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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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雨霞飛雙靨,反擁着月兒瞥了我一眼,頓了一頓才深情的道:“妾身確是很快活,有時候妾身也想,只要能和相公在一塊,其他的事本就不重要了…”我清楚知道她曾經把報仇當作生存的全部理由,便柔聲道:“懲惡即是揚善,休整幾後,咱們也去陝西看看那王橫,順道磨練一下你的武功。”如雨盈盈福身道:“是,相公,妾身聽你的吩咐!”綽號為“血手”的韋固和原任長安分壇壇主、後被金鈴升作護法的俞林護送坐着馬車的思誠和馬蘭從總壇趕來。
韋固和俞林兩人也算是金鈴的親信,馬頭明王前些曾傳回消息,韋固果真沒有濫殺無辜,一切俱是青衣會會主徐世祿栽贓嫁禍。金鈴果真依當所言又準他修習一套“踏雪無痕”身法,前些韋固便是在總壇埋頭苦練,如今雖只是初窺門徑,但對他已大有裨益。我先給思誠仔細診察了一番,他果真大有起,下肢經脈生機,兩腿有了些力氣,撐着枴杖可以慢慢走上數十步。
本人也是充滿了信心,情形大是樂觀。馬蘭看上去更端莊秀麗了幾分,穿着已是婦少打扮,身上的衣裙質地做工都很考究,氣光鮮,看來心中所慮已去,兩人縱使未行大禮想必也已定下名分。
我思忖了片刻中已有定計,先取過紙筆詳細寫下治療法子,再拿出銀針依法針刺他下肢諸大要。
他時而痠麻,時而脹重,前一刻剛象浸入冰冷的水潭,立即又象置身於火熱的洪爐,不由得咬牙切齒、汗如雨下,恨不得跳起來大吼大叫。和第一次用真氣強行打通經脈所受的苦楚相比,這次卻又是另一番滋味。
待我把銀針全部取下,思誠頓時覺全身舒,我再給他按摩了一番,才道:“以後不用再以真氣濡養,由蘭兒姑娘每推拿就行,但兩個月裏最好每天都用銀針刺位,我已將針刺的法子錄下,只要懂得行針之道的人就可依法施為,這兩你們就在這裏住下,待夜叉回來後由她再作安排,相信兩個月後便無須再用枴杖。”兩人歡喜形於顏,思誠掙扎起來就要慢慢下跪,我拉住二人道:“舉手之勞罷了,況且你姐姐還是好朋友…”思誠挽住蘭兒道:“在下夫婦不過卑賤小民,神君竟屈尊…”我擺手打斷他的話,微笑道:“夜叉真是小氣,連喜酒也不請我喝一杯…”馬蘭頓時紅了臉,思誠忙道:“咱們只是定下名分,後行禮之時,還請神君蒞臨寒家!”我笑道:“若是能來,我一定不會錯過!”頓了頓又道:“不過在你腿雙完全恢復以前,賢伉儷切記不可同房!”馬蘭的臉更紅,思誠囁嚅道:“是,在下恪守神君吩咐!”思誠的傷已治的七七八八,但如何驅除炎陽訣對韋固的惡劣影響,我卻是束手無策,就算這些子來有點想法,卻也只能治標而不能治本。
創造出炎陽訣那人是個瘋狂的天才,雖然我自己也修練了,不僅知它的玄機,而且吃過它的霸道,但也無力迴天。
我知道韋固對金鈴的話要信服的多,便到大廳來尋她。俞林正與金鈴説話,見我到來,便知趣的告退離開,金鈴站起來道:“爺有什麼吩咐?”我摸了摸她的臉蛋,摟着她在椅中坐下,道:“是韋固的傷…”她靠着我道:“爺已有法子了嗎?”我搖頭道:“只要他還在用炎陽訣,這世上絕無法子可以減緩他迅速的衰老。
這炎陽訣可説是道盡了陰陽變化的奧妙,用意之奇,令我大受啓發,但手法太絕,若不是陰陽合體修練此功,我實在想不出趨利避害的方法…”金鈴聽出我話裏有話,説道:“妾身也知厲害,要不是當時爺體內有那純陽藥力,賤妾也不敢讓爺修練…”我點了點頭,温柔地親了親她的臉蛋,金鈴又道:“若是此後再不用炎陽訣呢?”我説道:“只要那暴烈的真氣損傷了臟腑,就算不用,傷勢也會慢慢加重,雖然還能活些時,但也不會很久…唯一的法子,就是逆其道而行,重新修練一種可以剋制炎陽訣的內功,這樣能活的長一些,但散功過後,原來的功力最多隻能留下五成…”她知道聖教沒有這樣的內功,笑道:“爺創出剋制炎陽訣的內功了?”我笑道:“只是初具雛形,我説出來,咱倆參詳一下…”金鈴貼着我讚道:“爺真是絕頂聰明,妾身雖也知只能從武學中尋求化解之道,但卻是一籌莫展。”我搖頭道:“真正高明的是創出炎陽訣的那位前輩,我這法子許多地方都是受他啓發…這人對陰陽之道如此通,想來武功見識都是超凡出聖,不知為何要創出這般暴戾兇險的內功?”金鈴嘆道:“這位前輩是聖教的一名長老,嗜武如狂,一輩子幾乎沒做其他事,如今聖教中不少武學都是出自他手。
據記載那時是教史中最衰敗的時期,教眾總共不過百人,為避仇人追殺躲在一處隱秘山谷,這位長老為了迅速重新崛起,便費盡心血創下這速成的內功,自己也因修習此功而遭真氣自噬,一夜暴斃…”這位長老是不世的天才,我心中佩服,也陪着她嘆了口氣。她又道:“爺,若修習你這心法功力要減退,韋固現在一定不樂意…”我笑道:“有沒有效還不一定,咱們先切磋切磋,若果真有效,你再挑個時機傳授給他,只要他報仇後立即修習,説不定還能活個二三十年。”韋固的三個仇人已被他殺了兩個,如今剩下的徐世祿又落到馬頭明王手中,只待下個月金鈴與武當範九如作個代,他既可正大光明的向徐世祿尋仇,所以倒不用耽擱多久。
金鈴笑道:“爺説的有理,就請爺把那心法告訴賤妾吧!”她千依百順的模樣讓我心癢不已,我摟緊她輕輕笑道:“珠兒,你幹嘛一個勁的逗相公呀?”金鈴頓時玉面飛霞,半羞半嗔地道:“人家哪有?”我把手從她的寬袖裏探了進去,隔着輕紗小衣握住一側豐滿滑膩的酥,一面含住她的耳珠輕輕道:“那就是你太人,相公忍不住…”她的身子立即火熱起來,似乎已沒了力氣,按住我的手軟綿綿的道:“爺啊,你今兒已疼過妾身了…”我輕輕捻着她前那漸漸變硬膨大的蓓蕾,望着她微笑道:“誰説一天只能疼一次?”她口中雖然推拒,卻已甚是動情,見我含笑注視,羞得閉上水汪汪的鳳目,倒入我懷裏輕輕的道:“妾身恐怕承受不起爺的恩寵了!”我輕輕撫摸着她圓滑的玉,忍不住嘆道:“珠兒,相公第一次疼你那天,你至少也快活了七八回,如今怎麼反而越來越不濟了呢!”金鈴綿軟的貼在我前,臉紅暱聲道:“奴家越和爺相處就越是情難自,如今只要一被爺抱着,就飄飄的好似要興奮起來,更別説被爺疼着…不若奴家讓四個丫頭來侍侯爺,好嗎?”我皺眉嘆道:“哎,你這麼,説不定是咱們合體雙修的緣故…那四個小丫頭能抵什麼事?這會先放過你,我不管你受不受的了,今晚你和月兒雨兒一起陪我!”她的身子又掠過一陣熱,縮到我懷裏顫聲道:“是,爺…”晚飯後品茗談笑時,馬頭明王卻已趕回洛陽,立即便來晉見。他此行帶回罪魁禍首徐世祿以及一干幫兇,將金鈴代的事辦得圓圓滿滿。
原來當定下兩月之期後,徐世祿知道武當或許還好應付,但魔教卻是不擇手段,雖然青衣會劉向、顧言兩大當家的家人死無對證,但自己以後恐怕也再難好過,而且也不相信手下能抵擋多般誘惑,於是暗中安排佈置,借混亂身,在當地潛伏,希望等風聲稍過再向東買舟出海。
範九如人生地不,又自命正派不肯用非常手段,而馬頭明王卻把當地黑道勢力全翻了個遍,最後全城混混氓、地方幫會齊心協力,只差沒掘地三尺,終於挖出徐世祿,這也是耽擱瞭如此長久的原因。
妙的是徐世祿的爪牙為求活命,供認不諱,諸多細節對照,不由得他不認。縱使正道中有人會想此事由魔教一手辦,事實再難分明,但卻也不能再將血案硬安在韋固頭上。
馬頭已知最近的形勢,彙報完後就急匆匆返回總壇去了,咱們再聊了會天,我就拉着三女回到卧房。當我終於盡興時,三女全變成爛泥一般,月兒連和我合修的力氣竟也沒有了,我只好摟着她的身子,借兩人真氣自主的互轉來練功。
旭東昇,我醒了過來,連最用功的如雨也還在甜甜睡。我輕輕穿好衣衫,梳洗過後走了出來。
四個丫頭早已起牀準備好早點,見到我時臉不由都變得紅紅的。我慢條斯理的吃過早點,道:“你們四人的劍法練的怎麼樣了?”四女互望了一眼,小梅道:“回公子爺,奴婢們只是把迴風舞柳劍練了,但許多地方都不大明白!”如雨和小蘭頗為投緣,我對小蘭笑道:“這回在七大門派的比武大會上,你雨姐姐用的就是這劍法…”四女都出豔羨眼神,小蘭臉一紅,鼓起勇氣問道:“公子爺,雨姐姐奪了第幾名?”我偏頭斟酌了一下,説道:“大會只選出前六名,雨兒的功夫在六名之外,但應該在前二十名內…”小蘭點了點頭,略微垂下螓首,小竹卻問道:“公子爺,那你…你是…”我笑道:“你想問我奪了第幾名?”她臉紅點了點頭,我長嘆一聲,苦着臉道:“我是第二十一名…”小菊“咭”的一聲笑了出來,小梅忙瞪了她一眼,小竹瞟了我一眼,輕輕的道:“婢子不信!”小梅輕責道:“小竹…”我擺手笑道:“小梅,你幹麼總這樣見外?”小梅臉紅垂下頭去,我又對小竹道:“那你認為我可以奪第幾名?”小竹羞赧道:“婢子不知…”我哈哈一笑,説道:“我聽大夫人説,這回風舞柳劍可以組成劍陣,你們練了嗎?”四女一起點頭,我笑道:“你們想不想試一試?”小竹搶着道:“公子爺,怎麼試?”我笑道:“當然是公子爺給你們喂招…”四女不由出猶豫神,我笑道:“怎麼樣,難道是怕傷了我這第二十一名?”小菊又偷偷抿嘴微笑,小梅道:“公子爺,咱們這點微末本事怎能傷得了你,只是奴婢們與你過招太過不敬…”我擺手站起道:“沒那回事,快來,公子手都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