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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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鎮慢慢起身,看向張晴微微彎起角,眼中的神帶着輕蔑帶着嘲意,也帶着幾許勢在必得的霸道與強勢。
“我對你沒惡意,只是你太不聽話,”他説着下頜微揚,“所以,我不得不用這樣的方法將你留下來。”張晴蹙眉,嘴微噏想要説什麼,門外卻傳來一個悉的聲音:“世平你果然是好客!”凜然的聲音、狷傲的語氣。
聽到這個聲音許知鎮立即變顏變,張晴則是面欣喜,這聲音,分明是周琛。
隨着這一句話説出口,那扇紅漆木門被打開,周琛施施然走了進來,“怎麼,世平對我的未婚興趣?”他看着許知鎮説道,舉止從容淡然,話音落人已經走到張晴身邊,十分自然的將手臂搭在張晴肩上,低頭對張晴柔聲説道:“別怕,有我在。”張晴的臉“騰”的一聲紅成了朝霞,正在她起意想要從周琛臂彎下掙的時候,她看見許知鎮眯起眼睛,眼中的神陡然變得狠戾陰鷙。她心念微動,柔順的靠在了周琛的身上,甚至將臉埋進周琛的衣服裏。
但她的視線並沒有被完全遮擋,眼角的餘光看見許知鎮的神已然變成了憤怒兇悖。
隨着她這個動作,周琛的身體卻是僵住了。他故意將手臂搭在張晴肩上是為向許知鎮示威,沒想到張晴會如此乖巧,竟然小鳥依人般的偎進他懷裏。他心跳如擂鼓,卻冷靜的知道這個時候不該如此,立即用意志力將搖曳的心神和起伏的情思給強行壓制住了。
他不嘆幸虧許世平沒有即刻發難,否則以他剛才的意動神搖,一定會令他和張晴都陷入萬劫不復之境。
“你怎麼進來的?”許知鎮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大疙瘩。
他在鋪子四周埋伏了許多人手,周少琨怎麼能這麼輕易的闖進來?之前還一點聲息也沒有。這個周少琨的實力不容小覷,他之前接近周少琨就是為了拉攏周少琨好為他所用,也暗地裏查過周少琨與張晴的過往種種,只有張晾臨行前將張晴託付給周少琨這一點值得注意。所以他今才會這樣無所顧忌的約見張晴與張晴坦白。
可現在這周少琨的表現分明是對張晴十分在意的,難道他之前的查證出了紕漏?還是周少琨只為履行對張晾的承諾,古人真的這麼講義氣?
此時周琛已然恢復如常,揚起角嗤笑道:“你以為你的人手多得過我的麼?”更何況那些人的身手,與他手底下的人比,只能算是烏合之眾。
此時許知鎮才想起這周少琨的另一個優勢。
周少琨不但自己身懷絕頂武功,他手底下還有一匹外人不知道數目的死士為他所用。據説這些人是他的生母平陽郡主給他留下來的。
但是這個説法卻並不合情理。平陽郡主是馨平大長公主的女兒,沒道理馨平大長公主自己以及她的兒子都沒有這樣的死士,獨獨平陽郡主有。
“呵呵,”思忖間許知鎮的臉變了幾變,最後朗一笑,“我只是想和新寧郡主這個老鄉開個玩笑,沒想到倒把少琨兄弟你給引來了。”之後拉開一把椅子,對周琛抬手,“來來來,少琨兄弟,難得你這個大忙人能騰出空到為兄的鋪子裏坐上一坐,咱們兄弟把酒言歡如何?”周琛冷漠的抬手,“不必了,我要送未婚回家。”他説着一頓,加重語氣道:“今的玩笑過火了,以後,我不想再聽到從你口中説出類似的話。我的未婚,膽子小。”説罷也不待許知鎮接下來會做出何種反應,低頭對張晴柔聲道:“嬌嬌,咱們走。”之後擁着張晴轉身就走。
出門便看見走廊裏倒着四、五個小二,來到陳記糕點鋪的大門外,更加觸目驚心,十幾、二十人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但卻並沒有血跡。想必是被人用什麼特殊手法給打暈了的。
跟着張晴同來的定國公府的侍衞和僕從以及牛小二都好生生的候在那裏。
周琛站在陳記糕點鋪的大門口,抬頭,眼睛直溜溜的盯視着陳記的匾額。
“主子,”一個身穿黑勁裝的蒙面人躬身上前,對周琛道:“如何處置?”周琛的嘴緊抿,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長舒了一口氣,輕聲漫語的説道:“砸了吧。”
“是!”黑衣蒙面人恭聲應命,卻站在那裏並沒有動,始終保持着抱拳的姿勢。
“咱們回去吧。”周琛低頭對至此刻仍舊窩在他臂彎下的張晴道,之後擁着她往定國公府的馬車那兒去。
周琛扶着張晴上了馬車,緊接着他也跟着她鑽進了車廂。
嗯?未婚男女同坐一輛馬車,這個,好像於禮不合。張晴愣怔怔的望着周琛,他卻像沒看見她異樣的目光似的,面沉靜的坐到了她的對面。
秋池怎麼也沒跟時來?張晴正納悶着,外面隱約傳來一聲呼喝,緊接着便有“咚咚”、“鏘鏘”、“噼裏啪啦”的巨大聲響傳來。
這是將陳記糕點鋪給砸了?雖然張晴被這聲音嚇了一跳,但因為提前聽到周琛的吩咐了,所以並沒有意外。
他幫着她給那許知鎮一些教訓也好,免得許知鎮再那麼莫名其妙。
“許世平這人,暫時還不能動。”馬車開始行駛之後,周琛面沉鬱的説道:“我留着他的命還有旁的用處。”他是在向她解釋為什麼沒有殺掉許知鎮?張晴輕輕彎起角,淡笑搖頭,“他罪不至死。”雖然許知鎮所為很令人惱怒,但是他並沒有傷到她的人。
周琛蹙眉,有些疑惑的問道:“他為什麼找你?可有為難於你?”對此張晴也是十分不解,將許知鎮今所説的話簡略的講給周琛聽,之後歪着頭想了又想,“我好像沒得罪過他,上次他還説我離開遼陽之前送過他銀子呢,對我十分。”她説着一頓,看着周琛猜測道:“難道是因為他回了許家,今之事是受許茗煐指使?”
“也不對,”周琛搖頭,“他説要將你留下來,顯見的是對你起意了。”他説着十分不滿的看着她,甚至目光中帶着絲絲縷縷的委屈的意味,“你可是已經被皇上賜婚給我了,我不許你再讓旁人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