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一場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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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石門‘吱嘎’一聲重新響起,第三道石頭開了,伴隨着女人恐怖的叫聲那兩個男人出來了,果然托盤裏多了個血淋淋的‘小團’。
眨眼間,這兩男人一直往前走,這時並沒有在第四道和第五道石門前停留,直接轉過走廊端着托盤走了。因為托盤裏已經被三個‘小團’擠滿了,再沒有多餘的地方可以放東西。
雙眼無神的大金輕巧的跳下來,帶着慘然的面容按開第一道石室,四四方方的地方就中間一張牀,全是鮮紅血跡的牀上躺着個年青女子已經臉蒼白的昏過去了。大金茫然的從運動鞋裏掏出把緻的匕首,做勢剛想朝牀上女子的脖子上劃去。始終,她還是木然的收回匕首回鞋幫子上,然後再木然的閃出去。
在她的心裏已經天人接了好久,這類型的女子,據她所知。那些人並不會花錢再把她們養好身子等候第二次的人工授,再進行補藥養育。通常來説,那樣花費的成本比較高,這些躺着半死不活的人接下來的命運,很有可能是被抓去販賣器官,或拋棄荒野任由其自身死亡。所以大金才想以她的手了結了這些女人的命,好歹將來不那麼痛苦了不是。
可她轉念一想,縷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呢?再者從事特工這個職業以來,她有什麼難過的事都會跟師傅講,師傅告訴過她,你是當特工不是當救世主。如果有你看不下去的事,能幫就幫,不能幫就要懂得取捨,挑你重要的事做,不需要有歉疚的心情。這世上的人這麼多,每個人都有他的生活,你千萬不要當自己是萬能的救世主…
想到這些,大金覺得此刻她最重要的事是找到映雪,並且平安的救出來。這並不是她冷漠無情,而是世界上這些黑幕多了去了,何況她要是想救這麼多躺着的女人出去還不被人發現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被這件事這麼一衝,大金頓失探路的心情,專挑沒有設訪的走廊來走,利用靈巧的身影轉了幾分鐘後,如願以償的來到觀光室。
容納百餘名人士的觀光室裝飾得就像過新年的演出劇院似的,觀眾席正中間擺着張擺滿零嘴的大圓桌,青龍幫和嗜魂幫的兩幫首腦人物青龍與刀哥分坐兩邊。他們兩人的身後的大圓桌上各自圍坐的幫裏的五名堂主級人物。再後面圍着觀賞的呢,就是這羣人帶着的貼身打手和保鏢,以免引人注意,這些人都是各穿各的衣服,覺得怎麼帥氣怎麼酷就怎麼打扮,面子要緊啊。
所以大金悄聲無息的跟在那些人的身後,被兩邊的人打量也不顯得怎麼突兀,都以為他為了賺面子,才打扮得這麼清純這麼稚。
此時舞台上演的還是限制級的宮圖,舞台左右各站着三男三女,舞台中央正有一男一女在現場表演xx秀,銀蕩的聲音和觀眾們的鼓掌聲兩相呼應。大金驚訝的瞪大眼晴補足了腦中對這段實戰經驗的空白,僵着臉瞅了好一陣,才專注的打量起舞台上的女子中有沒有悉的面孔。此時大金才注意到舞台上所有表演的男女全都用油彩塗臉,整得跟印地安人似的,又像京劇畫臉譜似的,本看不出原來面貌。右邊高矮差不多的三名美女全都是薄薄的輕紗裹身,遮住重要部位,但是脖子處和果在外的四肢上紅痕點點,她也不傻,知道這些都叫吻痕。
令她奇怪的是站着的女子中,其中兩名顫抖着身子,撇過頭不忍再看舞台中間表演的女子,其實説表演不如説是強迫的比較準備,不願意就等死唄。但是還有其中一位美女眼神空的,毫無焦點的瞧着前方,好似對她來説什麼都無所謂一樣。大金還是佩服這位,這還真是淡定啊。
台上越演越厲害,舞台左邊的三個男人已經主動走向右邊的三名女子,每人摟着一位面向觀眾們調戲。其中兩名女子驚恐的大叫聲和另一位女子連動下手指反抗都沒有的淡定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情景惹得台下的看官們動的一陣狼嚎和興奮的尖叫,還有動的人在後面嚷嚷着,指揮台上的男人怎麼調戲美女。
大金鬱悶的直翻白眼,心裏還想着經過這麼一段事情,估計她以後是沒有什麼能嚇得到她了。只是大金也沒來過這樣的觀光室,不知道這些女子全都出來了,還是有些沒出來,她得怎麼找人呢?何況映雪在不在這裏,還是一個未知數。
台上男人們更是賣力的表現,伸進輕紗裏撫摸的手調逗般的拉開女子們身上的輕紗,出妙曼的**…
台下的小弟與大哥們同樂,同時拍手尖叫:“快點快點,一手扯啊!”那幾位會叫的女人肯定不是映雪,她還得出去找人。大金煩燥的伸手耙耙頭髮邊邊,這樣的地方她真是呆不下去了,轉身想離去前又回頭看了眼那位不尖叫的美女,面對大家的無彩眼神估計是受了打擊了。
好可憐!大金在心裏暗歎口氣,再看一眼,怎麼覺得那臉型好似有點像是映雪?越來越像映雪的瓜子臉型,因為她不出聲,大金也吃不準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瞅着旁邊的肌男噁心吧吧的捏着她的**,大金微擰着眉頭終於想出個主意。
把黑襯衫的鈕釦解掉兩個出小膛,再把梅花項鍊扯出來一點。大金往人羣前面蹭蹭,跟着身邊那些血器方剛的男子一樣,拍手鬧聲叫:“要摸咪咪要什麼時候啊?換位置啦…”他把火辣辣的眼神直視那名無所謂的女子,裝得興奮的模樣越叫越大聲,還蹭向右邊那位女子的台前。大金這麼有持無恐的走上前看看到底是不是映雪,也有一定道理。畢竟這黑社會換的小弟多,偶爾出現張陌生面孔不奇怪,何況這是兩幫的聯誼會,青龍幫看到陌生面孔會以為是嗜魂幫的人,而嗜魂幫的人碰上不認識的,下意識就以為是青龍幫的人。而且這樣的場面,惹得年青男子把持不住,動的走上前觀賞也情有可原。
大金越走越近,大眼注意着那名淡然女子的表情,心裏卻越來越驚!他m的,越來越像啊!
淡然女子用茫然的眼神移過大金,沒什麼反應,再次移過大金停留在他脖子上怔了好幾秒。大金知曉不對了,頓時屏住呼顫抖又無聲的用形叫:“雪?”
“啊…”映雪就像是突然清醒過來一樣,瘋狂的揮開前肆的手,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推開比她大兩圈的健壯男人二、三步。她一邊歇斯底里的尖叫着拉着薄紗捂住口,一邊直衝下台邊,直奔向牆壁撞頭而去。
“美人…我的美人啊。”大金見狀嘴上不依不饒的主着,臉大變快衝過去抱住掙扎不已的映雪。
“放開我…放開我…”映雪瘋狂掙扎着,淚滿面痛苦的直嚷嚷,她好怕讓小軒見到她現在這模樣,大金來了那説明自己那羣朋友都在這裏。現在的她有何面目面對小軒?
“乖!乖點,就我一個人!就我一個人…”見昔的***變成現在這幅模樣,大金心痛的難以自抑,一邊哄着一邊把映雪緊緊的抱在懷裏。果然映雪聽她説只有一個人,掙扎的力道變弱了。
知道映雪的心結在哪裏,大金捧起映雪淚痕斑駁的油彩小臉,如同往常一樣的表情直直的望着她,輕輕的把疼惜的吻印在她的額頭,印在她的臉頰上,一邊還輕聲哄着:“一切都過去了,有大金在,有我在…”捧着映雪的臉親了好一陣,只知道要讓映雪的心情平靜下來,而平靜最好的良藥就是帶着寬容的心安她。所以大金顧不得別的什麼,只把雙錯落有致的印在映雪的臉上、發上,甚至是雙之上。終於,顫抖不已的映雪慢慢的伸手,倏的一把抱住大金,就像溺水的人用力抓住最後一救命稻草似的,再把小臉埋在大金的前痛哭不已。
她就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似的,大金頓時心裏有説不出來的難受,寬般的輕拍着映雪的肩膀,也緊緊的把穿得不多的映雪抱在懷裏,不讓這裏的別人看到半絲半毫的光。
這兩人上演的就像是電影苦情戲的男女主角似的,讓台上表演的人都停下動作,台下的觀眾們目瞪口呆,不知道唱的是哪一齣,動心情和尖叫聲都冷場了。
望着他們的刀哥撫摸了下鬍子,眉頭一皺。知道位痛哭不已的女子的來歷,只是那位小男孩是哪蹦出來的?看得出來耳朵上閃閃發亮的耳鑽,還有脖子上掛着的黃金項鍊統統不是凡品,這類人士要混黑嗎?簡直混得比他還舒服?
鼻子正中還有道刀疤的青龍撞上刀哥疑惑挑眉的眼神,不調侃的問道:“刀哥,這是你安排的新節目?”刀哥一怔,指着那邊哄女子的男人,不解的問:“那不是你手下?”青龍詫異的搖頭,頓時戒備起來。
但是刀哥的聲音一出,映雪就往大金的懷裏瑟縮了一下。大金輕輕鬆開映雪,映雪就是不肯放手,害怕的縮在大金懷裏不放。
大金瞄了眼那邊已經對自己戒備的眾人,嘴角不屑的微扯,拉開映雪一點兒,快速的解開前的襯衫釦子,把映雪攬回懷裏,再把下來的襯衫細心的給映雪穿上。再次瞄了眼那邊的兩大幫的人,好像也沒搬救兵的意思,或許覺得他們這麼多人,何況還是兩幫的英都在,就這麼一個臭小子都收撿不了嗎?
“雪,讓這裏的人都下地獄好不好?”大金帶着淺笑,平靜的詢問懷裏映雪的意見。大金經過剛才血嬰的事,對這裏本來就深惡痛絕,混黑也要保持最起碼的人不是嗎?連人都沒有那也不配活在這世上。再經過映雪被欺負這事,絕對不能讓這些人活着出去,大金的心裏真的下了殺機。
映雪張着濛的淚眼,衝大金確定的點點頭,張嘴冒出細啞的聲音:“好!”
“雪,你先睡一覺吧?這只是場惡夢,醒來就沒事了。”光着膀子的大金温柔的哄着,未等映雪點頭,右手飛快的敲在映雪的頸間,左手攬住軟倒的映雪。大金從間把蠶絲帶拉出來,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映雪公主抱似的捆在前。本來想把映雪放在地上,可是她怕被這些卑鄙的人偷襲,到時會顧不了在地上的映雪。這樣綁着與她連成一體,雖然行動受制,靈活度減弱了些,並不影響她殺人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