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五百八十一章夜色下的可疑影子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晚上,我們收拾妥當,等十點之後,才往西開教堂走。

西開教堂又稱法國教堂,就在天津和平區濱江道獨山路原牆子河外老西開一帶,也就是今西寧道營口道口旁。

西開教堂的歷史悠久,據説是建於1914年,為法國天主教所建。現在當然已經成了一處旅遊景點,有特定的開放時間和關門時間。

當然,進出某個地方這種小事,對於我們來説如探囊取物。謝唐心的技術支持和阮靈溪的“輕功”培訓。

我們到了西開大教堂外面,見這個點兒,路上的行人少了許多。又等了會兒,等四下完全安靜下來,我們仨才往教堂走。

走到跟前,我吃驚地發現這教堂比我想象中高不少。這一看,教堂足有四五十米高,建築面積很廣,平面呈長十字形,正面和後部聳立高大塔樓三座,呈“品”字型而立,在夜幕低垂之下,平生了幾分壓抑

翠綠圓肚形尖頂。檐下為半圓形拱窗。此時窗上黑漆漆一片。

吳聃低聲道:“照舊走後門。我來過,對這兒。”就算是天主教徒或者神父,也必須得吃飯,也必須有住的地方。這教堂後面原本就是神父的住處,自然也有廚房等等。所以為了方便採買,在後院有一處小小的後門。

吳聃帶着我們輕車路一般從後門撬鎖而入。

等這扇門在我們身後關閉,我頓時覺得一股森冷之氣撲面而來,似乎這地方比外面低了好幾度。

黑沉沉的教堂靜默地樹立在我們跟前,如一座沉默的黑大山。

我正要邁步往前走,卻見吳聃和趙羽沒動靜。回頭一看,見兩人盯着後門上的鎖看個沒完。

“怎麼了你們看什麼呢”我低聲道。

吳聃低聲道:“你看這鎖,很新,肯定是有人換過。”説着,吳聃打開手電,讓我們看這門上的鎖。我一瞧,果然的,這鎖一看就很新,但是這後門的鐵門都生鏽了,怎麼看都不是一個時代的。

“但是這也不能説就是有人偷偷換的呢,也許是教堂的管理人員換的呢”我説道。

趙羽説道:“不可能。教堂裏面現在什麼也沒有,值錢東西本沒的偷,加上鬧鬼傳聞,人人唯恐避之不及,不可能有人進來偷東西。所以後門上的鎖到底是好是壞,應該不會有人關注。除非是,心懷叵測的人。”我説道:“難道是那個像招魂的人”吳聃説道:“也許,我們小心些,暫時不要開手電,因為不確定是否這地方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別的人。”我們於是將手電關閉,等眼睛適應了黑暗之後,才往教堂裏走。

“這次我先要檢查看我的金符籙是否還在。如果還在,徒弟你就用眼睛好好看看,哪兒可能藏着小孩的屍骨。咱們想辦法取走屍骨火化,到時候取走符咒超度那些冤魂就搞定了。西開教堂就不再是凶地了。”吳聃説道。

我點頭道:“我明白,師父。”往前走了幾步,我注意到光禿禿的院子裏居然真的長着一株孤零零的樹。四下都是光禿禿的,幾乎寸草不生,但是這棵樹倒是長得枝繁葉茂,這倒是一副怪異而奇特的景象。

路過那棵樹身邊的時候,我聽到風吹過樹葉發出的沙沙聲。這聲音在黑夜中如訴如泣,像極了百鬼夜哭。

吳聃跟趙羽走在我之前,我跟在趙羽身後。可就在夜風穿過樹葉縫隙吹到我身上的時候,我覺就好像我身後跟了另外一個人,正衝着我吹陰風似的。

我只覺得脖子一冷,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與此同時,我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正好看到那棵樹。隱約間,我似乎看到樹上長出一張人的臉。

這張臉長了一副鷹鈎鼻子,很深的眼窩,似乎還衝我咧嘴一笑。

我嚇了一哆嗦,趕緊轉身跟上趙羽。再回頭一看,卻什麼也沒看到了。

“這教堂裏比較黑,開個手電吧,只是警醒點兒,注意下有沒有別的人。”吳聃低聲道。

我跟趙羽跟着他進了教堂裏,開了手電。我舉着手電往四下照了照,見教堂堂內為三通廊式,內牆彩繪壁畫,雖然年代久遠,但是依然能看出內裏裝飾華麗。

走在迴廊中,我只覺得一陣陣森冷的覺從四周傳來,就好像有人在一直盯着我們看似的。

我忍不住把手電往兩邊牆上一掃,這一掃之間,正看到一雙眼睛從牆上盯着我。

我一驚,將手電的光束聚集到牆上那幅畫上。

牆上是一副貴婦人坐在一片花田中的油畫。似乎沒什麼特別。但是,那貴婦人倒是畫得惟妙惟肖,似乎還帶有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正在我盯着那油畫看的時候,突然地,那畫中的貴婦對我扯着角一笑,眼中突然下血淚來。

“啊,師父,油畫哭了”我嚇了一跳。

吳聃啐道:“喊那麼大聲幹嗎”説着,吳聃跟趙羽都跟了過來。等再度看那油畫的時候,卻沒看到什麼血淚,一切如常。但是,我能看出那畫中似乎有重疊的另一張臉,只是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怎麼沒了師父,我剛才真看到了卧槽怎麼回事,這畫裏也不可能藏着屍骨啊”我問道。

吳聃説道:“很簡單,聽説原先西開教堂有個德國神父,買了窮人家的小孩殺了,用屍體油脂做肥皂,當然,還用來畫油畫。這些油畫很可能都是攙和了小孩的屍體油脂,有點兒靈異現象和怨氣,這倒是沒什麼。”我苦着臉説道:“這神父真夠重口味的。師父,你還能找到你放金符籙的地方麼”吳聃説道:“差不多,不過我也很多年沒來了,找找看吧。”於是我很是鬱悶地跟着吳聃趙羽往前走。這一路上,我總聽到耳邊兒有小孩的哭聲隱隱傳來。不用去看,也知道兩壁的油畫都在血淚低聲哭泣。

幸好有吳聃當年的符咒鎮壓,否則這一路上,我估計能看到不少鬼魂來來回回逛遊。

吳聃帶着我們上了幾層樓。就在走到四樓的時候,我突然覺眼前似乎黑影一晃,不知什麼東西從走廊另一端鑽了過去。

“什麼東西”我趕緊舉着手電往前一照。但走廊盡頭空無一人。

“看到什麼了”吳聃問道。

“剛看到有東西從走廊那邊鑽過去了。”我低聲道:“師父,會不會是有人跟着我們進來了”趙羽低聲道:“不會吧,我的耳朵聽力還可以,凡人的腳步聲,距離個百十來米聽得清清楚楚。可剛才我沒什麼覺,除非閃過去的人影不是人。”

“鬼吧。”我擦了擦冷汗:“其實我也不怕鬼,就怕這一驚一乍的。”吳聃啐道:“瞧你那點兒出息。趕緊的吧,我們得上到這教堂的半截,還有好幾層呢。”我們只好繼續往上爬。等到了教堂半截的時候,吳聃示意我們停下來:“差不多到了。應該就在這一層。”我聞言,四下巡視一週,果然瞧見在走廊的正中有金的道法光芒散發出來。

“師父,我看到了,在中央位置,你是藏在地板下麼”我問道。

吳聃應了一聲,我們仨於是往前走過去。可就在這時候,我突然瞧見一道黑影瞬間到了那道法金光跟前,一隻黑乎乎的手摸到了那走廊的地板磚。

我的手電光芒正好照到那隻手。那是一隻枯槁的黑的手,長着長長的灰指甲,怎麼看都不像是人的手,而像是殭屍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