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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橫掃九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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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化向那衞士説完話,忽然又拿出一顆丹丸丟下道:“大衞士,在下恐怕你的命不長,走不到京去,下這顆藥吧,算你祖宗有餘德!”那批衞土總共是十九個,只有逃的年紀最大,這就上了年紀多了經驗之好處,其他十八人中,死了九個,重傷八個,這時慘叫之聲不絕,但左丘化毫不動心,敢如不聞,顯出他對清庭之仇視何等堅決,只見他招手聞武喜,揚長而去。

近黃昏時,聞武喜忽然在前面看到一點人影,他忽然叫道:“二哥,你信不信命運?”左丘化合一言一怔,問道:“你在這時怎麼想到這個問題?”聞武喜笑道:“聽人説過,生成火中死,不在水中亡,這句話可能有道理!”左丘化大笑道:“理在什麼地方?”聞武喜道:“等一會你就明白了!”他説完立將腳步加快,這時已到一處林邊,詛料突然聽他大喝一聲道:“你躲得了嗎?”音落人去,一間進林,不久見他捉出一人向左丘化笑道:“二哥,你認認他是誰?”左丘化一見,啊聲道:“他是那逃的衞土!”聞武喜道:“這傢伙膽敢不向別處逃,竟也向我們前面走,可能有名堂!”左丘化看到那衞士張牙裂嘴,八成是被間武喜捱了一下重的,不笑道:“我來問他!”聞武喜叱聲摔下道:“老傢伙,跪下問話!”左丘化看到衞士哼聲不絕,問道:“閣下為何向這個方向走?”那衞士忍病答道:“求大俠饒命,在下是心慌意亂,未擇方向!”左丘化大笑道:“你説的是真話?”那衞士聞言,全身發起抖來道:“大俠,我,我…”左丘化叱道:“在我面前,你敢吐吐-説實話也許留下你的命!”那衞士似知瞞不住,連聲道:“大俠,只求赦免在下,在下説實話,我是要去九狼谷的!”左丘化聞言詫然道:“你是香金魔王門下?”那衞士搖頭道:“大俠,小的是衞士不假,不過要到九狼谷送信去!”左丘化啊聲道:“剛才你們一整批都是去九狼谷的?送什麼信?”衞士點頭道:“我們奉了‘待朝總管大人之命’而行!要見金祖師!”左丘化道:“信在那裏?”那衞士變道:“大俠,信不在在下身上,同時是口授,那只有領隊知道詳情!在下全不清楚!”左丘化叱道:“你既不清楚,為何説送信?”衞士道:“在下所謂信,只是要把遇上大俠的事向金祖師説明,並非送總管的信。”左丘化問道:“你們總管經常與金魔王有來往?”衞士道:“那是暗中的事,外面無人知道,聽説總管就是金祖師的師弟!”左丘化哈哈大笑道:“官魔勾結,為害漢人,好,我得查查還沒什麼內情哩!”説完叱道:“你走吧,不過我警告你,九狼谷是地,我就要前去下手,你如想死,那不妨去試試,同時你如回京,我又要警告你,千萬勿把我問的話説出去,否則你必死在覺羅輝的手中,你該明白他為什麼會殺你吧?”衞士叩頭道:“是是,大俠不説,在下也明白!”左丘化揮手道:“我不食言,你走吧!”衞士起身待走,聞武喜忽然叱道:“慢點!”左丘化問道:“你要幹什麼?”聞武喜道:“二哥,以他的年紀,當年可能去過我的家裏!”左丘化啊聲道:“這話有理!”那衞士不明其故,但不敢走,而且愕然望着左丘化,似怕他改變了放行之意!

左丘化問遺:“你貴姓!”那衞士惶然答道:“大俠.還有什麼指示,在下姓張名東起!”左丘化道:“你想想到當年.曾經與同事作了一件虧心事沒有,那是十一年前,夜入一座聞家莊?”衞士急急道:“大俠,你是問聞御史後代滅門之事?”聞武喜大喝道:“一點不錯,我曾祖父確是作過明朝御史!”左丘化急喝迢:“武喜,聽他説完了再講-你急什麼?”聞武喜不敢動,左丘化又問衞士道:“你去過聞家莊中?”衞士道:“沒有,大俠,在下不過知道那回事,要是在下去過或作那件夜襲之事,試問在下還敢説?”左丘化點頭道:“此話有理,你説那件事的經過看看?”張衞士道:“聽説明亡之際,清軍衝散不少大明重臣,那都是一些硬存復興之士,聞御史就是其中之一!”左丘化道:“清庭過了幾代還不放棄追查?”張衞士道:“這種事,清主一直至今還在追查,因為知各地仍有反清復明的功臣後裔在活動!”左丘化道:“當年是誰帶隊?”張衞士道:“那是侍衞總管親自出馬,還有兩個副總管,現在第一副總管已經升了兩宮總管,這人叫‘艾新雄’!第二副總管部升為第一副總管了!”左丘化道:“現在你可以走了,但要記住我的話,今晚之事不許向人道及,否則覺羅輝不殺你,我還是要取你首級!”張衞士連聲道:“大俠放心,在下如果不因家小在京,這次就不會回京去了。”左丘化道:“回去不要緊,後我如來京,只要你不替清庭賣命,到時我還不殺你。”張衞士去後,聞武喜下淚來道:“二哥,我家之事,現在全明白了,這狗清帝我非殺他不可,二哥,去過九狼谷後,你帶我入京好嗎!”左丘化道:“行刺滿清皇帝不是想像那樣簡單!”聞武喜道:“有什麼困難?”左丘化道:“表面上看清庭除了兩個總管與千餘衞士,其實不然,以我猜想,暗中還有非常多的老傢伙在保護,常人説得好,‘螞蟻多多咬死象,’這是説,一旦眾寡之勢太懸殊了,全身是鐵打也不行!不過我有心去搗亂幾次,殺他幾百高手,取下兩個總管人頭替你報仇。”聞武喜跳起道:“只要作到這樣,我也心滿意足了,最大好處是嚇嚇那狗皇帝!”左丘化道:“好吧,總有一天我會去,不過目前你卻要忍耐。”聞武喜遺:“二哥,我知道,你現在心中不安定,大哥沒有下落,方姐又生死不明,同樣也有親仇未報,我不忍,等這些作完了再講。”左丘化鄭重道:“武喜,這不是我説的理由,你的也就是我的仇,我們的仇沒有先後之分,不過大哥和方姐倒是非常查明不可。”二人又走了一個時辰,這時聞武喜忽然這:“二哥,看前面高峯,九狼谷就在左側!”左丘化道:“這樣説,再進就有敵人出現了!”問武喜道:“遇上怎麼辦?”左丘化道:“不要説出我們來意,見人就殺,一直殺到老魔親自來才由我來!金門中不會有好人!”二人通過一座森林時,耳中突然傳入一陣烈的喊殺之聲,左丘化不由大疑,急向聞武喜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二哥,可能有我們同道先到了,敵人在圍攻!”左丘化道:“快點接近看看!”

“阿化!”突然一聲大叫,陡見一條人影衝來!

左丘化一看是空空兒,不由驚喜問道:“你從何處來?”空空兒道:“別問我的經過,你快去助陣!”左丘化問道:“助陣?”空空兒道:“神木老人的老少徒弟,五槐老人,七松山,趙慕君,愛賽兒,還有一涸大漢我不認得!”左丘化道:“他們了什麼來攻九狼谷?”空空突道:“我説沒有時間了,你還問什麼?”左丘化揮手聞武喜道:“你先進,我馬上上來!”聞武喜道:“二哥,我如何分出敵我?”左丘化一想不錯,他本持留下多問空空兒幾句,可是辨不到,又向空空兒道:“跟我走!”那也是一座谷,可是除了石頭,就沒有樹木,三人一到,一目瞭然,左丘化發現谷中全是人朗滾動,敵人足有一百多,團團困五人,超慕君,愛賽兒,五槐七松,他都認得,只有一大漠從未見過,看他用的武功,居然不在五槐七松之下,而且強過趙慕君,他立向聞武喜道:“阿喜,敵我分明.你快出手!”聞武喜的塊頭的確魁梧,聲音又宏,只見他大吼一聲,竟是山鳴谷應!一下衝出,勢如猛虎出籠!

空空兒一見驚問道:“阿化,他是誰?”左丘化笑道:“是我親結義弟,且是故明忠良之後,名叫聞武喜,你且看看他的武功!”空空兒急把目光轉入鬥場,詛料就在三言兩語之間,聞武喜已經攻進敵羣,而且地面上已倒了一大通,同時只見拳出如山,腿起如濤,勢不可當-不大叫道:“他是什麼功夫?”左丘化哈哈笑道:“你常常吹牛説見聞滿天下,現在居然問我了,告訴你,這就是‘三拳兩腿’,也是他的字號!”空空兒道:“別開玩笑,武功中那有如此俗的高招?”左丘化道:“你們家祖傳技藝那也不是絕技嗎?可是出手不離偷與扒,這又不是俗而何,招絕何忌名不雅呀?”空空兒道:“快看,敵人陣勢大亂了,他們要把重心放在令弟頭上啦!”左丘化道:“你快把神木一家叫出,免得在內礙手礙腳,使阿喜打得不暢快!”空空兒道:“不行,我是一人來的,不是他們一道,叫也無用?”左丘化問道:“我正要問你,在鞍山城外.我不是叫你回去把鄭大哥和方姑娘他們帶來追我,你卻一去無消息?”空空兒道:“我就是回去不見他們啊,所以我到就到處找一直找進長白山區!”左丘化道:“方青青的神劍已被絕世佳人黃芳拿給了我,她説是偷到狗魔的,方姑娘八成死在狗魔手中!”空空兒道:“不,方姑娘的消息我知道,絕對沒有死;只是下落不明,倒是鄭大哥的下落很可疑?”左丘化道:“你是説,方姑娘逃了?”空空兒道:“金老鬼捉到一個少女,我疑為是方姑娘,所以決心偷進谷去看看,豈知到了這裏,發現神木門下全部在此打門,原來他們的小師妹也失蹤了;同樣起疑而來,但不幸,公老魔的勢力太大之前,很前這點還只一部份啊,大部份還在谷內未動,不過老魔好似出外去了。

左丘化談着之際,突然見他衝空而起!

原來敵勢大敗了,一批已向後退,左丘化見勢衝起,這時全部截斷退路了,只見他神女劍一揮,連斬數人!

敵羣前後受敵,慌做一團,抗之無力,須臾之間,慘叫聲大起,同時神木門下擋住左右兩面,瞬息之間,一個未溜!全部完蛋了!

左丘化一看敵羣全倒,立聞武喜喝道:“隨我殺進谷去!”兩兄弟身如沖霄之鶴,高拔橫飛,害得神木門下望塵莫及!只聽五槐老人大叫道:“我們快去接應!”空空兒大叫衝上道:“你們不必去了,只宜守住谷口,此谷三面掩天,只有這面可逃,當心把捉去的姑娘帶走!”五槐老人一見空空兒,竟已認出,急急道:“小空,那是兩個什麼人?”空空兒大笑道:“這兩人之中,一個你們不識,一個卻是易容,易容的就是孤兒魂左丘化!

七松公驚叫道:“是他!”空空兒道:“最奇的是那大個子少年,他的字號真怪,竟叫‘三拳兩腿’!你們聽説過沒?

五槐老人大叫道:“長白山中神童?他是長白山的神童!”空空兒道:“可是他被左丘化收為義弟了!”七松公急向五槐老人道:“師兄,那大塊頭是師傅説的神童?”五槐老人點頭道:“長白山的猛獸之王,他有降龍伏虎之成,但除了師傅見過,別人看也未看到過,長白派之所以搬到老爺嶺去,那是被神童趕出長白山的,他不許任何武林人物在長白山現身!”話説至此,大家已到各外停住,可是,他們老少堵在谷口,足足有半個時辰,豈料毫無動靜七松公向五槐老人問道:“師兄,為何末聞谷裏有聲音?”五塊老人道:“此谷太沉,金魔王是在最後懸崖下建了大批竹屋!”趙慕君道:“大師哥,我和三師哥進去看看如何?”空空兒急急道:“不可,谷內地勢奇險,老魔沒有金山大陣!”那涸大漠道:“朋友,你怎麼知道?”空空兒向五槐老人問道:“老槐,造是閣下什麼人?他好似對我有疑問?”五槐老人大笑道:“小偷兒他是我的三師弟尚南雁,你是不認識的!他不是懷疑,而是覺得奇怪…”一頓,接着向大漠道:“老三,你很少去過內地,這是四海神偷高足,武林無人不知的空空兒,江湖上沒有可以瞞他的大事情!”大漠笑道:“原來空空兒就是他,那倒是失敬了!”空空兒笑道:“閣下在我的眼睛裹,算是神木老頭門下最生的一個了,剛才發現閣下在打鬥中有點失常,那是看到什麼所致,請問其因何在?”大漠驚奇道:“你真是值細心的人物?”五槐老人接口大笑道:“你們年輕的一夥,老三,可説只有他的經驗最老了,剛才打鬥,我也覺有奇怪呀,那是自三拳雨腿出現來助開始,你似在注意他,這是為何?”大漠嘆道:“大師哥,我自被師傅收留至今,心中始終懷念一個人,這個人不但是我童年知己,而且他父母對我恩重如山,可惜這人自從遭家破人亡之慘後,被我帶出而失散,此事對我算是一件終生恨事。”五槐驚問道:“你對師傅提過沒有?”大漢道:“提過,師傅説,他老人家曾替我查遍千山山脈!但無所獲,因為失散之時,地點就是千山!”空空兒問道:“剛才那三拳兩腿問武喜,你覺得很面?”大漢驚問道:“你知他姓聞?不錯,失散雖在童年,但我對他的面部輪廓始終難忘!不過失散已有十年之久.真不信他能活着,因為那時我們躺在深山之內,以其一個五歲不足的人,八成早被猛獸吃掉了,不過那孩子也姓聞!”空空兒聞言問道:“他叫什麼名字?”大漢道:“小時我只照他家中稱呼,人人叫他阿細!”空空兒道:“老兄,你不會記錯吧,這巨人的名字,最後一個字名喜,你想到喜與細是否有同音之?”大漢道:“那時我也末成年,又沒讀書,對字音田卻不注意!”七松公道:“這事慢慢辦,等會見了面,你們當面談!”誰料就在此際,突見一道黑影俯衝而落,同時聽一陣陰陰森嚴之聲叱道:“無知小輩,你們竟敢冒犯老夫重地!”眾人一看,齊聲驚叫:“金魔王!”來的是個滿面金的老魔,只見他指着五槐老人和七松公喝問道:“谷外是誰下的毒手,快説!”五槐老人冷笑道:“不管是誰都可以,前輩,今天你金門大概要絕種了!”老魔大怒,面更顯金光閃閃,只見他抖着兩隻袍袖,出一隻金柱似的巨臂陰笑道:“狗小子們,老夫這雙新近練成的‘金神臂’,本來要用在孤兒魂那小畜牲之身,沒有想到先拿你們試功了!”五塊老人一見大驚,大聲喝道:“大家注意!”眾人聞聲閃開,立成扇形之勢待敵!

老魔一見大笑道:“小輩們,憑你們這種陣勢,居然要和老夫手?那真太不自量了,好吧,前三招使你們嚐嚐味道,第四招才要你們狗命,現在準備接!”五槐老人一看老魔雙臂,立知不對,大叫道:“你們快退!”大家如何一月聽,一齊運出全身功力!可是就在這時,只見金光一閃,勁如山勢壓到。

五槐老人七松公猛地四掌齊發,二老竟想替後面拚出老命!

金光如電,勁力如濤,老魔大喝一聲!人卻未動!

五槐,七松-立抗阻失動,不由大驚,説來也奇怪,老魔功無分前後,勁到之下,這麪人人悶哼,一個個如被壓泰山之下一般,想退也不行,只有‮腿雙‬一軟,全部倒在地上!

老魔一見,顯出得意之極,只見他張口發出一聲狂笑…

笑罷,老魔陰聲道:“小輩們,起來,還有兩招!”五塊老人和七松公因為要救後面師弟妹,和空空兒,他們兩人所遭的壓力大強,這時頓全身如廢,那還上且得起來!後面大漢爬上問道:“大師兄二師兄,你們怎麼了?”五槐老人聲道:“老魔功有毒,我們不行了,你們怏逃!”老魔又已揚超雙臂,哈哈大笑道:“小輩-那不是毒,而是你們身下有了老夫金神功控制,現在接第二招!”金光一閃,又是勁力扮湧到!

“看看我的!”突然有人從空中俯攻老魔頭頂,而且發出火焰,勢如一面天羅火網!

老魔一見,面大變,猛收雙臂,慌忙問退!

空中火網尤如有靈,老魔閃東,火網罩東,老魔問西,火網罩西,真有如影隨形!

老魔似知遇上剋星,只見他邊問邊吼道:“何方朋友,現身答話!”空中大網之內發出朗聲大笑道:“老狗,俗語不是説,‘真金不怕火’呀,你練的金神功,為何怕起火來,哈哈,朋友?誰是你的朋友?”説也不信,這面眾人耳聽其聲,但不見人,惟有看到火網滾滾,依然逐着老魔閃動!

五槐老人一見,急向大漢道:“老三,你們快把我和老二移開!”大漢問道:“大師兄,你和二師兄一點不能動?”七松公接口道:“連一步也不行!好在來了救星,否則我們全完了!”大漢招手趙慕君道:“老四,你還看什麼,快抱二師兄!”趙慕君如夢初醒,急急抱起七松公,火速向後退!愛賽兒,和空空兒緊急閃開,再看時,突然不見老魔了,然而那團火光卻已落了地!空空兒急向五槐老人道:“老槐,魔頭那去了?”五槐老人嘆聲道:“被火光罩住了!”七松公忽然道:“快看,那面立着個蒙面人!”話還未了,忽聽檬麪人朗聲道:“小空,你過來,這裏有金丹兩粒,快給那二老下!”空空兒聞喚,不尤一怔,急急走近問道:“你是誰,怎麼認識我?”蒙面人道:“你猜到就告訴你!”空空兒見他伸出一手,急忙去接,再問道:“你施的是什麼神功?魔頭真被你罩住了?”蒙面人道:“他能逃出我的‘天羅火網’時,我也不會現身了!”空空兒拿了丹,退回去與大漢道:“快餵你的二位師兄,我還要去問他!”

“他是不是聞武喜?”大漢急着問。空空兒接頭道:“沒有那樣高!”

“不是左丘化?”大漢再問。

空空兒道:“阿化矮多了,同時他們沒有蒙面的必要呀?”大漢伸手拉住他道:“別去,他們在門法,你莫去分心!”空空兒一想不錯,只好停止靜觀!

大漢餵了兩個師兄的丹藥後,守在旁邊問道:“大師兄.二師兄,能不能運氣?”五槐搖頭道:“不能,這功真是厲害得很!希望那蒙面大俠收拾他!”忽然聽到火網中發出怪吼聲道:“老夫與你拚了!”蒙面人大喝道:“老狗,你早該拚了,想用功苦撐,那是你自找速死!不過你要拚非自毀功不可!”火中老魔怪叫道:“小輩,你報個名來?”蒙面人大笑道:“老狗,這證明你連拚的勇氣也喪失了,大爺我就是‘天羅火網’,要逃走你得犧牲一半功力!”老魔大叫道:“小輩,你也太小看老夫了.老夫情願毀去一臂…”聲落,突然聽到慘叫一聲!立由火網中衝起一人,直上高空而去!

蒙面人突然舉起一火團網大喝道:“沒有這樣容易!”聲起身騰,也是衝空而起,竟已猛追而去!

五槐老人和七松公同時跳道:“可惜,可惜!”大漢一見問道:“大師兄,二師兄,你們都好了!”五塊老人嘆聲道:“這人的金丹的確不凡,他是誰呢?”陡然有人接口道:“將來他是白丫頭的夫婿!”瞬眼之間,眾人面前多了兩個人!注目之下,竟是一個老人和一個少女!

五槐和七松一看,同時行禮道:“師傅,怎麼這時才來?”老人一指身旁少女道:“不替她冶療狂犬伏身之毒,為師如何身!”原來那少女竟是白琪瑤,只見她低頭不語!

除了空空兒,一齊上前向地問道:“怎麼了,中了狂犬毒!”老人道:“幸好那蒙面人及時趕到,瑤兒尚未遭到毒手,如等金魔回來都真不堪設想!”五塊老人道:“捉來此谷的真是白師妹!”老人道:“還有幾個,那已遭了老魔殘害過了,只有瑤兒問是清白之身!”空空兒急謾畢前行禮道:“老前輩,這蒙面人是誰?”老人搖頭道:“暫時不便告訴你,他還有幾件事情須隱藏一段時期!不過你小子久之必能想到他是誰?”空空兒一時想不出蒙面人是誰,接着又問老人道:“神木前輩,你老看到左丘化和他義弟沒有?”原來此老即為神木撐天,只見他點頭道:“他們兄弟進谷時!金魔王的門下早就完蛋了,小子,你要追他就快點!現在還來得及,他們正向興安嶺的呼克山前進中!

空空兒急問道:“他們有什麼急事?竟走這麼遠?”老人道:“有三件大事,第一,參王在興安嶺山脈出現兩次了,第二,左丘化要找霸天魔王女徒追問方青青的下落,第三,他已查得大仇人蝴蝶陰陽的最近下落!”空空兒驚奇道:“霸天魔王女徒不是‘絕世佳人”黃芳嗎,方姑娘與她有什麼關係?章真奇了!”老人道:“你見了左丘化再問原因吧!”説完又向尚南雁大漢道:“雁兒,左丘化的義弟就是你要尋找之人,他在家時,人人稱他阿‘喜”不是阿‘細”!你與小空作伴,火速追去吧,為師把你的來歷,早已向左丘化説過了,從此你就隨他行道江湖,將來你必有成就,左丘化是當今武林了不起的人物,他會教導你的!”大漢尚南雁跪下道:“師傅,徒兒遵命!”老人又向空空兒道:“小子,你的經驗比他高,一路上你得照顧他,目前天下武林又如風起雲擁上窩蜂似的,全奔興安嶺去了!”空空兒行禮道:“前輩太客氣了,尚大哥,還得多照顧我哩!”老人道:“小子,我老人家從來不來客套,你們走吧,最後警告你們,路上如遇個姓冷的少女,千萬不可接近,她的身邊不知死了多少一高手,此女號‘絕豔殃女’!她離長白山圖門泊還不久!”尚南雁驚問道:“師傅,我們怎麼認得她?”老人道:“這個世界上,再無一個少女比她美的了,這還不好認,不過你們有一點特別記住,見了她時,你們只説是左丘化的朋友!”空空兒道:“這是為何?”老人道:“她對左丘化敬如神明,愛如命,因為她是左丘化救過命的人,也只有左丘化能接近她而無害!”二人聞言,真是莫明其妙,既驚且奇,不便耽擱,立即辭別動身。

走不到一個時辰,天就黑下來了.空空兒向大漢道:“尚大哥,我們一天沒有吃東西了,‘一條灣’在前面不遠,是座大鎮,我們吃一頓再走路如何?”尚南雁笑道:“兄弟,一切你作主,我是唯命是從!”空空兒笑道:“別開玩笑,你是大哥!”二人趕到一條灣鎮上時,市面上已掛出燈光.當他們找到一家店子之際;恰好看到四個蒙面男女先進去!尚南雁一見懷疑,立即悄聲道:“兄弟,他們是什麼來路?”空空兒笑道:“尚大哥,江湖上蒙面的太多太多,這不為奇,尤其是女人,她們既守舊禮,又要出門辦事!所以蒙面的是常見!”尚南雁道:“可是其中有個男子啊!”尚南雁説出這句話時,忽見那男子回頭看了一下,立即住口,不敢向下説了!

空空兒不在乎,也不停步,走着又接道:“同伴有連帶關係,這個你該懂,比方説,你蒙面我不蒙面,認出我不等於認出你,縱不認出你!線索是有了,你説是不是?”尚南雁點點頭!這時二人本待在樓下找座位,但見前面四人上樓去了,於是他們身不由主的也跟了上去。

樓上客已半滿,好在有夥計着問道:“客,請坐,要吃點什麼?”空空兒看那四人轉向樓的西角去了,他也走了過去,一面向夥計道:“點好的來幾樣.酒飯全要。”他擇了一桌,離四個蒙面人不遠不近,坐下時,環顧全樓,發現竟有不少蒙面的食客,不向尚南雁道二尚大哥,看看羅,怕人看出廬山真面目的還不少吧?”尚南雁點點頭,這時才相信,空空兒説的真不假了!心想,出門蒙面,倒是既方便又神秘,不過吃東西有點彆扭,嘴巳部份不開大,油水都冷沾上去!他想到就問空空兒道:“面具有多少樣的?”空空兒道:“這其中花樣多哩,大體上分臨時帶與整天帶,又有白天帶與黑夜帶,式樣通常是四種,一為鍾買兩點地,這一型在飲食不方便,因為他只兩眼在外,這一型是最慎重,而又有重大要事時才帶一下!辦完事就離去取下。”尚南雁道:“是不足叫刺客式?”空空兒點頭道:“不錯,二種是半截型,只帶鼻子以下,又叫方便型,拉下提上,舉手可成!”尚南雁道:“這個容易被認出!”空空兒道:“第三種即面前四人這一種,叫四點型,兩眼鼻口全,除了漱洗,夜不必取下!”尚南雁道:“這種不雅觀!”空空兒道:“要雅觀就是四種了,那是蝴喋型,貓兒眼!”尚南雅道:“聽説有人皮面具?”空空兒道:“那是屬易容類了,帶這一種的人,其心必不正?正派武林絕不亂用-用必有不可告人之隱,門則不然,不是避仇就是作壞事.行為詭詐而手段主仍辣!”説着之際,酒菜來了,二人停口不談,杯律錯。

飯後,尚南雁還是不想走,他心中始終不能放下那個四帳面人,好似要看個清楚不可,然而空空兒不在乎,吃完就叫夥計算賬,算完就走!

兄弟,慢走一點該如何?”尚南雁悄悄的向空空兒要求。

“不,我們有正事趕路,最好早追上老左!”空空兒頓先就朝樓下走。

尚南雁不便勉強他,追出店外時又道:“我看出那四人有古怪啊!”空空兒問道:“什麼古怪?”尚南雁鄭重道:“其中一個女子,不但在看你,而且…”空空兒疑問道:“而且什麼?”尚南雁道:“看她的嘴就知道,她在向你笑!”空空兒道:“尚老大,你別胡扯!”尚南雁不服道:“説你江湖經驗好,這下你就差勁了,連這點動靜都沒察出來,我敢發誓她確是在向你笑!”空空兒見他很認真上且即反問道:“你知道什麼原因嗎?”尚南雁跺腳道:“我知道原因還問你?”空空兒道:“我告訴你!”尚南雁急問道:“那你説呀!”空空兒道:“第一,她看到我其貌不揚,第二,她一定知道我在樓上作了什麼事?”尚南雁驚奇道:“你在樓上作了什麼事?”空空兒道:“那是在找座位時-我掏了一把!”尚南雁驚叫道:“你扒人家的東西?”空空兒道!

“不下手,一路上吃什麼?”尚南雁伸手摸了一下衣袋,袋中只有一點銀子了,心想對,我們不能餓着肚子進!立即笑道:“兄弟-跟你出門,真個不愁沒錢用啊!”空空兒道:“那也得看地方,看人下手,有時幾天還找不到苗頭!”尚南雁笑道:“今天在褸上.你下手的對象是什麼樣的人?”空空兒道:“他是‘西疆大豪’馬飛,此人有的是錢!”尚南雁哈哈笑道:“他不認識你?”空空兒道:“認識我的,除了好朋友或自己人!”二人説着已出鎮數里,一看天全黑了,於是二人上且即放開腳步向前奔!

“小子,你站住!”後面居然有人在追,空空兒回頭一看,暗叫:“不好!”尚南雁急問道:“後面是在喝叱我們?”空空兒道:“加快,‘南疆大豪’馬飛追上來了!”尚南雁道:“怕他幹什麼?”空空兒道:“作賊心虛,這個你不懂,怕在理曲呀!”尚南雁道:“難道要和他比腳下功夫!”空空兒道:“聽説這傢伙功夫很一局,我們試試看,擺得當然好!”二人展開輕功,甩掉大道,落荒猛進!可是後面喝聲毫未遠離,不斷在罵,似還快追上了!

半個時辰後,也不知走了多久,這時全是山林地區,空空兒伸手一帶尚南雁,如電隱到一處亂草後,悄聲道:“不怕了!”隱藏後的一口氣之間,後面已經追到了,二人偷看來了兩人,一個青年二個大漢,他們忽然停住了,而且就在離藏處六文內不到,忽然見那青年問道:“馬大哥,為何不追了?”大漢跺腳罵道:“他媽的.沒有動靜了!”青年問道:“那兩人大哥認得?”大漢道:“認得就好,那還怕他逃?”青年道:“大哥,算了,百十兩銀子算什麼?”大漢道:“我不是追銀子,他媽的,我還有重要東西在裏面!”青年道:“江湖上有誰能使大哥丟東西,這傢伙必有來頭!”大漢似被提醒什麼,只見他大叫道:“對,是他-好小子,誰不知他就是‘海里針’!好了,有人可問了!”青年道:“問誰?”大漢道:“問他師傅要,那老頭今天曾見到!”青年依然追問道:“是四海神偷?”大漢道:“不是他是誰!”青年問道:“大哥,你有什麼重要東西在袋子裏?”大漢道:“是黃女俠派我送的一封重要信!”二人説完再向前進而去。

空空兒隨即向尚南雁道:“我們再轉上本來大道,這會掏到重要東西了。”二人轉上大道,奔至天亮時,居然看到一鎮,二人進鎮落座,漱洗吃飯,稍微休息一下,接着又動身狂奔。

尚南雁走着問道:“兄弟,你不看看那是什麼東西?”空空兒道:“對,先看看再走!”拿出一隻皮袋,打開一看,除了一袋銀子外,其他就是一封信,拆信一看,只見上面寫道:“阿儀,我很煩惱,老實説,你與佐臣之間,在我無法魚與熊掌,擇他必須放你,擇你又難放他,你叫我怎麼辦?”信中重點就是這一段,空空兒忽然跳起道:“這是陰謀!”尚南雁問道:“寫這信的黃女俠是誰?”空空兒道:“雖然馬飛沒有説出名字,但我已猜出,那是霸天魔王的女徒黃芳!”尚南雁又問道:“阿儀是誰?佐臣又是誰,陰謀何在?”空空兒一面急走,一面忙道:“阿儀是唐儀,這個湖海之內,他的功力不屬一則屬二,他是追求黃芳之人,佐臣是左丘化兄弟,黃女又是暗愛左兄之人,現在她可能看出左兄弟不愛她,同時左兄弟又有了方姑娘,所以她要唐儀向左兄弟挑門了!”尚南雁道:“信上沒有説呀!”空空兒道:“唐儀見信,必生忌妒之心,他為了奪得黃女!那會不擇手段和道義的,我們快追左兄弟,這信非到他手中不可!”一連數天,夜不停,空空兒和尚南雁簡直不知進了多少路,可是仍無所見,這天中午後,他們剛剛吃完一頓又動身的時候!忽然間,側面岔道上衝出四個人,一下就把二人截住去路,尚南雁一見,心中大震,急向空空兒道:“兄弟是.五天前的酒樓上那四個蒙面人!

空空兒似覺大出意外,臨近時拱手問道:“四位,沒有攔錯人吧?”其中男子冷笑道:“這條路連狗也沒有!”突見空空兒大笑一聲道:“那是被見不得人的東西給嚇走了!”忽然聽到其中一個婦人聲音叱聲道:“現連命也要上了!”尚南雁忍不住問道:“四位可否挑明白一點?”男子道:“我們本來只要馬飛那隻袋子.現在又加上兩條人命!”空空兒聞一言大疑,噫聲道:“居然有追上數天只為區區百十兩銀子的強盜?”又聽一個少女接口了,只聽她格格笑道:“與銀子在一起的,還有一封信!”空空兒啊聲道:“在酒樓上,暗中向在下偷笑的就是姑娘了,可是我不向姑娘當什麼偷笑,不過我得問姑娘幾個問題!”那少女冷聲道:“那是你在生的最後幾句話了!”空空兒笑道:“在下不愛説話,肚子裏的話-恐怕還要説上幾十年哩,不説完,閻老王不一月收!”少女叱道:“這段話是你多出來的了!”空空兒道:“好好好,姑娘,第一,這封信本與你們無關,為何要它?第二,四位章長的時間不來,為何今天才面呢?”男的接口道:“一封信,兩回事,我們不看墨寫的!這幾天我們另有急事,耽誤了時間來殺你!”話説多了,時間也長了,所謂夜長夢多,一點不錯,惡夢未了,好夢來了,忽然聽到一個宏亮的聲在暗中接口道:“開口説殺,真是羅剎門徒,那封信現在是我的了!”四個蒙面人聞聲,同時叱問道:“什麼人?”人影一閃,立在空空兒身側出現一個巨型少年,只見他朗聲道:“誰不知道我‘三拳兩腿’的該死!”四個蒙面人一聞字號!同時驚叫一聲,連連後退了!

空空兒一見是他,上且即大喜道:“聞大個,你來了!”來的就是聞武喜.他見敵人不但只退,而且扭身就逃,可是他不追,走向空空兒道:“快把馬飛的袋子給我!”空空兒拿出給他,問道:“阿化呢?”聞武喜道:“遠哩!這位是誰?”尚南雁動的叫道:“阿細-你不認得我阿雁了?”問武喜聞言,大叫一聲,衝過去抱住道:“阿雁,阿雁.我們還能相見!”尚南雁淚改口道:“公子,這真是天不絕我們!”聞武喜放手急急道:“我們走着説,我二哥急須這袋子!”他們一面走着,一面各道別後經過!真有説不完的過往.道不盡的衷腸。

空空兒等他們兒口一段落後問道:“大個子.阿化知道這是一回什麼事?”聞武喜搖頭道:“我只奉二哥之命追查來此,但意外被你們先得手!”尚南雁道:“公子,剛才四個蒙面人是什麼來路?”聞武喜道:“他們是羅剎門派出來的!這封信已有十幾路人物在暗中掠奪,不知是怎麼一回事!”空空兒道:“信由黃芳寫的,黃芳為何派馬飛送信又送給誰?”問武喜道:“你看過了?”空空兒道:“當然!”聞武喜道:“二哥只説信中有暗字,有明字,他既未知道明字,也不知道暗字,過去幾天,他知道黃芳奪了一件東西,可是也不知是什麼東西,二哥想從信中查出原因!”空空兒道:“信是送給唐儀的!”聞武喜道:“我明白了,唐儀這人,我聽二哥説過,也知道他在什麼地方。”空空兒道:“在那裏?”聞武喜道:“他和霸天魔主在瀚海,聽説因了什麼事暫不能去呼克山,黃芳一定去信催請其來!”空空兒道:“可是信是給唐儀的呀!”聞武喜道:“唐儀一定會給霸天魔主發現!同時唐儀也不知暗信!因為暗字是用藥水寫的。”空空兒疑問道:“明信中有向唐儀挑撥之意,這種信,唐儀不會給老魔看呀!同時黃女已有奪取霸天門之天心,她現在為何又要其師趕去,趕去又作什麼吊。”聞武喜道:“黃女據二哥猜想,她不會奪霸天魔之叔,她只要除去異已!不過要求其師老魔前去的原因,那就是二哥要知道的消息了。”尚南雁道:“公子,我們想法找出暗字看看如何?”聞武喜道:“不行,二哥吩咐,得手山且即給他!”空空兒道:“你知他在那裏停止呢?”問武喜道:“二哥説,要在扎蘭屯停留三天,那裏是各路武林的中途路,説不定不必去呼克山了!”三人真是一路不停的向前趕,終於在三天不到就進了扎蘭城,不過要想馬上找到左丘化可不容易!

空空兒向聞武喜建議道:“大個,我們先落店,時間還早,吃過東西再向各處去走動,阿化必定能看到我們。”聞武喜道:“有理!”當三人落店吃過飯,開了房間,正在漱洗時,忽然聽到鄰房裏傳來沉重的喝叱道:“無用的東西,近二十個人,竟被人家人殺光,居然只剩一人.結果信仍沒有送到!我問你,彼是一個什麼人物?”又聽一人回道:“稟大人,對方是三人,三個都是少年,只有一個出手,可是卑職毫不知其來歷?”發出沉聲之人冷笑道:“今後見到他們還能認出嗎?”回話的道:“大人,當然認得!”沉聲道:“現在你去請副總管來,老夫有急事!”那人應了一聲,接着聽到房門聲!

空空兒急急在窗內偷看,認出是被左丘化釋放的衞士,回頭忙輕聲向間武喜道:“你知道隔壁是什麼人?”聞武喜冷笑道:“八成就是我的仇人,侍朝統管!”空空兒悄聲道:“你怎麼辦?”聞武喜道:“暫時不動他!我得請示二哥再説。”他忽然向尚南雁道:“阿雁,你去盯那衞士,不可殺他,只看他向什麼地方去,請的是個什麼樣的人,這衞士未説二哥和我的形象,這證明他還記着二哥的警告!”尚南雁點頭會意,輕輕扯開門,山且即溜了出去。

到了初更,聞武喜忽見窗前人影閃動,時末打佯,不加註意,可是接着聽到隔鄰傳出聲道:“頭兒,何事召見?”又聽那沉聲道:“明天四更全部動身.他們都到齊了?”後來之聲上且答道:“連兩官老總也來了!”沉聲人道:“好.本座這就去你那邊會宮總,不過你們當心,本城全是武林高手!”不久,隔壁腳聲行動.房門開動,似已全走了!

過不了一會,只見尚南雁走進向聞武喜道:“公子,不得了,西門外一座廟中,住着百幾十人,全是官人打扮!那個送信的沒有回來!”聞武喜道:“清庭衞士全出動了!”空空兒道:“怎麼辦,阿化尚無下落?”聞武喜起身道:“我們由後的窗出去,今晚非找到二哥不可。”三人縱出窗外,躍到屋頂.只見銀河在天,星月輝,同時街面燈仍亮,行人未盡!

聞武喜不管街上,輕聲道:“二位隨我來!”説完展開輕功,立即逢街越衞,踏屋飛渡!

空空兒追着問道:“大個,去那裏,這樣會驚動全城啊!”聞武喜道:“出西門,我就是要驚動全城!”語音未落,人且聽街上發出驚叫道:“飛賊!飛賊…”驚聲四起,此落被起,霎時真把全城驚動了!不一會,立見十幾條黑影如風追上屋來,緊緊追着三人大喝:“朋友站住,朋友站住…”聞武喜不理,依然向前猛進,眼看要出西門,突見城牆上冒出一條黑影低喝道:“阿喜.你這是作什麼?”聞武喜一見,立即看出是左丘化,大喜道:“這是找尋二哥之計呀!”左丘化急喚道:“快跟我走!”三人見他撲下城牆向西南荒野猛衝,齊不解,只有全力進去!及至一座土山,發現山上有一座茅房,這才看到他立住道:“這是去呼克山的捷徑!”三人聞言這才會意!聞武喜立將馬飛的袋子出道:“二哥,你要的東西,早被空空兒得手了!”左丘化接過去,伸手拿出那信,然後把袋子與小空笑道:“這是你的!”空空兒道:“你快看信,我們不知如何看隱體字!”左丘化道:“隱體字不必看了,我已查出內容!”空空兒道:“那你快看明字,其中有名堂!”左丘化當着月亮,打開一看,接着聽他笑道:“這女子的心,我早就知道了,她想仗唐儀殺我,簡直作夢!”聞武喜問道:“二哥,你不能説黃女的隱形字中原因?”左丘化道:“她殺了黑龍王,奪到一瓶參王.現在她又被無數高手追殺到呼克山中去了,她自知萬分危險,久之必遭毒手,所以她要其師霸天魔主趕去相助!”空空兒道:“馬飛為何聽她命令?”左丘化道:“馬飛是她忠心外放之人,可説是她死黨,當然可靠!”空空兒道:“參王既落她手,為何又傳呼克山再現參王?”左丘化道:“黑龍王得的是千年物.這種參王多到十幾支,真正的萬年參還不知落在那裏,呼克山所見的,以我猜想,仍是一支千年品!”聞武喜道:“那我們何必去奪?”左丘化道:“我對參王本不注重,我是仗參王引誘之力,好在武林羣集之處找仇人,現在你的仇人也來了!我就先替你報了再説!”空空兒接口道:“侍總管小住在我們一家店中,而且是鄰住啊!”左丘化道:“他現在在西門外一座大廟之內,那兒到了多京多中高等衞士,連後官總管也在內!”聞武喜道:“我們如何下手?”左丘化笑道:“我要他死在呼克山的大混亂之中,這樣一來,使清庭無處找下手之人!”空空兒大笑道:“高,高,阿化,你真是高明極了!”左丘化笑道:“我認為我已太差勁了!”空空兒噫聲道:“這是什麼話?”左丘化嘆道:“我早就知道恐怖教山止隱在天下武林中,可是始終找不出,害得我糊塗追查了七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