渴望能從老師嘴裏聽到關於男女生殖器的講解呀,可是,到了同學們最想聽的那些關於男女器官的課,生理老師給我們的學習任務竟然是自己看。
這算哪門子事,如果,老師能夠告訴我們什麼是陰道,什麼是子宮,特別是女人那聖物裏裏外外的各部位的名稱和實際位置,如果能再講一點它們的功用,那實際練起來的時候,就不至於瞎衝亂撞了。
我的當夜抄完《少女之心》的任務沒有完成。我忍着極度的疲勞完成了前半部分。我的好習慣是麗麗給我養成的。為了徹底地抄完《少女之心》,我一共與麗麗歡了三個晚上,每一次都是在了三四次以後,在極其疲勞的情況下,以極其頑強的意志進行抄寫任務。
我幹一件事情,能夠以一貫之地進行到底的習慣,全靠那一次的艱苦的磨練養成的優秀品格了。
最殘酷的是這麼艱鉅的任務是在餓着肚子的情況下完成的。校長説了,學生的主要任務是學習,所以,晚上的夜不歸宿,我們來不及策劃抄書以外的事。我們兩個人都不會燒飯。我現在想起來燒煤的活兒還頭大。再説,我們本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早晨,還要起來參加學校的早。
專制的學校培育了不喜歡專制的學生。為了這個事,麗麗補償了我一次。有一天中午,請了我校的校花李揚揚作陪,點了象模象樣的四個菜,狠狠地吃了一頓。
我的痛苦的矛盾的第二次初戀也由此,一發不可收拾地開始了。各位看文的同學們和同志們,當時的戀上局長的校花的女兒,我的無法得到的痛苦遠遠地大於我的那一點點一點點相思的甜。
當時,沒有與她發生關係,責任在我。我的大男子的虛榮的自尊,讓我的心平靜不起來,那真真的是與扯不上關係,我以後手的對象沒有去想過揚揚和初中的第一次純純的單戀着的小霞一次。情這個東西,真的是讓人痛着苦着累着暈着待著希望着的沒話説。
揚揚後來跟着她老爹升到一個地級市,進了一個文化部門,後來與她的在海關的老公發生了爭吵,一氣之下,又回到我們的那個小縣城。
她很痛苦,打電話給我,結果就在那晚上,我的第二次的初戀的純純的情愛逝去了,進而的是以為主了。
我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班裏的太子黨阿輝他們,經常在課堂上鬧漂亮的英語老師,有時用腿伴她一下,有時故意扔些輕巧的東西打她的,經常得她臉紅。
我一點也沒參與,這與我骨子裏的尊師重教有關。我到現在依然認為,教師就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一絲半毫的不尊敬也不能有。
鑑於此,我的在高中所顯的,除了武以外,大都與文化有關。掙臉的機會,我不是光會一樣。各位別忘了,我是讀過好多書的。跟表姐在夫般生活中,深諳了唐宋詩詞的妙。
然後在一些假期和星期天,與小豔嫂了,晚上大塊的時間,可是正經八百地看了好多小説書。這樣的浸潤,在當時的農村,算是鳳麟角了。怎麼地也算得一個青狂人。
要知道,我可是班裏的希望文學社的發起人,社長的人選我是眾望所歸。要不怎麼説叫天遂人願呢。古董校長很快地上吊市教委幹個什麼官去了,來了一個年輕一點的人,好象是帶了一點民主的風給我們學校。
風歸風,但並沒有盪漾到學校裏的每一個角落。別的班的同學,已經可以躺在女生宿舍裏那大板牀上情話綿綿了。可我們班,那個類猿人(這是我們班主任張明的雅號),一腦袋的封建漿糊,連個小型的誼舞展示會都不讓搞。
“封建專制”這四個字現在可以當笑話來講,可在我的高中時代,那是被壓了整整三年。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那次因為班上玻璃打碎了,那傢伙懷疑是我乾的,把我拉到一沒人的地威我,我打死也不説的作風把他氣壞了,被他狠狠地閃了一耳刮子。
這算作是學校裏,我遭受的最暴力事件了。為了追求新時尚(那一陣兒我上了誼舞),我帶着我的鐵桿fans阿舉,還讓他叫上他的馬子阿芬,在一個星期天的中午我們嘯聚在一起,由麗麗領着到了揚揚家。
只要我有了石破天驚的想法,麗麗是絞盡腦汁想辦法滿足我。***誼舞后來是被當作資產階級自由化的東西被學校止了的,那位勇敢地教青澀的高一女學生誼舞的青年男教師,也因為在教室裏公開教練這種腐化的資產階級的東西,被嚴厲批評了。
並且被調到了一個偏遠的農村為社會主義的初級教育做貢獻去了,其實後來我才知道,她是做了新任校長嘗試民主改革的犧牲品。
在揚揚家裏,我看到了好些比我們家商店還高檔的一些東西,揚揚的爸好象當時是縣裏的民政局長,估計是最早腐敗起來的官員,他們是大膽地實踐一部分官先富起來的理論的先知先覺者。
揚揚和麗麗都會跳一點,其他人:我、阿舉和她的未過的馬子阿芬,都是頭一回接觸貼面摟的氓舞,説實話,這東西,對確實有大好處,對拉手都被視為親密行為的當時的未開化的環境來説,男人把手放在女人的上,若果放不了電,通不了氣,那這個人得有我們班主任…
類猿人的石灰岩腦袋武裝起來的堅強才行。我和阿舉都很動,做為我們兩個農村孩子來説,這是開創了我們的祖輩人的連想也不敢想的新篇章了。阿芬死活不換舞伴,最後勉強接受了讓揚揚帶一會兒,然後就看着阿舉那小子與麗麗。阿舉受着阿芬那妒忌死牛的目光,跳了沒多大會就申請休息。
在情人的眼皮子底下,再來點讓別的女人挑逗的念,那盡度不太好把握,阿舉後來為了彌補他當時的不勇敢,在跟別的女人結了婚以後,找着同樣是別人婦的阿芬狠狠地了一次。
他跟麗麗有沒有入的關係,我到現在也不知道。跳舞這活兒好,可以把時間消磨得很快的。
我們二男三女早就跳得忘了時間了。人家那兩位都是城裏人。我和阿舉、麗麗可是離城市老遠的農村人,還要回家的。那晚上阿舉也沒有回去,他和阿芬在公園裏過了一宿。
阿舉事後得意洋洋地告訴我,咱破身了,咱不是童男了,不過那傢伙結婚了以後告訴我,那晚上的是阿芬的大腿。
是了,可貢獻給大地了,貢獻給九龍公園的那片青青的綠草了。我當然得假裝回家,還要裝出很勇敢的樣子,説是不怕走夜路。
麗麗哪能不知道我的心思,硬拉着我説,揚揚一個人怕黑,要一起陪着她。那晚上是頗有戲據的。我睡在牀上,揚揚和麗麗睡在大炕上。我費了那晚上的大好時光,終於沒能完成與揚揚的切合。
怎麼説呢,當時的我,認為情必須是唯一的,雖然我在犯着的罪,但是我想把我戀着的人尊重起來,還有就是,我考慮得非常多也非常嚴肅的地位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