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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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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j還在播放着刺耳的音樂,那破燈也晃的我頭暈。這種情況下沒人能聽到什麼命令,最好的方法就是行動。説來也巧,這個時候音箱裏忽然放出一聲男人聲嘶力竭的吼叫聲“兄弟們,來吧。”靠,混戰立即開始。在音樂和燈光的襯托下,連撕殺也變的充滿樂趣。看着對手隨着燈光忽隱忽現,那覺就像在玩最刺的遊戲,尤其是我的刀法,在燈光下美妙而且詭異絕倫。

經過這幾天的調教會里的兄弟在用刀的技巧上比上次強了很多,加上我們是有備而來在人數上也佔優勢。所以很快就控制了局面。

‘狂刀’始終沒有出手,他饒有興致的注視着我。那是種挑釁的目光能讓人受到極大的羞辱。

靠,他是在找刺。我立刻捨棄身邊的幾隻雞,徑直走向舞池的中央。

對於自己的速度我向來充滿着自信,再加上新學的刀法,早就按耐不住躍躍試的心情。‘狂刀就是我第一個對手。’蕭芸和慕容雪疑惑的看着我剛才的舉動,蕭芸本就不知道我和黑幫有關係,而慕容雪以前也只是聽説我是黑幫老大。相信他們都是頭一次目睹砍人,驚訝總是難免的。

按照慣例我輕蔑的勾了勾手指。喧囂的音樂聲震耳聾聽不見他在説寫什麼。我只能看到‘狂刀’的笑容變的更加陰森甚至還帶着殘忍。

刺眼的刀光在瞬間已經攻到我的眼前,好驚人的速度,絕對可以用恐怖來形容。而且四周全是刀影本就無法躲閃更不要説進攻,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後暴退,手中的短刀只是做着無意義的封堵。換在幾天以前我早就掛掉了。現在的我卻只是中了三刀,沒有命中要害而且傷口也不算深。多虧了修羅前兩天的暴打,自己才能在這種情況下僥倖身,連滾帶爬的被到舞台下面。穩定心神後我已經將狗腿反握在手上,修羅説的沒錯,我需要的是把彎刀,不過應該是向後彎的那種。

重新站上舞台後我又勾了勾手指,這回他的進攻更加猛烈,眼前完全是一片刀光。‘狂刀’的標誌就是狂風暴雨般的進攻,不給敵人息的機會,但是關鍵還是在於速度。

當我適應了那種速度後已經能夠看清楚他的刀,所以雖然很狼狽卻只是受了一刀。而且剛才在心裏忽然有了一點明悟。下意識的阻擋讓我本就沒有機會施展修羅所教的刀法,只是把捱打的功夫用上了。但是現在我想試試,俗話説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已經受傷了最多再挨兩刀。”站定之後我再次向‘狂刀’勾出食指,不過這次沒等他揮刀我已經晃動身形衝了上去,取了剛才的教訓我和狂刀展開對攻“叮”聲脆響,狗腿竟然應聲而折。

靠,第一次真正的硬磕傢伙就被廢了。居然能把厚重的狗腿一刀砍斷除了要有驚人的力道,還可以肯定對方使用的是把寶刀。老子今天遇到鬼了,這個時代還有人會在冷兵器上用心思。本來就明顯處於劣勢,現在狗腿又短了半截頓時只能窮於招架,轉瞬間自己又中了兩刀。

都是因為狗腿的長度不夠造成的。就好象在下暴雨的時候打着巴掌大的雨傘出門,不被淋濕才怪。第三次被到舞台下面的時候張克大聲向我喊道:“條子到了。”透過嘈雜的音樂,我也隱約聽到了警笛的聲音。

‘狂刀’已經從新站定在舞台的中央,他本無視警察,簡直囂張到了極點。

看對方的神態顯然已經準備好後路,逞匹夫之勇只會被他玩於股掌之上。所以我沒有理會他的挑釁而是回到人羣裏。羣毆很快停息下來雙方形成了對峙的局面。

‘狂刀’也回到自己的陣營,隨手把武士刀扔給一名手下。

“老大,快換身衣服。”張克順手將軟膏塗抹在我身上。這種軟膏雖然不能讓傷口癒合,卻可以快速止血。門口還是被人堵的水不通,這種情況下我們出不去,警察想進來也沒那麼快,所以有充足的時間做好準備,身為黑幫的老大要是被請進警局就太沒面子了。

不到兩分鐘我就穿戴整齊笑着向張克説道:“這裏給你了。”然後悠閒的向出口走去。蕭芸和慕容雪也回過神來連忙小跑着跟在我的身後。還好有張克頂着不然自己也只有和狂刀一樣等着進警局。

守在門口的警察很強硬的對我説道:“你的身份證。”摸了下口袋才發現自己的證件沒帶在身上,肯定在剛才換下的衣服口袋裏。在這裏耽擱是很危險的,軟膏撐不住多久,血很快就會從新滲出來。而且周圍還有很多沒有離開的客人,他們也許會有人指認自己。

正在遲疑的時候蕭芸已經靠在我的肩膀上,並且隨手遞上了她的證件嬌聲説道:“我們是一起的。”處理外籍華人的事情向來讓警察頭疼,何況本來就只是普通的例行公事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所以大手一揮‘放行’。

兩個美女陪着的男生不是黑幫也是氓嗎,警察就是沒腦子。離開的時候我不由暗自嘆。

蕭芸那雙傳神的大眼睛裏此刻已是寫滿柔情“我送你去醫院。”想起酒會上她還對黑幫深惡痛絕,現在居然對我這麼温柔,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她們天生喜歡強勢的男人。當時的林菲會愛上我可能也是這個原因,她並不是喜歡暴力,只是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是個絕對的強者,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

現在的我卻不想再增添一份情,只是很冷漠的説了聲“謝謝,不用。”剛想離開慕容雪忽然擋在我面前很堅定的講道:“你的傷口必須及時處理,去我家吧。”她可能知道黑幫中人遇到這種事情不敢去醫院,不過顯然是小瞧了我。不由笑道:“我也不需要別人施捨。”

“沒有施捨,我是真心的。”她的話讓我倍困惑,負氣道:“你到底想怎麼樣阿?慕容小姐。”作為男人在她的面前可以説早就顏面盡喪,那種失落曾經讓我一度墮落,當我最終以為可以擺這段陰影的時候她卻再次出現。難道自己註定要毀在她手裏嗎?

當我還在木納的時候,她動情的向我説道:“我愛你,你要我怎麼做?”簡單直接的示愛方式,當初的我就是用這句話抱得每人歸,無數快樂的畫面頃刻見湧現眼前,雖然我們相處的時間不長卻絕對是刻骨銘心,那是我的初戀。

曾經以為這份愛會成為自己畢生的幸福,卻在無奈中失去。當它再次出現的時候我已經沒有勇氣去面對,老天賜給的自己的已經太多,為了屈琳和林菲必須狠下心拒絕她。

“sorry,我很忙,沒時間陪你玩。”離開的時候我刻意避開了她的目光,嚴格的説自己剛才是逃走的。

回到東山別墅的時候滲出的鮮血已經把新換的衣服浸透,那副狼狽相讓陳風滿臉的驚訝,不過憑他的經驗很快就斷定我沒什麼大礙。連縫針都不用,止血的事自己就能辦,保險起見還是打了針破傷風。

“張克他們沒事吧?”老大都成了這個德行下面的兄弟肯定會更慘,陳風是按照常理來推斷的。

“靠,受傷最重的就是我。”想起來都沒勁,和他發什麼脾氣。我隨即説道:“這個時候他們應該已經被公安機關依法扣留。”中國的執法機關比較牛b,涉案人員是沒有權利在偵察階段打電話通知律師的,所以還要我們代勞。陳風連忙打電話通知律師,這也只是盡人事,具體關多久還要看警方的心情。通常會很快,要是遇上警官打麻將輸錢或者失戀之類的就難説了。

反正是關不長,着急也沒用。我開始拿陳風打趣“張克是個好同志,老二,是不是通過你老丈人想想辦法呀。”陳風顯然沒明白我的意思,不過他還是絞今腦汁的思考着。

我在一邊小聲的提醒道:“唐倩,他爸就是唐局長。”陳風立刻恍然大悟的樣子“不去。”隨即又向我問道:“什麼人能把你傷成這個樣子?”

“暈,我又不是超人,怎麼就不能受傷?”走麥城的經歷誰也不願意向別人提起,幸好這個時候屈琳打來了電話,不到半小時就知道我出事消息確實夠快。

“怎麼樣?你沒事吧?”

“哦,捱了兩刀,總算跑出來了。”

“嚴重嗎?我馬上趕過來。”

“你不説都沒覺到,還真是蠻嚴重的,頭很暈。”

“阿,就在東山的別墅~~”

“不用説了,那地方我知道,等着我。”哎,忘記她是鐵鷹了,哪有什麼事情是鐵鷹查不到的。

無聊之餘我慫恿陳風玩起了紙牌“大老二。”十塊錢一張。

“老大,你以前可是不賭錢的。”

“此一時,彼一時嗎。”看着手上拿的套牌我差點笑出聲來,連傷口都被牽動有些隱隱做痛。從安德魯那裏學來的魔術技巧放在搏擊上效果不佳,用來出老千的卻絕對一

“四個皮蛋帶六,同花順,二一對,再來個六。給錢。”連着三局下來陳風的口袋已經見底,眼珠子差點掉出來“靠,賭神。”

“俺就是運氣好,再來。”

“老大,我身上沒錢了。”

“兄弟間不存在,我借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