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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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選出的圖案,雖然整體和其他圖案比,沒有太多的特別,但獨立起來在仔細看的時候,發現有點像英文字母,這應該是白無意中發現的,於是我把這些圖案轉換成英文字母之後,發現上面寫的內容是‘我的行為好像被發現了,早上手機莫名其面壞了,我無法和外界聯繫。
我現在只知道盜竊文物的人是一男一女,還有就是,他們好像很懂化學。’當我得知這個消息後,接昨晚的機會,我將所有的事寫在紙條上給了警察同志,請他調查山寨裏每一個有機會接觸化學的人,而同時,由於我們馬上要離開木斯了,我想預期坐等兇手臉,不如主動出擊,所以昨晚旺姆上車的時候,我假裝送她。
其實悄悄對她説:‘你懂化學嗎?’從旺姆的眼神中,我就能得知,她就是這一男一女的其中一人,而另外一人,顯然不是卡里木。”就在這時,中年警察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起了手機看了看,然後把屏幕對準我們説道:“看吧。”短信界面寫到:“我們已經查清,唯一和山寨有關係的人裏面懂化學的是納江,他在年輕的時候,是這裏的農藥研究所的一名出的研究員。”
“納江,你還有什麼好説的。”納江嘆了口氣,説道“唉,機關算盡,沒想到最後還自食其果。我曾經是在拉茲的一個農藥研究所的研究員。
後來我愛上了一個來自木斯的女孩,她就是旺姆的媽媽,阿伊娜。我被她的美貌深深引,和她迅速墜入了愛河。一年之後,我們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女兒。
但由於這裏的衞生條件很差,阿伊娜在生孩子的時候難產,接受剖腹產的她傷口後來染,患上了壞血病,很快就離開人世了。”這時,那個中年警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厲聲説道:“三十年前,我剛當警察的時候,發生了拉茲的一個婦產醫生離奇暴斃的案件,是不是你乾的?”沒想到納江卻笑了起來。
笑聲中充滿可恐怖“沒錯,那是我第一次殺人,作案的方式如此完美,我將一種會快速被空氣分解的神經毒藥放在了他的水杯裏。他喝下了毒藥後,立即毒發,而毒藥的殘留部分迅速被空氣分解。
而以那時的科學條件,在這貧窮的地方,你們還無法對當時的他的屍體做系統化的中毒檢驗。所以你們沒有查出任何端倪,其實你們如果有先進的驗屍條件,很可能能夠查出這件事的。
但可惜啊,在這鳥不拉屎的窮地方,誰會去在意這些呢。”納江的話,讓大家反,卻又有一些苦澀的無奈。
“在那之後,我帶着旺姆四處漂泊,盡我所有的力氣給她最好的生活,但我一個小地方的化學員,又能做什麼呢。
就在旺姆二十幾歲的時候,我在無意中得到了木斯可能有文物的消息後,就帶着旺姆回到了木斯。我給了一個老人一些錢,讓她説旺姆是外面的親戚來投靠她的。”
“啊,我想起了,旺姆確實是幾年前來到木斯的,説是阿貢老婆子的親戚,丈夫死了,來陪老婆子。”
“是的,我本打算等大家接受旺姆後,就殺了那個老婆子的,結果後來她自己得病死了,到省的我動手了。”
“禽獸!”小筠一耳光打在了納江的臉上。納江卻像小筠怒吼道:“你憑什麼打我,是他們該死,他們讓我過不上好生活,讓我不得不和我女兒分離。那個死鬼老太婆是這樣,白也是。我和旺姆在山寨裏尋找了很多年。
直到白到來後,我發現她似乎也在尋找什麼東西,而幾乎同一時候,我和旺姆也發現了那批楠木,而同時,好像我的行蹤也被發現了,於是我才制定了計劃殺掉她。
“説説你殺人的經過吧。”中年警察道。
“很簡單,那天晚上,就和今晚晚上一樣,人很多,大家都在跳舞。
我就暗藏在人羣中間,趁着人多的時候,將一針幻藥注入了她的身體。這種幻藥會讓人產生幻覺,別人叫她做什麼就做什麼。於是我暗中叫她離開人羣。
而同時,旺姆穿着同樣的衣服和麪具,走進人羣替白跳舞,其實那時,旺姆在身高,服,面具上和白都有一些區別,但大家都喝醉了,而且黑夜,成為了我們最好的掩護。
我綁了白,把她帶到了山上,拔去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畫上了圖騰,注了最大計量的幻喲,然後叫她自己走向祭壇。等幻藥的作用發揮到極致的時候,會要了她的生命。而此時我就製造了完美的不在場證據。
“聽到這裏,艾昆的雙拳緊握,身子也開始劇烈的顫抖。小筠走到了他的面前,低着頭,小聲地對她説:“對不起,白有很多事不得不瞞着你。
但她對你的情確實真的很深。現在真相已經解開了,你要放下。”而這時,艾昆突然重重嘆了口氣説道:“我剛才本想衝過去殺了納江,但我現在不想這麼做。白已經死了,無論如何已經不能復生了。
也許,她為了她的信仰而死是快樂的,而我,本就是一個孤獨的人,我會帶着對她的思念繼續活着。”
“剛才謝謝你,其實當時幾位警察已經被混亂的人羣衝開,如果不是你突然在我身邊保護着我,可能我也會像白一樣出事了。”
“沒什麼,”艾昆説道:“也許這也是我為白做的事吧、”大家都無言,一個多年沉積的案件,被一個看上去很羸弱的小女孩子破了,真相大白,又讓人無言以對。族長送艾昆回家去休息去了,而警察們也把納江壓上了車。
汽車開走後,廣場上的人已經散去,只剩下少數幾個人。我看着小筠還在沉思,就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問道:“還在想什麼呢?”
“其實,這個案子還有一些奇怪的地方,比如,剛才好像納江只是説他在白的身上畫了圖騰。
但並沒有説他侵了白。另外,白的手機是如何損壞的,還有當時族長説,給每個離開當天的火神節聚會的人都塗了一種特殊的香料,而納江身上也有香料。這些事情,我發現還有好多的疑點並沒有解開。”我安道:“別想了,這些細節估計警察回去審一下就明白了。”小筠點了點頭,突然,我頭一重,徑直地軟到下去,就像是被人重重一擊一樣,我只覺得頭暈目眩,腹中也翻江倒海的。完全記不得當時的情景,只是隱約好像聽説一個人説,是我很久太多,而酒勁突然爆發導致的。我彷彿被人抬回來牀上,過了好一會兒在回過神來。
但此時我眼皮很重,身體也無法動彈,只是六識還算勉強清楚,我覺小筠就在我身邊坐着,這讓我很安心,而這時,小筠在我臉頰上突然親了一下,然後開始喃喃自語。
“對不起,親愛的,還有些事情我還沒有做完,是為了白,也是為了我自己的壓抑已經很久的東西。請你原諒我,但我必須要去做,你就好好睡吧,等你醒來後,我一定會出現在你的身邊。”説着,我就覺小筠站了起來,起身往屋外走。
就在她離開屋子的一瞬間,我突然腦子一,清醒了過來。小筠還有什麼事情沒做完?我好奇道。
不是已經找到真兇了麼,現在她一個人出去幹嘛。我努力地從牀上爬起來,頭還是很暈,但我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努力想站起來,但腿腳還是依然搐般的痠麻,我休息了好一陣才恢復一點體力。
當我離開屋子的時候,小筠已經早已不見了蹤跡,我一邊走着,一邊估算着小筠可能去的方向,旺姆家是不可能了。
拉雅家,族長家,還是…想到這裏,我突然加快了腳步,急速往艾昆家走去。艾昆家的燈果然亮着,但我不敢確定小筠是否就在裏面。我本想敲門,但又不想讓人知道,於是只好用同樣的方法繼續看艾昆家的院牆是否有地方可以爬上去。
遺憾的是,艾昆家的牆有些高,以我現在的體力斷然是無法翻閲的,就在這時,我注意到不遠處有一個石碾子,藉助他,我爬上了艾昆家的最高的院牆。
接着透氣孔,往裏面望去。小筠果然在裏面,但畫面卻不是我想象中那樣,她什麼也沒有説,只是站在那裏,和艾昆面對面地談話着“謝謝你。”小筠的聲音似乎有着平時少見的嬌羞。
“剛才不是説過了嗎?”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小筠温柔地説道:“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傷嗎?”
“這有什麼好看的。”雖然這麼説了,艾昆還是把胳膊伸了過去,讓小筠替他又檢查了一遍傷口。
小筠替艾昆整理了一下紗布,卻並沒有將他的胳膊鬆開,而是出人意料地低頭在紗布上吻了一下。艾昆縮回了手説道:“小筠你…”小筠卻放下了他的手。
看着他的眼睛,緩緩説道:“你知道,為什麼我要來找你嗎?”艾昆搖了搖頭。
“我是來替白完成她沒有完成的心願的。”
“什麼心願?”
“在最後的一封電郵中,白還對我説了一件事。就是她已經徹底愛上了你,打算在火神節之後,就把最寶貴的處子之身給你。這才是那晚,她會第一次帶上面具去跳舞的原因。”小筠的話,讓艾昆沉默。
而小筠接下來的話,卻讓人大吃一驚。
“這是她沒有完成的心願,現在,由我來替她完成吧。”聽了這話,我突然心裏一沉,剛才眩暈的覺突然再次襲來。我想張嘴喊叫,卻發現自己完全無法張嘴。只能默默看着這一切。艾昆也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