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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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神將都是明之人,和和氣氣的逐一上前見過,我低頭對玉貞道:“你和蝶兒先與他們走一道,這樣安全些,今兒你也有些累了,我帶你去休息吧!”玉貞的臉蛋紅了一紅,對眾人福了福身,才由我扶着到了另一間茅屋。我摟着她在木牀上坐下,柔聲道:“玉貞,昨晚咱們不知你的為人,才會設計對付你,你不要生氣。
若你不願去福建,我也不會強迫,但我已答應了鬼母,自然要説到做到,不若我先安排個地方讓你住下…”她垂頭輕聲道:“過去的事就別説了…”小蝶兒嘻嘻笑道:“爺爺,娘早不放在心上了…這些都是什麼人啊,武功似乎都很好?”我點了點頭微笑道:“不錯,這些小夥子、小姑娘的武功都相當不錯,你有空多討教討教,他們瞧在爺爺的面上,一定會指點你的!”玉貞瞟了我一眼,又低頭道:“你…你和魔教到了一塊兒?”我用力把她拉入懷中,低頭吻了上去,玉貞象徵的掙了兩下就軟了下來。我的大手在她的背遊走,最後握着豐滿的峯,鬆開她的嘴笑道:“和魔教混到一塊又怎麼了?這次是鬼母出面請老夫,我才答應幫他們對付孫仲予的…”玉貞臉紅着想要拉開我的手,我卻把她壓了下去,一手滑到她腿間捏住那。小蝶兒吃吃嬌笑,玉貞面紅耳赤,拼命掙扎,求道:“不要…那麼多人在外面,羞也羞死人了!”我停下手上動作,望着小蝶兒笑道:“丫頭,可曾見過你娘這般害臊?”小蝶兒臉上飛起紅霞,移開目光搖了搖頭,我微笑道:“過來!”她又羞又喜,七上八下的走了過來,我把她摟來坐到腿上,親了一口,微笑道:“好好侍侯你娘,知道嗎?”她臉紅道:“是,丫頭一定!”我拍了拍她的臉蛋,起身道:“你們歇一歇,我出去和他們佈置一下!”小蝶兒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失望,瞟了我一眼,臉更紅了。我走入正房,如雨和月兒坐到了一起,四神將起立躬身道:“參見神君!”我點了點頭,道:“丁玉貞知曉孫仲予秘巢的底細,是咱們福建一行成功與否的關鍵,請四位神將妥善保護,嚴密監視。”四人一齊應是,我又笑道:“本人扮成這副模樣,四位或許奇怪…”公孫龍道:“神妃已將緣由告知屬下四人,屬下斗膽,請神君三思!”我看了月兒一眼,眾人就這策略剛才似乎已討論了一番,想來不出可行和危險兩方面。
公孫龍果然懇切地説道:“神君身系教中千百萬弟子殷切希望,尊貴無比,萬不能有絲毫閃失,不如讓屬下以身相代,屬下武功雖然低微,但若由神君居中策應,也可獲取相同效果!”我微笑道:“各位可還有其他建議?”水柔想説什麼,但看了公孫龍一眼,還是未説。我知道她心裏想些什麼,笑道:“水柔,儘管説出。”她的臉蛋紅了一紅,道:“是,神君,屬下斗膽,認為此計未必可行。”公孫龍皺了皺眉,水柔接着道:“其一,魏修年名聲狼籍,白道必定嚴陣以待,未必能順利逃追捕。
其二,孫仲予身旁聚集了諸多魔兇人,當中只要有一人和魏修年有舊,咱們的人就陷入重圍,無論是神君或是其他人扮魏修年,都是以身犯險,實不可行!”公孫龍搖頭道:“此計大為可行,若咱們餘下的人暗施援手,故佈疑陣,擺白道追捕應該不成問題,後者雖然值得注意,但只要時刻警惕,還有逃的機會。雖然要冒點險,但立即便可得知孫仲予的秘巢所在,也是值得的…”費長房躬身道:“屬下贊同公孫,既然魏修年是假,也可以給他安排一個隨從,請神君讓屬下和公孫共同執行,既便不成功,也必能將孫仲予秘巢的位置帶回,到時神君發起聖教大軍,定能將對方剷平!”我點了點頭,問道:“若有人想攻下咱們的白石堡,會不會死傷慘重?”答案是肯定的,只要見過白石堡的人,都會留下極深的印象。它地形險要,虎踞龍盤,固若金湯,就算攻城方是守方十倍人數,也未必能拿下。
只看孫仲予此番與正道戰之初就收縮實力,大有可能是有險可憑,既然總壇早有如此典型的先例可循,我若是他,也會造一座同樣的堡壘,作為發展的大後方。
四神將一齊動容,我微笑着慢慢説道:“水柔説得對,這趟福建之行兇險無比,但咱們不能任得孫仲予修養生息,逐漸壯大。
本人蒙受極高榮耀,身負莫大期望,自然也當承擔最大責任…我固然不能指揮教眾行軍打仗一般攻城殺敵,但我會讓一干魔從內部分崩離析!”四人隱約察覺我的意圖,竟是要以一人之力從內部瓦解孫仲予的組織,又到我的話中似乎充滿了不祥的味道,大驚全跪了下去。費長房動地道:“萬望神君珍重貴體,形勢縱使再壞,教中弟子也不願您有絲毫閃失!”我嘆道:“四位請起,這並非我一時衝動,我也是一名劍手,自會知道把握尺度!”四人卻俯着未動,齊道:“請神君改變主意,否則屬下等寧願長跪不起!”我知時機已到,對月兒打了個眼,她立即進內屋取了盆水來。我將四位神將逐一扶起,道:“咱們並無身份高低,只是職責不同,在下與四位一見如故,就象是我的兄弟姐妹一般,早説過不用行大禮了!”我已變回原聲,四人目瞪口呆,不知不覺就被扶了起來。我在月兒端來的水裏放了些藥粉,將臉上易容洗去,對四神將拱手道:“不得已而為之,一直不願欺瞞四位,冒犯之處,請各位海涵!”公孫龍最先回過神來,遲疑道:“那神君之事…”我眼中閃起金光,四人一下又跪了下去,道:“拜見神君真身,神君抬愛,屬下等定嚴守機密!”月兒把水柔扶了起來輕輕摟住,嬌笑道:“阿柔,他那身份是對付叛徒和教中居心叵測的人用的,大夥兒都是好朋友,幹嘛這麼見外呢!”如雨也笑道:“是啊,阿柔,你以後也別叫‘神妃’了,聽着就彆扭!”我把另外三人扶了起來,嘆道:“兄弟更喜歡做寒梅,除非你們不願與我做朋友!”費長房笑道:“咱們在心裏自然是把神君當做朋友,口頭上怎麼稱呼並不重要…”月兒咯咯笑道:“原來老費最滑頭!”眾人不由心神一蕩,費長房老臉發紅,看了她一眼,囁囁嚅嚅説不出話來。
公孫龍定了定神,見我確是態度誠懇,心裏既有些歡喜,也有點驚心,説道:“寒梅兄一直把咱們當好朋友看待,大夥兒心中自然有數,以後咱們嘴上仍然叫神君,但心裏就象對自己的親兄弟一般!”水柔的眼睛亮閃閃的,微笑道:“既然做了好兄弟,咱們就更要説了,這風險太大,你就算不考慮自身安全,也要為雨兒和月兒想想,她倆會多擔心哪!”月兒想也未想,理所當然地道:“我會一直和他一起!”如雨眼中出些許幽怨神,此刻我倒希望懷有孩兒的是她,這樣就有充足的理由讓她安心留守。
我走到如雨身前,拉起她的小手,注視着她柔聲道:“雨兒是不用擔心的,雨兒對相公最有信心,對嗎?”如雨既有些羞赧,又很是歡喜,眼神一下明亮起來,抬頭温柔地道:“是,妾身相信,相公定能平安歸來。”我如此不避嫌,眾人微覺驚訝,卻倍覺温馨。水柔含羞瞟了公孫龍一眼,臉蛋紅了起來。我轉向四位神將,微笑道:“若我能以一敵四,你們應該可以放心了吧!”既不能出手傷人,又要讓他們心服,我心中其實並無把握,出此豪語,主要是為讓如雨安心。四人出驚訝神,我又笑道:“你們都是出類拔萃的高手,就不能再限制我的手段了!”如雨靠着我嬌笑道:“其實我也不希望他去的,只好麻煩四位把他擒下,他詭計多端,你們可要多加提防!”水晶以前極少能安靜這麼長一段時間,這時也忍不住笑道:“好主意,我也想看看師兄究竟有多大能耐!”四人也有些心動,彼此看了一眼,公孫龍笑道:“若神君果真能獨鬥咱們四人,那能留下神君的地方確是不多,只是咱們定會全力出手,希望打消神君的主意…”我哈哈笑道:“自然要全力出手!”河邊空地上,四人分散站開,將我圍在中央。這四人無論是武技還是內力,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手,尤其是為了對付孫仲予,最近更苦修強化了一段時,益發不可小窺。
若象昨晚那樣突襲得手迅速遠揚,難度確是不大,但若要接下四人的進攻而又讓他們心服,卻極不容易。
四人中功力相對較弱的是水柔,而心思靈動則以費長房為首,又以公孫龍功力最高,最是沉穩,鄭聲由始至終未發一言,但武功卻數他最是狠辣。
我虛捏劍指,場中頓時劍意盪漾,一面微笑道:“今若不把看家本領使出來,我這臉可要丟大了!”四人雄心大起,水柔臉上淡淡泛起一層圓潤的玉,一雙手竟似乎也有些透明。
費長房周身噼啪輕響,鄭聲臉淡綠,最是嚇人,而公孫龍雙拳緊握,身上竟然轉起至剛至猛的罡氣。
我微闔雙目,心湖好似鏡面,再不受外界絲毫影響。眾人突然體察到一種玄妙的境界,明明看到我站在中央,卻又毫不起眼,似乎可以把我忽略過去,就好似地上的一片樹葉、一塊鵝卵石一般。
月兒、如雨和水晶倒還罷了,四神將卻突然覺萬分彆扭,鄭聲首先忍不住,狂吼一聲,連環三爪抓向我背心。手爪未到,森冷的陰風已透了過來,似乎恨不得在我背心挖出幾個大窟窿。
費長房呼嘯一聲,縱前揮手連劈數掌,封住我的退路。掌緣劃空,好似輕刀破紙,到內勁吐實,卻變得好似北風呼號。
若讓他的手刀劈在身上,還不如讓大砍刀砍上一下。水柔的身形虛虛實實,兩隻玉掌上下翻飛,好似彩蝶飄舞,雖然好看,卻封死了一側的去路。公孫龍大步踏前,卻並未出招,給我留出正面的方向,只待我踏上前去。
我呵呵一笑,縱後將背心往鄭聲手上湊去,反手“嗤”的一聲彈出股強勁的指風,刺向他的腦門必救之處。身前三人知道失策,讓我抓住各個擊破的機會,一起猛烈出招。鄭聲變招極為迅速,突然側身後傾,單手撐地,連環穿心腿呼呼踢向我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