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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尷尬的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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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接下來的解釋中,張揚知道了她家裏的基本情況,這真的是一個讓人揪心的家庭,一年多以前,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讓她這個四口之家一夜之間變成了兩口,父母親當場斷氣,姐姐也被撞斷了部神經,在牀上躺了整整一年多,她這個妹妹在上學之餘還得照顧姐姐,也照顧了一年多!

前面一個小村子終於暴在星光下,這是一個靠近海邊的小漁村,幾盞孤燈映襯出夜晚的淒涼,但小夢夢明顯有了動:“看,那就是…姐姐!”她姐姐出門了?張揚順着她的手指看去,是一盞樹下的路燈,哪有人?

“姐姐怕我這條路上摔跤,讓啞巴叔叔幫忙安了一盞燈,每到這個時候,她就拉亮這路燈…”路燈下,夢夢的眼睛亮了,在她幼小的心裏,這盞路燈也許真的是她姐姐!

一個小木屋靜靜地躺在星光下,木門打開的時候,裏面一個嬌的聲音傳來:“妹妹,是你嗎?”

“姐姐!”裏屋燈亮了,張揚一步踏過,牀上的一個姑娘目光在他臉上一落,手閃電般地抬起,掩在自己的前,臉上有驚訝,也有羞赧,她穿的是睡衣,極薄的睡衣,驚鴻一瞽之際,前的一抹無限美好給了張揚短暫的失態…

“妹妹,他…是誰呀?”被子已提起,只出一張臉蛋,這是一張什麼樣的臉蛋?五官緻無比,散亂的長髮給了她一種叫嬌柔的定義,眉宇間彷彿從來沒有消退過的淡淡憂愁給了她一個叫我見猶憐的成語…

“今天…”夢夢三言兩語將剛才的經過一説,姐姐頭低下了,肩頭輕輕**,重新抬頭,臉上看不見淚水,只有:“先生,謝謝你…謝謝…”

“姐姐,你陪張揚哥哥聊聊,我做飯去,我姐姐叫…蘭蘭…”

“蘭蘭…夢夢!”張揚微微一笑:“你們兩姐妹的名字真好聽!”夢夢門簾一掀,不見。

“你坐!”蘭蘭指指旁邊的小木椅。

張揚坐下了!

一個大男人坐在自己牀邊,兩眼灼灼地盯着她,雖然沒有盯她的臉,但蘭蘭當然知道他看的是什麼,看的是她被單裏面隱約可見的身子!這下半身的身子本動不了,自然也沒辦法迴避他的目光。

蘭蘭極度尷尬,但還是禮貌地解釋:“我身子不太方便,怠慢你了,對不起啊!”

“我可以看看嗎?”

“看…?”蘭蘭臉上有了一種奇怪的表情。

張揚:“如果不冒失的話,我想看看你的腿!”不冒失?深夜進女孩子的房間,要看女孩子的腿還不冒失?但姑娘自己找着瞭解釋:“你是…醫生?”

“不是!”

“那你是…做什麼的?”

“工作啊?”張揚抓頭:“以前是…花匠,最近改行了,當一名保安!”

“我的病…醫生都沒治的!”蘭蘭支支吾吾地表示,這是拒絕!

張揚微微有些急了,自己的身份不是醫生,而且他也沒有醫治好她的把握,花朵兒倒是治了不少,拿手的,但女孩子畢竟與花朵有別,如果到時候治不好,一個小變態外加小狼怕是板上釘釘了。

“我學了一門按摩的手藝…當然,也不知道成不成,不過…”張揚微微猶豫:“我還是覺得可以試一試!”蘭蘭心亂了,他救了妹妹的清白,這是何等大事?是這個家庭最大的恩惠,象這樣的恩惠她報不了,他起歪心了嗎?想欺負她?自己的病是沒辦法治的,他一個保安按按摩對病自然不會有任何幫助,只能是單純的佔便宜,雖然她也很想報恩,但…但能這樣嗎?

“試試好嗎?我保證絕對不會壞事…”張揚湊近了一點,這個家庭讓他同情,落在別人身上也許只能是同情,但既然讓他碰上了,好歹也得試一試,自己的能量連狗都能越戰越勇,小地痞也能夜戰八方,想必正是通經活血最好的東西,對她格外對症。

“不…”蘭蘭聲音壓得很低。

“你難道願意一輩子就這樣躺在牀上?連吃一下都不敢?”張揚為難了,一心一意想幫幫她,她偏偏還不幹了,只有從痛處着手了!刺之!

吃?吃什麼?吃來自異的愛撫?自己一輩子就這樣了,只能是躺在牀上,永遠都不會有男人上自己的牀,他是在暗示她嗎?暗示她可以吃一下作為女人的權利?蘭蘭的臉紅了…

“你放鬆點…”張揚手輕輕地壓向她的被單。

突然一隻手翻起,準確地擋住張揚的手,蘭蘭臉紅如霞,聲音都顫抖了:“求求你,別…別這樣…”手攔住了,下不去了,她吐氣如蘭,就在耳邊:“妹妹…妹妹在外面…”妹妹在外面?這也許真的是一個理由,張揚自己都覺得不太對頭,要是小姑娘突然闖入,只怕會誤會!

“那等她睡了,我們再試?”張揚的聲音也壓得很低。

“等會兒…再説…”蘭蘭心都快跳出來了,這可怎麼辦啊?他硬是不放過她了!

飯吃了,基本上食不知味,夜靜了,只剩下遙遠的海濤聲悄悄越過小村莊,蘭蘭的心也一片海中動盪不安,今夜是她最艱難的不眠夜,他都説了會來,肯定會來,來了怎麼辦呀?

因為腿腳不方便,她的房門裏面連門栓都沒有,房間外面的人當然有大門阻隔,但要是一個大狼已經進了屋,可怎麼辦?

外面寂靜之中有極輕微的腳步聲,蘭蘭的心提得好高,房門無聲地打開,她全身都繃緊了,一條黑影站在她的牀邊,蘭蘭盡最大努力將一口氣無聲地呼出…

“蘭蘭,沒睡着吧?”果然是他!

“沒…”

“別誤會!”張揚説:“我真的是想幫你看病!”他都想了大半夜了,妹妹看到了會誤會,妹妹沒看見只不過是少一個誤會,但誤會依然會存在,讓一個大男人半夜三更地按摩,換任何一個女孩都會誤會。

“我…我有點…怕!”蘭蘭的聲音好輕。

“不怕!”張揚坐在她的牀頭:“你看,我象壞人嗎?”月光透過窗欞,在他臉上,陽光的笑臉有一種天然的親和力,這本是消除她緊張最好的辦法,但蘭蘭卻有了完全不同的覺,他好帥,臉上的線條好柔和,特別是他的眼睛,悄悄一接觸就讓她的心裏升起了一絲熱,這是一生中從來沒有過的時刻,蘭蘭身子軟了,無力地呢喃:“你為什麼要這樣?我…我是一個不正常的女孩啊…”如果她正常,她也許真的不想反抗他,但關鍵是她是一個殘廢,殘廢的女呵不能有正常的情與慾望的…

“放鬆點,説不定你馬上就正常了呢?”張揚輕輕掀開她的薄被單,涼風一吹,蘭蘭哆嗦成一團。

“對不起啊,這是看病,什麼也別想!”這是對她的告誡,但為什麼這麼象是告訴自己的?張揚手指一碰到她部的温暖柔滑,鼻孔裏一聞到來自被單裏面的清香(一病這麼久被單里居然沒有任何異味,這也多少有些出人意料),馬上就需要自我告誡了!

上有疤痕,這是什麼疤痕?應該是車禍後的殘留,這會不會是她下身神經受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