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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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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城兩人便向北奔馳,全程趕路,丁天明心想:“要是大哥一打下大都,那元是完蛋啦,要告訴大哥女真的事,讓他想法子。”一個月不用兩人便到了泰安州,兩人是投了店,丁天明見靜子一面風霜,心很是過不去,便江邊酒家叫了廂房,叫了好多酒菜,兩人好好休息休息。

兩人邊吃邊談,靜子便問:“大哥,誰會下手害你師伯,我看一定是人乾的。”丁天明喝了口酒道:“是啊,我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兇手,打成醬,讓師伯沉冤得雪。”便仰頭喝酒,忽然腦一動,口中自言自語:“沉冤得雪,沉冤待雪,金鎖,江南…”啊了一聲伸手在懷裏拿出在龍應兒那裏偷的信,打開便看,越看冷汗越多,口中喃喃:“難到是他?”大叫:“店家,拿紙筆,快。”拿了紙筆,他寫了“沉冤待雪。”四字,問靜子:“妹子,你會漢字吧?”靜子答:“會呀,我們本文便有許多漢字,不過和你們的有些不同。”丁天明遞過那紙道:“你看,有沒有見過這四字。”靜子看了道:“意思我不明,但在你師伯靈堂上見過。”丁天明再問:“你會用這筆嗎?”靜子答:“會呀,我們本便有書道。”丁天明再遞過兩信説:“你看看,字和靈堂上的一樣嗎?”靜子看了一會便説:“一樣,你看這字和靈堂上的第三字是一模一樣。”丁天明見她指住“待。”字。

丁天明心一寬,他怕自己走眼,便叫靜子核對一下,靜子問:“找到兇手了嗎?誰啊?”丁天明狠狠地説:“很大可能是她丈夫。”這時江上傳來蕭聲,吹的正是“關山月。”丁天明喃道:“帖…帖木兒。”便飛出窗走向江邊,大叫:“帖木兒,帖木兒。”嚇得靜子大叫。

原來江邊坐了賣藝人正吹着“關山月。”丁天明唉一聲,垂頭喪氣走回廂房,飲走不語,靜子關心地問:“大哥,那天你大叫四個名字便有,今天又叫帖木兒,帖木兒是誰啊,雙兒又是誰啊?”丁天明長嘆,便將女真,高麗及長白山的事都告訴了靜子,最後又哭了,哭道:“妹子,我…真的沒法幫帖木兒嗎,我們真不能見嗎?”靜子安道:“讓我想想。”這時房外有人大叫:“喜訊,喜訊,藍玉,常遇,徐達三位將軍已將大都圍了,三五天便可破城。”酒家都是一遍叫好聲,靜子叫到:“有了,可能幫到帖木兒姐姐。”丁天明大喜道:“快快説。”靜子道:“我們本將軍們天天打,年年打都是為地,為吃的,要是天皇把將軍們都給些好處,便可靜一會。”丁天明一呆點頭,靜子再道:“那好處就是升官,金子,土地,我想天下人都一樣,女真人被蒙古人害慘了,便以為新皇帝又會害他們,你不是有個大哥叫藍玉嗎?”丁天明又是點頭,靜子道:“那要是大都打下了,你大哥功勞可大呢,你求他帶你見新皇帝,便求新皇帝給女真人做大官,將原先是他們的地回他們,再送金子,女真人不用打仗便什麼都有,還會打嗎?”丁天明打了自已一下喜道:“對啊,求大哥幫口,那皇上不費多少便免了兵禍,省多少糧晌啊,女真有了…哈哈。”摟實靜子吻了一下,跳起道:“好妹子,真有你的。”丁天明心想不忙趕路,打下了大都還要五六天收拾,當下心情大佳,和靜子開懷大喝,直至酩酊。晚上,丁天明,模模糊糊間便有人摟實自己,便叫:“是帖木兒嗎?讓大哥好好親親你。”兩張便被封了。

翌晨,丁天明一起來,見到靜子一絲不掛他在自已懷裏,再看牀鋪上的落紅,便摟實靜子吻道:“傻丫頭。”靜子害羞地説:“靜子真的喜歡大哥,靜子怕大哥見到帖木兒姐姐不要靜子了。”丁天明道:“不會的,大哥不會的。”兩人又纏綿了三天,聽到大都已破,元帝北逃才馳馬北上。

不七天,便進了大都,市面正常,大都已易名“北京。”丁天明便向人打聽藍玉住處,那人説:“藍將軍府不遠,便是在皇宮左近。”丁天明依那人所指,和靜子兩人到了一大宅,一看大宅名都未有,便打門,一老僕來開了門問:“誰呀?”丁天明便道:“有煩告知藍將軍,説丁天明來有要事相告!”那老僕道:“等着。”口中喃喃:“天天有人上門打秋風!”不一會便聽見藍玉太笑聲,一面都:“媽的,讓我弟弟在門外候着,快拿酒備宴,快快。”門一開,是藍玉自己出來,一把抱起丁天明叫:“好弟弟,現在才來。”兩人又是哈哈大笑,藍玉放下丁天明道:“來,今晚我們好好喝。”丁天明指指靜子説:“這是弟弟未過門的子。”靜子面一紅便躬身説:“小女子見過藍將軍。”藍玉哈哈大笑,也拖了靜子向屋裏走:“叫大哥,你是弟妹便要叫大哥。”三人坐好,藍玉便舉碗道:“來,讓哥哥賀一賀你倆。”幹了後丁天明便説:“哥哥,酒不忙喝,兄弟有大事相告。”便把女真,興龍教及鬱星昆的事一五一十説清楚,藍玉越聽越面寒,丁天明説完後便説:“大哥,我錯了,我當時怕…”藍玉已急得站起在踱步,口説:“你沒錯,那帖木兒對你生死相依,這可是滅族的事,哎呀,徐大哥今天已北上,要是又踫到女真鐵騎,可…”丁天明便將靜子的計策説了。

藍玉聽完一拍手道:“好,好計,我現在便入宮見聖上,弟弟,弟妹今晚便在此睡,皇上説不定今晚便召你。”説完便走出去叫:“備馬備馬。”丁天明兩人用了酒菜便和衣睡了。

丁天明在睡中被搖醒,一看是藍玉,滿眼紅,定是議事議了一夜,藍玉説:“來,哥和你入宮,皇上要見你。”便拖了丁天明走,兩人騎了一會馬,便到了皇宮門。

下馬後便有太監領了進宮,丁天明連皇宮也未看清便被領了進一大殿,見一中年漢子身穿王袍坐在上方,便是大明洪武帝朱元璋,便跪到道:“草民丁天明跪見皇上,吾皇萬福。”朱元璋笑道:“起來起來,啊,天明你好小子,這事要不是有你捅了出來,可辣手啊,大明有福啊,來,再説一便讓大夥聽聽。”丁天明便又張整年事又説一次,更一口咬死是屠英偉和西夏挑撥,女真和龍應兒只是貪那寶藏,又把那兩封信遞上,朱元璋看完便又遞給右首兩人,兩人都細細看。

朱元璋問道:“劉基啊,你是怎麼看。”那劉基便是劉百温,劉基答:“臣還是那想法,撫,剿,查。”丁天明心想:“那麼你們早有定案,叫我來是幹嗎?”朱元璋沉道:“這龍興教不辣手,逍遙派嗎,不好,起事之時不少。”逍遙派“弟子投了義軍,看來是姓鬱的…胡惟庸,你派人去江南查一查,把那姓鬱的查清再各定奪。”胡惟庸答:“臣遵旨。”朱元璋又道:“天明啊,藍玉將你不想當官的事説了,可是今次關付江山社稷,你不想當也地當。”丁天明一愣,見藍玉使眼便跪了答:“臣誓死效力。”朱元璋一樂又道:“朕封你為大明二品禮部左侍郎,兼皇命欽差撫遠使,出使女真。”丁天明一聽出使女真便大樂答:“謝皇上恩典。”朱元璋又道:“劉基,擬旨,我只説重點,你把它寫好,唔…女真公主元顏帖木兒為息兩族干戈,以命相抵,朕心其志,封元顏帖木兒為大明定遠公主,賜姓朱,和朕兄妹相稱,其兄完顏亮為大明靖遠將軍,率女真部西擊蒙古,女真族長阿哈出,猛哥為建州衞正副指揮使,斡朵裏部族長孟為特穆建州右衞指揮使,孟特穆之子董山為建州左衞指揮使,依照舊俗,各統其屬,女真族長阿哈出,猛哥率本部剿平長白山。龍興教總舵,財物歸建州三衞。定遠公主和大明撫遠使丁兩情相悦,生死與共,着兩人於女真依女真俗成婚,婚後定遠公主回京瑾見,賞定遠公主婚嫁衣飾,另賞女真三衞黃金各三千兩。”朱元璋一口氣説完,丁天明大喜心道:“這可是奉旨成婚,這差可化算。”便跪到道:“臣叩謝皇上隆恩。”朱元璋心得意地問:“你們認為如何?”眾臣都答:“皇上英明。”朱元璋大樂,笑道:“天明啊。”定遠公主“是我妹子,你小子可不要欺負她。”大家都是大笑,朱元璋又道:“天明,一會我叫二百御林軍隨你北行,你們都換便服急行,到了女真才換回官服,給我們大明拿個威風。”丁天明應了,朱元璋又道:“你這便回藍玉那,人及物資我午時給你準備好,限你酉時前出城。”丁天明又問準了帶上靜子同行,便回藍玉府叫靜子扮了男裝。

藍玉斟了三碗酒道:“弟弟,弟妹,哥哥這兩天便開拔北上,你兩位小心,避開元軍,哥哥等你好消息。”丁天明心想這一分開,又不知何相見,依依不捨。

未到中午,御林軍及各物件都已到齊,丁天明心想:“皇帝老子辦事真有不同。”便叩別藍玉,領了靜子及御林軍便行,二百餘騎分成小隊,避開元軍向北飛馳。

一個月左右便到了兀良合,已是女真屬地,丁天明便吩咐御林軍換回盔甲,也叫靜子換了盔甲,自己便穿回官服,前面八騎開路,後面張開大旗“大明皇命欽差撫遠使丁。”靜子笑道:“大哥今天好威風呢。”丁天明看一看周圍景緻,雖盛夏無雪,但想起在這裏生死錯,心中慨萬千。

再走二十多里,只見十多騎飛奔而來,丁天明叫:“小心。”拔劍在手,十多騎來到大隊前,一起下馬,丁天明一看,為首是老人阿禿剁,阿禿剁道:“奉族長命,阿xx特來接撫遠使大駕。”丁天明道:“有勞阿禿剁大哥。”十多人翻身上馬,眾御林軍見這十多人上馬下馬如一人般齊,心中想:“要是打起來,我們可吃虧呢。”大隊隨阿禿剁再行二十多里,便看到女真營地,阿哈出,猛哥,帶了眾人在接,丁天明便翻身下馬,走上前,阿哈出笑道:“哈哈,丁少俠,我們又見面了。”丁天明也拱手道:“丁天明見過各位族長,更代皇上問候大家。”眼便在找帖木兒,看不見帖木兒,心又忐忑不安,阿哈出攜了丁天明手向大帳走去,邊走邊説:“皇上的六百里加急早收到了,大家便是在等丁大人,哈哈。”丁天明見他滿面笑容,又是皇上,又是大人心想:“皇上老子辦事可神啊,看他們的神情是肯了。”入了大帳,丁天明自是坐了首席,眾人都坐好,丁天明仍是不見帖木兒,心中便急,客氣話説了不少,丁天明心想:“媽的,這此老頭不是把帖木兒死了吧,要是這樣,老子今天便大開殺戒。”便道:“既然大家已明皇上心意,我便宣旨吧,請元顏公主。”阿哈出便叫道:“有請元顏公主。”帖木兒其實一早在外侯着,只是族長議事,女子不奉命不可進帳,公主也不例外,她一聽到便飛身入帳,兩年多來苦苦思念的人便在眼前,眼淚奪眶而出,叫:“大…”丁天明何嘗不動,但正事要先辦便使了眼神,站起來朗聲道:“元顏帖木兒率女真各部接旨。”眾人一起跪下,丁天明便宣旨:“奉天承運…”這一念完,女真眾人都齊叫:“謝皇上隆恩。”聖旨一給阿哈出,便向帖木兒叫到:“帖木兒,想死我啦。”帖木兒大哭叫:“大哥…”兩年多的生離死別,心中種種思念一起爆發,兩人便是相擁大哭,在場者無不動容,一會兒,還是完顏亮先開聲:“好啦好啦,妹子,咱這是辦喜事,別哭啦。”兩人才慢慢止哭,帖木兒道:“大哥,可不要再離開帖木兒啦。”丁天明道:“當然。”阿哈出道:“好好,先送丁大人和眾衞士去休息,一會設宴。”兩天後,女真諸部齊集,丁天明和帖木兒便在眾族長前成婚,女真諸部自是大排喜宴三天,摔跤,騎,熱鬧熱鬧,一名御林軍正大吃便向其他御林軍説:“我説這天天有酒有,就是差了沒娘們,這種差一年出他百兒八十的都樂意。”大家都是大笑,丁天明夫婦新婚燕爾,自有一番纏綿,不表。

到第十天,丁天明要和帖木兒回京覆命,便向眾族長告辭,領了御林軍便服快騎向南開拔,到了黃城,丁天明便吩咐副統領帶二十人去接雙兒,便向身邊的帖木兒説道:“帖木兒,大哥有一事告訴你,你可不要動怒呀。”帖木兒正高興着,便問:“我那會,快説。”丁天明便將雙兒,靜子及長白山的事細細説了。

帖木兒聽到最後,便問:“完了嗎,沒啦?”丁天明心中發答:“沒了…”

“啪。”的一聲便被打了一大耳光,帖木兒哭叫:“大哥你就是欺負我,長白山也罷,那是被的,幹嗎又找高麗,又找本的,你何不蒙古,波斯都找一個。”一面哭一面打丁天明,眾御林軍面面相覷,心想:“小夫拌嘴啦。”這時有一御林軍走前捉實帖木兒的手叫:“不准你打大哥。”正是靜子。

帖木兒一聽是女子聲,大怒道:“你是高麗的還是本的。”靜子便道:“本的又怎樣。”帖木兒“沙”地出彎刀跳下馬叫:“便先殺了你。”靜子也出武士刀下馬:“來。”兩女便呯呯嘭嘭打起來,帖木兒武功在靜子之上,可是靜子刀法快,準,看得眾御林軍心驚膽跳,心想:“大小夫人動口動手什不好,動起刀子來,唉。”丁天明本可分開她們,但心想不讓兩女氣,她們一定不甘心,何況這此情況後多着呢,便下馬運勁,隨時上前按住“天明哥。”一聲女聲傳來,丁天明一看喜到:“好雙兒。”雙兒便撲前,帖木兒大喝:“不許你踫大哥。”雙兒不會武功,一驚便躲在丁天明身後道:“你便是帖木兒?”帖木兒:“是又怎樣?”靜子已在一傍,道:“雙兒姐姐,你可要叫公…主…”眾御林軍心暗笑:“這兩小鬥一大,這拌嘴應是小的勝。”雙兒道:“嘿,枉天明哥又想你,夜又想你,又説你温柔漂亮,我看…嘿。”靜子搭嘴:“對,大哥為了她,可和我沒沒夜的趕上京。”雙兒道:“對啊,自己不想想大哥被女真害得多慘,又寒毒又受傷,來到我家時腳生滿凍瘡,只有一口氣。”帖木兒被兩女一人一嘴,出不了聲,可是火便消了大半,心中暗喜:“原來大哥還是想我多些。”她本來就想,男人三四妾本是平常,何況此兩女更是救過大哥,如沒有了她們自己也不可和大哥成婚,氣又出了,便收了刀,笑道:“好啦,你們先上馬,到了明界才慢慢説。”丁天明心中大喜道:“對對,快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