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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我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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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對顧佩文的謝謝充耳不聞,轉頭對我説到:“小飛,從明天起,每天早中晚你到這裏念三遍往生咒,一來是超度未完全泯滅的靈識,二來也減輕一點我的罪孽。念上一個星期,等我恢復了我們就回去。”我‘嗯’了一聲緩緩的點了點頭。

扶着師父回了宿舍,顧佩文提議師父和我或者和他睡一房間,方便照顧,都被師父拒絕了。沒辦法,我倆安頓好師父之後便回各自房間休息去了。

躺在牀上,我有點莫名其妙,怎麼就這麼結束了?這比靈異還靈異啊,將來我要是寫回憶錄,這個故事怎麼寫?不過結束了也好,免得看到顧佩文那失望的眼神。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我就慢慢睡着了。

‘嗡。。嗡…’的聲音又在我耳邊響起,真煩。我睜開眼掀了被子,坐了起來,第一眼就是望向窗簾。可能因為沒有月光的原因,窗簾除了微微的泛灰,啥也沒有。可是那‘嗡。。嗡。。’的聲音還沒有消失,我歪着頭拍了拍自己的耳朵,響聲依舊。

我靜靜的聽了會,聲音好像是來自窗户下邊。我打算下牀去看看,驀地窗簾忽然一亮。我用手在眼前遮擋了一下,然後定睛望去。還是那個人頭,眼眶淌血,嘴裏噴血,不過看習慣了我已經不害怕了。還是後面伸出一隻手來,拿着條舌頭,在臉上攥了點血,在窗簾上慢悠悠的寫到:算你狠我走了。連個逗號都沒有。

想必是見識到天網**的厲害了,走就走吧,反正走了響聲就會消失,我也不打算下牀了。不過我想問清楚他的來歷,便坐在牀上看着他問到:“你是那個無頭鬼的頭麼?要不要我請師父施法給你把頭裝回去?”頓了下我又説到:“要是那樣的話,你得把你的基本情況跟我説一下。”人頭還是那樣看着我,血不停。也對,沒了舌頭,他不能説話。我便説到:“你可以寫下來,有什麼要求,什麼想法,只要不過分,我可以請師父給你幫忙。”説完我把目光放柔和一點,淡淡的看着他。

可惜,他還是沒什麼動作。我和他對視了一會兒,本來想不理他就這麼睡了。可他老是這麼看着我,我也睡不着啊,於是我打算下牀過去和他溝通一下。剛把一條腿伸到地上,光線忽然一暗,窗簾上又恢復了從前的樣子。我仍舊下了牀,仔細檢查了一下窗簾,再拉開窗簾到窗户邊查看了一下,啥也沒有。

回到牀上,拿起手機看了看,快5點了。這個點所有的鬼都要回陰司了,也許他沒有幹掉我,所以恨恨的來看一眼的吧。管他呢,繼續睡覺。

一覺到了天亮,想着師父還躺在牀上不能動,我趕忙起牀。南方的天氣比北方還是有優勢多了,立冬了也只需要外面套一件衞衣就好。不用起牀靠勇氣,出被窩靠爆發力。

洗漱了去看師父,剛出門,就看到顧佩文了。只見他眼圈黑黑的,鬍子拉渣。看到我,他打了個招呼,又打了個哈欠説到:“昨晚沒睡好,想想這幾天的經歷,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不對,比夢還玄幻。”我笑了笑,不知道怎麼接話,就説了句:“沒事,就當是人生的一個經歷唄。”顧佩文笑了笑説到:“小飛師父你年紀這麼小,説話辦事就這麼老成,將來一定可以超越你師父,做一個宗師級的陰陽師。”我不置可否的笑笑,和他一起去看師父。

師父睜眼躺在牀上,不知道在想什麼。想着師父這麼勞累,那個鬼也走了,我也沒必要跟師父説凌晨的事了。顧佩文再次對師父表示了謝,並説鄭強馬上會來看望師父。師父慢的跟他客套了幾句,我問了師父早餐吃什麼,我去食堂打包帶回來。師父跟我説了後,我便和顧佩文一起去了食堂。

吃過早餐,顧佩文去忙他自己的了。我給師父打包了一點,去了宿舍。進了師父的房間,鄭強已經來了,給師父帶了很多營養品和水果,謝師父大發神威解除了廠裏的問題,不然這麼大的工廠都會維持不下去等等,還一直問師父要不要打點氨基酸恢復體力。我和鄭強打了招呼,師父便讓我帶上黃紙符,到西北角去唸往生咒。為了防止突發情況,我多帶了幾張黃紙符。

唸完咒語回來,鄭強已經走了,和師父大眼瞪小眼了一會,我便回房間玩手機去了。

玩了一上午手機,草草吃了午飯,給師父帶了點我便又去西北角念往生咒。太無聊了,念往生咒這事師父可以委託給顧佩文啊。唸佛經應該是不分有沒有靈力的吧,何況還燒了黃紙符的。

想到顧佩文,顧佩文的電話就來了,我接了電話:“顧經理你好。”

“小飛師父,你能不能到209宿舍來一下,住這裏的工人今天回來了,發現情況了要辭職,你幫忙給解釋一下。”電話裏顧佩文的聲音有點焦急。

“我馬上到。”掛斷了電話,我匆匆趕往209宿舍。

到了宿舍二樓,209門口有幾個人探頭探腦,我徑直走進了宿舍。顧佩文靠在高低牀柱子上,對面一個女工坐在凳子上,倆人大眼瞪小眼。看來是勸了一會兒了,現在陷入僵局。看到我進來,顧佩文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然後去把門關上了。

我看了看那女工,因為我還是個孩子,所以無法判斷年輕女的年齡。反正皮膚白白淨淨的,長的一般吧。

關上門,顧佩文回頭説到:“小飛師父來了,你可以問他一下,鬼是不是已經全部被驅除了。”女工看了我一眼,又看看顧佩文説到:“你説驅除就驅除了啊,周明死的那麼慘,我可不想為了個隨便都找的到的工作把命都丟了。”顧佩文看了我一眼,有些尷尬。平常都是顧經理長顧經理短的,尊敬的不得了,打定主意不幹了就馬上翻臉了。我輕輕咳嗽了一下説到:“這位美女,顧經理説的是真的。我師父是本省陰陽方面教父級的人物,是鄭強鄭總親自出面請來的,鬼已經全部被驅除了,今後你們可以安安心心的做事了。”頓了下我又説到:“你即使不相信顧經理,也要相信鄭總啊。我説句蠢話,如果你們真的出事,鄭總得拿真金白銀出來賠付給你們的家人。那是錢啊,不是紙。真的有問題鄭總會讓你們正常上班嗎?”女工看了看我,似乎有些動搖。我想起口袋裏上午多帶的幾張黃紙符,便掏出來走過去遞到女工手上説到:“這是我師父親自做的靈符,我一直隨身攜帶,走到哪裏鬼怪都不敢近身,這是很多人花錢都求不到的。今天既然顧經理求到我身上了,我便把它送給你吧。有了這個靈符,莫説在這裏上班,你就是睡在墳場都沒事。”女工輕輕笑了一下説到:“我沒事去墳場幹嘛,只要能安全的上班就好了。”看來是沒問題了,顧佩文又跟着説了句:“讓小飛師父再給你把房間看一下,確定沒問題了你再安心上班。”我點了點頭,裝模作樣的在房間陽台四處看了看,顧佩文和女工跟在我身後。陽台上晾着的內衣還沒有收,我偷偷的看了幾眼,那條被火燒過的內褲不知道處理到哪裏去了。

看完之後,我咳嗽一聲説到:“確實沒問題了,你可以安心上班。”女工輕笑一下點了點頭。顧佩文又安了幾句之後跟我説到:“小飛師父,再麻煩你去食堂跟工人們説一下吧。”反正閒着沒事,去就去唄。我準備和顧佩文一起去,誰知道他説又招來了新的工人,得安排住宿,讓我先去,他隨後就來。

出了宿舍,我大搖大擺的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心裏得意的緊。原來我這麼能説啊,顧佩文勸不好的人我居然三言兩語就勸好了。路上吃過午飯的工人三三兩兩的要麼準備回宿舍睡覺,要麼坐在路邊草坪上享受光浴。每個人看到我都出驚異的目光,有的甚至駐足看我。我低頭看了看身上,沒什麼問題啊,難道大聖靈光附體被他們看到了?

就在我得意的時候,三個男工攔住了我的去路。我看了看他們,他們正瞪着我,目兇光。我警惕的問了句:“你們幹什麼?”話音剛落,一個拳影直撲我面門,我躲閃不及,鼻子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我忍着痠痛捂住鼻子後退了一下,覺喉頭有點甜。應該是鼻腔裏面破了,血進喉管了吧。了幾口氣,擦了擦被打出來的眼淚,我看了他們一眼問到:“你們為什麼打人?”

“打的就是你這個變態。”一條腿飛了過來,我趕忙躲閃。邊躲閃邊問到:“你們説誰是變態呢?”

“説你,你還想不承認是怎地?”其中一人舉起拳頭惡狠狠的説到。我去,我怎麼就成變態了。

我站直了身子看了一下三人,這麼壯我肯定是打不過的。得找逃跑的路線。偷偷瞟了一下四周,剛剛曬太陽的好像也正圍過來。而路上不明真相的工人們也準備聚攏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