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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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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有些糊了,問道:“蓮啊,找叔有事嗎?”

“叔,我…”玉蓮不敢正眼看着三哥,支吾道:“我一個人害怕。”

“哈哈,你這丫頭,在家你不都是自己一個屋的嘛,叔就在你隔…”話沒説完,三哥立馬到不對勁了,他這才皺着眉仔細瞧了玉蓮,眼前的這個侄女已經不是他嘴裏的小丫頭了。

剛洗完的濕漉漉的頭髮緊貼在雙頰,洗得發紅的臉上羞澀中帶着嬌豔,寬鬆的襯衣裏一對成豐滿的子高聳着,前的兩個釦子也沒扣,隱約顯出白晃晃的圓弧和一截淺溝,褲腿下着的腳踝和沒穿襪子的腳。

雖然也和二嫂樣比較大,但在燈光下泛着脂玉般的澤。三哥心裏有種不好的覺,但他沒有表出來,依然微笑着坐到玉蓮身邊,用長輩的口吻説道:“蓮兒,有叔在你隔壁,呵呵,還怕啥呀!”而玉蓮顯然會錯意了,當三叔坐到身邊時,她竟然輕輕地靠了上去。她想:不管怎樣,就是要讓三叔知道自己的心意。三哥徹底明白自己侄女的心思了。

她眼神裏出那種東西就像當初二嫂面對他時的一樣,三哥一把推住了玉蓮,仍舊和緩地説道:“玉蓮,聽話,趕緊睡覺去啊,三叔還有要緊的事呢!”他不想讓侄女到難堪,可話雖是這麼説,玉蓮身上散發出的濃濃的浴香味,還是直衝腦門。

尤其是她充滿青氣息的體以及那種熱切的眼神,讓三哥的心裏不由得一蕩,下意識地夾緊了‮腿雙‬以免侄女看到自己的失態。玉蓮其實是個內心很犟的女孩,骨子裏和她的娘一樣,此刻,她已拋卻了羞澀,睜大了眼睛看着三哥。

三哥的神情雖然和緩,但推着玉蓮的手堅決而有力。兩個人就這麼僵持了片刻,玉蓮忽然下了兩滴眼淚,騰地站起身,大聲説道:“叔,我…我不嫁人了!”説完,捂着嘴跑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三哥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心亂如麻,那一堆賬也算不下去了,他茲茲着煙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玉蓮留在房裏的香味令他煩躁不安,酒力也有些被翻騰了出來。

他決定出去轉轉,找個地方消消火。在旅館附近的一條巷子裏,他找到了一家洗頭房,三哥也很清楚那裏面的勾當。

洗頭房裏的光線很暗,兩個年齡不大畫着濃重眼影頭燙得跟草雞窩似的女人正慵懶地團坐在按摩椅裏,見到三哥進來,她們也不起身,只扭頭面無表情地問道:“洗頭還是敲背?”

“敲背,你給我敲!”三哥指着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八、九的女人,悶聲悶氣地説道,像是在跟誰賭氣似的“能到我的房間去敲嗎?”他報出了自己住的旅館名和房號。兩個女的猶豫了一下,又仔細看了看三哥,點頭同意了,但是必須把錢先付了,三哥先回到了房間,剛洗好澡,那個女的就來敲門了,等那個女的也洗好澡了,兩個人也沒有言語,就赤地直奔主題了。

那個女的雖然看上去年歲不大,但顯然入道已有些時了,牀上的技巧豐富而嫺。她讓三哥仰面躺着,兩個子貼了上來,先是用舌頭撥三哥的頭,一隻手則握住輕輕捏套動,沒幾下就堅硬了起來。

這時那個女的才加大了刺的力度,一會兒是手衝,一會兒是推。當三哥要求“吹簫”時,那個女的就在上戴好套套,又含了一口熱水,咕嗤咕嗤地賣力吹了起來。

她的手是柔軟的,她的雙是温潤的,她的舌是濕暖的。三哥就像一具仰面躺倒被塗滿了口水的木偶,反覆被那些手、雙替刺着。

到血脈上湧,腹腔裏有火在亂竄,他的手也摸到了那個女人的下體,當手指想穿過了那道充滿的縫隙摳入進去時,那個女的巧妙地閃躲着,只是讓手停留在陰處摸,儘管那兒也已經濕膩膩的了。

三哥的身子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鼻息重。他的手從陰摸到了股上,使勁地捏了幾把,的很有彈

他的手指又滑向了股中間的那條溝裏,那個女的警覺地抬眼看了他一下,手指突然摳向溝裏那個緊窄的,那個女的唔的一聲股躲開了,三哥嘿嘿笑了兩聲,一拉那個女的,示意該幹“正事”了。

那個女的這才停止了前戲,面對着三哥握住慢慢騎坐下來。當那兩件東西無比緊密地銜接到一起,那個女的就開始了有力的上下‮套‬,並不斷地前後左右扭動,頭髮在無規則地飛舞着。

這樣的姿態讓三哥備受刺,每一次的劇烈顛簸都使他異常興奮。他要那個女的叫得大聲些,那個女的就閉着眼裝出一付極其風騷又像是很受用的樣子,哦啊地叫喚起來。

剛才繁複但卻盪的前奏,已把三哥推到了慾望決堤的邊緣,如此的姿態簡直就像一陣摧枯拉朽的颶風。

尤其是合處富有節奏的啪啪聲簡直如同拍在侵蝕了的壘塊上的巨濤,沒過多久就讓他徹底的崩潰。三哥的雙手猛然撐到了那個女人的間,部高高地抬起,隨即便發出了一聲狼一般嗥叫。

當一切都恢復了平靜,三哥暗暗想道:玉蓮在隔壁應該都聽到了吧…第二天在回程的路上,玉蓮的臉很難看,眼睛有些浮腫,像是一夜沒睡似的。

昨夜隔壁房間的動靜玉蓮聽得真真的,那些臊人的聲音讓她心裏一陣發涼,一陣發酸,一陣發痛。三哥神態自若,就跟啥事都沒有發生一般,話中有話地笑着對玉蓮説:“呵呵,叔真是老了,昨兒喝了那麼點酒,就啥事也想不起來了哦!”玉蓮曉得三哥話裏的意思,但她啥都沒有表示,只是咬着嘴把額頭輕貼在車窗玻璃上,默默地看着外面不斷移動變幻的景緻…

一堆煩心事讓老李支書大清早起來就站在菜園子裏,仰頭望着幾隻麻雀飛來飛去,手抄在袖筒裏面若有所思地發愣,叼在嘴上的煙快燒到股跟了也沒覺察到。披頭散髮的婆娘出來倒洗臉水,眼圈烏青着,右臉有些腫,一付哭喪相。

老李支書斜睨着她,鼻子裏哼了一聲。這婆娘越來越膽子大了,自家婆娘愛貪小便宜,這是村子裏人都知道的,東家有事送個鞋衣料子,西家有求遞個煙酒土產,她統統照單全收。

老李支書平時也都睜一眼閉一眼,反正那些個小事都是他一句話的事,可這次這婆娘捅破了底線,居然偷偷收了人家燙手的錢。

那户人家想要超生,媳婦已經懷上了,斷出來是男娃,要支書給個關照,只要不強拉去做人,生出來後也認罰,但別像有的村那樣把房子也扒了。

老李支書一聽這事頭都差點炸了,這幾年抓超生就跟抓特務鬥反革命分子似的又緊又嚴,鄰村有幾户超生的人家,有的屋給扒了,有的地給收了,還有一家跑運輸的船也給鑿沉了。

況且這事他一個村支書本説了不算,搞不好把自己也要搭進去。為這,老李支書和婆娘磨了大半夜嘴皮,説了一大堆道理,可這婆娘攥着到手的錢就是不撒手,老李支書最後徹底被惹了。

噼裏啪啦就是一通揍,這才讓婆娘服了軟,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出了錢。這事還不是最讓老李支書煩心的事,反正只要把錢給退了,該咋辦還咋辦,最讓他撓頭的是昨白天鎮上開了個“大力發展鄉鎮工業動員會”據説是縣裏作出的決定,要求全縣都學江對面,鎮鎮辦企業,村村都冒煙,帶領全縣人民發家又致富,節一過縣裏就要派工作組到各鎮各村聽彙報查計劃,誰拿不出主意就摘了誰的“帽子”這可要了老命了。

老李支書組織挖溝興渠、耕作生產是把好手,可開廠辦工業就只剩兩眼一抹黑抓瞎了,他合計來尋思去,雙河村也就老三在國營的大廠子裏跑過供銷,見過市面,人又明,外面路子也廣,只有他才指望得上了,煙股燙着了嘴,老李支書一個靈,呸呸呸地趕緊吐掉。他想:事不遲疑了。

早飯後就叫上村主任一起去找老三!趙貴林還是去到縣城找翠兒了,就在三哥和玉蓮過江的當口,趙貴林也揣了些錢騎着腳踏車上縣城了。

儘管他沒地方打聽翠兒的落腳處,但他那天瞧見過談永梅,尋思着只要自己把縣城裏的大街小巷都轉透透了,總會遇到她倆中的任何一個。前兩年他曾在縣城裏晃悠過一段子,不僅對那裏的街街巷巷較為稔。

而且也結識了幾個狐朋狗友,這次正好用得上了,趙貴林被自己滿心的衝動和一腦子的各種幻想勵着,覺得沒花多少氣力就看到了縣城,只是背心已經濕透,但他放慢騎速準備進城時,一陣冷風吹來,他在一連串的阿嚏聲中差點從腳踏車上摔了下來…

***翠兒終於看到昨天壓在談姨身上那個男人的模樣了,他的五官都很端正,皮膚顯得白淨,不像翠兒每看到的因經年勞作而皮膚糙,臉灰暗或黑紅的那些男人,只是他臉上的幾道皺紋如刀刻一般。

他一進門就笑呵呵的,眼神在談永梅和翠兒的臉上瞄來瞄去,那是一種總在留意別人反應地笑。談永梅看到那個男人進來,淡淡地説道:“翠兒,叫齊叔。老齊,這是我的一個遠房侄女。”翠兒在談姨的神情和語氣中,本覺察不出昨天發生過什麼。那個叫老齊的男人就是談永梅的前夫。

原本是縣委一個副書記的秘書,只是不知什麼原因,個人的仕途一直不很順暢,前兩年他乾脆辭了公職,和自家的兩個兄弟一起開了個做包裝盒的“作坊”生意倒也説的過去,成了這個縣城裏發家致富的頭一撥人。他今天是來和前作最後攤牌的,但看到有翠兒在,覺得有些話不便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