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對決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你的刀亂了。”不知什麼時候月舞和屈琳已經站到了不遠處。
“亂就亂吧,只要夠快就行。”
“‘狂刀’最擅長的就是速度,你這樣做跟本就沒可能贏他。”
“那真是太巧了,我最擅長的也是速度,三天以後就讓你看看我和‘狂刀’之間到底是誰更狂”我才沒時間去體會什麼‘刀’的存在,還是用自己的方法實在一點,只要比他快就能贏。
兩天以後那把怪刃準時的出現在我的手裏,一個其快無比的轉身動作,左手邊碗口的柏樹已經被齊刷刷的攔斬斷,速度的和力量,這就是我用來戰勝‘狂刀’的東西。
月舞在身旁冷冷的望着我,這幾天除了睡覺她始終跟在我身邊,大概是屈琳怕我像上次那樣自己去冒險特意給了她什麼代。
反正也想讓月舞親眼看看自己是怎麼戰勝‘狂刀’的,所以我也懶得問,一切隨她。
鐵血盟最近的動作太大,也過於張揚,早就引起青幫的注意。嚴震用手指輕敲着桌面説道:“看來鐵血盟是想下整個東海呀。”上次神風堂,天雷堂的受挫讓他知道鐵血盟有併整個東海的實力,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也很快明白當初我們肯讓出地盤的原因。老頭的智慧確實讓人吃驚,更讓人吃驚的是站在他旁邊的竟然是身為警方反黑代言人的謝天宇。謝天宇本就是嚴震的外甥,這個秘密即使在青幫的內部也沒什麼人知道。
“舅舅,要不要我在想點辦法,讓唐正那個老傢伙出手端掉鐵血盟。”説話怎麼一點禮貌都沒有,嚴震那句老傢伙十分不,因為自己也不年輕嗎,瞪了他一眼才説道:“恐怕沒那麼容易,鐵血盟的一舉一動都在唐正的眼裏,要是想出手他就不會等到現在了。而且我們也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招惹鐵血盟,反正他們也沒有動到西區來。我們靜觀其變,看看他們是怎麼狗咬狗的不是更好。”
“難道就這麼放任他們做大嗎,我還是不甘心。”
“你懂什麼?知道我把你安排到警方內部花了多少心思嗎?別給我沒事找事。説説唐正那邊有什麼消息。”
“別的沒什麼,最近好象有個大人物要來我們東海,我看唐正好像緊張的樣子。”作為經濟開發區偶爾來個高層也是很平常的事情不過嚴震可不這麼想,上面要來人的話也是由市裏負責接待,他一個公安局長緊張什麼。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這個大人物來東海,肯定和前次大規模的槍戰有關係。對於這個消息嚴震是喜憂參半,上次的搶戰和青幫沒什麼關係,真要深查下去絕對有好戲看。能借助警方的力量打擊鐵血盟當然是最好的選擇。但是由於龍刺干活向來是乾淨利落,那幫警察很可能什麼也查不到,而且這種事情到最後肯定會來個全市整頓什麼的,到時候難免殃及池魚。
想到這裏嚴震不自覺的嘆了口氣“我到是得到個好消息,林亂那個小子要去對付本人‘狂刀’,這回我看他是凶多吉少。
謝天宇離開以後嚴震立刻發出了通知‘青幫最近的各種行動能免則免,事無鉅細一律要向自己彙報。’連唐正都坐不住了,可以想象即將來東海的這個大人物分量有多重,青幫絕對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去當炮灰。臨走前他還代了謝天宇“除了蒐集情報停止所有的動作。”嚴震能有今天的地位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懂得忍耐,在黑暗中等待時機來臨然後做出致命一擊是他的拿手好戲。至於警察方面他也不希望有什麼變動,青幫這些年花了大把的錢在警方內部培植勢力,這種時候稍有不慎就會讓多年的心血毀於一旦,所以他又和過去一樣躲進了暗處。
經過上次的事情張克重新對‘狂刀’做出了評估“他是純粹的武痴,這次找上我們好象不完全是為了報仇,在警察局的時候他也沒有給我們製造任何麻煩,否則我想要這麼快出來本就不可能。”我不覺問道:“哦,為什麼這麼説?”
“我也只是種覺,他好象對於黑社會之類的事情一點趣情都沒有,當時警察做詢問的時候曾經懷疑多老大也在場,‘狂刀’竟然説在迪廳里本沒有見過老大。”
“‘狂刀’是什麼樣的人和我沒有關係,等d市的兄弟到了馬上行動。”為了徹底端掉狂刀的勢力張克已經調人馬趕來東海,主要是為了防止其他的幫會趁火打劫,另外我們也需要人手佔住搶過來的地盤。
可能是保鏢出身的關係,月舞在大多數場合總是保持着沉默,好象是刻意的讓別人忽略她的存在。偏偏月舞又是個極美的女孩,所以想要別人不注意到她很難,那種覺讓人非常不舒服。
陳風忽然闖了進來,叫道:“老大,那個‘狂刀’在外面找你。”,果然夠狂,居然殺上門來了。
“慌什麼,來了多少人?”
“只有他一個人,在花園裏等你呢。”
“靠,就一個人他也敢來。”儘管是努力的壓制着自己,月舞終於還是忍不住大聲説道:“人家是來找你比試的,拜託你把痞子的那套東西先收起來。”屈琳只是知道月舞現在開始和人説話了,卻不瞭解她完全是被我氣的。想到這裏我就覺得有趣,儘管馬上就會面對狂刀,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狂刀’在花園裏欣賞着那些被我摧殘到體無完膚的植物。和那天晚上一樣,他的懷裏抱着超長的武士刀,不過這次是兩把。見到我出來他立刻把目光從那些植物上移開,伸手將其中一把武士刀丟在我手上。
月舞説的沒錯,他是來找我比試的。媽的,連傢伙都幫我預備好了,還想的周全。
我可丟不起那人。隨手將那把武士刀丟還給他,陳風已經把那把怪刃遞到我的手上。‘狂刀’是個超強的對手,自己沒有資格去輕視他,所以這次我沒有像往常那樣去勾手指,而是換上了嚴肅的神情。
‘狂刀’緩緩的出長刀,凜冽的氣勢也隨之散開,這次比試他好象也比上次認真的多。單從揮刀速度上來説我絕對不可能勝過他,不過本人因為是雙手持刀,所以招式的變化不多,加起來就是劈和和刺。他現在的上位姿態帶有輕視的意思,這種姿勢只可能使用劈砍。我輕嘯一聲就毫無顧忌的攻了上去。和預計的相同‘狂刀’使出了劈砍的攻擊,儘管早有準備虎口仍然被震的發麻,雙手持刀的優勢就在於它的力道非常剛猛,好在那把怪刃比較沉重,自己沒吃上什麼虧,反而把他的長刀反彈了回去。抓住這個空擋我立刻發起猛烈快功。怪刃因為較短,長度不足兩尺,所以搶攻的時候速度出奇的快。在失去先手的情況下‘狂刀’的躲閃顯得頗為狼狽,後退的同時身體兩次被怪刃的鋒芒劃中。拼着又捱了一刀他才反手使出橫掃把我退。
還是經驗不足,本來可以封住他的掃擊繼續繼續進攻,可能是沒有料到他會使出劈砍以外的動作吧。‘狂刀’的實力我是清楚的,剛才能得手主要是因為他輕敵,採用了上段的姿勢,機會是稍縱即失的,接下來的拼鬥自己就不會這麼輕鬆了。
不管怎麼説陳風叫好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我卻不由暗暗叫苦。
不出所料,獲得了息機會的‘狂刀’開始收起了剛才的狂妄,換上中段的姿勢,刀身透出的寒茫都能讓人侵體生寒。中段是刺擊的姿勢,同時可以使用劈砍和橫掃,也就是説任何攻擊都有可能。只是片刻我就決定徹底放棄了月舞教授的刀法,將怪刃放到和武士刀相同的高度迅速攻了上去。勢均力敵的較量終於拉開帷幕,我也體會到了決鬥真正的含義,沒有小説裏寫的那麼多玄妙,她就是力與速度的較量,隨時都有可能中刀,但是中刀卻並不代表着分出勝負。隨着‘狂刀’的一聲怪叫,武士刀以閃電般的速度劃過右肩。強大的力道讓我沉重的摔在地上,月舞也幾乎是在同時檔在我的身前。
第二輪的手還是‘狂刀’稍占上風,不過他也再次被砍中兩刀,剛才的一番力拼體力消耗極大,他居然將長刀拄在地上用來支撐身體。我們都需要做出調整快速的恢復體力。
鮮血順着肩膀向手臂最後會聚在那把怪刃之上,最後竟然被怪刃完全收掉。因為太過於關注場中的拼鬥沒有人留意到這是把噬血的怪刃。陰冷的覺瞬間在周身蔓延,連心跳也慢了下來,好象稍不留意它就會徹底停止。那種陰冷似乎藴藏着無窮的力量。難道這就是月舞所講的境界嗎?
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我很快站起來,並且示意月舞退到一邊。雖然沒有殺氣,但是我目光中的陰冷更能讓人生怖。
雖然很勉強‘狂刀’還是倔強的站直了身體,將長刀橫在間然後咆哮着衝了過來。瞬間的覺悟讓我本無視他的進攻,而是隨着自己的心意用傾斜的角度揮出怪刃。也許是沒有料到我會無視他的進攻,‘狂刀’封檔的動作顯得異常狼狽。幾乎沒有發出任何響動怪刃就輕鬆折斷了那口曾經狂妄到極點的長刀,在他的前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住手。”月舞突然制止了我的進攻。由於她正好站在我和‘狂刀’之間,所以我立刻停了下來,鄂在當場。
“這只是一次公平的比試,沒有人需要去死。”靠,如果贏的人是‘狂刀’,他會放過我嗎?現在討論這個問題本就沒有任何意義,當那種冰冷的覺充斥我身體的時候,自己已經將‘狂刀’遠遠的拋在身後,那種情況永遠也不可能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