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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玩世不恭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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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言説完,卻見那塊湛藍的水盾雖然逐漸變得更加透明,顫顫悠悠的,但依然立在眾人身前。

“承陌?”狐言再次出聲提醒。承陌卻像什麼都沒有聽見,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狐言不由疑惑,不知究竟是什麼原因,使得這乖乖的小師弟,變成這番失魂落魄的模樣。於是,他順着承陌的視線望去。秦非?不可能。金焱獸?不像,難道是那個看起來玩世不恭的男人?

一見鍾情!狐言搖搖頭,趕緊否定掉自己這個奇怪的想法,而這個時候,對方的蒲扇法器也飛到他們身邊,保持了一個進可攻、退可逃的安全距離。一行五人落了地,為首的男人隨之收起蒲扇,向前邁出一步。

同時抱拳對秦非等人,説道:“潛蒼派,温斐。”儘管雙方是競爭關係,但不得不説,對方俊朗的面容,笑容洋溢,有種讓人不自覺便放下了戒心。

同樣在各種場合都長袖善舞的秦非也非善茬,出善意的微笑,彬彬有禮地回道:“幹陽門,秦非,幸會…”

“哥哥…”柔弱的聲音打斷秦非的説話,輕如蚊,甚至還帶着些顫抖。

若不是幾人都是修真者,只怕就要錯過了,而還待要説下去的秦非也因為這兩個字猛然停下來,顯然是被大大地吃了一驚。應該説,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四人紛紛扭頭,難以置信地看向發出聲音的人。

“哥哥…”男孩純淨的雙眸中盈滿了淚水,彷彿一眨眼,便有大顆的眼淚會落下來,叫人看了便會心疼。

他的雙在打顫,似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才艱難地吐出兩個字來。潛蒼派這邊,温斐還不明就裏,對方看起來也是個成的隊伍。

尤其是那個叫秦非的,明顯是個老辣的人,怎麼突然間就亂了方寸?而隨後又發生了更讓他吃驚的一幕,對方隊伍中,看起來最年輕的小傢伙,竟然向自己這邊跑了過來!這…這是搞什麼啊?

“承陌!”承陌突然推開眾人跑出去,也着實嚇了秦非他們一跳,對方態度不明不説,眼前還有一隻隨時會暴躁的金焱獸。

而那隻金焱幼獸看到有人跑動,大約以為是要和他玩耍,一下子變得動起來,這隻靈獸興奮地朝天發出吼叫,然後揚起四蹄,便向承陌衝過去。

“承陌,小心!”秦非等人緊張地大叫。金焱獸巨大的動靜引來塵土飛揚,得眾人都不得不往後退一步,哪裏來得及營救。

眼看着金焱獸就要撞上承陌,説時遲那時快,只見一條由火焰組成的鎖鏈纏上承陌的身體,然後迅速地將他扯了回去。順着火鏈望去,出手的卻是潛蒼派中的另一名男弟子。

“哥哥!”承陌一把抱住面前的男人,帶着哭腔地大喊。

管他什麼金焱獸,管他什麼比賽,管他什麼競爭者,他只要這個人,他以為失去的,現在失而復得,內心的喜悦與動,又豈是外人能夠明白的。

“傻瓜。”冷峻的男子意外地面温柔之,用手指擦掉懷裏人的眼淚。雖然那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不停往下掉。

“哥哥…”承陌一遍遍地低聲呼喚,生怕眼前這個思夜想的人又突然消失,他已是眼淚鼻涕一大把,哭得直氣,之前的委屈、思念都找到了發的出口,如同洪水般噴薄而出。

“恩,恩,我在。”承君輕輕拍打他的背脊,像小時候那樣安這個愛哭的弟弟,然後在他耳邊説“大家都在看着呢,先鬆開好不好?”

“不要!”在門派裏,總是顯得乖巧的承陌。

在哥哥面前,卻像一個沒長大的任孩子,口裏不答應不説,還環住手臂,將對方抱得更緊“我再也不會鬆開哥哥了…再也不會一個人跑掉…再也不要和哥哥分開…”哽咽的聲音,卻意外地堅定。

***承君無奈,幾年不見,弟弟已經從以前那個粉雕玉琢、瓷娃娃般的小傢伙,長成了俊朗清雋的少年。

但這愛哭和黏人的病,倒是反而變本加厲了,當然,這和他自小的溺愛分不開。雙親去世後,他便又當爹又當媽,對這個弟弟疼到骨子裏去了。因此,就算現在情勢緊迫。

但弟弟哭得這般可憐,他又如何硬的下心腸推開懷裏的人呢。承君邊輕拍承陌的背脊安撫他,邊向温斐投去詢問的目光。温斐點了點頭,示意他放心。

承陌被哥哥抱到一邊,安心地窩在哥哥結實的膛。可以放肆地哭泣,眼淚浸濕了口的衣衫,可以盡情地撒嬌,這幾年來自己裝成、裝懂事好辛苦。

而在他絮絮叨叨、講述自己的經歷的時候,兩支隊伍經由温斐和秦非的討價還價一番,很快達成了協議…在比賽期間結成同盟,戰利品平分。

接下來的事無疑非常順利,面前的金焱獸不過是隻幼獸,這邊排除兩兄弟,還有八個戰鬥力,沒費多大力氣,便解決了這隻金焱獸。

平分戰利品後,温斐説:“這裏血腥味過重,很容易引來別的隊伍或是靈獸,我們還是另找個地方休息吧。”説完。

他又拿出蒲扇,這回蒲扇變得比之前足足大了一倍。温斐拍拍蒲扇表面,笑着對秦非他們説:“你們運氣不錯,這件法寶剛剛重新煉製過,現在可以承載十人。”秦非也不同他客氣,畢竟現在已經是盟友了,如果連這點信任都做不到,以後怎麼在戰鬥中把背給對方呢?

温斐控着蒲扇來到一處空地,然後有拿出幾張符向地面撒去,只聽得“噌噌”幾張,那幾張符紙便逐漸變高、變大,最後成為一間間簡陋的屋子,或者説從外形看,這些屋子十分更像現代社會的帳篷“哇…”幹陽門這裏的四人全都看得目瞪口呆,楚寒清指着那一頂頂帳篷,忍不住發出驚呼。温斐倒也沒有笑話他們一個個是土包子,反而耐心地解釋道:“這不過是符屋而已,是修士出門在外的必備之物,可以反覆利用,走的時候收起來便行了。

不過我們這回就帶了五張來,看來大家只能湊合一下了。”有房子住,總比天好,秦非他們當然沒有異議。

而潛蒼派這邊其他幾人都以温斐為首,也沒什麼意見。因此分配下來,承陌、承君一間,秦非、蕭念一間,楚寒清、狐言一間,潛蒼派三名女弟子一間,温斐一人一間。

住進符屋後,承陌沒多久便睡着了。一來是今天經歷了這麼多,大喜大悲,哭都哭累了。二來是終於又可以躺在哥哥的懷裏睡覺,心裏滿是心安與滿足。

“這個黏人的傢伙終於安靜了?”一個男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人倚在門邊上,歪歪扭扭的,沒個正行。沒了人前領導者的樣子,玩世不恭的模樣,更顯得十足。

“噓…”承君不悦地瞪了眼這個不請自來的男人。温斐無奈,雖然覺得自己很無辜,但面對這個弟控,他還是連忙用食指和麼指按了按嘴巴,表示閉嘴的意思。對他搞怪的模樣,承君早就見怪不怪了,如冰山般的冷峻面容,沒一絲的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