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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下午趁熱打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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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了。”慧姐清了清嗓子。

“現在開始第二個指令。”媽媽腦子裏彷彿如同霹靂一般,怎麼,難道剛剛的羞辱還不夠嘛。

“騷警花,準備好了嘛。”

“好了…”媽媽戰戰兢兢的回答着。

“啪。”慧姐把腳甩在媽媽臉上。

“騷,不長記嗎?”

“是…主人姐姐。”媽媽慌忙的回答着。

“這還差不多。”説着慧姐掉腳上的皮鞋,大腳趾和第二腳趾夾起一塊小蛋糕,伸到媽媽嘴邊。

“從現在起,姐姐要夾三塊小蛋糕,騷警花要分別按照指令把蛋糕吃下,不許有一點落地,才算完成任務。否則不但沒有飯吃,還要面臨嚴厲的懲罰,懂嗎,騷警花。”

“是,主人姐姐。”媽媽不敢違抗,唯唯諾諾的應答着。

“乖,張開嘴,把舌頭伸出來,就像‮狗母‬一樣,騷警花。”媽媽只好張開櫻桃小口,舌頭向外伸出。慧姐腳趾夾着蛋糕,放在媽媽伸出的香舌上。媽媽只得伸出舌頭,不情願的着腳趾上的蛋糕。

“騷警花,張大點。”慧姐對媽媽矜持的表現顯然不夠滿意。媽媽被迫張大了嘴,舌頭不斷着慧姐的腳趾縫,腳趾間的油,蛋糕。

“表現不夠好啊…讓姐姐幫幫你吧!”説完,慧姐的腳尖不斷的在媽媽的香舌,下巴,以及紅豔的嘴來回蹭,並不時用腳趾夾住媽媽的舌頭,媽媽只得被迫仰着頭,配合着慧姐的動作,舌頭不斷着殘餘的蛋糕,終於,在慧姐的“幫助。”下,媽媽屈辱的吃完了第一塊蛋糕,如此香豔靡的場景看得在場眾人直口水,叫好連連。

“警花‮狗母‬,乾的不錯,現在來吃第二塊。”説着,慧姐的腳心隨便踩了一下地板的蛋糕,然後故意放低腳的位置。媽媽被迫歪着頭,向上揚起脖子,從底下伸出香舌,着慧姐的腳心,姿勢蕩極了。

突然,媽媽發現,腳掌心有一小塊蛋糕幾乎落下,伸舌頭已經來不及,慌忙之中,只得把俊俏的臉龐貼在慧姐骯髒的腳下,頓時粉的臉上沾滿了油蛋糕,狼狽不堪。

“哈哈…警花‮狗母‬還蠻聰明的嘛,不錯不錯,這個算你過關,而且給你一個小小的獎勵。”説罷再度打開跳蛋的開關。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句話代表的含義完全不是讚許,而是無情的凌辱。屈辱再一次佔據着媽媽的內心,吃蛋糕的調教讓媽媽全神貫注,全然已經忘記了騷上微微出的水,突然轟鳴的跳蛋再度啓動,瘋狂的蹂躪着嬌貴的

“騷,最後一塊,看看你能不能完成任務啦。”説着慧姐夾起了第三塊蛋糕,不斷晃動着腳腕,靈巧的上下左右來回移動。

與前兩塊明顯不同,這次難度明顯增加。媽媽被迫跟着搖頭晃腦,神情仿若小狗見到新鮮玩具一般,眼睛一刻也不離開。伸着香舌,不斷的追隨着腳的軌跡。慧姐的腳不斷的向後縮,同時不斷的調整跳蛋的等級。

媽媽每每準備發力蛋糕的時候,慧姐總是當機立斷,改變檔位,要麼從高到低估,要麼勾引消退的慾,媽媽只得不停的夾緊張開雪白的大腿,抗拒着下體的反應。

突然,趁着媽媽一個不注意,慧姐故意把腳跺在地上,關閉了跳蛋,得意的看着媽媽。

“騷警花,你失敗了,一個小小的跳蛋就能把你玩的生不如死啊!”明明知道這本身就是個不公平的遊戲,明明知道慧姐會使詐,可媽媽又能如何,在這裏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無功。媽媽只得痛楚的搖了搖頭,內心開始恐懼,情慾隨着跳蛋的關閉逐漸消退。

她知道自己躲不開下一輪的凌辱。

“外賣到啦。”凌昭把買好的飯放在了門口,鬼鬼祟祟的朝着裏面看了一眼,然後立即閃開。

“騷警花,很遺憾,你沒辦法和我們共進午餐。”慧姐裝出一副很遺憾的表情。

“不過嘛,我們也不忍心看着警花捱餓,誰讓我的心地這麼善良呢。

這樣吧,地上這下油蛋糕全部賞給你了,如果你的乾淨,你和你的孬種兒子還是有機會吃到午飯的。不乾淨嘛,你們就一起捱餓吧!”慧姐的這一招足夠陰狠毒辣,繼續拿我要挾媽媽,想到最近幾天我都吃不好,睡不好,媽媽崇高的母愛戰勝了內心的屈辱,果真像‮狗母‬一樣,開始清理着地板的蛋糕。

慧姐和胡彪等人有説有笑的吃着中飯,品評着下面屈辱的媽媽。

“太賤了,沒見過這麼賤的。”

“一會吃飽喝足,再幹她幾炮。”

“她就是個蕩婦,你越是折磨她,她就越興奮。”

“頭幾天還裝那麼矜持,我呸,就是個綠茶婊。”

“王志偉,你不是一向以好學生自居嘛,怎麼看你媽媽這麼辛苦,也不幫幫她,這可是大大的不孝哦。”慧姐吃了一口飯,突然把目光對準了我,此時,阿雄迅速解決了中飯,會意的對着慧姐發出一絲微笑,快步走到我跟前,解開我的束縛。

“卵蛋,過去幫你媽一起,不過你們最好乖乖的,老子來監視你們,敢耍花樣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我只好默默的在地板上爬行,爬到狼藉的媽媽面前,卻看此時媽媽失魂落魄,楚楚可憐,臉上沾滿了油,我的心裏特別不是滋味。

“媽媽,讓我來吧!”我仿照媽媽剛剛的動作,開始清理着蛋糕,隱隱看見媽媽眼角里閃現的淚光。

“真是母子情深,令人動啊!”慧姐無時不刻不忘嘲諷我們母子。

情這麼好,就當眾換彼此口中的蛋糕吧!”身陷囹圄,我們沒有任何選擇。

就像兩條寵物狗,我們屈辱的爬行着。我深深的明白,為了我媽媽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承認看到媽媽受,我會興奮,甚至會期待,但是此時,在我眼裏,媽媽就像一隻小鳥依人的小女生一樣,需要關愛,呵護。既然沒有能力救你出去。

那麼就讓我陪你一起吧,至少我還會疼愛你,我偉大的媽媽。我手捧媽媽的面龐,伸出舌頭,舐着媽媽的嘴角,臉龐,下把嘴上的蛋糕。

媽媽配合的閉上雙眼,似乎很享受這種凌辱過後的温情。明顯的覺到,媽媽的耳開始泛紅,呼速度逐漸加快。

其實慧姐她們沒有説錯,媽媽現在的的確確是個蕩婦,太容易在慾望中沉淪。我無暇顧及太多,撬開媽媽的小嘴。張開嘴巴,忘情的把卷着油蛋糕的舌頭伸入媽媽的口腔中,和媽媽的香舌纏繞在一起,換着彼此口中的蛋糕。

媽媽的小嘴依然是那麼香甜,沒有因為過慧姐的腳而發生任何變化。相反,經過口腔的加工,蛋糕別有一絲香味。

“媽媽,我愛你。”吻完畢,我深情的在媽媽耳畔低聲耳語,媽媽臉上又是泛起一陣紅。

彩,真是彩啊…姐姐我都要看哭了。”慧姐不合時宜的打斷了這温馨的一幕,然後冷冷的把兩盒份飯拋在地上。

“鑑於你們表現的好,姐姐特意賞給你們。

不過,你們沒有資格有餐具。必須像狗一樣用嘴趴着吃,要是敢用爪子,你就死定了,‮狗母‬警花。”

“明白,主人姐姐。”媽媽彷彿認命一般,遵從着慧姐的命令。

來屈辱的玩,調教,讓媽媽面容憔悴,神萎靡,隨處可見的份飯此時比山珍海味還要寶貴,不爭氣的肚子開始咕咕的叫起來,媽媽和我不顧已經蕩然無存的形象,像狗一樣狼虎嚥的吃了起來。

三下五除二,我們就完成了短暫而美好的午餐,而温馨的母子重逢也在這一刻戛然而止。我已經看見慧姐一臉壞笑的盯着媽媽,在她眼中媽媽不過只是一條低賤的‮狗母‬,奴吧。

慧姐不懷好意的低聲在胡彪耳邊嘀咕着什麼,看來她已經充分做好了調教媽媽的準備,我那可憐的警花豔母即將面臨着新一輪的凌辱。

吃罷中飯,已是正午一點時分,由於玩媽媽,鐵強和鯊魚已經耽誤了半天工,胡彪自然不會允許他們為了玩女人而斷送財路,將他二人分別打發至各自場子,而東子憑藉迪廳老闆的身份得以留下。

但是也要負責正常的運轉,對他而言,媽媽也只能遠觀不可褻玩,這樣一來,就只剩下兩個不學好的學生:阿雄,慧姐,以及大boss胡彪,以及一個無關大局的我。

“彪哥,這騷警花已經進入角啦,下午我們趁熱打鐵,早點把她調教成一個合格蕩的奴。”慧姐毫不避諱我和媽媽,反而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戲謔的看着媽媽。無論從哪個角度説,媽媽都是這場遊戲徹頭徹尾的失敗者,面對慧姐凌厲的眼神,媽媽羞愧的低下頭。

“這卵蛋就關起來吧,有他在場每次還得派人看着他,好生麻煩。”阿雄一臉厭煩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