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欠下的風流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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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宇軒被送進新房的時候,靈兒早已經自己掀了蓋頭,正在有一口沒一口地吃着桌子上的小點心。
"放牀上去吧。"她放下筷子,擦乾淨嘴。打發僕人都出去後,她才回到牀前,側坐在牀沿上細細地端詳着她的夫君。她已經嫁人了,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她要相守一生的丈夫,她覺得既幸福又有些不安。
成親後要做些什麼?是像爹孃一樣,男的負責在外工作養家,女的則打理家務、照顧小孩子?她不認為自己做得來,而宇軒…她也不放心讓他在外面"拋頭霹面"。他長得太好看了:飽滿的額頭、濃黑的劍眉、長而微翹的睫、高的鼻樑、玫瑰花樣的瓣…她的手不由自主地跟着視線的落點在他的臉上游走。
他睡得好香,對他的所作所為毫無所覺,不讓她的玩心大起,順手在他的臉頰左捏一下右捏一下。還是不醒?她乾脆下鞋子爬到牀內側,側卧在他身邊慢慢地捏他。若不是因為他醉了的緣故,她是決計沒有那個膽的,想到從今以後她的牀將有另一個人與她一道分享,她就心慌不已,更別説主動爬上去了。今天她借坐花轎的機會,故意在城裏繞了個大圈子,就是在考慮要不要逃婚。
"幸好你醉得不省人事。"她隨手在他的口上戳了一下,覺硬邦邦的,"好奇怪哦…"還真想扒開他的衣服看看他的是用什麼做的。為什麼會這麼硬,不會都是骨頭吧?
"無聊死啦!"她自言自語。
"那咱們做點別的吧。"一個低沉的聲音道。
"做什麼?"她隨口答應,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差點沒從牀上蹦起來,"你、你…什麼時候醒的?"她的夫君正張大了眼睛對她笑呢,嚇得她手腳並用地想要爬下牀去。
"在這坐着不是好?"他伸展身軀,把她的去路攔住了。也許是因為微醺的緣故,一舉一動中帶着股慵懶的氣息。
"你什麼時候醒的?"她緊張得直口水,在不能下牀的情況下只好把身子往後移。
"我沒睡着啊。"只是怕美嬌娘等急了,便裝醉而已。他每喝到一定程度,便會找機會把酒吐出來,哪可能會醉到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地步。
"你又騙我!"她氣得撲上去,正好被他牢牢圈住。
"我是騙外面那些人。若非如此,什麼時候才可以回房陪我的小娘子?難道她真希望新郎官喝得醉醺醺地回來?那房花燭夜豈不糟灘。"他輕笑。
他就是喜歡逗她,看到她氣得紅通通的小臉,他就會不自覺地想笑。看來他真的是逗她上癮了!
"那剛才房裏只有咱們兩個,你為什麼還裝?"她摸他的事他豈非都知道了!
"我累了想要眯一下,"他笑着,"但有人垂涎我的美,以為我醉得什麼都不知道了,乘機對我上下其手,現在該輪到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他説到做到。
"我是不小心的啦!"她慌得大叫,因為他的手竟然停在她的襟口上∠天啊,他不會也要在她的口上戳幾下吧?
"別緊張,薔薇兒!"他嘆息着,輕輕往她雪白的頸項吻去,手指則挑開她的衣釦,"要開始房。"
"等…等一下…"她結結巴巴地才要開口,櫻便被封住了,他深深地吻着她,很專注地品嚐着她的甘甜。
不是要先喝完杯酒才輪到房的嗎?她昏昏沉沉地想,但下一刻,她惟一的一點理智也被他火熱的親吻及愛撫化解掉了,她的身心一起陷入了他製造的奇妙境界中……剛剛來到新房門口的人影又悄悄地退了回去,他微笑地步向前廳。姐姐和姐夫恩愛得很,這下可以向孃親大人代了。
"誰?"他眼尖地發現花影裏閃過一道黑影,很快地越牆而去。
"嗡嗡嗡…是一個很妖豔的女人。"偵察兵一號馬上報告。
"吱吱吱…她埋伏在這裏有一段時間了呢。"偵察兵二號補充説明。
"呱呱呱…沒發現她有不良圖謀。"偵察兵三號也蹦了出來。
女人?不會是姐夫以前欠下的風債吧。想歸想,他知道這當然是不可能的。那她潛入王家是為了什麼?看她的身手,功夫一定不錯,不會是路過湊熱鬧的…不過自己也是的,想那麼多做什麼,還是趕緊向娘差了回房補充睡眠實在些。
以他不愛多管閒事的格很快地就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可是,屬於他的命運輪盤在此時已經轉入了重要階段,而那位在黑暗中一閃而逝的女子,將在他的生命中扮演着不可替代的重要角,而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