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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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抿嘴道:“賤妾不敢胡亂作答,只是説妾身不能決定相公的事…”我拍拍她的臉蛋笑道:“乖寶貝,答的好!”她嫣然一笑道:“這玉簫若非親眼所見,怎也不敢相信…爺,你什麼時候給師孃看看呀?”我擰了擰她的嘴笑道:“小妮子,你可把爺的心思揣摩得透徹呀!”如雨走過來笑道:“什麼玉簫呀?”月兒眼波轉,瞟我一眼笑道:“不用急,今晚你想不看也不行!”如雨摸了摸月兒的額頭笑道:“沒有發燒呀!這丫頭今兒説話怎地這麼怪?”月兒媚笑道:“怎麼沒發燒?剛才明明有人在發騷…”説着探手往如雨豐滿的酥摸了過去。如雨驚叫一聲跳後閃開,月兒笑倒在我懷裏,吃吃道:“雨兒,你這樣矜持,可討不了相公的歡心!”我微微一笑,如雨瞟了我一眼,嬌嗔道:“月兒,你還不是嘴硬罷了,我不信你就不怕羞!”月兒嬌媚一笑,就在我大腿上轉身對着如雨,向後倒入我懷裏,將我的大手拉來放在自己拔的雙峯,仰起頭暱聲道:“相公,你親親人家嘛…”我嘿嘿一笑,低頭重重吻上她的小嘴,一面大力她的峯。月兒喉間唔地叫着,嬌軀水蛇一般不住扭動,豐滿柔軟的雙在我手中變化着形狀。
我側頭吻上粉頸,埋到温暖的衣襟裏嗅着她悉的體香,月兒張開小嘴發出勾人魂魄的呻,雙手按着我的手在前不住動,纖款擺,豐滿滑膩的玉緊貼着我的小腹扭動。
我雖然明知她在做戲給如雨看,卻也忍不住興奮起來。如雨只恨不得閉上眼睛,捂着耳朵,但知道月兒是在故意挑釁,不肯如此示弱,卻也面紅耳赤,嬌軀微微顫抖。
我停下手上動作,輕輕吻着月兒的臉蛋和粉頸,她對如雨嬌笑道:“雨兒,若你能照樣做一次,我就給你斟茶認錯!”如雨俏臉憋的通紅,神為難,我微微一笑道:“且慢,現在比試對雨兒不公道,她還沒與相公同過房,當然比不上你…”如雨見我為她説話,神雖喜,卻更是嬌羞。月兒卻媚笑道:“在洛陽那晚咱們不是同房睡的嗎,相公怎説沒同過房呢?”我哈哈大笑,如雨大羞走過來擰她的嘴,月兒連忙往我懷裏躲,如雨轉而去咯吱她身上,月兒扭來扭去,我趁機上下其手,大佔便宜。月兒實在躲不了,跳起將如雨按到我身上,叫道:“相公,你可要一視同仁!”我哈哈大笑,大勢對如雨輕薄。如雨卻受不了我和月兒的夾擊,軟倒在我懷裏劇烈息。我抱住她對月兒道:“寶貝兒,雨兒和相公還沒拜堂,你別逗她太厲害…”月兒對如雨嬌笑道:“這次看相公的面饒過你…”一面坐上我另一條大腿。我懷抱兩個玉人,心中甚是歡喜,笑道:“雨兒,相公立即就和你拜堂如何?”如雨愣了一愣道:“可師傅…”我皺了皺眉,如雨忙道:“拜堂就免了吧,賤妾早是相公的人,賤妾不在乎…”我嘆道:“那不是太委屈了你?”月兒笑道:“相公就依了雨兒吧,她是怕師孃不高興…”我淡淡笑道:“形式只是表面的東西,就算師傅也不會怪我的!”晚間師孃也和咱們三人一同用餐,師傅死後這還是第一次。我們心裏都甚是歡喜,卻表現的很平淡。
飯後品茗時,那齊雲輕輕走到門前,側立一旁。師孃問道:“什麼事?”齊雲看了我一眼,恭聲道:“長安分壇壇主俞林求見…”師孃道:“叫他進來。”齊雲應了一聲,出去引進來一位高瘦的中年人。那人恭恭敬敬地對師孃叩禮道:“屬下俞林拜見長公主!”又看了我一眼道:“拜見公子!”師孃淡淡地道:“這些年你依照吩咐沒來打攪我,我甚是謝…”俞林神動道:“屬下不敢,只要是公主吩咐的事,屬下粉身碎骨也要做到!”師孃微笑道:“很好,你不愧是我的老部下!”俞林動道:“屬下萬幸,能再次跟隨您的驥尾…”師孃點了點頭,俞林頓了一頓,整容道:“屬下有事稟報…今傍晚分壇有三名弟子被人伏擊,一人逃,另兩人被擒…”師孃冷冷道:“誰做的?”俞林道:“是黃山蒼松坪谷家,此刻在清河客棧…”師孃道:“谷非平?”俞林道:“谷非平三年前與寒冰長老比試,結果傷重不治而亡,谷家由他兒子谷松繼承,此後便和聖教為敵…此外清河客棧還有些其他門派弟子,公主可要屬下調派人手?”師孃望了望我,站起身來道:“不必…”我和月兒如雨也跟着站起,我對月兒道:“你和如雨留守吧,謹防有變…”月兒點頭道:“賤妾給相公取劍!”我擺擺手道:“我的劍就給雨兒用,給我隨便找一把就行!”師孃對俞林道:“你也同去,這次你便跟我回總壇吧!”俞林大喜,躬身道:“屬下遵旨!”我們一行三人往清河客棧趕去,路上才知道,原來客棧裏聚集的江湖中人大多是跟着靈車而來,後來聽説黃山谷家的人也來了,便留下來看熱鬧。
黃山雖然也是象崑崙一樣的小派,但谷家在江湖上卻是名聲赫赫,已連續有三代的黃山派掌門是出自谷家。
當今黃山掌門谷非凡便是谷家家主谷非平的兄弟,而這谷松更拜在洗劍池磨劍老人門下,一人而身具兩家之長,據説武功早勝過谷家上一代。
這江湖中人難免會覺得下一代的黃山掌門只怕也會落入谷家,長此以往,黃山派遲早會變成谷家的家派。俞林的武功尚要比洛陽叛教的壇主褚明要高上一籌,此時盡展身法稍稍在前帶路。
師孃戴上面紗,出了明亮的秀額和鳳目。我對她笑道:“今又聽到位寒冰長老,教中的長老還真多!”師孃道:“聖教原有十二名長老,分別是清風、明月、霜雪、高山、水、白雲、雷霆、霹靂、枯木、霧澤、寒冰、烈火,有六名分佈於各地。
總壇六名除三老會中三位外,另外三名盡都分管教中各種內務。此外尚有孔雀、夜叉和馬頭三大明王,則專門對付聖教內外各種敵對勢力…“我奇道:“那明王和長老的地位誰要高些?”師孃笑道:“通常來説兩者並駕齊驅…”我見她出狡黠的目光,心中好奇大增,她接着道:“明王是聖教的忠實衞道者,對教主尤其忠心耿耿。
夠資格做長老的人,未必做的成明王。長老可積功累至,但挑選明王的過程卻極端嚴格,所以聖教自成立以來,從未有過明王叛教的行為。
從表面看明王是輔助教主均衡三老會勢力的設置,但由此將教中勢力大致分為長老派和明王派…”我奇道:“那有何益處?”師孃笑道:“這兩派既相互協作也彼此挾制,結果是兩派重要人物時刻不能掉以輕心,得益的是聖教的大業!”我笑道:“但也許會更加耗費力和人力…”師孃笑道:“也讓有野心的人更加困難…因此教主的作用便是約束這類明爭暗鬥,協調雙方力量。”我嘆道:“創教的前輩當真耗盡心血…上次曾聽清風提到極樂天地大自在聖教,那是聖教的全名嗎?”師孃側頭看了我一眼,俏臉上微微發出那種莊嚴的光輝,肅容道:“全名是大自在至尊撒摩教…咱們敬奉的大自在天帝原本的姓名就叫撒摩,這也是外人叫咱們魔教的原因之一,自在極樂天地是所有教眾渴望到達的夢想天地…”我收起笑容,認真地問道:“自在極樂天地是什麼樣的?”師孃望着前方的清河客棧,目光閃亮道:“簡單地説,那是個每一個人都無憂無慮、豐衣足食的所在…”她轉頭望了望我,微笑道:“無論哪一種人,都是要有追求的,不是嗎?”客棧飯廳裏鬧哄哄的,東一堆西一堆坐了二三十名江湖中人,正對大門那張飯桌前地上躺了兩個被捆的嚴嚴實實的年輕人,頭面身上全是鞭痕。
這一桌只坐了一男一女兩人,身後卻站有四名黃衣弟子。坐着那女的容貌秀美,儀態端莊,衣着華麗,年紀輕輕卻透着股成穩重的氣質,讓人心生好。
那男子二十五六,相貌不俗,神態卻甚是倨傲。廳中諸人見我們走入,盡都注目打量。眾人雖不能得窺師孃的全貌,但她雍容的儀態、高貴的氣質,卻令人油然而生驚豔的覺。
我站在師孃身旁,毫不困難就能體會到他們那種驚訝和讚美相糅合的豔羨眼神。師孃毫不在意眾人注視的目光,徑直走到當中那桌前,神平靜的打量那青年男子。
那男子對視着她明亮的眼神,彷彿看着一個深不見底的幽幽水潭,心中訝異,神間已有些不自然,拍桌喝道:“來者何人?”我站在飯廳中央,也覺得這谷松冤的。他雖然端坐桌前,但舉手投足間自然出鋒芒,武功的確不可小窺。
世家弟子又少年得意,難怪一副吃定別人的模樣。只是運氣不好,惹出了師孃這巨頭,卻不是區區黃山派能嚥下去的。
我微微一掃廳中諸人,見少林、武當、華山都有人在,但大多隻是派中低輩弟子。飯廳一角還坐有兩名年輕女子,間所佩劍鞘青,劍把上纏有金線,可能是四川峨嵋派女徒。
只聽師孃對那男子冷冷道:“你為何動我聖教弟子?”那男子冷哼道:“我只求與貴教寒冰公平決鬥一場,可他一直避而不見,在下只好四處搜索他的下落!”師孃淡淡道:“谷非平傷重不愈,寒冰長老又何曾不是一樣…”谷松聞言站起,眼睛發亮道:“寒冰已死了?他可是與先父比鬥時所受的傷?”師孃打量着谷松,慢慢點了點頭。谷松神甚喜,雙手不自覺的互。我心中暗笑,他似乎把名聲看得比復仇重要,只要寒冰是和自己老爹兩敗俱傷,那就不算落了黃山谷家的名頭。
同桌那女人想來是谷松的媳婦,抬頭看了看丈夫的神情,又低下頭去。半刻谷松揮揮手道:“放了這兩人…”他身後兩名弟子走出,解開了地上兩人身上繩索。谷松對師孃抱拳道:“在下不知寒冰已死,多有冒犯,此後咱們之間一筆勾銷…”師孃淡淡説道:“只要鞭打我教弟子的人斷去一臂,咱們就一筆勾銷…”谷松身後兩名弟子神異樣起來,谷松一怔,沉下臉道:“這兩人冥頑不靈,若是早説出寒冰的死活,又怎會受此責罰!是我下令做的,閣下儘管衝着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