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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黑婆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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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中,水顏只覺得一股濃濃地腥味充斥着嗅覺,她下意識用手去擦鼻間那令她極度不舒服的味道,可當手擦觸碰到臉龐時,卻是滑膩的覺,而且那腥味更加的重。

意識倏地都回來了,她猛地睜開雙眼,只覺得眼臉上有什麼東西黏呼呼的,特別的不舒服,她想用手擦一擦,卻發覺渾身疼的利害,就連骨頭縫裏都是疼的,這讓向來能忍痛的她皺起了眉頭。

就在此刻,臉上忽地有人在擦拭,很輕柔也很仔細,從動作的幅度,水顏判斷出幫她擦臉的人對她沒有惡意,便放鬆了身體讓那人給自盡擦拭。

被黏住的眼皮終於能夠睜開,她適應了光亮緩緩睜開,正納悶為什麼黑婆對自己不動手了,卻見到給自己拭擦的正是兩個又瞎又聾丫頭中的一個身材高點的丫鬟。

只見她臉慘白,失明的雙眼因為受到極度驚嚇而眨着,雖然渾身顫抖卻竭力讓自己的手不發抖,動作輕柔的給水顏擦拭。

待水顏看清了後,才發現原來那粘乎乎又腥臭無比的竟是血漬,而她實在是想不起這血是哪裏來的,她靜靜看着給自己擦拭的丫鬟,不清楚她是要對自己做什麼。

“你又打算怎麼對我?”水顏開口問那丫鬟,眼角卻忽地瞥見地上躺着一個人,她有些艱難地轉頭,看見地上赫然躺着思想恐怖的黑婆,尤其那從心口窟窿處掛着的一塊,再細細看竟是心臟,水顏心中駭然“是誰將她殺了?”

“有人來過這裏?”水顏直覺這兩個丫鬟應該能聽到自己説話,並非是真聾了。

可對於她的問話,兩個丫鬟本不理會,只是因為醒來的水顏沒有再亂動,二人渾身的哆嗦減弱了些。

水顏見狀心裏納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更不清楚這兩個丫鬟想要幹什麼,可礙於此刻渾身使不出力,對於她們做的一切也是沒有辦法,只好任那丫鬟用白布擦着自己的雙手。

先前還抖索得像是篩糠的小丫鬟見水顏覺到水顏的平靜,便從牆角處摸索着走了過來,她試探着卻握住水顏的手,見水顏並沒有掙扎,便緊緊握住,那模樣就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而空無神的雙眼倏地出了淚水。

見到那眼中閃爍的淚光,水顏原本堅硬的心忽地動了下,對於她們先前做的一切,這一刻竟讓她有原諒的衝動,可這個字眼,她覺得是不該出現在自己的字典裏…

從那淚光中,她似乎讀出這兩人極度需要幫助,便用手艱難的在那握着自己的丫鬟手背上寫着“你…們…想我幫你們?”那丫鬟楞了下,隨即便猛地點頭,然後那淚水就好似落雨一般,止不住地

水顏覺得很好笑,自己躺在這裏渾身都無法動彈,這兩人竟然想她幫忙,真是笑話了…

她輕輕出了手,又在她手背上寫:“我幫不了你們,因為我也自身難保!”那丫鬟忙擺手,然後指着地上黑婆的屍體,又指着水顏,那意思好似在説,黑婆就是被水顏所殺!這個訊息令水顏非常錯愕,她不相信地搖頭,又寫道:“怎麼會?我當時暈了…”那丫鬟忙焦急的擺手,再次做與之前相同的動作,可那高點的丫鬟卻仍舊低頭做事,她將水顏的手擦乾淨又很奇怪的從用手沾了些地上尚未乾涸的血漬彈了些在水顏手背上,那動作乾淨利落,絲毫不像一個失明的人能做的。

此時水顏也不顧不得研究她為何能做到這樣,只靜靜看着她接着要做什麼。

只見那丫鬟停了下來,又將擦拭的帕子小心得揣進了貼身衣兜中,似乎是要將那帕子藏匿起來。

丫鬟這一系列動作,分明就是在為她掩飾,水顏心中大駭“難道…這黑婆真是我殺的?”就在這時,那兩個丫鬟忽地緊張走向牆角,像是説好了一般,都紛紛蹲下,渾身又開始顫抖,水顏正覺得奇怪,就聽見外面輕微的腳步聲,立即明白,原來是有人來了。

水顏立即又閉上了雙眼,用力轉動頭部又沾了一臉血,恢復了剛才昏的樣子。

過了下就聽見那叫泥鰍的低呼聲,沒多久虎三娘便來了,當聽了虎三娘和那泥鰍的一番話,她心中暗驚,種種跡象表明,黑婆的死肯定是和自己不了關係的,可問題是…自己如何有能力將黑婆殺了?而且,能讓黑婆死成這德行?

水顏儘量讓自己冷靜,她開始回想昏前的種種…

那時候她聽見黑婆要給自己驗身,説是要看看那**還在不在,她回想起曾經好似也有人和自己説過關於那層膜的問題,而當黑婆的糙的手指探進去時,她覺得很生氣,然後頭很痛,接着就揮動了下手,隱約她記得是摸到了什麼熱乎乎的東西,煩躁的她用力一扯,就覺得眼前都變成了紅的世界,後來她就完全不知道了…

想到這裏,水顏得出了結論: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黑婆的死應該是自己造成的,尤其是手中那摸到熱乎乎的覺,此刻回想起來也是異常的清晰,現在想起,那熱乎乎的好像就該是黑婆的心。

可為題是,她又是如何有能力在被綁住的情況下將黑婆的心給剜去了?

在明白黑婆是被自己所殺時,水顏沒有驚慌,更沒有害怕,好似自己不過是拍死了一隻蒼蠅,這樣的反應就連她也覺得驚訝,從她目前所知,殺人這樣的事情,不管是針對普通男子或是女子,都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而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她卻沒有絲毫那樣的覺。

相反,她倒是很高興自己得出的這個結論,因為她再一次肯定自己不會是青樓出聲的女子。

試問,哪個青樓女子會有那剜去人心的能耐?

可想到這裏,水顏卻又糾結了“若我不是青樓女子,那我的身份是什麼?為什麼連殺人都不怕?”真是解決一個問題,又出現了更多的問題,水顏心中嘆“我是誰呢?”就在這時,她又從虎三娘和泥鰍的對話中明白了自己被關押的地點名字,而這是子夏走之前讓她要做的其中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