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七八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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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跪下的同時卸掉了我兩個肩膀的關節,我從被踹跪下到雙臂被臼可以説是一氣呵成,失去了雙臂行動能力的我在向前跪倒的慣下,直接就趴在了地上。
雙臂無法使用,導致我只能趴在地上以一種很屈辱的視角去仰視面前的男人,這時候一雙高跟鞋從頭上跨了過去,一個瘦高的女人跨過我,走到那個男人的身後站在他後面,也不再看我。
“燕…燕子!你們…你們什麼時候進來的?你是趙文是不是?”我趴在地上起不來,艱難的抬着頭看着瘋狂自的燕子和坐在餐桌後面的男人説道。燕子好像完全聽不到的我話。
只是拼命的自,在高臨界點的時候強迫自己停下來,迅速的給自己發情紅腫的裏上藥然後馬上繼續自。雙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不發出一點聲音。
就連身體的起伏都控制在儘量不發出聲音的狀態,就這樣默默的劇烈自着,好像看不到也聽不到周圍的一切一樣。
“明知故問,你們等的不就是我麼?你是沈偉吧,我知道你,三叔退隱多年,你雖然沒跟他學到什麼真本事,也算是三叔的關門弟子了,説吧你讓燕子帶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兒?”餐桌後的男人頭也不抬的説道。
“我要加入暗瞳!”我趴在地上艱難的仰起頭看着趙文説道。
“既然你的主人已經發現我們來了,我允許你發出聲音,來跟你的主人彙報一下,你高寸止幾次了?”趙文沒有搭理我,而是抬起頭看着地上瘋狂自的燕子説道。
“啊!啊…我高寸止了…五…五十二次了…我要燙死了…我不行了…啊”燕子得到趙文的命令後放開捂住自己嘴巴的雙手後,就再也止不住哀求了。
“這只是對她這個棄奴的一點點懲罰而已,我不許她再見我,所以給她一點懲罰,這些藥膏是特製的藥,準確的講是高濃度的芥末、辣椒華萃取原漿和藥的一種混合物,專門給不聽話的奴用的,藥的刺下只有假陽具在陰道里劇烈的摩擦才能讓她舒服。
但是芥末和辣椒的成分在摩擦下被黏膜快速收,越摩擦越燙,她的騷裏面就好像着火一樣,但是摩擦的時候高強度的快可以緩解炙熱的灼傷,會舒服一些。
同時越摩擦裏面就越燙,只要停下來就受不了,這個過程她如果高,在藥的作用下她的陰將狂噴一分鐘。
可是陰出的過程就好像岩漿從陰道里噴出一樣,所以她不敢高,因為對她而言一分鐘的身是她無法承受的煉獄,在高臨界點必須停下來。
可我不允許她停,只要她停就必須馬上再給自己上一次藥。這兩個小時她就一直在這個循環裏週而復始。擺這個煉獄的方法也很簡單。
在她的騷裏入冰塊,融化了再,冰鎮她的騷兩三個小時就沒事兒了,不過她的騷在物藥和冰塊的替作用下,一週以內是不會再有覺了,但是藥的藥在24小時之後才真正發揮出來,一週以後才會消散。
這一週她將持續不斷的高強度發情,可她的器官處於暫時閹割的狀態。無法獲得任何快。”趙文平靜的跟我解釋道。
“燕子…”我看着痛苦的燕子不知道説什麼,此時的我應該愧疚是我讓她陷入這煉獄的,可我的心卻很平靜…三叔對我腦額葉的改造,真的很有用,一個無情的人。
果然不會被情所左右,此時的我只覺到一絲尷尬,我想表現出一些情,可我卻沒有。更多的,是對趙文這個男人的好奇,和想成為他這樣的人的極度渴望,甚至一度忽略了痛苦的燕子。
“啊!”我吃疼的喊了一聲,右邊的肩膀臼被我用身子頂在地上生生接了回來,位置對的不好,手臂的活動帶來撕扯的疼痛。
但最起碼我的右臂在劇烈的疼痛下可以動了,我艱難的支撐起身體,用疼痛難忍的右臂拖着自己的左臂推了回去,左臂可以自由活動了。
然後又用左手扶着右臂對正了位置又推了一次,這樣我才再次活動自如。
“看來三叔教了你一些自保的手法麼,哈哈。”趙文笑着説道。
在我自己推回臼的手臂的時候,他身後的女人想過來阻止,卻被趙文伸手攔住了,他對身後的女人説道:“小青,去給燕子拿些冰塊來,讓她自己吧。”
“是。”那個叫小青的女人轉身走向冰箱,去給燕子拿了一桶冰塊出來,扔在她面前,説道:“自己吧!這些應該夠了。”燕子迫不及待的離開地上的假雞巴,坐在地上張開她修長的大腿,從桶裏抓起冰塊就往她充血到紅腫異常的陰道里,冰塊進入的同時。
她解一樣的長出了一口氣,全身繃緊的肌也在這一刻放鬆了下來。看樣子是舒服了,我擺出一副從容的樣子拉開趙文對面的椅子,座了下來,我知道接下來將是一場心理戰,我不能過於卑微,否則我有什麼資格加入暗瞳?
趙文看着我坐下,笑了笑,禮貌的把手裏的書合上,放到了一邊,我掃了一眼,那是一本心理學的書,《烏合之眾》。暗暗記下了書名,我想着回頭我也買一本看看。
“説吧,你憑什麼加入暗瞳?”趙文看着我問道。
“憑執念!”我説道。
“執念?哈哈,玩女人的執念麼?”趙文笑着説道,顯然他對我的這個理由有些不屑。
“對!就是玩女人的執念!我不滿足玩幾個特定的女人,我不滿足於這樣,我要具備可以玩任何我想玩的女人的能力,我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所以我要加入暗瞳,依靠暗瞳的力量才可以,當然,我會為暗瞳貢獻我的力量。”我説道。
“那你有什麼力量?”趙文平靜且毫無情緒波動的繼續問道。他説話的時候始終看着我的眼睛,臉上掛着禮貌的微笑,但是在這張臉的背後,我總是覺有一個巨大的黑。
“那要看我在暗瞳能學到什麼?”我思考了一會兒,實在想不出我有什麼能力,與其胡亂説,不如實話實説。
“你這個人倒是有點兒意思。”趙文不鹹不淡的説道。座在地上不斷給自己陰道里冰塊的燕子抬起頭看着我,看她的表情我這樣的回答好像是過於隨意了…
燕子的陰道里應該温度很高,冰塊融化的很快,進去的冰塊很快就化成冰水從她的陰道里出來,她就馬上新的冰塊進去。
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坐在地上的燕子股下面濕了一大片,好像了一樣“不管怎麼説,我跟了三叔一年,雖然只是學了一些皮,但跟暗瞳也算有些緣分。説的過分一些,我多少也算三叔的學生了吧。”想了一下,我覺得把三叔抬出來可能會有點兒用。
“嗯,你要這麼説,我算你有幾分道理。好!你可以加入,她不行!
她是棄奴,她可以作為你的私人奴,但組織裏的事情,你不能讓她參與。否則你們倆都要死!等燕子把這一桶冰完,你們就可以走了。
燕子,我説過不要再看到你,下一次你再出現在我面前,就不是簡單的做個懲罰遊戲這麼簡單了,明天去找孫報道吧,組織裏的事兒,孫會告訴你的。”趙文一邊説一邊又拿起了那本《烏合之眾》繼續看起來,不再理會我們。一切好像有些過於順利,我總覺哪兒不對,又説不出哪兒不對。
等到燕子把一桶冰都陸續到陰道里,又都陸續化成冰水出後,她的器完全沒有了知覺,可是她臉上發情的紅卻更明顯了,我帶着她離開了這個木屋。
那個叫小青的女人跟了出來,給了我一枚章,這是一個緻的金屬徽章,上面是一個類似毒蛇瞳孔的圖案。我知道這就是我今後在道上的身份了。
同時她還給了我一套袖釦,也是一樣的圖案。燕子看着這套袖釦,吃驚的看着小青又看看我。
“你剛才為什麼那樣的表情?”小青回去後,我奇怪的問燕子。
“只有堂主才有袖釦!暗瞳組織裏,普通奴是商品,什麼都沒有。我這種即是奴又是組員的,紋身在口或者陰上。武力方面的男組員,紋身在肩膀或者手臂上。調教師和物藥器具研發團隊的人才有徽章。
既有徽章額外還有一套袖釦的,就是堂主了,主人你這個起點未免太高了吧!”燕子解釋道。
“不懂,堂主手下管多少人?有多少地盤?”我能想到的就是古惑仔那一套,我的理解我是不是就是一個地區的扛把子了?
“暗瞳又不是街面看場子賺錢的,暗瞳沒有地盤。
各個堂口設置在不同國家不同城市,通過各種手段來奴,調教好了賣出去,有調教失敗的就把器官賣出去。所以我們沒有地盤。
但是每個堂主會在當地有五六個隱秘的大型調教室,手下有一批負責武力輸出行動隊,一般十幾個人,基本上之前都是僱傭兵或者身手不錯的殺手,沒有普通混混。
會有一個專門負責物藥和器具研發的工作室,一般就是一個能力很強的人帶幾個助手或者就只有一個人。
然後就是一組調教師,一般七八個人,這裏面至少有兩三個是通催眠的,其餘的都有各自擅長的手段。大概就是這樣的配置了。”燕子給我科普了起來。
“這每個月要花好多錢吧?”按照我多年看香港警匪片的的經驗,這些人都是從我這兒拿錢的…我覺得我養不起這樣的隊伍…
“總部每個月給堂主一千萬,除了養這些人和堂口的一切開銷,花剩下的都是堂主的。堂口只負責捕獲調教奴,販賣是暗瞳總部單獨的一組人負責,所得盈利不會分給堂口。”燕子進一步解釋道。
“拿死工資啊!那還穩定。哈哈。我要是把人都遣散是不是就每個月白得一千萬?至於奴嘛,搞到搞不到又不影響收入,隨緣唄…”我打趣的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