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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我的身世老雷頭兒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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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王還沒説話,先説話的倒是老雷頭兒,聲音帶着急促:“快去,快去叫。”

“哦!”嚴王傻愣愣的摸不清頭腦,腳底下功夫倒是快,拿着手機打開手電筒竄出門去。

“要完?”老雷頭兒小步跑了過來,然後伸出手探着鼻息“你沒成功?”我搖頭:“時間太久了,身子廢了,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頭兒看着我,指着王寡婦:“什麼東西俯身?”我皺眉:“黑的狐狸,傳在南陰村的鬼狐傳説到底是什麼?”頭兒搖頭:“不清楚,但是我活了大半輩子,就沒看到過鬼狐害人,傳説,都是以訛傳訛,你添一句,我添一句。”

“但是空來風,未必無因。”我聳肩,這時,王寡婦突然手指動了,眼睛費力的睜開,微眯着,手指着老雷頭兒,像抬起來,但很是費力。

“老…老雷…”王寡婦呢喃着。

“你先別説話,省點力氣一會和你兒子説吧。”我輕聲説着。

都説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王寡婦搖頭:“我…對…不起…你。”頭兒笑笑:“都説同行是冤家,你死了塵歸塵土歸土,我也不怨你,你還是省些力氣吧。”話説完,王寡婦像是真的在積攢力氣一樣,一動不動,直到院門被撞開,寇家杏一臉的焦急,跑到王寡婦身前,我自覺地後退:“把你娘接回去吧,好好發喪了。”

“娘!”不知道寇家杏有沒有聽進去,一個勁兒的喊着王寡婦。

王寡婦睜開眼睛,髒兮兮的手撫上寇家杏的臉:“兒子,娘對不…起你,你…”

“娘,你別説話,兒子接你灰。”寇家杏一臉的匆忙,然後抱起王寡婦就往家裏跑,都説人的潛力是無窮的,此時看到寇家杏能將王寡婦抱起來,我算是信了。

“人固有一死,呵呵,當初師傅總説,閻王讓人五更死,不敢留人到五更啊。”老雷頭兒嘆道。

嚴王面沉重拉着老雷頭兒的袖子:“師傅,真的有閻王嗎?”我笑着接過話:“哪來的真閻王,糊人的。”卻聽老雷頭兒説:“以前老話有句包子打狗一去無回,講的就是人夢如陰間的事兒,不過是無稽之談,是真是假,沒有人證實過。”時天已晚,雨過天晴,月光灑到院子裏,皎潔無暇,我沉思了半天看向老雷頭兒:“老雷頭兒,我有事情想問你。”

“又有什麼事兒?”老雷頭兒伸了個懶,一臉的不耐煩“一天累了。”

“嚴王你先去休息。”我笑着,抱手看向老雷頭兒“是累了還是想逃避?”頭兒嘆了一口氣,乾脆坐在台階上:“哎,惹不起你,你説吧。”我卻沒有心思和他開玩笑,有太多的疑問在我心裏,快要炸了:“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即老雷頭兒點頭,我正道:“第一,方白到底是什麼人?你上次問他是不是一個人,方白説是,當時我就懷疑了。”

“我當時不是為了撮合你們才問的嗎?”老雷頭兒打着哈哈。

我搖頭:“你別騙我,當時方白和忘情還沒有分開。”頭兒剛想説話,我連忙擺手:“老雷頭兒,我記得你説過,你們以後護不了我,我想我應該知道我想知道的一切。”

“哎…”老雷頭兒長嘆一聲,突然站起來,按住我的肩膀,褐衣有些褶皺,就好似他現在糾結的心情,半晌他才點點頭:“今天我雷光榮就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你,包括你的身世!”我一愣,心裏突突的跳:“我的身世?”回想着當時師叔説到我媽媽的事情時,突然被老雷頭兒攔住的事情,我啞然,心中更是忐忑的聽着。

』見老雷頭兒面深沉:“這件事兒還得從當年的事情説起,我記得幾個月前,老**已經説到雷蕾生了你,但是當時雷蕾沒有死。”我已經忘記了説話,耳邊繼續着老雷頭兒的話:“當年死的不是雷蕾,而是你,阿瑤,你生下來的時候是死嬰。”

“我是死嬰?那我現在怎麼活着?”我哈哈的笑着,想要起身就走“你一定是在開玩笑,不想説就不説開這種玩笑,是想鬧哪樣?”

“我説的是真的,你聽舅舅説。”老雷頭兒聲音裏帶着痛苦“當時曾天燁為了不娶王嬌,已經離家出走了,他當時説雷蕾預產期的時候他會趕回來,但是沒有實現他的諾言,當時你死了之後,你師叔去跪求玄門的大師,替你補命。玄家的命學博大深,怎麼可以傳於別人?當時那位玄學的大師可以算是玄門的敗類,他私下答應了一家富豪養小鬼,讓後就讓你師叔去做這件事兒。當時你師叔和雪嬸子才剛認識,沒結婚,雖然知道這種事兒是有因果的,但是還是答應了。”我怔住,心裏百味雜陳,慌忙地告訴自己不要聽下去,但是理智還是戰勝了自己。

“當時那家富豪面臨破產,其實所謂的資產競爭不過是考的運氣,若是光靠小鬼養運氣倒也罷了,那個富豪竟然還提出了續命,兩者一迭加那可是因果加重,這件事兒還要牽扯到一個人,也在t市,叫苗姑娘的人,擅長養蠱,有一種蠱叫做命蠱,極為貴重,富豪看上了,你師叔和苗姑娘一個為你,一個為錢,兩個人合着做了一場法事。本想着會有因果,但是卻遲遲不來。你師叔也樂得高興。玄學的那位大舒你改了名,從此你就是純陰之身,倒也奇了,在大師説成了的時候,你竟然有了呼。”我聽着,緩緩説着:“當時的報應是不是報應在了雪嬸子肚子裏的孩子身上?”

“你怎麼知道?”老雷頭兒似乎沒有想到我會知道,滿臉的驚訝,也不隱瞞“確實是,當時你雪嬸子是懷了孕的,但是卻在肚子鼓起來才知道,説來也奇怪,前幾個月肚子不明顯的時候,你雪嬸子一點反應都沒有,直到肚子鼓起來去醫院檢查才知道,肚子裏的孩子是個死嬰看,當時她是不明白緣由的,直到我和你師叔還有苗姑娘在一起談話的時候被你雪嬸子聽到,她才明白了真相,並且要你師叔發誓再也不碰這些東西,當時你師叔答應了。”

“雪嬸子恨我吧?”我説着,臉上帶着頹廢。

卻見老雷頭兒搖頭:“哪裏會恨你,她一直覺得你就是她的孩子,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我默然,然後又説:“那師叔的玄門朋友就是替我改命的那個?”

“不是,當時替你改命的那個玄門的敗類後果不得而知,不過你師叔是沒有再聽説過了,至於他的朋友,呵呵,這件事兒,對你影響不大,對了,天的鬼域之行,就有那人的大徒弟。”老雷頭兒笑笑,笑得很放鬆,似乎是心裏的負擔沒了。

我又問:“舅舅,那我媽媽呢?你不是説她沒死嗎?”

“哎…你媽媽產後恢復之後,聽到你爸爸離家出走的消息就要去找,一開始是因為你的緣故,但是你好了,她就將身上的血玉放在了你的身上,並且告訴我們不要讓你摘下來,純陰體制意味着什麼,我們都知道,更何況你本身就是死胎,只是在純陰時刻復活的,很有可能開了陰陽眼,給你血玉是保你的命啊!”老雷頭兒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