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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四章處女之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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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定了。”歐陽博説道:“不對,還是明天吧,明天我就安排你們住進來。會給你們準備睡袋和基本用品的。”我心中千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暗中問候了一下歐陽磚家的祖上親戚。這老傢伙每次都這樣,衝鋒陷陣的事兒絕對讓我跟趙羽去幹。還有我師父吳聃,人家也不是獵靈局的人,麻痹用人不花錢真是覺得便宜了,看着吳聃跟我們出生入死,他都不放一個。主要是明天是特麼鬼節住這凶宅吐槽歸吐槽,長官的話還是得聽。於是我跟趙羽商量了下,先問問吳聃這位老天津,知不知道這處凶宅的傳聞,也好對症下藥,準備法器,對付惡鬼。

看完現場之後,我們跟着歐陽博等人回了市局,先等着法醫的初步驗屍報告。

“死者是被掐死的。”法醫説道:“但是在脖子上留下的手印卻是淺灰的。想象不出這會是人的手印。”淺灰,我跟趙羽互相使了個眼。這是鬼手印的顏,説明這幾個姑娘是被鬼掐死的。但是這鬼還特麼有智商,掐死了還拿土埋埋。這分分鐘是反偵察的節奏啊“對了,還有一點可以排除是姦殺。”法醫説道:“女孩子們只有脖子上一道放血的傷口,這傷口應該是和掐痕同樣時間產生的,也就是説,可能兇手原本就是想給女孩子們放血,但是有人掙扎了,他就動手掐死了女孩子。這些女孩都是‮女處‬,所以可以排除殺的可能了。”‮女處‬‮女處‬的血能幹啥用我冷不丁想起了血腥瑪麗。這變態女用‮女處‬的血洗澡美顏,總不至於這裏住的女鬼也有這個癖好吧。

我和趙羽又詢問了半晌,發現也沒什麼更多的可疑訊息了,便從法醫處出來,去找吳聃吃午飯,順便講一講這詭異事件。

我們倆找到吳聃,將這案子講給吳聃聽。吳聃聽罷,説道:“你還別説,這處凶宅的傳聞吧我還真不知道。”

“不知道”我吃驚道:“師父你開啥玩笑,這處凶宅連我這個外地人都有耳聞。”吳聃説道:“因為我跟你們聽到的版本不一樣。我聽説的是這樣:海天路那套凶宅易主過幾次,最後一個業主從前幾年的節前買下卻立即就要出手,扣除裝修清掃時間,真正入住時間兩個月不到。最後這個主人,有點錢,當年開一輛富康,平時很狂很愛吹牛,也摳門。他得知海天路有超便宜的房子,就馬上決定要買。有人知道這房子是凶宅啊,就提醒他是否請人一起看看,這人也嗤之以鼻,説神五神六都上天了什麼時代了還海相信鬼呀神的於是壓了壓價,立馬就成了,前任業主如釋重負,吹牛這人如獲至寶,買方賣方都歡天喜地過了個年。這人買這套房子,一是置業投資,二是用來養了個二。他給房子重新裝修一下,住進去一段時間,倒也一切正常。就突然一天晚上,對,還真是這鬼節的時候,來事了。

這人半夜睡得糊糊的,突然莫明其妙醒來,聽到客廳有人哼歌,起初以為是他那二,可二在一旁睡得正香,看下時間凌晨兩點多,仔細再聽,歌聲確實是客廳傳來,而不是外面或鄰居家的。後來聽他跟人説起來,説那唱歌的聲音不高但尖尖的,旋律好像是女人花。然後他就起牀,想看個究竟。”

“據説他走到客廳開燈,但燈可能是壞了,一直明明暗暗地跳動,就是亮不起來,藉着燈一閃一閃的,這人看到客廳沙發上坐着一個紅衣服的‮婦少‬,臉很白,口紅很紅,眼睛和正常人不一樣,瞳仁很小眼白很多,手裏好像還抱着一隻哈叭狗。這女人正哼着女人花,聽到有人進來,就拿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吳聃説道:“這位平時很拽的牛人當時也嚇壞了,反身跑回房間把門反鎖,就去推醒二。但是那個二背朝他睡得很香,他就把她扳過來,卻發現不是他的二,而是客廳的女人。當時給這孫子嚇暈了。等他再醒來時已經陽光明媚,到了中午,他翻身起來第一件事就是迅速穿好衣服,收拾好手機錢包本本閃人。那個二從此神恍惚,現在好像還在瘋人院待著呢。”我聽了吳聃的話腦補了一下。如果我跟趙羽晚上睡在那凶宅的話,半夜醒來聽到歌聲,我一拽趙羽,發現身邊躺着的不是趙羽,而是女鬼想到這兒打了個寒噤。太他媽嚇人了。

我苦着臉説道:“師父啊,歐陽磚家讓我們明天晚上住那凶宅去。”吳聃説道:“去吧,明晚鬼節,多熱鬧啊,晚上還能跟人湊幾桌麻將。”我説道:“師父,不然你跟我一起去啊。”有鬼也有人幫忙啊。

吳聃想了想,説道:“行,我得準備準備。我也好奇什麼鬼這麼厲害,殺這些小姑娘做什麼。”趙羽此時説道:“吳叔,其實有一件事情比較奇怪。那個凶宅的第二任屋主是個女人,信奉道教,據説當年還是紫陽真人的徒弟。這些消息是歐陽長官查到的,我想應該沒錯。”吳聃挑了挑眉,説道:“真的那更得去看看了。老道的女徒弟,聽着怎麼有點喪失呢。”有吳聃的加入,我覺心裏也有了底氣。於是我們幾個忙活着準備明晚去住的東西。同時,我查了一下凶宅的第二位女屋主。當然,資料都是獵靈局傳給我們的。

第二任女屋主叫於水紅,跟趙羽剛才説的差不多,這女人信奉道教,年紀也不大,不超過三十歲的模樣。資料上説是她得了抑鬱症,所以跟丈夫離婚,自己租住在這個鬼屋裏,不過也許是信奉道教的緣故,她倒是不怎麼怕這凶宅,住了長時間。

於水紅的抑鬱症起因是喪子之痛。説是她自己小孩死了,一直沒接受這個事實。孩子得白化病死的,生下來就全身發白,長得畸形。沒幾個月就病故。

之後這女人就不正常了,後來信奉道教,也許是為了找個神寄託。據説還有高的造詣,有時候會出去到寺廟裏跟人講道。不過神一直不是很好。後來,大概是在寺廟講道的時候偶然認識了紫陽真人。也不知紫陽真人這種boss級別的道法高人了什麼風,就收了這個女弟子。從照片上看這女人很普通,不好看也沒氣質,好吧只能説也許有惡的慧麼。

但是於水紅生前並無任何不良記錄,沒犯過罪什麼的。看來惡道長的弟子也不一定是壞人。

但是我卻不理解為什麼這女人死後卻在凶宅不肯走。吳聃説的那個前任屋主看到的客廳唱歌女,難道是她麼想到吳聃説的抱着白京巴狗的女人,我不由打了個寒噤。

於水紅的孩子得了白化病死的,這白的所謂京巴狗,不會是她抱着一個畸形的小孩吧想到這裏,心中一陣惡寒。

我再次看了看於水紅的照片,這女人照片上穿着紅的復古旗袍樣式的外套,讓我越想越發。想起明天還是個鬼節,更覺得晦氣萬分。

吳聃此次準備了不少東西,紙錢,香燭,桃木風鈴好幾只。更搞笑的是,他借了三隻黑狗回來。純黑的狗不好找,黑狗狸貓,是辟的上品。吳聃只找了一隻大黑狗,給我和趙羽一人了一隻半歲大的小黑狗。小狗呆萌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特無辜。

小冪在一旁看了看,撇嘴道:“沒斷的樣子,能辟麼”我笑道:“這東西抱着玩兒也好啊。”吳聃擺手道:“別小看小黑狗。小的東西有時候更純淨,比如小滿這小傢伙,能看到很多我們都看不到的東西。小黑狗辟是其一,另一方面也是探靈專家。它們的覺比你的視野範圍要快速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