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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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等到風騷的老闆娘發現大金主走了的時候,還很不的跺腳憤。
陸小鳳知道西門和初雪離開的時候,心頭也算是鬆了一口,因為,他和西門商量的計劃,此刻才是真正的開始。他在想,他是不是也要離開一下黃石鎮,然後在回來説事情。可現實裏的計劃是趕不上變化的。
因為昨晚和風騷的老闆娘一夜風后,他知道了一個很可疑的人物出現了。
在這個貧窮又荒涼的鎮子上,號稱大户的人。風騷的老闆娘告訴了陸小鳳,這個鎮子上唯一能殺掉柳乘風的人。這個人,就是沙大户。沙大户的名字當然不叫大户,只不過他確實姓沙,他的父親、祖父、曾祖、玄祖都姓沙,而且都叫做沙大户。
陸小鳳今天,就要去拜訪這個人。
黃石鎮上的人,幾乎都是當地的老住户,有一點點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更何況每家每户的來歷,住在這裏的祖祖輩輩,大家都知知底。沙大户的玄祖沙曼閣被朝廷遣放到這裏來之後,就成了這裏最有權勢的人。沙曼閣,字觀雲,好學道,十三歲人庠,十七歲中舉,十八歲即高中,點翰林、人情,少年清貴,想不風也不可能了。沙曼閣的風,換來的結果,就是要他們沙家的人一輩子都要發配到邊疆去做民。
可也正是這樣的際遇,讓他在放一年後,就在這個鎮子的附近的山坳裏,挖掘到了黃金。也正是他挖到了黃金,才會讓黃石鎮有了尋金的熱。
然後,就有了柳乘風的那張地圖,讓一個劍客丟掉了命的地圖。
陸小鳳找到了線索,開始追查柳乘風的死因。
然,另一方,西門吹雪也是在當天帶着初雪妹子離開了黃石鎮。
奔走了半天后,見離開黃石鎮很遠了,他才對陸初雪説道:“你問的問題,也許到了阿丹城之後,就有了答案了。”故作神秘的回答到是把陸初雪的胃口吊起來了。
她昨晚問西門吹雪下午和陸小鳳還有説過什麼的時候,西門吹雪只是一味的説沒有什麼。可是那眼神裏卻是在無聲地對她傳遞着信息,那是告知她外面有人在偷聽的訊息。初雪妹子當即便不再問這個話題了。
一直到今天徹底遠離了黃石鎮。
來的匆忙,去的也匆忙。
又是一的落時分,兩人的車馬才駛入了阿丹城的城鎮內部。同樣是屬於西北邊陲的城鎮,但是阿丹城卻是另外一番景緻,繁華熱鬧。來至西域和中原的商人都聚集在這裏,並且還有十分的熱鬧的夜市。
陸初雪起了馬車的簾子,從縫隙裏悄悄滴打量外面的情況,發現街道兩側全是商鋪,還有不斷走過的異域人。這種時空的和地域的視覺撞擊,讓她的心情特別好。
馬車緩緩地在穿過鬧市後,就停在了一座宅子面前。當看到了那匾額上寫着一個篆字“梅”陸初雪瞬間就明白過來,果然是萬梅山莊裏的外置產業。之前的時候,就在想自家的劍神老公是不是在做情報買賣,看來自己的猜測果然不假。
整個萬梅山莊的運轉和開銷是那麼大的一筆數字,看來,光是表面上的那些收入,果然是不夠維持的。
陸初雪站在宅子門口,指着那門匾對西門吹雪挑了挑眉頭,笑道:“原來你早就有準備?”西門吹雪攬過她,拉着她進了宅子道:“西門夫人,你現在該過來休息了。”説着,他自己也笑起來,兩人攜手踏進了宅子。
宅子的格局不大,但是重在雅緻巧。
院子裏竟然還有一口甜水井,更是讓她驚異的是,這裏和燕京的合芳齋後院佈局是一模一樣的。那裏有什麼,這裏就有什麼,一樣都不缺。初雪妹子看了一眼身側的男人,忽然覺得那句話説的是一點都沒有錯,“西門吹雪除卻他劍客的身份,就是一個豪門公子哥”這便是江湖上的人對他的評價。
不管評價怎樣,還是先到屋子裏洗去這一路趕來的疲勞再説吧。
在用過晚膳後,兩人膩歪在塌上之際,西門吹雪才開始把和陸小鳳發現的事情以及商量要做的事情全數説了出來。
原來,陸小鳳和西門吹雪早就發現了王大眼那風騷的老婆會武功的事情。只是當時實在是沒有機會也不能揭穿,他們害怕打草驚蛇。黃石鎮上的這趟渾水,太深了。所以,西門吹雪帶着陸初雪離開,不僅僅是掩飾,還是一個讓那些人轉移注意力的做法。
當晚,就在阿丹城的宅子裏,就飛出了傳信的信鴿。
接下來的半個月裏,西門吹雪就每陪在陸初雪身邊,兩人的宅家生活似乎又恢復成了之前在萬梅山莊的那般模樣,不過是換了一個地點而已。各人該幹嘛的幹嘛,一點都沒有變化,唯一有變化的,就是兩人的閨房生活。
半個月後的清晨,這個宅子裏卻出現了很多悉的面孔。
可是賴牀的陸初雪卻沒有機會見到,因為她醒來的時候,只有劍神大人的一張親筆留言的紙條。紙條上的內容叫她在這裏等他歸來,這些天哪兒也不要去。陸初雪雖然不知道劇情,但是知道肯定是和陸小鳳一起去辦案了。
所以,她就安心地在這宅子裏住下來了。
大西北的照強烈,氣候乾燥。初雪妹子從最初不適應的鼻血到最後適應之際,也是花了十來天的時間。西門吹雪在那天離開之後,她就在宅子裏懶洋洋的沒有一點點神,總是覺莫名其妙的發睏,即便是每天都睡覺睡到自然醒,可是卻像是怎麼都睡不飽一樣。成天沒打采的,就連伺候在她身邊的兩位婢女也是替她擔心。
在西門吹雪離開後的短短几天裏,她這廂到是吃吃睡睡的過着,可是黃石鎮上卻是彩不斷。那個關於黃金的傳説,終於也浮出了水面。還有就是那關於鏢局自己劫鏢的事情,那三千五百萬兩的黃金,當今朝廷的備戰金。黃石鎮的那批人,早就在謀算這筆黃金了。不管過程怎樣,也不管這羣混蛋能用了多少的計謀,結果都只是為襯托陸小鳳的。
很可惜的是,陸初雪記不得劇情了,她的劍神老公也沒有讓她去攪和。
一直到西門吹雪回來之際,她都還一如平裏一樣,躺在了躺椅上就糊糊的睡着了。眼下還正是農曆的三月,天裏最好的光景。
若是現在在中原,應該是一片綠的景緻吧。
西北的黃沙漫漫,在西門吹雪回到宅子裏看到自己夫人睡得香甜的那一刻之際,越是讓他回萬梅山莊的心情更強烈。
他輕輕地走了過去,走到了在屋檐下躺椅上蓋着博毯子睡得一臉紅撲撲的初雪妹子身邊。伸手替她理了理滑到口的毯子後,然後靜靜地望着那睡顏呆了一盞茶的時間後,就起身到屋子裏去了。
因為他在望着自己女人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瞄見了伺候在一旁的婢女那有話説的模樣,西門吹雪他也不得不打斷自己這幾的掛念,準備去聽婢女的彙報。
靜謐的書房裏,西門吹雪聽着婢女説道:“在莊主離開後,夫人就一直睡的很不安穩。這半個月來,有些茶飯不思的跡象。最主要的是,夫人每都懨懨的,總是説她怎麼睡都睡不飽,還犯困。”西門吹雪聽的皺眉,問道:“她的飲食可有親自檢查?”聽婢女的描述,他的心頭猛然一驚,因為這種症狀非常的像一種秘藥,一旦服用了這種秘藥,人便會慢慢地虛弱,開始的症狀就與婢女描述的一樣。再聯想到這裏就是西域,那種秘藥就是西域的東西。他的心在這一瞬間都揪緊了。
婢女點頭道:“莊主放心,所有的飲食都是經過檢查的。”西門吹雪安排在初雪妹子身邊的婢女其實都是經過特別培訓的,尤其是毒藥和醫藥方面。
西門吹雪一聽,心頭更是放不下,當即就一陣風颳出了書房。
周身的氣場更是莫名地就低氣壓了,等他剛剛走到初雪妹子的身側,睡夢中的初雪妹子就被那突然冒出來的冷氣給‘凍’醒了。那種久違的凌厲殺氣和戾氣,她和西門吹雪在一起相處久了,原本是認為他在練習新的劍法之後,那周身可怕的殺氣會被生活和新的劍法一起淡化的。可也沒有想到,那僅僅是隱起來了,一旦遇上刺了他的事情,那種是深入骨髓的凌厲殺氣又冒出來了。所以,初雪妹子即便是睡得怎麼沉穩,都會被瞬間‘凍’醒。
剛一醒來,就看到了面前的那一抹悉的白身影。
她了眼,深了一口氣,嗅到面前空氣裏那淡淡的梅花香,頓時就安心了,笑道:“阿雪,你回來了?”西門吹雪在她身側的圓凳上坐下,當即就伸手抓過她的手腕,替她細細的把脈。他的神情專注,俊朗的面容上表情變得相當嚴肅,兩道漆黑的劍眉更是緊鎖,深邃漆黑的眼眸裏泛起了濃濃的擔憂。面對這樣的西門吹雪,陸初雪邊的笑意頓時就沉下去了,心情也變得莫名的緊張,問道:“阿雪,怎麼了?”
“別説話,讓我看看。”西門吹雪打斷了初雪妹子的問題,仍舊細細的受着指尖傳來的脈搏跳動。
見他如此,初雪妹子也安靜了下來,安靜地望着他臉上的表情變換。那愁眉不展的模樣,一直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後,她在他的眼底發現一道驚異的亮光劃過。頓時,更是讓她緊張不已。可是他的手仍舊沒有離開她的手腕,還緊緊地按着脈搏。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陸初雪覺自己的呼都快要的粘滯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劍神老公那眼角眉梢都逐漸出來的驚喜和歡愉,她大為不解地問道:“阿雪,我到底怎麼了?”西門吹雪聞言,當即就笑起來了,湊過去在她耳畔低語道:“沒怎麼,就是要做母親了。”他説話的口吻裏是掩不住的喜悦。
陸初雪一聽,先是一愣,然後反應過來,也是又驚又喜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肚子裏,已經有了小生命嗎?什麼時候有的?剛剛一問,頓時又愁眉不展了。她道:“我,我上個月還有癸水來。”想到那微量不多的‘大姨媽’,她還心的以為自己宮寒的後遺症,現在想想,後怕不已。
西門吹雪拍拍她的手,安道:“一切有我在,不會有事的。”陸初雪一聽,頓時安心不少,又問道:“有多久了?”西門吹雪略一沉,道:“快兩個多月了。”陸初雪更是擔心了,西門吹雪的醫術她是知道的,為何之前一直沒有摸到懷孕的脈象,而是現在才有。她更是擔心腹中孩子了,穿越之前就聽説過很多莫名其妙就滑胎的事情,心中頓時就越發的不安了。剛不要提,在半個多月前,她和他還那樣滾牀單。
西門吹雪看到她一臉的愁容,也明白她在想什麼,安道:“相信我,真的不會有事的,我會保證孩子好好的生下來的。”初的風帶着高原的冷輕輕拂來,帶着萬物新生的味道。即便是乾燥的氣候,卻在這一刻一點也令她無法討厭。
不久的將來,陸初雪想,屬於她的生活才真正的開始吧。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