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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英雄的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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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第二卷要修改一下。上一個001章作廢,重新加入書架可顯示正常。】跨越白雪皚皚的山峯,跟着一隻黑翼雪鷹的鳥瞰。

古老的冰雪森林,淌了上萬年的冰河,明淨的水面下穿梭似箭的魚兒…

隨着雪鷹的視線,一起尋找那些自遠古時代遺留下來的圖騰柱。正因為有了這各種各樣的點綴,才更讓人發覺,在這片冰封的土地上,存在着一種很特別的耀眼光芒。

然而、在很長的一段歲月裏,這片極北土地總是被人們所遺忘。這片闊別已久的不之地,彷彿睡在了被忘卻的歷史河畔。

但不可否認的是,在所有的記載和歷史裏,它卻是一個充滿傳奇的地方。……

苦寒之地,洛爾卡丹。位於人類世界的最北部。即便是在之季,在這片封凍的土地上,依然寒冷深邃,到處都呈現出一股肅殺冷寂的寒意。

在銀頂城的北面,寒風凜冽的冰原上,這一年的雪層,似乎比往年更厚更白,將河面上的冰面襯托成了一片暗灰。背對着冰河,只見這裏人羣聚集,不懼寒冷,面對着一座遠古的冰封雕像,正在舉行一場盛大的祭祀儀式。

在這場寒冷的祭祀儀式上,洛爾卡丹的成年男人們,全部**着上身,整齊地排列在雪地上,他們用掌緊握着劣質的劍刃,用滴下的鮮血澆灌着腳下的冰雪,用最崇高的敬意,來祭祀自己的不滅信仰。

除了數百名成年的男人,在這片場地的周邊,更多的是一些老弱婦孺。他們看着那些殷紅的血水,跟着成年男人們的低沉咆哮,低沉附和着一段關於洛爾卡丹英雄的古老戰歌。

“洛爾卡丹逝去的英雄,就像擎天的冰封戰龍。腳踏着世界的大地,從冰熊的爪下拯救途的馴鹿羔羊。”

“…戰龍正在出擊,洛爾卡丹人如兄弟般團結友愛,對人類的慷慨無可比擬。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直到所有的艱難險阻都成為過去。”

“洛爾卡丹人會把所有的敵人轟殺至渣,之後還會深切地鞠躬謝你,恭喜成為世上最強大種族的炮灰!”千年之頌,遙遠又古老的洛爾卡丹戰歌。

每當耳邊傳來這首古老的戰歌,憂傷的淚水它又灑出來。

正如洛爾卡丹人的族長巴林他所憂傷的那樣,洛爾卡丹的輝煌就像閃電一般,壯觀、耀眼!就如同仰望的瞳孔裏,每一段天空同時被擊穿,然後帶着驚天的霹靂,在如天穹一般深邃遙遠的歷史長河中,帶着震撼心靈的回聲緩緩走遠、消逝…

曾幾何時,“洛爾卡丹!”古老的戰場只一聲吼,便讓敵人心驚膽戰!洛爾卡丹的戰士毫不畏死,手握着武器還從沒懼怕過誰,在殺戮的戰場上,從不給敵人留下任何機會。

“洛爾卡丹!”或許人類早已經忘卻了,是誰握着武器,在那冰封戈壁上,就像無法戰勝的龍!

是誰死守着冰封高崗,死守着人類邊疆血戰到底、對人類心忠如鐵!

那無數活在史書上的堅強背影,他們是洛爾卡丹人、是‘光輝大帝’麾下最強大的戰士!

可惜、隨着歲月的消逝,曾經戰無不勝的洛爾卡丹軍團,也早已化為一堆堆白骨和傳千年的故事,不復存在。

千年過去了,曾經強橫一時,擁有百座城池的洛爾卡丹帝國,如今只剩下了一座無人過問的廢墟之城。

曾經的榮耀之族洛爾卡丹人,如今也只能衣衫襤褸地站在這裏,只會對着不會言語、冰冷堅硬的遠古雕像羣,進行一次次地叩拜、立誓、和祈禱!

這場特殊的祭祀儀式,一直從早上持續到下午。

當烏雲包裹着的頭漸漸西斜,冰原上凜冽的寒風,開始扯着淒厲的嗓子怒號,許多婦孺老人們都裹緊了衣裳,在原地不住地發抖。洛爾卡丹男人**的上身被凍得發紫,卻依然神情凝重,跪在原地,一刻也不曾移動分毫。

“族長,祭祀儀式的大部分已經完成,只剩下最後的…”老祭祀的駝背向上拱起,就像揹着一座小山。當他站在身材雄壯的巴林面前,越發顯得有些消瘦而憔悴。

“如果您下令,我可以直接宣佈結束。”細細打量,老祭祀蓄着一撮短而硬的鬍子,一雙深黑的眼睛深陷在眼窩裏,長着一頭蓬亂的灰白頭髮。如果走近看,在他的臉上、脖頸上都有一些很深的皺紋,就是用溝壑來形容也一點不為過。

“謝謝你,老朋友。”從巴林看向老祭祀的眼神裏,出一絲的神。但他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堅持説道,“洛爾卡丹人舉行的祭祀儀式,已經從每十年增加到每五十年才一次。我和凱瑟琳的身上都淌着光輝大帝的血脈,最後的鮮血儀式,不能避免。”聽到族長的命令,老祭祀點點頭,在他渾濁的眼眶中,難免填有一種無法言語的傷。要知道上一次鮮血儀式,已然是五十年之前的事情,並且這種鮮血的獻祭風險極大,而凱瑟琳小姐,她今年才十三歲。

稍後,聽到老祭祀宣佈進行鮮血儀式的時候,在風雪中靜立的人羣中,有許多族人都默默下了眼淚。………當最後的鮮血儀式被佈置妥當,老祭祀站在一臉肅穆的巴林身旁,宣佈儀式開始。這一刻,所有成年的洛爾卡丹男人,集體從冰雪中拔劍,這時候,就連族長巴林也不例外。

他一手拿着沾染了鮮血的大劍,臉上雖然刻着許多皺紋,卻全然不動,彷彿石像一般。緊緊凝視着遠古雕像羣,中央那一具最高大也是最古老的雕像,足足靜默了有兩分鐘。

嘭!嘭、嘭、嘭!嘭、嘭、不知道是誰先開始,這一刻,目力所及,所有的洛爾卡丹男人,一手提劍,一隻手握拳,矗立在嘶吼的風雪中,開始有節奏地捶打自己堅硬的戰士膛,並伴隨着一陣厚重深遠的鼻音。

這時候,暴風雪突然愈來愈猛,發狂似地吹開整個雪堆,把那些深埋住雕像的積雪,捲入空中。刺骨的寒風,方向變化無定,裹着冰渣雪花,好像尖石子似的刮人的臉。

那密佈的彤雲,飛揚的大雪,站在破敗的雕像羣中央,孤寂的巨大雕像,形成一種深遠的荒涼。

在這旋風的怒號和呼嘯聲中,只聽得一陣陣彷彿來自遠古的低沉咆哮,像狼嚎,又像遠方戰場上的馬嘶,和對意識遊離之人的呼喚,從荒涼的冰原上響了過來。

“十丈的城牆潔白如霜。”

“瑰麗的殿堂是我們心之所向。”

“面對祖先,洛爾卡丹人,以鮮血起誓。”

“我們終將回歸。恢復我們往昔的榮光!”

“伴隨着我們的鮮血和勇氣,我們終將重建我們的家鄉。”

遠古的幽魂彷彿在深淵中沉睡,彷彿又從深淵中被洛爾卡丹人古老的祭祀戰歌所驚醒。

模糊的目光在目所能及的地方停留一下,慢慢變得清晰。

很突兀地,此時呈現在楊建功眼前的,是一片冰天雪地的世界。用盡所有的力氣集中神,在他能看見的視線裏,下方或站或跪着一大片密密麻麻、奇怪裝束的人羣。

“好深沉的音律…帶給人好沉重的覺,幾乎壓得人不過氣來。”楊建功聽見那時起時落的聲音,猶如一首壓抑的鼓點,帶着深遠的殺伐之氣。迴盪在整個頭頂的上空,穿了他的耳膜。

“這究竟是什麼地方?”楊建功心底發出疑問。

“從眼前的形勢不難判斷,這羣裝束奇怪的人羣,和低沉的古怪音節,他們正在進行着一場神秘的祭祀儀式。”暫時顧不上去分析眼前的一幕,楊建功使用渾身的力氣,想要活動自己僵硬的身體。

但有一種莫名的直覺告訴他,自己好像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就像是被錮了一樣,連眨一下眼皮都成為了徒勞。

“怎麼回事?這…”在這個冰天雪地的場景裏,楊建功驚悚地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不能言語,不能動作,披着一層冰渣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