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新娘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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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的氣氛有一絲絲的凝重,還帶着一絲絲的小尷尬,好吧,尷尬到變形,我能明顯地受到家長生活剝的目光。不關我的事…我要不要先跑?我還年輕,還沒和房東發展主線,我不能死。
“好吧,現場出現了一點小狀…”況…胡吃海喝沒多久的主持人又被踢回了現場,他的嘴角還帶着一抹番茄醬。還沒等他説完,全場的氣氛又被伴娘帶跑了,跑得沒影。
伴娘上前揪住新娘的衣領,抬手“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
嘶…
接着又在眾目睽睽下,強吻了新娘,沒錯伴娘強吻了新娘。我轉頭看家長,女方家長捧着心口,一臉的心肌梗。阿曉看得很興奮,似乎也想試,他學着伴娘的架勢,還沒強吻,學長瞪了他一眼,他萎了,縮了縮脖頸,縮了回去。
新娘張着手,似乎很無辜,伴娘過了這把“嘴癮”便走掉了,甩甩手就走掉了?真是…十分的瀟灑。新娘長得這麼帥,在場的女嘉賓們都“蠢蠢動”了,我的內心堅定了三秒鐘,可是新娘一看着我,還無辜地笑了笑…不行了…我還是堅定站自己和房東線的,看看,我就看看,絕對沒有腦補新娘親我我像九十代那種腿要翹起來的情形。
“這個婚…還結不結?”戴着老花眼鏡的牧師,像個手足無措的孩子,他也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
“結。”學長堅定地抬起了下巴。
“那這位…”牧師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阿曉,阿曉杵在學長的身邊,似乎在勸學長“咱們不結了,不結了,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是嗎?”學長冷笑了一聲“到時候別又躥出什麼網戀,説是真愛。”看來學長對當年的事情還耿耿於懷,這肯定膈應啊“三人行”是多麼中二自殘的形為,相當於非主時期的一手拿着刀自裁一手還拿着諾基亞拍照,並且還有一行字,涐用一心換來邇無止境的花心。
這時候新娘也看着伴娘離開的方向,她摘掉了白手套,抬起大長腿似乎要去追伴娘,走之前還看了學長一眼,似乎在説你先結着我還有事。
現場有點亂,女方家長哭作一團,學長的家長們還眼巴巴地看着他。
“抓住她們,她們是來鬧場子的。”不知道誰站在桌子上高喊了一聲,女方家長和男方家長齊刷刷地看着阿曉以及我們,不過…關我什麼事情了?
可是有人追,就得跑啊,覺被他們抓到了,一定是一頓胖揍。結婚這麼大的事情被成這樣,我最近肯定是…年不利,極其不利。跑了幾步,才發現這兩方家長不追了,岑岑坐在他們中間跟他們談判,不到十分鐘就把他們勸服氣了,這是個why?我覺自己和岑岑的差距越來越大了,以前我還想着死後能不能摸到她旁邊的骨灰龕位,現在我估計…岑岑應該會選擇天葬。
學長對阿曉的情説不明道不清的,反正還在那裏僵着,不過比之前的情況好多了,至少學長還沒有成為人|?不人夫。阿曉在回來的路上還是高興的,比起阿曉的高興,一旁的岑岑似乎比較冷淡,沒有什麼特別的神情,以往她幫我們解決了什麼事情,都會揚起高傲的下巴以及帶着“快來誇我你們這些凡夫俗子”的神情。
等阿曉轉過身去,我聽見岑岑發出了輕微的嘆息聲,非常輕微,等我再轉頭的時候,岑岑的神情還是照常,如果不是岑岑和阿曉的前世今生,我應該會以為自己聽錯了。難道岑岑現在還喜歡阿曉?我心裏作出了這個假設,當年我們還是初中的時候,就有不少人撮合阿曉和岑岑,別覺得奇怪,那時候的初中生就是這麼無聊,只要有一個領頭的,就愛瞎起鬨。其實回頭會發現,拿些愛起鬨的其實對起鬨的那個人有好,只是怕周圍的人發現自己的好,才跟着起鬨,起鬨自己心儀的人和其他人。阿曉和岑岑外形上非常般配,初中大家都是沒有發育的小豆芽,只有阿曉,仗着身高在籃球隊有一席之位,其實阿曉打球特別差,籃球隊只是看着他高,別人不好搶他的球,他的運動細胞和我一樣的萎。而岑岑,從小到大都是女神,包括幼兒園。兩人顏值相當,格互補,看上去來電的,其實那時候阿曉也在搖擺,他那時候對自己的取向已經有察覺了。
後來他向岑岑坦白,可以想象,岑岑這麼驕傲的人,你突然和她説“認識你以後,我覺得自己喜歡男人了。”這對於十四歲的岑岑來説,簡直是爆炸的奇恥大辱。掐了一整個初中,到了高中,岑岑去太平洋彼岸之前又和阿曉表白,對錶白。阿曉拒絕了,然後他住了三天的醫院,打不過岑岑,還要着我和他家裏人説,他打球腳崴了,人太高了,摔下來直接一個粉碎骨折了。
阿曉剛出事,岑岑便趕過來了,她説她看熱鬧,這麼拙劣的理由,我也只好配合地“相信”了。等阿曉去廚房以後,我側頭看了看岑岑,岑岑確實是很漂亮,她是一路從小漂亮到大,經過這些年的修煉,舉手投足也非常有女人味。她低着頭,挽了挽頭髮在看平板,是今天的股市。説真,我這等小股民散户,一直都想抱緊岑岑這種大投資家的腿。
每次我剛把想法説出來,岑岑便嗤笑了一聲“出息,你這輩子也就指着這點錢了。”是啊,我最大的出息就是在本地買套房,找個女朋友嫁了,從此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
“岑岑,我能和你聊聊嗎?”岑岑似乎沒有空理睬我,直接抄了幾支股以及收盤價當高點低點給我。岑岑二話不説,我好喜歡她這樣“侮辱”我,把紙妥帖地進兜裏,又繼續説“岑岑,我能關心一下你現在的心情嗎?”請讓我關心你,像岑岑這種外冷內熱的人,現在不正是需要我這種低層次卻熱情洋溢的朋友嗎?
岑岑看了我一眼,我拍了拍肩膀“需要我做點什麼嗎?”
“我需要你安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