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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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你的絕情,讓我學會死心…
“你是豬。”大清早的,竹喧就盯上了柳如煙。
如煙撇嘴“呸。我是豬,才怪。”竹喧手舞足蹈的説:“耶,豬才怪這個外號我看也適合你的。”如煙翻白眼,寢室其他人也笑了,都覺得竹喧是在沒事找事。
陳冬忍住笑意,用好厚一本法語詞典敲打竹喧的頭“竹子,我看你是太閒了。你有空的話不妨為葉子今晚的比賽設計下形象。”我手一抖,險些打翻水杯,挑眉“不用吧,又不是去選美。”竹喧來了興致,暫時放過柳如煙,轉而對我發起攻勢“沒錯沒錯,冬瓜説的對極了,讓我好好想想。”她捏着下巴,仔細打量我,邊看邊點頭,我被她瞧的直冒冷汗,除了苦笑,還能做些什麼?
“葉紫,晚上我幫你化個美美的妝,再穿我新買的那條裙子去,保準你豔冠羣芳。”竹喧的如意算盤打的不錯,可惜…
“噗…”如煙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説你沒文化吧還不承認,哪有你這樣亂用成語的。”竹喧笑罵:“你個豬才怪給我閉嘴。”
“切,自己錯了還不讓人説。”
“豬才怪,豬才怪。”竹喧做鬼臉,如煙快抓狂了,忍無可忍,大吼一聲“我不是豬才怪!”寢室裏炸開了鍋,竹喧笑的快搐過去,用被子矇住腦袋,從外面僅能看見不停抖動的被面,就像是裏面藏了只頑皮的小貓任憑它橫衝直撞,怎麼也無法掙。
梅玫笑倒在程英的懷裏,陳冬邊擦眼淚邊叫我給她肚子,裴子瑜也湊過來看陳冬的狀況,她素來端莊温柔,不似我們這般笑的毫無形象可言。
反弧較長的柳如煙,在我們笑的東倒西歪之時才醒悟過來,摁住竹喧好一頓暴打,此時距離她説出那句經典的話足足過了五分鐘之久。
“深呼,對,再笑一個。”我對着鏡子練習微笑,頻頻告誡自己要放鬆。歌詞早已背的滾瓜爛,音準和節奏更不是問題,我唯一需要調節的便是心態。要説不想得獎,重在參與,完全是騙人的鬼話,虛榮之心人皆有之,何況這還是學校一年一度的盛會,受關注程度不亞於歷年公佈的獎學金名單。
受關注程度越高,壓力也就越大,我也就越容易緊張,這道死循環,是經久不變的定律。
“葉子,我和袁朗來給你助陣了。還有好幾十個人已經到場,你放心,這次沒有第一也有第二。”竹喧不知何時溜到後台,挽着袁朗,確切的説應該是袁朗的手一直摟在竹喧的際,任憑她左右扭動,前後晃動,始終沒有放手。
我納悶“你哪來這麼多的入場卷?”還幾十人,覺像是來砸場子的。
竹喧得意洋洋的説:“向暉剛拿來的,説是給你的。其他人一看是入場卷,立馬給瓜分了。這票現在有多緊俏啊,別的系的嫉妒的眼睛都發綠了。”我什麼時候問他要過票了?我仔細回想了下,不記得有這回事。
“好了,我們出去了。葉子,加油。”竹喧在我肩頭重重拍了一掌,比了個“v”字手勢,我點點頭。她出門的時候,還不忘給了我一個飛吻,結果遭到袁朗的強烈抗議和嚴重警告。
我仍在糾結,難道是那次醉酒後埋下的因?除了這個我還説了什麼?我不確定。
“葉紫,籤。”向暉手中提着一個紙箱進來。
我隨意取一張打開,向暉探過頭“二十號,運氣不錯嘛。”我也知道壓軸肯定會比打頭陣有利,可我説出口的卻是:“這有什麼好的,我寧願排在靠前的位置,早完早輕鬆。”他狡黠的笑笑,不接話。
我還是沒忍住“我那天晚上問你要入場捲了?”
“哪天晚上?”他眨眨眼。
明知故問,我咒罵了一句。
“就是我表姐結婚那晚。”
“噢,是啊。你忘記了?你説朋友找你索要入場卷,你不好意思推託,又説關係到最後的名次…”他喋喋不休的説個沒完,好似生怕我不相信。
為何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我鬱悶的想撞牆。
“那我還有説其他事情沒?”酒後糊塗,要是説了些不該説的話就慘了,若是能僥倖逃過這一劫,我發誓以後都不敢亂喝酒了。
“説了很多事,讓我好好想想,回頭再告訴你。”向暉皺眉,似乎是在苦思冥想,我一着急“最好你什麼都想不起來。”他樂了,正要説什麼,被前台工作人員喚了去,他丟下一句比賽完再和你説,匆匆離開。
決賽在晚六點半在大禮堂準時開始。
身邊的選手陸續登場,我因為排在最後一個出場,看起來比旁人悠哉的多。
入圍決賽的女選手和男選手各十名,因此選擇的歌曲也極為廣泛,從張信哲的《別怕我傷心》到李玟的《往情》,另有民族唱法的《天的故事》等等,我在後台聽不清,心癢癢的,幸好竹喧答應會錄下整個比賽過程,才不讓我覺得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