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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扯淡的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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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一句話,輕描淡寫就讓哼拖雷把話全回了肚裏,他最終還是退了下去。不但如此,先知簡單的兩句話還贏得了整個德魯伊部族的更加擁戴和忠誠,可不是一般的厲害。回過頭來,再打量這個人類,先知心下到了一絲驚訝。

“死到臨頭,居然還能這麼鎮定,這樣有骨氣的人類可真是少見。”先知很意外地凝視着韓波,自己的威脅沒有起到哪怕一點的作用,因為他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鎮靜,一雙黑的瞳孔,似有深沉的墨凝在眼底,絲毫看不透他的內心。金燦的火光照耀在他的臉上,可以看見他冷傲的俊美面容上透出一股悲憤的神情。

“只可惜他是個人類。”先知心下一聲嘆息,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人類不但有着一副好看的面容,他還同時具備着一個洛爾卡丹人後裔應有的驕傲。

“人類,你贏得了我的尊敬,可惜那並不能改變結局。人類是忘恩負義的卑劣種族,你們對血族所做的一定要付出代價,滅族之恨,即使過去一萬年也不可以磨滅!”原本柔和的聲線到後來越來越顫抖,雖然韓波聽不懂對方到底講的是什麼,但他可以很鬱悶的覺出對方語氣中所藴涵的那種仇恨和殺意。

“壞了,這娘們要殺我。”韓波暗叫一聲不好,但卻無可奈何。他能做的只是盯視着對方一對劇烈起伏的高聳脯,恨不得上前去狠狠地撓上幾把。

只見兩個德魯伊土著將一捆早就準備好的木柴放於他的腳下,還潑上了一大盆氣味刺鼻的不明體,從火盆裏點燃了一個火把,眼看就要活烤了自己。對於大多數的森林德魯伊來説,先知是整個部族的神領袖,儘管不能理解這種作為,但他們卻絕對不會質疑先知。森林德魯伊是最講恩義的種族。別説處死這個人類,就算先知要他們死,他們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我的劍,閃耀着銀的光輝!”早有準備的韓波默默唸叨。正當他打算召喚百人戰士隊伍,與這些德魯伊土著一決雌雄的時候,在韓波的面前,吊起了一張讓他差點癲狂的羊皮禱文。

據説這些上古的禱文,有關於靈的起源。就連血靈血族也不認得。

但事實上不僅韓波認得,把任何一個輪迴者拉到這裏,他都會認得。這明明全是漢字。

韓波抬起頭遙望着浩瀚的星空。放飛自己的思緒,照着上面的文字,嘴邊嚎起了一首旋律動聽的《在那遙遠的地方》,將祭台下的所有人都當成了不存在的空氣。

“在那遙遠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們走過了她的帳篷都要回頭留戀的張望她那粉紅的笑臉好像紅太陽她那活潑動人的眼睛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我願拋棄了財產跟她去放羊每天看着那粉紅的笑臉和那美麗金邊的衣裳我願做一隻小羊跟在她身旁我願她拿着細細的皮鞭不斷輕輕打在我身上。”

這一陣動聽的旋律和從沒聽過的古怪音節使得祭台四周掉了一地的眼珠子,儘管沒人能聽懂這個人類到底嚎的是些什麼,但那種意境彷彿在訴説一個美麗的故事,在這個動聽的旋律背後還着那麼一絲絲的柔情。這種古怪複雜的音節聞所未聞,真的是一首很動聽的旋律。

“等等!”就在這時候,先知突然出聲制止了手持火把的德魯伊。原本柔和的聲線突然控制不了的抖動起來。

“是的,不會錯的,就是這種音節,一定是!”聽到先知的話。長着鷹鈎鼻子的大長老一呆也緊跟着一陣的情緒失控:“安琪,你是他這個人類,竟然能認識靈祖先的文字,難道他就是?不可能。一萬年了,都過去一萬年了。”一向遇事沉穩的他直呼出了親生妹妹的名諱,竟也開始變得有些語無倫次。

看看呆若木雞久久沒有回應的大長老和先知。手持火把的那位德魯伊點火也不是,不點火也不是,茫然的杵在那裏像個傻帽一樣摸着自己的腦袋瓜。這種情況讓其他的血靈長老和德魯伊一時間也全都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都扭頭疑惑地看着大長老和先知。

“怎麼還不動手?”一曲嚎完的韓波這才發現所有的人全像傻b一樣楞楞的杵在那裏,特別是那個賣相還不錯的鷹鈎鼻子,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像一個多年沒碰過女人的狼,讓韓波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暫停了召喚洛爾卡丹戰士,靜待其變。

“安琪,卷軸,快。”被旁邊大長老呼喚了幾聲,失神的先知這才醒悟過來。只見她單手一翻,手中就憑空出現了一個已經古董的快要掉渣的羊皮卷軸。先知沒有理會眾人,而是顫抖着雙手小心翼翼地打開了卷軸,一行行血紅靈古文逐漸呈現在她的眼前。

靈女神夢的帳幕無處不在,她與我們同住,與我們同行,我們的苦難即將得到女神的救瀆,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不再有哭號、不再有疼痛,女神永遠不會拋棄她的子民,作為女神最卑微的僕人,我要用靈魂禱告,我要用靈魂來讚美,遵循女神對血靈的神喻;我將用自己的靈魂來歌唱。”韓波狂翻着白眼還是一如既往的鴨子聽雷,聽了也不動(懂)。不過在下一刻,就在天降狂喜的同時在他身上還連帶着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風在吼!”字正腔圓的漢字組成一道悉的旋律縈繞在他的耳邊。

“不會吧。”韓波好半天才回過魂來,雖然對方唱的很生澀,但韓波可以發誓,他聽到的絕對就是漢語,那音調絕對絕對就是自己經常唱的那首《保衞黃河》。

“馬在叫!”滑稽的一幕出現了。韓波敢發誓,如果這時候楊哥在看這裏正在發生的一切,一定會笑得從他的王座桑面跌下來。韓波迫不及待就扯着嗓子乾嚎了一聲,在開口應證的同時他心底又重新燃起了一絲活下去的希望。韓波的人生信條;只要還有一線生機,就決不輕言放棄。

收到韓波的乾嚎,先知的手顫抖的更加厲害,似乎連站立都變得很困難。大長老鷹鈎鼻子在一旁攙扶着她,點點頭表出一道鼓勵的眼神。

“黃河、在咆哮,黃河在咆哮!”先知繼續生澀地繼續歌唱着手裏的古老咒文,在古老的羊皮卷軸上隱蔽地劃下了一滴情複雜的淚水。

“這也太tm簡單了。”韓波暗叫一聲,剎時動的熱淚盈眶。只見他再也沒有顧慮,繼續扯着公雞嗓子就一路乾嚎了下去。一首沒有音樂伴奏的《保衞黃河》硬是被他嚎的風聲水起,虎虎生威。

“風在吼馬在叫黃河在咆哮黃河在咆哮河西山岡萬丈高河東河北高梁了萬山叢中,抗英雄真不少!

青紗帳裏,遊擊靳逞英豪!

端起了土槍洋槍,揮動着大刀長矛,保衞家鄉!

保衞黃河!

保衞華北!

保衞zg!”

“他是。他是…”先知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緊盯着韓波一陣痴語竟一時軟倒在了大長老的懷中,罩在頭部的斗篷悄然滑落到背後,出了一張傾國傾城的絕美容顏。

“好美!”韓波由衷的發出了一聲讚歎。咕嚕一聲嚥下一口唾沫,一張有稜有角的五官瞬間被他糟蹋成了一副活的豬哥像。

她彷彿是在純氧的環境裏成長的,白的肌膚像是從未受過紫外線和灰塵的侵襲。她的眼眸清澈得像一汪清水,使人憐惜不忍褻瀆,的朱再加上那一頭血紅的瀑布長髮,又憑添了一股嫵媚的妖豔。

“快。所有的長老都跟我去議事樹屋。”大長老一陣手忙腳亂,將懷裏的先知付給兩位同是血靈的女長老。十餘位長老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也從先知和大長老的失態中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都匆忙跟着一道離開了。

“大、大長老。這…還燒不燒?”那位手持火把的德魯伊楞在那裏弱弱地開口問了一聲。

大長老回頭將韓波猛盯了一陣,在這一剎那他的目光變得很複雜,在驚喜的成分裏還有一股掩蓋不了的殺意,真的很矛盾。他稍微壓了壓自己動的情緒才開口説道:“解開他。暫由哼拖雷來看管,如果這個人類有什麼要求,都要儘量滿足他。”

“這也太扯了。不過能免去一場戰鬥最後,100個戰士挑戰一個部落難免壓力山大。”被解下祭台的韓波看自己暫時離了被烤的危險,頓世事果然無常,心下忍不住發出一陣的人生嘆。…話説這些德魯伊土著只擅長靈語,人類獸人等許多種族的通用語他們説的是十分蹩腳。

基本上韓波和哼託雷沒聊幾句,就過了幾個小時,自無趣韓波早早就自個躺着去了。等到夜晚他才溜出來,朝着部落外面潛逃。

然而卻在就快要離開部落的時候,韓波突然聽見了身後傳來哼託雷的聲音。二話不説,閃身從簡陋的窗户鑽進了身旁的一個樹屋。

“好美!”藉着微弱的光線,進入樹屋的韓波忍不住得在心裏一聲驚歎,咕嚕嚥下一口唾沫,一張有稜有角的五官瞬間被他糟蹋成了一副活的豬哥像。

畸形腦袋的德魯伊沒有發現,睡美人倒是有一個。

一股淡淡的幽香鑽進韓波的鼻孔,把他的骨頭都酥軟了。

“美,實在太美了,簡直美的不像人。”韓波的心底一個勁的誇讚着,似乎只有他印象中的神秘美女有可比

睡美人看上去大概有十七八歲的樣子,一張清秀絕俗的瓜子臉上泛着一種冷豔的聖潔光澤,只是腮邊那兩縷微亂的髮絲使那冷豔的面頰憑添了幾分誘人,讓人忍不住有一種想要褻瀆聖潔的衝動。她低垂着濃密的睫,一張澤淡如水的雙微微上揚着,彷彿在引人一親芳澤一般。

“這妞長的可真美!比當年鄰村的小芳可要好看多了。”韓波一邊沒出息的暗想着,一對直勾勾的眼珠子又不由自主地繼續向下看去。

筆直的金髮隨意披散在温潤的香肩兩側,絲絲縷縷都是那樣得高貴人!

她的皮膚很白,白皙的就像剛剛剝開皮的雞蛋。韓波瞪着發紅的眼睛順着粉的脖頸繼續看下去,卻發現鴨絨被下半遮半掩着一抹白花花的酥…他的心跳越來越快,他儘量控制自己過重的呼頻率,一股控制不了的燥熱在小腹裏迅速火熱升騰着,某處已然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少女突然發出一聲嚶囈,翻動了一下身體,可差點沒把韓波嚇出心臟病來。好在是有驚無險。。

就在韓波看了個夠,得了便宜準備開溜的時候,看他那神情好象是突然受了什麼刺似的,一條邁在半空的腳硬是止在了那裏。只覺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韓波的大腦頓時就陷入了一陣空白當中。

“神啊,自己看見了什麼?”臉紅腮熱的韓波再次斜了一眼被踢到地上的鴨絨被子,努着一雙帶有血絲的眼珠子又移了上去。

空氣中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就那麼着,秀美的蓮足無聲地向自己發出誘人的邀請,稀疏的草原上展現出一片美妙的神聖之地,滑潤堅的玉峯上頂着兩粒棗紅…韓波的眼中一片朦朧,他已經無法呼,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更無法移開自己的視線,整個世界都彷彿靜止在這一刻。

啪嗒!

一滴嫣紅的鼻血在地上濺出一朵妖豔的血花,打擾了周圍寂靜而美妙的一切。

“誰?”只聞一身驚呼,一雙鳳目陡然圓睜,靜靜地盯視着身前的那道黑身影,再然後的一切韓波就不知道了,因為在接下來,他只看見一條白花花凌空甩向自己的口,就從窗户裏倒飛了出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