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越是未知越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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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間寒倒豎,這可都是損人不利己的事情,聽師叔多次提到因果,這不就是因果?
“就不怕因果加身嗎?”我問道。
雪松師傅笑着:“我和你説這些,不過是告訴你各大派別陰暗的一面,但是大多的用途還是好的。”我點頭,有些猶豫的看向老頭子,卻見老頭子笑着:“丫頭,你問吧,今天你問什麼爺爺都告訴你。”
“我想知道到底有哪些派別。”傷口有些疼,我乾脆換了個姿勢,倚在椅子上,將腳搭在桌子上,減緩了不適。
爺子見狀將水遞給我:“喝些熱水,派別問題老爺子我也是説不出來的,但是也有倒是可以告訴你主要的派系,比如玄學,這可是眾派之首,神秘程度,呵呵,這樣説吧,要是能入玄學的門,爺爺願意將整個曾家奉上,但是,難啊!”玄學一直在我心裏不過是個名字,但是今天聽老爺子這樣打比方,我瞬間明白了,難怪師叔提到過他認識一個玄學大師,但是卻説我沒有資格見,今天一聽,真是好大的架子。
邊老爺子繼續説:“隨後就是我們道家,還有巫族比較正宗,其他都是猩繫了,早就沒落了,但是不乏一些正在想要崛起的,呵呵,不過是掙扎,成不了什麼氣候。”雪松師傅突然説:“老爺子你不得不承認,但是有一個派系,可以説僅僅在玄學之下,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道家和巫族沒有它厲害,就是苗族,很怕的一個民族,靠養蠱活着,但是蠱這東西,除了苗族誰都不瞭解,但是越是未知的東西越是可怕。”提到苗族我第一個想起的就是苗姑娘,自從那次之後再也沒有音訊,此時聽到雪松師傅的話不得不忍痛,蠱確實是厲害。
≮我點頭之際,雪松師傅繼續説:“苗族的可怕,可不僅僅是在於蠱,而是因為經歷了幾百甚至千年的傳承,許多人都用人體養蠱…”
“雪松,説的太多了。”老爺子出聲制止,神緊張“阿瑤現在知道的夠多了,別説了。”雪松師傅點頭,看向我聳了聳肩:“你爺爺説的有道理,也許等你從鬼域回來之後,就可以告訴你了!”爺子此時也是點頭:“爺爺向你保證,只要你從鬼域平安回來,爺爺就告訴你。”對於這樣的霸王條款我只能默默答應,只聽老爺子又説:“但是阿瑤,爺爺和王家那老頭子談了條件,這次曾家選兩個人,我會讓程兒也一起去,到時候你不僅要小心鬼域的奇奇怪怪的東西,還要小心人…”頭子此話説得在明顯不過,讓我小心曾程,我點頭答應,雖然這次用的是試探的心態,但是我對老爺子説的話不由得從心底裏相信。
然後想起那天老雷頭兒的叮嚀,不滿心的愧疚,也不知道該怎麼和那倔老頭兒説,想了想還是算了,就算説了又能如何?我這樣安着自己。
然後雪松師傅準備了一些奇怪的東西,不同於道家的鈴鐺,陣旗,他拿的巫族巫術所用的器具是堅韌的紅藤曼,上面掛着各種畫有鬼臉的布料,大約有手掌大小,掛在藤曼上,很是奇特,後來雪松師傅卻告訴這就是普通的藤曼,然後之所以是紅是用了防腐的藥劑和血泡的,我當時一陣噁心,嫌棄的離得那藤曼遠遠的,雪松師傅笑我膽子小,我説巫族變態。
卻不料抓了老虎尾巴,雪松師傅正的看着我:“哪個派系不變態,哪個派系乾淨?”我連忙再三討饒,最後還是老爺子出面,解了尷尬。
然後三個人來到了我的屋子,此時已經黑了天,那枚鎮鬼符好好的貼在女鬼身上,臉陰冷,相當恐怖,只可惜這幅‘美景’只能我自己看。
雪松師傅看着符籙貼着的地方,然後將血藤曼一甩,那藤曼像是活了一樣,纏繞在女鬼的身上,女鬼猙獰的看着藤曼拼命的掙扎,但是每掙扎一下,就看到陰魂變得更加透明瞭一分,緊接着就看到越束越緊,那女鬼放棄了掙扎,神忽而平靜忽而猙獰,隨後像是死了一般一動不動,緊接着就看到藤曼上的布片上多了一個鬼臉,女鬼消失。
一番場面嚇得我張口結舌:“厲害啊!”』見雪松師傅傲嬌的看着我,然後一臉笑意:“其不得不承認,巫族煤油道家厲害,我們巫族的巫術只針對族內的,按你們的話説,大多是都是損因果的,所以我們巫族很隱秘,只有一個巫女,歷代想傳,不過是為了讓巫族巫術不失傳而已,而且祖上一直過着漂泊的子,我們這一脈漂泊到了內蒙隱居罷了。”我還是笑着説厲害,雪松師傅擺手説要先去安置一下,等雪松師傅走出去之後,老爺子才看着我説道:“巫族的巫術,我們道家有一種傳言,這是上古的時候從道家分出去的罪惡的一派,別擋着雪松的面兒説,他最不願意聽這個。”我聽着老爺子的話有些頭疼,不知道的時候想知道,知道了又覺得信息量太多,心中不矯情,就不許慢慢告訴我嗎?然後我後知後覺的發現,嗯,女人真的很難伺候。
和老爺子又説了一會,倒不是談論之前的那些,而是討論害我的人,老爺子支支吾吾説猜不到,然後讓我好好休息,出了房間。
等老爺子走了璐姐才現身,舒了一口大氣:“每次見到你家老爺子就害怕,那個什麼寇雪松也是厲害,璐姐我現在還渾身發抖呢!”我小看着璐姐:“抖一個看看。”』見璐姐真的很**的抖動了一下酥,我:“…”一人一鬼打算休息,我吃了消炎藥,關了燈,卻在這時來了方白的短息:睡了嗎?
我看到方白的短信氣不打一出來:睡了。
方白:睡了啊,其實我也睡了。
我暗咒一聲無聊:什麼事兒?
方白:阿瑤,我最近可能都不會回去了,要出去一趟。
我心裏發酸,瞬間想到了孫家小姐:哦。
方白:你生氣了?
我:我睡着了。
發完最後一條短信就直接按了靜音,閉上眼睛。但是到了第二天早晨,第一件事兒就是看電話,結果卻是讓我失望,未讀短信為零。
不一會雪松師傅將相給我端了上來:“喝點粥還有小菜,你現在應該吃清淡的。”我想問我哪天吃得不清淡,但是卻沒有力氣,沒有心情,接過來就開始吃:“怎麼這麼難吃?不是王媽做的吧?”
“你還敢吃她做的飯?你不怕她毒死你?”雪松師傅坐在我牀邊笑着。
我聳了聳肩:“被毒死也比因為食物太難吃死好聽。”雪松師傅提了一下眼睛,然後將粥搶了過來:“那你別吃了,否則我就罪惡了,一條人命我可背不起。”
“背得起,背得起!”我搶過來,笑嘻嘻的看着寇雪松“你做的?怎麼不早説呢?”
“早説晚説不都是難吃?”寇雪松一臉的傲嬌。
我低頭,伸出空閒的一隻小手:“師傅,我錯了,你打我吧,我深深的意識到了餓死更難聽!”寇雪松聽我這麼説,哈哈笑了,告訴我好好休息,記得吃藥。
我點頭答應,將他做的粥菜全都吃了,覺心裏暖暖的,受傷的事情我沒告訴任何人,以免他們擔心,但是齊琪卻突然給我來了短信:“傷勢怎麼樣了?我在去曾家的路上,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