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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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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晴心中一動,揚聲喊道:“七表弟,”話音未落人已經走了出去,“你在這裏做什麼?”温遠在乍一聽到她的聲音時,腳下的步子便停住了。

王寶兒等人見她走了出去,也紛紛跟出來。

“晴姐姐,”温遠扭頭一臉驚喜,方才在那小姑娘跟前兒的冷臉盡皆消散,立即上前來,“我正要去找你呢。”樹下的小姑娘聽見聲音轉過身,見忽然丫鬟小姐的來了一大羣人,其中倒有一個是認識的,便也走過來。

張晴看了她一眼對温遠問道:“這位是誰?”温遠淡淡的搖搖頭,“不認得。”羅黛見狀便上前一步,笑着介紹道:“嬌嬌,這位是趙知府的女兒,閨名妙芳。”妙芳?這個名字怎麼這麼悉?張晴的腦海中一個胖胖的圓臉滑過,又想起小胖子那半張着嘴的憨態,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趙妙芳原本見張晴氣質不俗,身份似是比羅黛還要高,起了結的心思,現下張晴忽然笑出來,將方才温遠丟下自己轉頭來奉承她的氣惱都出來。

“你笑什麼?”趙妙芳怒聲問道。

張晴自知失態,忙收了笑意擺手道:“我不是笑你,只是想起一件趣事而已。”趙妙芳冷着臉還要説什麼,羅黛已然道:“趙小姐,這位是定北侯府的小女兒,單名一個晴字。”定北侯府幼女張晴的大名,雖然沒有到整個遼東人人盡知的地步,但這遼陽城中像她們這樣深宅大院裏的姑娘哪個沒聽説過?那可是定北侯府掌上名珠似的人物,是能左右定北侯張喚想法的人。

如果説定北侯張喚是這山海關外的土皇帝,那張晴就是切切實實的公主,沒有之一,連她姐姐張暄都要排在後邊。

特別是今天來之前,她父母還特意代她:如果可能的話,能見到張晴就要盡力和她攀上情。

趙妙芳的臉在一瞬間變了幾變,最後好不容易換上一副自然的矜貴親和又自覺有些不卑不亢了,才上前一步笑着温聲道:“原來是張家妹妹,我説怎麼在花廳裏沒有見到你,原來你和羅姐姐她們在這裏玩。”温遠在她身後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揚聲對張晴道:“晴姐姐,我累了,要回客房去,你送我去。”

“跟着你的人呢?”張晴直覺就不喜歡趙妙芳,遂並不想同她打道,便接了温遠遞過來的由頭,轉身對羅黛幾個道:“你們同我一起去吧。”羅黛等人原是常和她在一起玩的,跟着她去哪兒都可以,但是趙妙芳與她初次相見,又是第一次來定北侯府,跟着她亂走就不成體統了。

不待趙妙芳再説什麼,張晴已轉身對紅鵑吩咐道:“派個人送趙小姐回去。”説罷再不多看其一眼,率先而去。

胡珞等人也不多説,跟着她揚長而去,只有羅黛在經過她時對她點了點頭。

趙妙芳在她們身後要喊,又礙於臉面,又想到張晴身邊的兩位小姐她還沒來得及認識,正氣得跺腳,紅鵑已然在她身邊催道:“趙小姐,這邊請。”張晴吩咐的是叫她派個人,但剛才趙妙芳的言行紅鵑都看在眼裏,覺得這是個多事兒的主,生怕派個不經事的小丫頭這小姑娘再生出其他事端來,便待了隨行的妙香等人,由她親自將趙妙芳送回汀香院她母親那裏去。

張晴一行人走在路上,胡珞等人見張晴臉不善,都沒開口説話,只有温遠跟在她身後問長問短,張晴一律簡單應答。

待走出柏樹林,張晴忽然停住腳轉頭盯着温遠聲俱厲的問:“你剛才要做什麼?”温遠愣了一下,繼而皺起眉頭面不耐,“那人叫我給她作詩,一直跟着我,我從汀香院出來要去外院,她就要跟着我去外院。”午膳之後東花廳的夫人太太們不知是誰想起他來,便提出要見上一見,姑母便叫人傳了話,叫人請他到東花廳去。

與姜老夫人以及她身邊的幾位上了些年紀的老太太們説了幾句話,他就出來了。

不想那個討厭的人竟然跟了出來,還一直纏着他叫他給她作詩。

他説着可憐兮兮的看向張晴,語氣漸漸緩下來,“外院那麼多人,我帶着她算怎麼回事?”邊説邊漸漸向張晴靠近,伸手去拉她衣袖,“晴姐姐,我不認得她,不是我招惹的她。”説到最後,已經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滿目都是哀切。

可是她問的又不是這件事!張晴在心裏嘆道,後又想這定是温遠在轉移話題,遂道:“我問的是:你剛才要對她做什麼?”見她又問這個,温遠鬆了扯着她衣袖的手,轉頭看向胡珞三人,臉上揚起歡快的笑容,忽然大聲對張晴道:“晴姐姐,你還沒有給我引見這三位姐姐呢。”呵!方才這一路他都沒想起叫她引見胡珞幾個,現在她問及這件事了他就想起來了?

見張晴只顧氣鼓鼓的氣着温遠不説話,羅黛笑眯眯的走上前,向温遠施禮道:“我叫羅黛,家父是定北侯爺的異姓兄弟;”説着轉而介紹胡珞和王寶兒,“她叫胡珞,是本地世家胡氏的千斤;她是王寶兒,是遼東都指揮使之女。”胡珞和王寶兒依次走上前向温遠施禮,温遠連連拱手還禮。

“我們都比嬌嬌大些,”胡珞笑嘻嘻的説:“你喚嬌嬌做姐姐,自然也該稱呼我們為姐姐。”温遠便再次環環作揖,連稱“姐姐”王寶兒便笑,“你只顧着稱姐姐,我們還不知道你是誰家的呢。”説着看向張晴,“嬌嬌也不給我們介紹介紹。”張晴見他們幾個説得熱絡,更加氣温遠的王顧左右而言他,強行壓抑住想要扭身就走的衝動,木然的對三個女孩兒道:“他是我舅家的表弟,名叫温遠。”之前聽温遠説趙妙芳纏着他是叫他作詩,羅黛就猜出温遠的身份,此時便驚然道:“原來竟是温氏的金華小神童,久仰久仰。”邊説着邊像個男孩子似的對温遠拱手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