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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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和月兒仔細詢問了如雨的身世,原來她竟是浙江衢州人氏,父親柳榮師承河北滄州鐵線拳,開了間四海鏢局,在當地小有名氣,家道也算殷實。華山蕭昭業令門下弟子投鏢劫鏢,騙取鉅額賠金,卻不慎出馬腳,惱羞成怒下屠其滿門。
柳榮讓一對兒女分開逃跑,卻只有柳如雨一人僥倖逃。衢州地方本來就小,柳榮在江湖上也沒名氣,所以此事不為人知,如雨説出來也沒人相信,説不定華山派就是看中這點,才選了四海鏢局下手。
柳如雨雖然從小隨父習武,但只當是女兒家強身健體的手段,也不大認真,家遭鉅變後才渴望練就本領。
江南美女果然名不虛傳,這柳如雨五官秀美,雕細鑿,極具輪廓,我告訴她第二開始練劍,便讓她回房休息去了。月兒走過來坐入我懷裏,嬌笑道:“這柳如雨果真心蠻好,又守身如玉。
相公,你幹嘛認她作妹子啊,妾身還想讓她一起伺候相公呢!”我撫上她的酥,笑道:“你怎麼知道她是處子?”月兒笑道:“妾身看她走路的模樣兒就知道了,她背直,肩圓緊,只有淺薄無聊的登徒子才會以為她是蕩婦呢!”我笑道:“好寶貝兒,你的眼光可真毒啊!”月兒媚笑道:“若她已不是兩年前的處子之身,相公還會幫她嗎?”我放下手正道:“相公幫她只因為敬佩她的決心和毅力,對她並沒有非分之想。
就算她捨身喂狼,我會有點遺憾,但會更加佩服。月兒,自從相公有了你之後,心裏便覺再容不下其他女子…”月兒緊緊摟住我道:“相公啊,妾身愛你也快愛的發狂了!但妾身也知道,相公每次和人家歡好都沒有盡興,妾身不能只為自己着想…”我捂住她的小嘴道:“先別説這些了!説到歡好,似乎一直都是相公主動,今晚咱們試試猿抱樹這招!”所謂猿抱樹就是女坐男、雙手抱頸的歡好姿勢。月兒柔軟的身子掠過一陣熱,似乎想起了即將來臨的恩寵。我抱着月兒登上牙牀,放下紗帳,她温柔地替我解除衣衫,我一邊在她身上又摸又捏,一邊道:“寶貝兒,先在飯廳的時候相公就想死你了!
你那一笑可真把相公的魂勾跑了,似乎不只是普通表情那麼簡單…”月兒靠在我懷裏輕輕顫抖,暱聲道:“真是什麼也瞞不過相公,那是師孃以前傳給妾身的天魔妙相心法。
師孃説,這功夫若練成,可以用身體任何部位施展出來,奪人心魄,讓人魂不守舍,任我屠戮。妾身是最近才想起來練的。師孃説,妾身天生媚骨,是修煉這心法的不二人選…”我手口並用,一面嘆道:“哎,天生媚骨,相公愛死你這副天生媚骨了!”月兒俯身就着我的輕薄,顫聲道:“妾身就算是天生媚骨,也要雌伏在相公的鞭下…”我將她抱起,一面着她的衣衫,一面道:“寶貝兒,今晚相公和你一起快活怎麼樣?”月兒媚聲道:“妾身只怕堅持不到最後…”我笑道:“不怕,相公一定等着你!”月兒膩聲道:“爺,你來疼愛妾身吧!”我笑道:“且慢,你穿上件外袍,樣兒就更俊了!”月兒已被我的光,我讓她放下長髮,外披件大紅的長衫,雪白榮潤的肌膚與大紅的衣衫陪襯,耀出驚人的豔光。我心中一動,又讓她戴上了長安買的珍珠項鍊,側身微曲一腿躺在牙牀上。
鮮紅奪目的寬大衣衫、烏黑如雲的秀髮、頸上明亮耀眼的珍珠、白玉般的肌膚、玲瓏有致的身段、前嬌豔的兩點嫣紅、滾圓深陷的肚臍、修長結實的腿雙、腿間修剪整齊的萋萋芳草,共同組成一副醉人心脾的海棠睡圖!
我心中暗自動,貪婪地上下逡視,惟恐放過了任何一道美境。月兒似乎能受到我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身上的愛撫,輕輕扭動嬌軀,桃腮暈紅呢聲道:“爺,你太會逗人了!”我舒服地嘆了口氣,跪在她身旁慨道:“月兒,相公真幸福!”月兒抬起頭來深情地望着我道:“爺,你親親月兒吧!”我全身都壓上了她柔軟滾燙的身體,兩個軀體緊緊貼在一塊,她舒服地呻了一聲。我輕輕吻了她兩口後道:“寶貝兒,相公從沒有這麼重的壓過你呢!”月兒暱聲道:“爺這樣壓着妾身,妾身似乎覺得全身上下都被爺擁有了!”我笑道:“寶貝兒,濕了嗎?”月兒點頭媚聲道:“妾身早盼着爺吶!”我雙腳外展,將她圓潤的大腿微微分開,月兒一手伸到下腹,把玉莖引至寶蛤口,膩聲道:“求爺賞給妾身吧!”我聞言下身一,碩大的龜頭已擠入了壺口。月兒低低哼了一聲,我道:“寶貝兒,用這姿勢你下面擴張不夠,可要比往常緊了許多!”她抱住我的肢道:“妾身一會就習慣了,爺請放進去吧!”我笑道:“好!”沉慢慢了進去。壺內的更是飽滿柔軟,緊緊纏住玉莖動,我彷彿置身於温柔鄉內,連忘返,她的身子在我身下微微顫抖,我從來未象現在這樣到她的脆弱,心中泛起疼惜愛憐的柔情,用強壯堅實的肌温柔地廝磨着她渾身上下的肌膚。
兩人間的温度驟然提升,滾燙灼熱的覺似乎直燒到了我們心裏。月兒舒服的呻起來,豐潤的紅嬌豔滴,微微的翕開來氣。
我將那兩片紅含到嘴裏,月兒着我的唾,我將舌頭伸入她口中,月兒的小舌頭輕輕,兩舌頭纏到一起再也不願分開。
我遍了她的香舌,轉而到她一雙含情脈脈的美目上親吻起來。月兒嬌柔地閉上雙眼,任我又又吻,前的豐滿雙峯隨急促的呼柔軟地擠壓着我堅實的肌。
我停下口上,低頭見她滿臉紅暈,嬌微微,知道約束了她的呼,時間一久難免氣急。我伸手把她的雙手舉過頭牢牢壓在牙牀上,支撐起上身,月兒因為雙手上舉,前雙峯突出起來。
我一前一後動身體,一面送玉莖,一面讓前結實肌挑逗着她的雙。她修長的腿雙纏上了我的大腿,柔弱的大腿內側暴出來,我摩擦着她滑膩温暖的小腹動着下身,月兒將豐滿的酥了起來,渾身只剩玉和雙手着牀。
我讓雙手和膝蓋大腿撐住重量,蜻蜓點水般地一前一後小幅度送着玉莖,她舒服的呢喃起來,彷彿在我耳邊輕輕地哼着小曲,我心中掠過一陣暖意,低頭吻上她的粉頸。
一陣陣輕柔而舒暢的快逐漸充實了月兒的心田,再漫溢了出來,在輕輕的嬌哼聲裏,她出了最温柔的一次高,火紅的外袍被濕了一片。
這是個很耗氣力的體位,我送了良久也微微有些氣急,抱着她側身倒在牀上。月兒擠身入我懷裏,嬌微微,美目緊閉,尚沉醉於那平和但依然酣暢的快中。
我撫摸着她的背,直到她的呼逐漸恢復平靜,笑道:“相公這次沒有大力,覺怎麼樣?”月兒暱聲道:“這種受很温馨,沒有以往高後那種疲勞的覺。但相公狂野的時候給妾身的那種生死的覺更是強烈,妾身兩種都喜歡…”我笑道:“那你要温柔的時候相公就給你温柔,你要狂野我就給你狂野…”月兒吻上我的嘴道:“相公對妾身太好了!”我摟住她的纖一把抱着她坐了起來,笑道:“相公不對你好對誰好?”頓了一頓又道:“咱們先前説好讓你主動的,來吧!”月兒跨坐在我上抱住我的頸項,我探手到袍內在她玉上打了一記,笑道:“動啊!”月兒聳動玉,一上一下讓玉莖在壺裏起來。我緊摟住她的纖,抱着她上下晃動。新穎的快從玉莖上傳了過來,月兒體內温暖嬌的被壯的玉莖撐的飽滿,牢牢地包裹住玉莖動,我只覺得玉莖彷彿被温暖柔軟的手緊緊握住上下套,月兒聳動着身子,烏黑如雲的蓬鬆黑髮不停地飄舞,豐滿堅的雙峯也在敞開的衣襟不住跳動,兩顆嫣紅若隱若現,我不將一邊峯含入口中,柔軟滑膩的葡萄在口中堅硬起來,我咬住了輕輕拉扯,月兒的喉中又再響起了嬌哼。
陣陣酥麻的快從玉莖上傳來,我用手在月兒身後用力扳開玉,每次她坐下的時候灼熱的玉莖都深深地刺入她體內,彷彿頂到了她的心坎,寶蛤口和丸也輕輕的撞擊。
裏被擠出的愛沾濕了兩人的下身,每一次肌膚接觸都發出悦耳的粘連聲。身體最深處被撞擊的強烈快衝擊着月兒,她不由張開小嘴“啊…”地叫了起來,我拿起褻褲,封住她小嘴,今晚不同往常,柳如雨就在旁邊房間裏,我可不想白天她見了我尷尬。月兒按住我的肩膀,聳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小裏滾燙灼熱,越收越緊。
我知道她又將高,握住纖,大力動,月兒終於哼了兩聲,軟癱地靠在我身上,隨着玉莖在她體內的出入,帶出了大股火熱的岩漿,到我的小腹。
我出玉莖,將她翻轉跪勢放倒在牙牀上,開她身後的衣袍,重新了進去,大力送。高後的壺受到猛烈的衝擊,月兒癱軟的身子不由戰抖起來,上身卻無力的趴在牀上,口中唔的叫着。
我一心一意追尋着若隱若現的快,心想今晚品嚐一下最後時刻和她一起出的覺,月兒癱軟了片刻又興奮起來,奮起餘力撅起玉,承受着我的狂野。
我全力刺着玉莖,只覺瘙癢的衝動逐漸的凝結,的徵兆慢慢出現,不由心中暗喜,更加奮力衝刺。月兒膩聲的哼了起來,我俯身到她耳邊息道:“寶貝兒,相公和你一起出來!”月兒贊同似的動玉,火熱跳動的玉莖受到再一次進入佳境的壺的温柔動撫,我產生壺開始含住玉莖旋轉的錯覺,我低喝一聲,將她上身重重壓在牙牀上,撥開她的頭髮,含住她玲瓏的耳垂,下身瘋狂的撞擊翹的豐,月兒咿咿唔地叫着,突然壺內緊緊一箍,然後裹住玉莖,的頓時噴出股股火熱的,澆注在敞開的花蕊上,月兒只覺渾身都被火熱強勁的燙的舒坦,花蕊隨即噴出花,壺內火熱濕潤一片,彷彿入一潭岩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