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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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珍家裏出來後,我在供銷社門店買了一瓶五加皮白酒,走到了鎮上唯一的一家餐館…“兄弟酒家”兄弟酒家座落在珍家和我住處之間街道旁的一排低矮瓦房中,牆壁被燻得微黑,三間房大小的廳堂裏擺放着六七張方桌,每張方桌圍着四張長條木凳,桌面雖已被菜油浸染得微黑而失去了原,但擦洗得還算潔淨。我喜歡在這兒偶爾打打牙祭,改善伙食,不光因為它是這兒唯一的餐館。
而且身為老闆兼廚師和服務員的兩兄弟,家常菜的手藝確實不錯!燒劈柴松丫的鄉間大土灶火力很旺,燒出的菜味道更好。兩兄弟都在一二十歲左右,好像是孤兒,雖是鄉間僻鎮。
但兄弟倆為人實在,手藝又不錯,價格也較經濟實惠,所以生意也還過得去。進去的時候人不多,我點了一盤青豆絲炒,一盤花生米,一盤麻婆豆腐。沒過多久,滿滿三盤子菜端了上來。人逢喜事神啊,我滿心歡喜地暢飲着。
期間還叫倆兄弟過來陪我喝了幾杯。五加皮酒帶有一點藥味,據説有點壯陽作用,也不知真假。
但現在好長時間沒見到市面上有這酒賣了,不知不覺間我喝了將近四兩酒,飯也沒吃,帶着微薰的酒意,回到了我住的大房間。門也沒鎖,歪倒在牀上,睡着了,一覺醒來,已是下午四點多鐘了。
我洗了把臉,打開虛掩的門看看外面,院裏一個人也沒有,都坐在自己家裏待著呢。小常屋裏一如既往還是沒人。回頭看看屋裏沒有面條,這説明珍還沒來,我不覺噓了一口氣:還好,如果珍下午來了,而我卻高枕夢梁,豈非白忙一場!
我虛掩着門,隨手拿了本書,無聊的靠在座椅上亂翻着消磨時間。快到吃晚飯時間了,珍還是沒來。
珍知道我平時是在鎮政府搭夥吃飯,所以吃飯時間一般她是不會來我這兒的。她到底會不會來,這時的我也沒太大把握了,不管了,吃飯去。儘管我心裏不太踏實。
但我心不在焉地吃完晚飯,還是擺了一起在政府食堂搭夥的其它部門的幾個小夥子的糾纏,他們邀我晚上一起玩,那時還沒興起打麻將,年輕人聚在一起。
無非也就是聽聽新磁帶上的新歌曲,天南海北地胡聊亂吹。丟下飯碗後,就急匆匆趕回住處。珍的家離鎮政府不遠,我從政府大門走出時,遠遠向珍家方向望去,珍家門店的大門還沒關,也許她現在還忙着走不開吧,我心裏想着。
回到住處,我也沒有像以前那樣站在院裏和鄰居們聊天,早早的躲在屋裏,虛掩着門,心裏不住祈禱着院裏的人早早各回自家屋裏去。
少了我這個健談博聞的發起人,院子裏的人果然冷清了許多。我在屋裏剛覺到天有點暗,院子裏就安靜了下來。
我也不開燈,只是把虛掩的門拉開了一道縫,歪倒在牀上閉目養神。就在我睡意襲來的時候,我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走到了我的門前,然後停頓了下來。
一會兒,微暗的光線中我看見一隻纖細的小手猶豫着輕輕推開了我虛掩的木門,一張遲疑不定且帶着一絲緊張的秀氣漂亮臉蛋,向黑黑的屋裏探視着,正好與撐起身子向門口看去的我的視線對個正着。
看見了我,珍明顯鬆了一口氣,輕盈的邁步走進來,手裏拿着我要的油麪,對接着她走過去的我輕聲説:“怎麼不開燈啊,屋子裏這麼黑。”我沒有回答,在她身後探頭往院裏看了看,天已經基本全黑了,可能由於晚飯時的冷清,院子裏的人都關着門呆在自己家裏。
我也鬆了一口氣。我輕輕把門關上,悄悄拴上門閂。回身拉過站在身邊的珍的一隻手臂,另一隻手從珍背後把珍圈過來,擁入我的懷裏,緊緊地摟抱着她。
我將珍那久違的飽滿堅的雙緊壓在我懷,腦袋貼擦着珍的臉伸到她腦後,將鼻端藏進珍烏黑柔美的亮麗秀髮裏,珍的髮絲散發着好聞的香氣,還有一點濕。
我深深地着她淡幽的髮香。我知道,她來以前一定洗過澡了,我摸黑正面懷抱着珍,上身緊摟着珍誘人的脯,張開兩腿將珍的和腿雙夾在我的兩腿間,用我已漲得凸起的部推擠摩壓着珍飽滿內陷的襠,使她倒退着向屋角的牀鋪挪去。
在這種褻的姿勢中,珍緊緊摟着我的脖頸,腦袋用力的貼靠着我的膛,兩條修長的小腿隨着我有力推擠的步伐軟軟地倒退着。
到了牀邊,我壓着珍的身體倒向牀上,珍緊張地頭抵着我的膛,手仍緊緊吊摟着我的脖子,我覺她鬆開了一隻手,抬頭望去,原來珍一直緊緊地抓着給我送來做夜宵的油麪。
這時卻無力地攤在了牀上。我從珍手裏取過麪條,隨手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後又僕壓在珍的嬌軀上,細細體驗着珍的軀體給我帶來的嬌柔軟的銷魂覺。我真是對珍這嬌俏依人的姑娘體上癮了!
我稍微挪動了一下身體,脯依然擠壓在珍翹的房上,小腿向兩邊分開珍的腿雙,將已經漲得豎起的帳篷頂端對準珍襠中部的柔軟飽滿部分擠壓下去。
然後我們就這樣靜靜地擁抱着,維持着我上她下的姿勢,當然我也用手肘和膝蓋稍稍支撐着一些自身的體重,不然珍那麼苗條的身材可承受不了我的重壓。
珍柔順地隨我擺佈,輕輕地抬起一隻手入我的髮間,用手輕柔的梳理撫摸着我的頭髮,微睜的雙眼痴地看着我。受着珍的目光,我抬起一隻手,也輕輕地在珍平躺着卻仍倔強向上起的房上撫摸着,捏着。
然後緩緩的解開珍襯衣的紐扣,一隻粉紅的漂亮罩緊緊包裹着一對白豐滿的少女房,漸漸呈現在我的眼前。我用手輕輕地在那片飽滿的白膩瓷實上撫摸着。
低頭伸出舌尖順繡花罩邊緣入,在舌尖碰到一顆棉花糖似的蠶豆大小的小粒時,左手向下按着固定住罩底部,舌尖迴旋勾住小粒,向上連撬幾撬,一顆粉紅的小櫻桃就不情願的出在空氣中,生氣地怒漲着,微顫着,向我發出抗議。
我趕緊討好的伸出濕温暖的舌尖,安舐着這嬌俏怒的粉紅漂亮小可愛,但事與願違,我越討好它,它越是怒得發顫,最後惹得我張開大嘴,一下將粉紅的小粒連帶着後面白滑細膩的半圓球輕柔地咬入口中,並用舌尖抵着硬的紅櫻桃起勁着。
原本微抬起頭,眯眼看着我如小孩子般在房上玩耍的珍,這時輕“哦”一聲,兩隻手一前一後入我後腦的頭髮中,使勁將我的腦袋抱摁在嬌俏的房上,兩手微顫着在我後腦勺上難耐的捏着,嘴裏不由自主地輕輕發出“…哼”聲。
我的鼻端深陷在彈力十足的飽滿球裏,一會兒就有點不過氣來。我含着頭左右叼扯着,間或輕輕撕咬着嘴裏已經硬直的紅櫻桃,既讓自己的鼻子擺動得以挪出呼的空間,又給自己更進一步的香豔享受。未料珍這時卻將兩隻小手無力地捧在我的耳邊。
本來靜靜地躺在我身下,婉轉隨人地任我在上面擠壓玩耍的嬌軀,如受猛烈刺般猛然胡亂掙扎扭動起來,差點將毫無防備的我掀落身下。
我慌忙用兩手穿過珍的腋下抱緊珍的肩膀,兩腿張開再收攏,使勁地將珍的腿雙牢牢夾在我的兩腿之間,並將已經硬翹起的大陰莖隔着兩人薄薄的褲子,深深的釘入珍的襠之中,緊緊貼躺在珍身上,隨珍身軀的扭動掙扎而上下左右起伏擺動。
而我忙亂中離了珍頭的嘴,則就近鑽進珍纖削細長的頸窩,在那片細膩香甜的如玉雪膚上輕柔擦,不時張開嘴輕柔,咬着。
珍停止了大幅的掙扎擺動,柔弱的躺在我身下,緊閉着眼睛,只是不時地打着寒噤,緊地將整個身軀向上起,令我的脯和下漲的陰莖更深刻地受着珍身上最飽滿柔軟的兩個地方。
這時的我猶如伏卧在一張人體線設計極好,彈力極佳的單人牀上,且不時的會對我的脯和下來一下銷魂的全方位對應體按摩。呵呵,雖然現在的泰式按摩花樣繁複,招數更多,但單純買帶來的覺及其意境,卻是比我那時的享受差遠了。
終於,珍難耐的推了推我的肩膀,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脈脈地看着我。我知道珍已經被我逗的差不多了,問她出來時可有回家的時間限制。珍説跟母親説了,給我把麪條送來後就到平時的姐妹玩伴們家去玩。這麼説時間是很充裕的,我不笑着誇讚珍真聰明,預留出這麼多時間,真合我心意。
珍望着我輕笑道:“你跟我母親一説,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思。哼,誰不知道你是想吃人了,到這兒一來,果真如此。”
“你進來的時候院裏有人嗎?”我有點擔心的問道。
“沒有,都關着門在家裏呢,院子裏黑乎乎的,我還差點以為你也不在家呢。”珍調皮的回答道。
“我這不在家等你嘛。嘿嘿,我現在要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