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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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説笑了,”張晴看着梁王漫聲説道:“新寧只不過是想和王爺談談而已。章節更新最快”梁王虎着臉道:“有什麼好談的?本王説了,那話就是定國公…”
“王爺!”張晴大聲打斷梁王的話,“話可不能亂説,否則,小心將來後悔都來不及!”這話威脅的意味明顯,梁王嗤笑道:“後悔?周琛那小子已經威脅過本王了,你還是少跟本王來這一套吧。”張晴臉上忽然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新寧怎麼敢威脅王爺?新寧的父親和王爺可是朋友,説起來王爺也算是新寧的長輩了。這朋友和朋友之間,有什麼説不開的事?”
“你想向本王服軟求情?”梁王有些得意的道:“本王還告訴你,晚了!”説着就冷着臉命令車伕:“調轉馬頭,回府!”那車伕還沒有來得及動作,張晴便揚聲道:“王爺,新寧的意思是,這朋友和朋友之間,自當患難見真情,就像二十多年前,您和那位名滿天下的東平郡王一樣。”原本梁王都要摔下車簾了,可是當他聽到張晴提到東平郡王,他的臉陡然一變,着車簾的手緊緊攥住車簾,指節發白。
張晴嫣然一笑,“新寧失禮,耽誤了王爺這麼長時間,王爺請便,新寧告辭。”説着吩咐齊牧,“進宮。”之後便放下車簾。
齊牧長鬆了一口氣,後揚鞭催馬,繞過樑王府的馬車,往皇宮去。
梁王府的車伕呆怔怔的轉頭看向梁王,見梁王仍舊張着嘴瞪着眼一臉驚愕,他小心翼翼的請示道:“王爺,咱們回府吧?”梁王突然靈靈打了一個寒顫,之後吹鬍子瞪眼的吼道:“回什麼府!進宮!快點!”那車伕被支使的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趕忙甩動馬鞭。
張晴下了馬車步行往慈寧宮去,跟在她身邊的飛羽忽然出聲提醒道:“少,梁王在咱們後邊。”她等的就是這個!張晴微微頜首,繼續漫步向前。
無論什麼人都或多或少的會有一些不願或者不可告人的私密之事,既然有人利用梁王的秘密迫梁王做出不利爹爹的事,她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了。
“新寧郡主!”梁王一路小跑的追過來,此刻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只得遠遠的出聲相喚。
可張晴卻像沒聽見似的,仍舊不緊不慢的向前走。
梁王好不容易追上張晴,將她攔住後彎扶腿一個勁兒的氣。
“王爺,”張晴淡笑道:“您這是做什麼?”
“本王,”梁王邊息邊説道:“要和你,單獨談談。”張晴便對飛羽等人揮手。
“少?”飛説猶不放心,待張晴再次揮手,她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了梁王一番之後,才和柳夢等人退了下去。
此時梁王的氣終於緩過來,他直起咧着嘴對張晴道:“你剛才那番話是什麼意思?”
“新寧沒別的意思,”張晴漫聲道,見眼前梁王的胖臉明顯的鬆了口氣的樣子,她繼續道:“也就是王爺您以為的那個意思。”梁王立時變了臉,“你為什麼要同本王提東平郡王?你怎麼知道當年本王和東平郡王是好友?”當年東平郡王的人品和才學當真是名滿天下,他那個時候太年輕,本看不透時勢,覺得東平不但儀表堂堂,還才名在外,能和東平成為知好友,他不知道有多高興。
可他和東平郡王結的事,現在只怕是只有皇兄和母后這樣的人還記得、還知道,新寧郡主這麼年輕的一個小丫頭,怎麼會知道這件事?而且她剛才還以那麼淡然的語氣説什麼“患難見真情?”那件事事關重大,他不得不問清楚,否則,就不是被皇兄懷疑他圖謀不軌這麼簡單了。
“新寧如何知道當年的事,這個不勞王爺費心。”張晴笑道,隨即話鋒一轉,“不過新寧可不是隻知道這一件事,新寧還知道當年王爺與東平郡王是至,是生死至。”她説着見梁王的臉從之前的紅紅漸漸變成煞白,她嘴角的笑意便愈發濃郁,語速也越來越慢,“而且新寧還知道,當年東平郡王被貶為庶人,在他發配邊疆之前,王爺您還四處活動,企圖暗中相救…”
“你別説了!”梁王面灰敗,聲音顫顫,甚至不敢與張睛的目光對視。
他怕的就是這個。都怪那時候他太年輕,只知道朋友義氣,以至於惹下這天大的麻煩。這件事,他當年暗中聯絡過大理寺的一個官員、收買過幾個兵卒小吏,還有一些連他自己都記不清楚的人,若皇兄真心計較起來,錦衣衞一查一個準,他就只剩下死全家的份兒了。
“好,新寧不説。”張晴收斂笑意,看着梁王正道:“那王爺您怎麼説?”梁王抬眼,看着站在他面前看似不起眼的小丫頭,小心翼翼的嘆了一口氣,“本王,”説着改口,“小王,小王這就去同皇兄解釋。”張晴點頭:“王爺您只是喝醉了。”梁王一愣,這小丫頭怎麼又這麼説?當年為《離恨歌》之事,他追問她時她也是這麼一句話。
“王爺,”張晴嫣然一笑,“新寧知道您被家父冒犯心有不甘,當時又喝醉了,所以才賭氣進宮告發家父。聖上是明君,相信他一定能原諒您的酒醉糊塗。”新寧郡主這是在給他指路?梁王不可置信的看着張晴,新寧郡主竟然會指點他怎麼同皇兄解釋這件事,如此,即救了張喚,又不會使自己受皇兄猜忌,甚好!
他重重點頭,看向張晴的目光已然變得有些敬佩之意,“本王這就去。”説着轉身大踏步往乾清宮而去。
望着他胖大的背影,張晴長舒了一口氣。
關於梁王救東平郡王這件事,是吳鳳怡告訴鍾悦的。
梁王,也只不過是想安安穩穩的待在京城,結了這個善緣,或許後能用得上也説不定。
柳夢和飛羽等人見梁王離開,便自遠處走過來。柳夢窺着張晴的神問道:“郡主,梁王他為什麼要攔着您啊?”張晴笑盈盈的看着她,眼中的神卻冷若冰霜,她立時低頭躬身,再不敢多言。
柳夢雖然是從宮裏出來的,但也不知是在她身邊待得久了鬆散慣了還是怎麼回事,時不時的會説些不該説的話、打聽一些不該打聽的事。手機用户請瀏覽閲讀,更優質的閲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