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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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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當為夫還信誓旦旦的對範九如擔保孫仲予訓練死士的法子是那些老妖怪所傳,想不到還是咱們自己的魔門秘法!”金鈴嘴角含,嬌媚地道:“什麼魔門秘法,是聖教神功!”我用小腹頂了頂她,低聲笑道:“我不是大魔嗎?怎麼聖的起來?”吃完早飯沐浴過後,護衞前後開道,金鈴與我同車前往總壇。一路上車簾掛起,道旁教眾都可以看到我倆的尊容,一時間大街上無人站立。

到了總壇,金鈴忙於調遣佈置,我便坐車到了內務府前。護衞大聲開道,樓前等候的眾人跪了一片,我才踏出車門,夜叉和霹靂長老就了出來。我本來只想找夜叉聊聊天,誰知得如此隆重,只好淡淡地道:“免禮,各位辛苦了!”樓外各分壇的人站起一齊大聲道:“為神君肝腦塗地,在所不辭!”縱使心口不一,決大多數人的語氣都很堅決,但角落中卻有個人説得畏畏縮縮,聲音也含糊,倒好象是怕引起我的注意。

我看了他一眼,見他眼神閃爍,心中大疑。那人見我變,神情驚惶,連忙垂下頭去。我指着他冷冷地道:“你!出來!”眾人大訝望去,"譁"的一聲散出個大圈,只剩他孤零零的站在中央。那人神大變,顫慄道:“我…屬下…”突然見我眼中金光閃動,大駭之下撲通一聲跪到地上,砰砰叩首道:“神君饒命!神君饒命!”我冷哼道:“報上姓名!”他面蒼白,大汗淋漓,顫慄道:“屬下…屬下江西上饒…分壇主孔武…”我心想上饒正好在福建邊上,便冷冷地道:“你竟敢背叛聖教?”孔武渾身巨震,竟然嚇的軟倒下去,不住戰抖,哀求道:“屬下是被的,屬下家人…神君饒命…”我對夜叉點了點頭,她立即會意,站出吩咐道:“守衞,把孔武押進白虎堂等候處治!”兩名魁梧持刀守衞老鷹拎小雞一般把孔武抓進樓去,我目中金芒閃耀,慢慢掃視着分壇來的弟子。

眾人嚇得又伏到地上,我冷冷地道:“誰敢對聖教不利,本座決不放過!”眾人匍匐跪地,額頭緊緊貼着掌背,大氣也不敢出一口。我頓了一頓,運起心法柔和的説道:“各位請起,對忠心愛教的弟兄,大夥就象是一家人,各位兢兢業業,都是聖教的棟樑之才,用不着害怕本座!”眾人頓時如沐風,只覺身心舒,恭敬應道:“是,屬下等謹遵神君法諭!”我點了點頭,慢慢踱入樓中,夜叉和霹靂緊隨身後,心中都微微忐忑不安,我笑道:“長老,咱們一起審審這孔武!”霹靂心中大喜,應道:“是,屬下得令!”夜叉和霹靂一左一右坐在我的下首,孔武跪在大堂中心,心膽俱喪,我説道:“孔武,你是要本座問你,還是自己代?”他顫聲道:“屬下全部代,若有不實,天誅地滅!”其實孔武也沒什麼可代的,事情很簡單,六前總壇傳令召他回來,正要啓程,卻被人擒下。對方以他一家大小命相脅,只是讓他把來總壇的所見所聞回江西后詳細告知。

本來算不得什麼,無奈大自在神君在聖教子弟心目中神通廣大,恍若天人,孔武內心極是畏懼,加上作賊心虛,在樓外聽見我突然駕到,頓時驚慌失措,出馬腳。

對方並沒有要孔武來總壇刺探或做出其他叛教之事,而是高明的繞過了他的護教忠心,表面上也不會對聖教造成什麼實質損害,相信很多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都會屈服。

若無意外,對方應該是福建的勢力,但是在上饒分壇中一定有他們的細,否則哪能將分壇消息把握得如此準確。出手對付孔武的白衣青年武功很好,只用了兩招就把他擒住。對方答應只要做成此事,不僅家人無恙,還可送給他一筆財物。

孔武説那白衣青年長相瀟灑,神態驕傲,風自賞,心裏似乎覺得對方不屑於騙他,但我卻認為這是對方故意給他的印象。

縱使他的家人現在仍然活命,但事後最好的法子就是殺人滅口,要麼就是他投靠,否則説不定孔武還會反咬一口。

我心中盤算,這次與七派的合作只有極少數幾個人知道,七派發動後金鈴因為我的緣故沒有大動作,看來孫仲予是不能確定聖教是否也了一腳,所以先來摸探情況。

推而廣之,要想從總壇的調遣佈置看出咱們究竟做了些什麼,近期召回的人恐怕還會有問題。

白虎堂變成我接見下屬的處所,樓外等候的分壇首腦逐一晉見,雖有二十多人,但經過剛才樓前一幕,眾人敬畏至極,我還未施展出攝魂大法,大多數人就已表現出施術後的虔誠,所以很是輕鬆。

同樣來自江西鷹潭的分壇主元小松果然也有問題,只不過元小松早兩年已被對方收買,一直拿着孫仲予的好處,而鷹潭分壇的弟子全投向孫仲予。

在以霜雪為首的三老會掌權期間,雖然象明王這樣的關鍵職位得以倖免,但地方分壇上的任職卻很不規範,一是據武功表現認定,二則是行些佞之道,所以即使是俞林那樣武功心計都很是了得之人,仍不時抓住機會奉承討好。

元小松、孔武這兩人都只是泛泛之輩,卻被委派去監視福建的動靜,幸好我並不打算徹底整頓聖教,否則可真夠頭痛的。

金鈴聽説我在這邊大動干戈,也過來陪我一起接見。完後四人一起商量對策,因為每出入總壇的人數不少,這裏的情況難免外瀉,所以還是要做番防備。

霹靂那老狐狸親自趕去佈置,務必令普通教眾嗅不到暴風雨的氣息。我問道:“孫仲予既然有元小松替他打探,幹嘛還要找孔武?”金鈴笑道:“孫仲予要推測咱們的舉動,肯定要多幾個人來試探。依我看,他是想把上饒分壇拉過去。”我奇道:“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會殺人滅口?”她笑道:“咱們聖教分壇都是單線設置,只有上級才最清楚下級的情況,這番孔武被算計,恐怕問題出在上面的可能較大。”我笑道:“若上饒的上級分壇也出了問題,那江西恐怕沒有多少人忠於聖教了,江西緊靠福建,原來又為何不派個長老鎮守?”金鈴嘆了口氣,説道:“這教中的問題太多,一時也解決不完…”我微微一笑,望着夜叉道:“我在地牢裏被關了一個多月,你的氣也該消了吧!”夜叉頓時臉紅,嗔道:“你…我哪有生氣…”我呵呵笑道:“我説笑的,思誠的腿怎樣了?”她忍不住瞪了我一眼,道:“謝神君垂詢,已可行走自如了!”我笑道:“那他們什麼時候成婚?我也討杯喜酒喝!”夜叉看了金鈴一眼,道:“屬下有幸,神君和教主可賜下個時…”我笑道:“這兩太急了,還是等明王都到齊吧!”金鈴一直笑的,此刻卻道:“夜叉,你幹嘛這麼見外,是不是因為我在一旁?”夜叉頓時霞飛雙靨,羞道:“公主!”我從懷裏掏出一錦盒,笑道:“這是我的賠罪之禮,你可別以為我對你有什麼企圖,此刻我大夫人就在身旁,若我真有此心,也不敢拿出來!”金鈴臉紅啐道:“你…你怎麼這麼無賴!”我瞪了她一眼,夜叉垂頭低聲道:“屬下無功不敢受祿…”我哈哈一笑打開錦盒,裏面是一對翠綠圓潤、小巧玲瓏的翡翠耳墜,笑道:“你是聖教的明王,你越動人,聖教越是有光,也不用有什麼功勞,這是教主的疏忽,我今補上。”金鈴笑道:“你快收下吧,不然他不知又要編排些什麼。”夜叉瞟了一眼,臉紅道:“屬下謝過神君、教主!”返回神君府時,車簾卻放了下來。金鈴依偎在我懷裏,輕輕道:“爺,你是不是想要夜叉?”我輕撫着她的俏臉,笑道:“我只是覺得女孩子戴上首飾會更美一些,可不是對她有野心…”金鈴並不懷疑,吊着我的脖子糊糊地道:“奴家給爺準備了兩個女人,可是你要答應人家一件事…”我低頭温柔地親了親她的小嘴,笑道:“什麼事?”金鈴撐起嬌聲道:“你只能玩玩,她們本不好,我不許你收她們。”她已經跨坐到我腿上,我探手撫摸着渾圓的玉,側頭吻着粉頸道:“好老婆,我聽你吩咐便是!”我在石室的一個多月裏,金鈴埋首教務,雷厲風行的整改了一番,所以這次連一向在總壇處理事務的孔雀明王也去了長沙。中間馬頭明王回過總壇一次,休整了十數。那我探了馬頭明王府後,金鈴立即賞賜了他們府上好些物事,算是前後照應。

馬頭從夫人處得知我曾登門造訪,立即去金鈴處叩謝,金鈴也撫了一番,此刻馬頭明王又四處巡視檢查去了。回到府中,月兒居然在後院裏盪鞦韆,如雨和四個丫頭陪着她,玩得興高采烈。

我臉大變,訝道:“有了身孕還能玩這個嗎?”金鈴略含醋意的嗔道:“月兒內功深厚,胎元早固,當然能玩,瞧你擔心成那樣,虧還習過崑崙醫術!”我湊上去笑道:“若是你有了身子,相公一樣小心!”她頓時羞赧萬分,臉上宛如桃花綻放,輕輕啐了一口。我情懷大動,攬住她的纖説道:“寶貝兒,怎遲遲不見你有喜呢?”金鈴雙頰暈紅,眼波轉,道:“內功修為臻至先天境界後,就不容易令女人成孕了,月兒這次不知有多幸運才懷上孩兒…”我訝道:“那怎麼辦?”她笑道:“煉化氣,煉神還虛,只要到了圓轉如意的境界,你就可以隨心所了…”我湊到她耳邊低聲道:“照你這麼説,那我平時出來的是什麼?”金鈴怔了一怔,然後面紅如燒,用力掙我的手啐道:“鬼才知道!”説着急急走了過去。月兒下了鞦韆向我走來,一面嬌笑道:“爺又對珠姐説了什麼情話兒,讓她臊成那副模樣?”我把她摟在懷裏,撫摸着她的小腹道:“你這做孃的可要小心些,咱們這寶貝可是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月兒按着我的手,嬌笑道:“珠姐也給你説了嗎,她告訴人家修為進了先天境界後,男女都不易有孩兒,妾身真是高興死了!”我奇道:“女的也不成嗎?”月兒眨眨眼奇道:“當然一樣了!元陰元陽都不易離體,所以才不容易呢!相公,珠姐説興許是咱們倆陰陽膠結,所以才偶爾觸合,不然這孩兒還不知何時才有呢!”我點頭笑道:“對,咱們可要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