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被困枯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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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濤和蕭湘珍,兩人同時剎住身形,不由相互看了一眼,似乎驚疑地道:“到啦!”於是,凝目一看,石牆分向左右延伸,兩端各自接在兩座峯腳下,顯然,這是一座谷口。江天濤看罷,斷定牆內即是四惡的大寨,於是功凝雙臂,力透掌心,一長身形,騰空而起,直向高大石牆上飛去。彩虹龍女怕江天濤有失,也緊跟江天濤身後,騰空飛上石牆。
兩人遊目一看,俱都愣了。只見寨牆寬約八尺,光滑清潔如鏡,足證牆上經常有人走動,但是,整道寨牆上,竟無一個人影。凝目前看,濃霧瀰漫中,現出一片隱約可見的幢幢屋影,蜿蜒起伏,高低不等,看似雜亂無序,實則暗含陣勢。
打量間,驀見彩虹龍女,舉手一指正北一座更樓道:“濤哥哥,我們到那邊去看看吧!”江天濤冷冷一笑,道:“不用去,本無人。”彩虹龍女一聽,不由望着江天濤曬着輕蔑微笑的俊面發愣。江天濤舉手一指大寨內的重重院落,冷冷一笑道:“珍妹可看出這座大寨的建築,有何奇特之處?”彩虹龍女的目力,較江天濤略遜一籌,僅能看到較近的幾處院落,無法看清全般情形,因而遲疑地道:“似是諸葛武侯所創的八卦陣,靠近這一面的院落,好像是離宮…”江天濤知道彩虹龍女不識,但又怕她臉紅,因而笑着道:“珍妹説得不錯,實際上這是按河圖之數而建成。”彩虹龍女一聽,不由瞪大了鳳目,驚異地道:“這是久已失傳的陣勢嘛!四惡怎會以河圖建立大寨呢!”江天濤曬然一笑道:“雖然是河圖之數,但建築得並不高明。”彩虹龍女不解地問:“怎見得?”江天濤淡然一笑道:“河圖雖然詭異,但卻有一定的數字,只要記清了它的陰陽單雙易數,這座大寨便無出奇之處。”彩虹龍女驚異地噢了一聲,點了點頭。
江天濤繼續道:“稍時我們進入大寨萬一遇上伏擊,你我不能兼顧分手,珍妹只記住二、七上、一、六尾、三、八居左、四、九在右,五、十中央的數字,贓鑾住,雙陰向右,單陽奔左,你我仍可在中央相會…”彩虹龍女聰慧超人,一點即通,默唸一遍不由黛眉一挑,愉快地説:“這太簡單了嘛!”江天濤毫無忌憚地期聲一笑道:“假設四惡再由玄奧的河圖變化中,混合八卦五行,三才九宮,這座大寨再加上機關陷阱,不啻鐵壁銅牆黑煞宮,若非通易數的人,便休想進入其中了。”説此一頓,故意不屑地冷哼一聲,極輕蔑地笑着道:“可惜,四惡不知,就是他們的師父也末必是見得懂。”彩虹龍女何等聰明,一聽江天濤的口氣,便知愛郎正用將誘敵之計,因而,佯裝愉快地道:“濤哥哥説得極是,像四惡他們這些俗莽夫,知道什麼是八卦,什麼是五行,就是大惡的師父隴西惡丐又懂得什麼是三才九宮…”話聲末落,前面房影中,突然暴起一聲震耳大喝:“賤婢小子,死在眼前尚敢輕蔑你家丐爺,真是膽大至極。”夜靜更闌,又在深山,這聲中氣充足的震耳大喝,不啻平地焦雷,只震得谷峯回應,噬聲不絕。彩虹龍女一聽,即對江天濤悄聲道:“濤哥哥,這是隴西惡丐。”江天濤見自己幾句話便將對方出來,免卻了闖寨的危險,不由仰天發出一陣聲如龍的哈哈大笑。笑聲一起,又是一聲渾厚大喝:“小輩有何可笑,佛爺在此等候你們多時了。”江天濤依然朗聲笑着道:“我笑爾等的愚蠢無知,不能沉着應付,既然表示無所畏懼,偏偏又要故玄虛,既然要誘小爺深入,偏偏又不住小爺一,試問爾等雖有玄奧的河圖大寨又有何用,撤除樁哨,關閉陷阱,豈不是白費了心機?”話聲甫落,房影中立即傳來一陣陰森森的懾人冷笑。江天濤一聽,不由再度哈哈笑了,接着輕蔑地笑聲問:“隴西惡丐,可是深悔自己沉不住氣以致中了小爺的將之計,而破壞了全盤大局?”隴西惡丐一聽,想是惱羞成怒,再度一聲震耳大喝:“放,你道丐爺怕了你這個小輩?”彩虹龍女口道:“既然不怕,為何鬼鬼祟祟,藏藏躲躲?”話聲甫落,隱身二三十丈外房影中的隴西惡丐,立即發出一陣有如梟鳴般的哈哈狂笑,同時笑着説:“丐爺一生威震隴西,最喜捉你們這些無知的後生小輩,丐爺撤去樁哨的主要目的,是要試試你小子的膽量和勇氣。”江天濤傲然哈哈一笑,説:“莫道小小的內方山,在下沒有放在心上,就是你隴西惡丐和污腥滿身的吻血頭陀,在下又何曾看在眼內?”隴西惡丐和吻血頭陀一聽,只氣得暴跳如雷,哇哇怪叫連聲疾呼:“快燃火把來,快燃火把來。”江天濤唯恐吻血頭陀看見蓋世風華的彩虹龍女美麗而施術,因而再度傲然一陣大笑,輕蔑地笑聲道:“武功絕的高手,目光鋭,夜視如晝,手尚需火把照明,還稱得什麼英雄…”話末説完,黑暗房影中,突然暴起一聲刺耳怪嗥:“氣死我也,小輩你下來。”怪嗥聲中,一道人影,逕由暗影中,飛身而出。江天濤朗聲哈哈一笑,挽着彩虹龍女,騰空而起,也直向場中落去。兩人身形尚未落實,不遠處突然暴起一陣直上夜空的震耳吶喊,接着一片火光沖天。
江天濤飄然落地,舉目一看,只見兩隊壯漢,各舉火把圍在重重院落中,飛步奔來,剎那間,光明大放,勢如白晝。只見方才縱出屋影的那道人影,竟是一個蓬頭垢面,滿嘴黃鬚,八字眉,吊角,一身破爛衫的老乞丐。江天濤知道,這人就是橫行甘陝一帶的隴西惡丐了。再看惡丐身後,是一個虎頭燕額,一身黑袍,手中拿着一方便鏟的兇睛頭陀,正率領着二三十名勁衣壯漢,如飛奔來。
江天濤打量間,隴西惡丐已停身在五丈以外,兩隊近百高舉火把的大漢,立即將雙方人眾,團團圍在核心,留出一個近十丈的空場來。隴西惡丐滿面怒容,充滿了殺氣,一雙吊角眼,冷芒閃,輕蔑地看了江天濤和彩虹龍女一眼,立即怒聲問:“你小子可就是九宮堡的江天濤?”江天濤不屑地冷冷一笑,道:“明知何必故問?”惡丐氣得一瞪眼,又望着蕭湘珍怒聲問:“你這賤婢可就是三釵幫的玉釵蕭湘珍?”彩虹龍女黛眉一剔,鳳目圓睜,舉手一指惡丐,厲聲道:“你這惡丐如再口出不遜,當心姑娘割掉你的狗舌頭。”惡丐一聽,仰天發出一聲怒極厲笑,吼道:“賤婢死在臨頭,倘敢口出大言…”彩虹龍女聽惡丐一口一個賤婢,頓時大怒,再度一聲厲叱:“惡丐閉嘴。”厲吃聲中,橫肘撤劍,寒光一閃,長劍已撤出鞘外,同時厲聲道:“姑娘今夜定要取你惡丐的狗命,為隴西數百萬民眾除害。”江天濤深怕蕭湘珍有失,不由軒眉沉聲道:“珍妹且慢出手,讓愚兄試試這惡丐的掌力。”説話之間,閃身擋在蕭湘珍的身前。
驀見立身五丈外的吻血頭陀,突然兇睛一亮,立即冷冷地笑着道:“稱呼如此親熱,不怕佛爺笑你們麻嗎?我且問你,你是九宮堡的少堡主,她是三釵幫的彩虹龍女,你倆到底是何關係?”江天濤冷冷一笑,傲然沉聲道:“既然明知,何必故問?”吻血頭陀突然怒聲道:“佛爺定要問。”江天濤覺得吻血頭陀危險,決心先除了此人,免除對彩虹龍女的分神顧慮,於是也怒聲道:“小爺偏不説。”吻血頭陀厲聲一陣大笑,道:“是否破瓜,瞞不了佛爺的三遍神咒,待佛爺先看看她的姿如何。”説話之間,提起方便鏟,竟大步向前走來。彩虹龍女一見,芳心大驚,暗自焦急,但她依然橫劍玉立,看來似是毫不在意。
江天濤頓時大怒,劍眉一軒,正待撤劍,驀見隴西惡丐,沉聲道:“甕中之鰲,到手之物,何必如此急,待老丐解決了這小輩,大師再念咒語相試也不遲。”話聲甫落,數丈以外的人羣,突然暴起一聲大喝:“師父且慢動手,殺雞何用牛刀子,讓韻兒來解決這小子。”大喝聲中,一個濃眉環眼,獅鼻海口落腮鬍的藍衣勁裝壯漢,飛身向場中奔來。
立在江天濤身後的彩虹龍女一見,立即悄聲道:“這人就是大惡。”説話之間,大惡已奔至隴西惡丐身前不遠。
惡丐知道藍碇掌那點淺薄寶力,因而叮囑道:“你要小心了。”大惡一聽,反而不高興地道:“師父何必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徒兒只需三招兩式,定要將這小子橫屍此地。”已奔至三丈以外的物血頭陀,兇睛一張,立即朗聲喝了個好,咧着血口道:“有志氣,有志氣,快將這姓江的小子擊斃,佛爺已等不及了。”大惡環眼一瞪,也朗聲喝了個好,身形一縱,飛身前撲,右掌空一揮,頓時掌心泛藍,接着一聲大喝:“小子納命來吧!”大喝聲中,身形已至江天濤面前,空的右掌,運足九成功力,猛向江天濤的天靈劈去。
江天濤決定要先聲奪人,剎剎對方的傲氣,這時見對方掌心透藍,不敢硬接,身形一閃,疾演袍讓位擦着大惡的身側柔身滑過。手持火把的近百壯漢,見江天濤閃身不敢硬接,不由暴起一聲有如雷,直上夜空的震耳烈採。
只有隴西惡丐,面大變,口一聲厲喝:“小子不得傷人。”厲喝聲中,飛身前撲,湛藍的右掌,挾着一團藍霧,猛向江天濤撲去。彩虹龍女一見,頓時大怒,一聲嬌叱,劍就待飛蠢粒就在惡丐前撲,彩虹龍女嬌叱的同時,驀聞江天濤朗聲一笑道:“去吧!”吧字出口,右掌一招“倒打金鐘”蓬的一聲,右掌着實打在大惡的後背上。大惡一聲嗥叫,身形前衝,一個哇的一聲,險些栽倒,張口吐出一道血箭,幾個人同時縱出,倉皇將大惡救走。
江天濤一掌擊中大惡,腦後一股血腥掌風已到,心中一驚,暗呼不好,抬頭一看一團藍霧中,一隻巨擘已經擊到。倉促間,無暇思索,大喝一聲,身疾進,左臂運足功力,猛地揮臂格出。
彩虹龍女一見,花容大變,不由口疾呼:“濤哥哥不要…”但是,已經遲了。蓬的一聲大響,接着一聲悶哼,隴西惡丐面蒼白,身形一連幾個搖晃,瞪瞪退後了五步。
周圍近百高舉火把的壯漢,暴起的那陣烈採,餘聲尚未歇落,場中已有了勝負結果,因而俱都驚呆了。但是,手持方便鏟的物血頭陀,卻仰天發出一陣哈哈大笑,同時,輕薄地期聲道:“江天濤,你雖然擊退了丐爺,可是你左腕不出片刻便要爛掉了,不待天明,你小子就要毒發臭死。哈哈,可憐一個美若天仙的嬌豔玉釵,就此作了寡婦婆。”説罷,又是一陣輕薄的哈哈怪笑。
這時,彩虹龍女早已飛身撲了過來,抱住江天濤的左臂,淚落雙腮,她幾次舉劍想毅然斬下江天濤的左臂,但是,一直忍不下心來,哪裏還有心去聽吻血頭陀的輕薄話語。江天濤想到自己尚有幾個時辰好活,不由仰天一聲厲笑,掙彩虹龍女,緩步向惡丐去。
隴西惡丐面蒼白,腕痛如割,愣愣地立在一丈以外,他確沒想到江天濤僅僅弱冠之年,便有了如此雄厚的掌力。因而,他愈信江湖上盛傳他單掌擊傷力拔山的消息不虛。江天濤雙目盡赤,面透殺氣,微圈着雙臂,緩步來,知道他這一擊必是凝聚了所有的功力。
於是,也暗凝功力,故意傲然沉聲道:“姓江的小子,丐爺要説的話,佛爺已對你説了,要想活命,儘快斬斷左腕…”江天濤再度一聲厲笑道:“小爺今夜要替隴西的百姓除害,要與你同歸於盡。”話聲甫落,隴西惡丐的功力已凝聚雙掌,突然瞪眼一聲厲喝:“好,丐爺就和你小子拚了。”了字出口,圈臂蹲身,湛藍的雙掌,猛推而出。一道滾滾狂飆,挾着旋騰藍霧,直向江天濤面前擊到。
彩虹龍女一見,芳心痛碎,不由戚聲疾呼:“濤哥哥,快閃開。”但是,江天濤卻一聲厲笑,運足功力的雙掌,已經猛力推出了。轟隆一聲大響,暴起一聲悠長刺耳的驚心慘叫,勁風旋,砂石帶嘯,隴西惡丐的身影,挾着淒厲慘嚎,直向七八丈外橫飛過去。周圍近百壯漢一見,口一聲驚啊!俱都呆了。
吻血頭陀深知惡丐的掌毒厲害,早已怪嗥一聲,飛身暴退三丈。立在數丈外的內方山高手,齊聲吆喝,紛紛向橫飛中的惡丐撲去。哇哇兩聲,惡丐的身形尚未落地,口中已一連噴出兩道鮮血,宛如一蓬血雨,紛紛灑在地上。咚的一聲悶響,惡丐的身軀着實跌在地上,滾了兩滾,登時氣絕,紛紛追撲的高手,竟沒有一人接住。
江天濤運掌震飛了隴西惡丐,怒火末消,殺氣仍熾,嗆琅一聲龍,彩華如電一閃,麗星劍已撤出鞘外。於是橫劍一指吻血頭陀,厲聲道:“你這佛門敗類,快快過來受死。”吻血頭陀大吃一驚,但他心中一動,卻仰天發出一陣哈哈大笑,接着朗聲笑着道:“無知小輩,還不快將你的左手斬掉,如果妄動真氣,再與你家佛爺動手,哈哈,你的小命就死得更快了。”江天濤再度厲聲一陣大笑,道:“待小爺超度了你這佛門敗類,再斬掉左臂也不遲。”吻血頭陀知道江天濤已起拚死決心,只得怪叫一聲:“小輩找死,你道佛爺怕了你不成?”怪叫聲中,猛的一掃手中方便鏟,幻起一輪寒光鏟影,呼的一聲,攔掃去。
江天濤自知難逃一死,因而奮不顧身,閃身一旋,方便鏟擦身而過,接着劍疾進,猛刺吻血頭陀的小腹。吻血頭陀一看這種奮勇拚命的打法,不由大驚失,他確沒想到,江天濤中了惡丐的絕毒藍碇掌後,居然仍有如此驚人的衝力。心驚之下,大喝一聲,鏟頭一點地面,身形騰空而起。
江天濤一劍刺空,愈發怒不可遏,手中的麗星劍,一招“大鵬展翅”猛向對方點地的方便鏟削去。彩華過處,火花一閃,錚的一聲輕響,頭陀的方便鏟應聲而斷。吻血頭陀一見,怪嗥一聲,面大變,由於失去借力,正在上升的龐大身軀,疾瀉而下。江天濤一聲冷笑,進步欺身,劍猛力刺去。
就在這時,膽戰心驚的二惡,大喝一聲:“小子住手…”大喝聲中,飛身而出,手中厚背大砍刀,猛向江天濤剌去。
碧影一閃,一聲嬌叱,彩虹龍女飛身而出,立即將二惡住。吻血頭陀見江天濤宛如一隻出押猛虎,勇不可當,不由大驚失,以半截鏟當戒刀,且戰且逃。圍立四周的近百壯漢,早在惡丐斃命時,都已驚心騷動,這時又見吻血頭陀狠狠不支,俱都面大變,個個揣揣不安。
江天濤神情恍惚,一直想着左手潰爛的毒氣攻心的事,因而,極怕毒發作,不能手刃吻血頭陀。於是,劍勢一緊,震耳一聲大喝:“惡賊納命來…”來字出口,橫劍飛身,幻起一道彩華匹練,疾向吻血頭陀追去。
吻血頭陀心慌意亂,恨不得翅飛離內方山,這時,驀見耀眼彩華來,心中大駭,怪嗥一聲,轉身狂奔。就在他轉身之際,江天濤的劍光已到,接着一招“力劈三關”彩華一閃,暴起一聲驚心慘嗥。只見吻血頭陀兩手撲天,撒手丟鏟,由頭顱至間,立被江天濤劈為兩片,血灑滿地,五臟齊出。
就在惡頭陀分屍的同時,場中一聲嬌叱,劍光大盛,二惡一聲慘叫,也被彩虹龍女斬為兩斷。圍立四周揣不安的近百壯漢,一聲驚呼,紛紛逃散,場中火把亂丟,人影飛奔縱動,頓時大亂。
彩虹龍女殺了二惡,飛身奔至垂劍呆立的江天濤身前,不由望着他的下垂左臂,戚聲哭着道:“濤哥哥,快讓小妹看看。”説話之間,即將江天濤的左手抬起來,低頭一看,頓時呆了,不由驚喜地嚷着道:“濤哥哥,你的左手怎的沒有發黑潰爛?”江天濤聞聲舉手一看,果真依然如故,他方才到的痠痛麻木,想必是與惡丐接手時反震所致。繼而一想,恍然大悟,他曾食過朱仙果,毒娘子的玉香和蠻花香妃的五步斷魂巾在他的身上,都曾失去了效果。於是,心中一喜,不由歡呼道:“珍妹快追,不能給賊人有息的機會,我們快捉毒娘子,不然久則生變。”説罷,略辨方向,當先向一座雙門院落奔去。
彩虹龍女尚鬧不清江天濤為何毒不侵身,不過這時無暇細問,遊目一看,除了場中丟滿了熊熊火把,照着鮮血淋淋的三具屍體,其餘人等,早已逃得沒有了蹤影。於是,仗劍跟在江天濤身後,如飛向前馳去。來至雙門院落前,江天濤毫不遲疑,逕由右門飛身進入,轉身向右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