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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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對月兒打個眼。月兒抿嘴一笑,讓了開來,我俯上去摟住金鈴的身子,親吻着她的臉頰和耳垂,柔聲道:“鈴兒,別怪相公,誰讓你這麼人呢?”金鈴的身子越來越熱,俏臉暈紅,眼波嬌媚,不住的輕微顫抖,我手上再動了一下,她立即亢奮得呻一聲,再也顧不得羞恥,轉身抱住我大力顫抖起來,兩條大腿死死夾住我的手掌,掌心清晰地覺到她下體烈的反應,更加動人心絃的,是腿間那一片灼熱和濕潤。
我輕輕把她摟在懷裏,一邊温柔親吻她的臉頰和小嘴,過了良久金鈴才風平靜,卻埋首到我懷裏,細聲道:“冤家,人家再沒臉見人了!”我低聲笑道:“誰敢笑你,我便用同樣的法子對付她!”見她一臉忸怩神態,既羞赧萬分,又不甘心被如此捉,便對如雨壞壞笑道:“雨兒,你鈴姐要換件衣衫,快去給她取來!”如雨早是面紅耳赤,身體發軟,正好有藉口逃出去,連忙應了一聲。金鈴更不願在這裏換衣衫,大力擰了我一下,站起輕聲道:“我自己去!”説着飛快的躍了出去,身法不知有多好。月兒“咭”的笑出聲來,我拉過她輕輕摟住,兩人笑的看着如雨。
如雨頓時手足無措,卻也知道在此關鍵時刻,自己越是驚惶,情況越是不利,定了定神嬌笑道:“相公,咱們呆會去找蘇小葉玩兒,好不好?”我微笑道:“好是好,不過剛才你幹嘛不聽相公的話?”如雨走上來挽住我撒嬌道:“人家不好作鈴姐嘛,她對妾身那麼好…”我笑道:“也有道理,那你乾脆替你鈴姐受罰!”如雨嬌羞地埋首到我懷裏,暱聲道:“賤妾心甘情願受相公責罰,相公想怎麼罰賤妾都可以!”月兒一直聽着,此時咯咯笑道:“雨兒終於知道怎樣對付相公了!”我哈哈大笑,摟緊懷中兩個玉人道:“這麼乖的寶貝兒,相公怎忍心責罰呢!”咱們等了許久金鈴都仍未回來,我只好親自去催駕。她早已穿戴完畢,只是不好意思出去,見到我時更出又羞又嗔的神情。
我笑地走去將她摟了起來,柔聲道:“鈴兒,相公沒想過要故意作你,只是和你開開玩笑。”金鈴嗔道:“你這人太霸道了,只要稍不遂你的意你便要收拾人!”我用力抱住她笑道:“你不願意順着我嗎?”金鈴只覺好似要被我在懷裏碎,暱聲道:“冤家,你輕些,人家要不過氣來了!”我卻把她摟得更緊,更深情地望入她眼裏。金鈴避無可避,頓時醉在我的眼神之中,一下子情動起來,人的小嘴張開來急促地息,豐滿柔韌的雙峯不住起伏,緊緊的壓在我前,滾燙的身體嬌軟若棉,不知不覺間貼了上來。
我壓抑着狠狠吻上她小嘴的動人念頭,一隻大手卻貪婪地撫摸她曲線玲瓏的背,一面輕輕啜她玲瓏的耳垂,柔聲道:“相公是着緊你呀,寶貝兒!”金鈴微微用力掙開少許,我正有些訝異,她又埋首到我懷裏,雙手環住我的輕輕道:“冤家,以後你想怎樣便怎樣吧…”我微微一笑,輕輕撫摸着她盈盈一握的柔軟纖,低頭温柔的順着滑的臉頰直吻上粉頸,再慢慢親了上來,金鈴仰起俏臉柔順的任我施為,星眸半閉,臉蛋酡紅,飽滿濕潤的櫻微微翕了開來輕輕顫抖,若有若無的款擺,合着我的撫摸,誘人到極點。
我捧着她滾燙的面頰,含笑打量片刻,才低頭吻着豐潤的紅,卻只輕輕啜了一口,慢慢説道:“下午你別做教主了…”金鈴一驚,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我忍不住笑道:“今兒只准你做我的大老婆,咱們一家去遊玩半!”她知道又被我捉“嚶”的一聲擠入我懷裏,一對藕臂吊住我的頸項,用力吻了上來,兩剛合,她芬芳柔軟的丁香立即伸入我嘴裏。
白馬寺位於洛陽城東三十里處,是佛教在中土興建的第一座寺院,被佛門弟子公認為“祖庭”和“釋源”初建於東漢明帝年間,因攝摩騰與竺法蘭兩位天竺高僧以白馬馱佛經、佛像來洛陽傳教,故得名,著名的白馬寺六景便是清涼台、夜半鍾、齊雲塔、藤蘭墓、斷文碑和焚經台。
吃過午飯咱們就出城往東而去,四人商議了一番,覺得貿然去邀蘇小葉有些不妥,還是等以後再找機會。
出城後眾人暫且拋開瑣事,一路笑聲不斷,放馬急馳,不到一個時辰便已到達。白馬寺的遊人還真不少,不過大多是佛教信徒,咱們信步其間,也慢慢受到那莊嚴肅穆的氣氛。
除馬寺夜半鍾外,咱們逐一觀賞了白馬六景,覺並無引人之處,便權當作外出漫步散心,後來乾脆就在寺外柏樹林間品茗聊天。
剛一坐下,月兒便嬌笑道:“爺,這白馬寺實在沒什麼特殊之處,來一次足也!”我點頭道:“相公失算了,天下寺廟還不是一個樣,這白馬寺也不是因為景緻好出名,咱們應該去北邙山的老君廟看風景!”如雨笑道:“相公,老君廟也是寺廟呀!”我笑道:“老君廟位於邙山之巔翠雲峯,上了翠雲峯後洛陽便盡收眼底,老君廟殿堂巍峨,杜甫便有‘山河扶繡户,月近雕樑’的詩句,內有畫聖吳道子所作壁畫《吳聖圖》和《老子化胡經》,東坡居士也有題詞,總比在這裏看佛塔和碑文好。”金鈴笑道:“白馬寺不過是古蹟,但到洛陽不來這裏也説不過去,再來便沒有必要了!”如雨笑道:“鈴姐,你以前來過嗎?”金鈴搖頭道:“沒有,鈴姐哪裏有時間…”平素咱們都避免提起以前的事讓金鈴傷,本來她與師傅相處的時並不長,彼此鍾情後不久便懷上水晶,想來確是沒有什麼玩耍的機會。
月兒笑道:“等四川、浙江和福建三個地方重歸總壇,鈴姐可要隨咱們銷聲匿跡、遍訪名山,安心做咱們楚家大婦,不然到時可別怪咱們綁你走…”金鈴瞪了她一眼道:“難道我會留戀那點權力?”月兒嫣然道:“鈴姐當然不會留戀權力,但意外的變故太多,月兒擔心鈴姐不能快刀斬亂麻,那就糾纏其中不知何才能身…”金鈴顯然並沒打算實現一統便立即退隱,以為月兒是轉達我的意思,看了我一眼道:“總要穩定一段時…”她的話似乎合情合理,若是教主剛完成一統大業就退隱,那教中説不定掀起悍然大波,月兒卻笑道:“聖教的事何時能做的完呢,鈴姐完成一統已是仁至義盡了!”金鈴更加肯定是我的意思,神間極是為難,緩緩垂下頭去。我笑道:“咱們就過渡一段時,不過我若要你走的時候可不許有任何理由。”金鈴鬆了口氣,歡喜應道:“是,相公!”我讚賞地看了月兒一眼,她嬌媚一笑,如雨看在眼裏,知道其中的玄虛,俏臉微紅垂下頭去,我笑道:“還有雨兒的大仇,咱們可別忘了!”如雨抬頭地望了我一眼,道:“賤妾一定勤加練習,爭取在鈴姐完事之前了結此事!”我點了點頭,金鈴卻擔憂道:“小破,都怪我沒有説明白,巴蜀、浙江和福建三地絕不象河北那麼簡單!”我微微一怔,這次毫不費力地收回河北分壇,又聽她説興許能兵不血刃的讓巴蜀投向總壇,讓咱們都有些輕敵,聽她説來,顯然實情並非如此。
金鈴道:“巴蜀也還罷了,福建的孫仲予卻是個人傑,聖教原本在福建的勢力很弱,但這人在短短兩年時間內樹立起自己的力量,又能讓江湖上一些名人為他賣命,目前勢力之大,隱隱與聖教分庭抗衡,情況殊不樂觀,總壇怕影響士氣才一直隱瞞…”我對聖教內部的情況終究瞭解的太少,心中不由暗歎一聲,問道:“照你估計,咱們一統聖道要多少時?”金鈴的神有些為難,道:“若順利的話,最快也要兩年…”月兒和如雨都沉默了下來,我心想若果真如此也沒有辦法,記起金鈴曾説過叛教的四股勢力中至少有兩股與霜雪情不弱,微笑道:“霜雪與孫仲予的關係很好嗎?”金鈴搖頭道:“這兩人一向不和,福建分壇仍受總壇號令時,霜雪曾以‘驕橫自大,剛愎妄為’的罪名撤去孫仲予的職務,只因地方上的教眾拼死維護,派去接任的人還未進福建就被擋了回來,只好含糊帶過。
霜雪和浙江的郭懷倒有些情,不過河北的事發生後,郭懷似乎投向了孫仲予…”月兒道:“福建是否因為霜雪才叛出總壇的呢?”金鈴知道月兒的意思,嘆道:“現在恐怕很難説服孫仲予重返聖教了,這人很有才能,又一向野心,據咱們在福建的眼線回報,孫仲予早就以總壇的方式劃分職務,手下六個長老、兩個明王,自己隱隱便是教主,此刻就算他肯重歸總壇,教中也未必能容下他手底的那些人呢!”我奇道:“他手下有哪些人?”金鈴展顏笑道:“若説起魔教的名聲,孫仲予那裏才算是名副其實。他手下的兇徒可當真不少,什麼九幽書生、漠北人熊、川中惡鬼、祁連雙梟,隨便挑一個出來都能讓江湖亂上一陣子。”我和月兒也還罷了,如雨卻吃了一驚,咋舌道:“我雖沒有見過這些人,可卻是如雷貫耳,他們都成名了幾十年,孫仲予用的動嗎?”金鈴笑道:“據説他們對孫仲予服帖的很,心甘情願供其指使…若只是這些兇徒也罷了,孫仲予身邊還有幾個來歷不明的人,連九幽書生那樣狂傲的人也要恭恭敬敬地執晚輩禮,就不得不讓咱們小心對待,若有不慎,只怕會演變成聖教與黑道勢力的對恃,這是我不願見到的…”我苦笑道:“聽得我心裏直發,乾脆把教主之位讓給孫仲予,聖道既可一統,勢力也可大增!”月兒和如雨一齊抿嘴微笑,金鈴嬌媚地白了我一眼道:“難道你忍心江湖被得腥風血雨嗎?”我笑道:“若是不清楚你的身份,我還以為你是名門正派的俠女呢!”月兒咯咯嬌笑起來,金鈴臉紅啐了一口,我心念一轉,笑道:“我倒想到個好法子…”如雨奇道:“什麼法子?”我笑道:“名門正派理當除魔衞道才是,聖教應該聯合少林、武當…”金鈴呸了一聲,道:“這算什麼好主意?”見我不似玩笑,又笑道:“若説少林、武當對福建的勢力絲毫沒有察覺,那誰也不會相信,不過他們更不會輕舉妄動,若是一個不小心,説不定就要在福建栽個大跟斗…你又有什麼算計人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