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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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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動靜讓三哥渾身有些燥熱,他悄悄的下樓走到曬場上,夜風緊硬,涼意襲人,天上的星星很多,但看上去都清冷冷的。

他的目光越過翻着土塊的田地和一排黑黝黝的楊樹,找到了那座房子,那是二嫂家的房子,一個碩大的柴垛遮住了窗户,看不到那屋裏是否還亮着燈火…

***第二天,三哥很早就來到門前水泥曬場邊的井台打水洗車,眼睛卻不住地窺視對面柴垛背後的二嫂家。

這天的天氣很好,頭悠悠晃晃的有些耀眼,只是讓人覺不到有多少熱力,幾隻灰褐的鳥飛到了那個柴垛上,咕咕咕地叫了一陣後又飛走了。

三哥洗得很賣力,不一會兒額頭上就汗津津的了,他掉羽絨服只穿着一件紫絳紅的衫又爬進駕駛室,仔仔細細地擦拭起來。

身後吱呀一聲開門聲,三哥扭身望去,是翠兒起來了,頭髮散亂還有些睡眼惺忪,沒穿襪子拖着雙很大的棉鞋,腳踝也是白的,看到三哥在望她就笑了笑,問道:“叔,要出門啊?”三哥趕緊爬下車在吊桶裏洗了洗手,一邊甩着手一邊説道:“翠兒,咋起這麼早啊?走走,趕緊進屋去,別凍着了!”翠兒哦了一聲,捂着嘴打了個哈欠,轉身進屋去了。

三哥剛想跟進屋,眼睛的餘光就瞥見那個柴垛旁走出來一個人影,穿着青藍的襖子,穿過一排灰白的楊樹。

然後踏上一條荒草倒伏的田埂朝這邊走來。是二嫂。三哥臉上頓時堆滿了笑,穿好羽絨服扭頭衝着屋裏大聲説道:“翠兒,我和你二孃上趟鎮子,早飯待會你們自個兒做吧!”説完,朝那個人影揮了揮手就鑽進了駕駛室。

那些年,子的亡故和兒子的患病,讓被關在裏面的三哥幾近崩潰,他甚至想到了死,幸而有一種不可告人的信念支撐着他最終了過來,只是沒有女人的子讓他手足無措,多虧了善良的二嫂給予他們父子兩無微不至的關照,每天都過來為他們洗衣做飯收拾屋子。

直到三哥開始學會自己做些家務事了,她才不每天都來,但仍舊隔三差五地噓寒問暖,陪父子兩拉拉家常。叔嫂間也由此越走越近,直到連那層窗户紙也被捅破了…在三哥心裏,二嫂就跟自己的女人一樣,幾天看不到就覺得空落落的。

頭上的一汪陽光終於有了幾分暖暖的鮮活,讓四周枯黃的蒿草、光禿的枝椏與翻耕出的硬硬的田土看上去不再那麼的毫無生機。去鎮裏的水泥路年久失修,到處坑窪,薄薄的一層水泥早就被碾成了沙土樣,車軲轆揚起的塵灰在車後飄得老高。

路上沒有別的汽車來往,只有偶爾幾個趕早的人踩着腳踏車一閃而過,不知去到哪裏。三哥不時地扭頭看二嫂。二嫂已沒了在大傻他們面前的那份扭捏,着三哥的目光打趣道:“瞧你這個死樣,看啥咧,小心別栽溝裏去了!”三哥嘿嘿地笑着,一把抓過她的手擱到自己的褲襠上,她也不作態順勢就握住了那硬邦邦大如驢條般的傢伙,像捏麪糰似的握着,車子的每一次顛簸有時又使得握變成猛然的‮套‬,讓三哥不住一個掕,呲牙咧嘴一番。

“秀芬,鎮上開了一家新的旅館,待會兒咱們就上那吧。”秀芬是二嫂的名字,兩個人獨處時,三哥總是這麼叫的。

“死樣,你就淨想着這些事兒!”二嫂的臉紅了起來,狠狠地握了一把那傢伙。

“哎呀,斷啦!”三哥調笑道。

二嫂到腹腔裏那一股説不清道不明的熱熱的東西,像是馬上要煮沸了一般,恨不能讓手裏的這驢條立刻進入到自己的身子。家裏的那個死鬼也曾有過這般大的傢伙。

結婚的頭幾年他幾乎天天夜裏都要騎在她身上,活一頭拼命耕地的蠻牛,讓她在快樂的波濤裏神魂顛倒,只是在相繼生了兩個女娃後,他就跟突然了氣一般,很少再碰她。

後來他又上了玩牌賭錢,更是常常夜不歸宿。有幾次她發現他半夜回來竟然自己在被窩裏偷偷擼雞巴,就是不碰她,恨得她真想咬他撕他。

有一段時,村子裏還傳出關於那個死鬼在外面不少的風言風語。那時,她覺得自己已經不再是個女人了…

鎮子上熱鬧了許多,本就不很寬暢的馬路兩邊又擺了不少破舊的桌球枱以及各式各樣的攤子,儘管三哥把喇叭摁着山響,可穿來走去的人本就不理睬,好不容易開到了供銷社百貨店的門口,三哥對二嫂説道:“我到旅館等你,就是街東頭的那座紅的樓房。”順着三哥手指的方向,二嫂看到那樓房的顏很是醒目,就跟雞冠花一個兒。三哥把車停到了離旅館很遠的一個堆場裏,一路上東張西望,看有沒有識的面孔。

這個僻落的小鄉鎮所以能擁有這麼一座嶄新醒目的旅館,據説是去年臘月的時候有一個外國大老闆要來縣裏投資,看中了這個鎮子北面的一大塊田地,縣裏自然是像撿到了寶似得非常重視,很快就把那近千畝地的莊稼統統推倒,又風風火火地蓋起了這座旅館,還取名叫“和順賓館”但事情終究沒有如預料般的和順,那個外國大老闆後來音訊全無,倒是那些莊稼地的農户們三天兩頭地堵到鎮政府縣政府的門口,嚷嚷着要賠錢要吃飯。

旅館裏冷冷清清的,一個女服務員正在登記台裏面打盹。三哥對這裏已經識,他前幾剛剛跟一個叫永梅的女人來過。三哥要了一間三樓臨街的房間,這樣就可以看到二嫂是不是走過來了。

這旅館的設施就跟縣城裏那家上檔次的賓館一個樣,水馬桶蓮蓬頭,牀是軟乎但不塌的席夢思,比牀板棉絮舒坦多了。

還沒有那種吱嘎吱嘎的煩人響動。三哥洗了個澡後,就站在窗口張望着。車上的那一番撥,讓二嫂到了自己的腮幫子一直是燙燙的,那個地方,不,是整個身子從裏到外都像是一塊久被閒置的田地頃刻落下一場雨。

然後有許多東西急火燎地要破土而出一般,她甚至隱隱覺得自己那個地方已經有些濕潤了。

這種覺令她在百貨店裏好幾次走神。她買好了給翠兒的褲衩、罩、牙刷、衞生巾以及她自蠻漂亮的羊衫、兩身衣裳等等東西后,就匆匆地朝那座雞冠花的樓房趕去。

二嫂沒有用過浴室的蓮蓬頭。三哥教她開和關,為她調好水温,笑嘻嘻地説兩個人一起洗吧,二嫂頓時臉紅得跟雞冠花似的,説羞死個人了就把三哥推出了浴室。

對着浴室大大的鏡子,她一件一件着衣裳直到光溜溜的一覽無遺,她捏捏自己肥大的子,雖然已經下垂,但還是很有彈頭稍稍一碰仍舊飽滿得跟顆紫葡萄似的。

她想,這幾年要是沒有三哥的滋養,她的身子早就松塌的不成樣了…細細的温熱的水柱噴淋在身上,讓她有種被男人撫摸的覺,當水柱觸到那個地方時,她忽然想起了三哥第一次用嘴貼向那兒的情景,她當時嚇了一跳,羞得不行,一邊喊着“那地方髒”一邊想把三哥的頭推開。

但他死死地摟住她的兩條腿,嘴、舌頭還有下巴頦一個勁地磨蹭,讓她在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酥癢癢的強烈快中渾身癱軟…她有些恍惚地將蓮蓬頭湊近那個地方,那種酥酥癢癢的覺又瞬間襲來,她不由得哦了一聲。

三哥看上去瘦的,但幹起那種活兒來絕對是個好把式。每次被三哥壓在身下,二嫂就覺得那橫衝直撞又又硬的子簡直就像不停翻轉的機耕鐵爬犁,將她的心啊肝啊魂啊的都捯飭出軀殼,四散飛濺。

她剛剛走出浴室門,他就如同一隻她家以前養過的水老鴨直撲過來,象叼着一條魚兒般將她抱倒在牀。他親嘴時老是要把舌頭伸進來,可她總覺得口水到嘴裏有點噁心,所以一等他想伸舌頭時她就抿着嘴躲避。

這次三哥又用舌頭來撬她的嘴,她唔的左右擺着頭,他就順着她的脖頸滑到口有些瘋癲地嘬咂她的子。

然後又把頭埋進了她的間,開始着那個最讓人酥麻騷癢的小疙瘩,舌上滿是膩滑滑的口水,嘖嘖嘖和哧溜哧溜的聲音很響,很勾魂兒,二嫂的腿肚子筋似的抖起來。

很快就哦啊地失了神兒…他一會兒將她的兩條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一下打夯似的,像是要將熱辣辣的灶膛滿把火燎得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