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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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他充滿脅迫的犀利眼神,於從月努力不讓難堪的挫折從眼眶中傾出來。
他的冷、他的傲、他的咄咄人,讓她無法對他訴説心底的真心話,而她八年來的心情,又豈是三言兩語可以説得清的?
“大丈夫一言許人,千金不易,説出口的話就要信守,婚約不是兒戲,豈能隨口説説又隨口推翻?”她強忍著情緒説。
衍格忽然失聲大笑。
“你從小就很懂得説大道理,也很懂得教訓人,但我要娶的是子,可不是夫子。”於從月被他的話狠狠刺傷,擱在膝上的雙拳隱隱顫慄著。
“你這麼愛當少福晉我就成全你,你只管安穩坐著少福晉的位置,但是以後我的事情你休要過問!”衍格冷冷地撂下話後,便旋身推門離去。
於從月渾身發涼地呆坐在喜氣洋洋的房中,壓抑的淚水終於在這一刻決堤,止不住地滾落。
這就是她的房夜,陪伴她的只有一對著淚的龍鳳燭。
她其實早有預期不會與衍格順利完成房,衍格會在房之夜離開,也都在她的預期之內,但她認為兩人至少能有機會好好談,沒想到卻是以這樣難堪的方式結束。
耍心機?懂得抓人的弱點?他是如此看待她的嗎?
他口中的自己,為何聽起來如此卑鄙?
不,她不是這樣的人。他誤解她,只是因為他並不瞭解她的心。
她獨坐在菱花鏡前,看着鏡中淚不止的臉龐。
她慢慢地下朝冠,換下隆重的華服,從雲髻裏慢慢出玉簪,緩緩地梳理長髮,然後一點一點地卸下被淚水濡濕的殘妝。
她的動作緩慢,花了很長的時間褪去身上所有的顏。
她不着急,因為長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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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巷。
簡陋的房間。
沈舊的帳幔中傳出情的息聲。
“二爺…”繃緊的嬌聲充滿了烈的渴求。
“噓,輕聲點!”他在柔潤的女體上身進擊,猛烈馳騁。
“二爺!”她悶聲,妖嬈地貼着他汗濕的身軀,隨他搖擺,曲意合著他的律動。
衍格思緒紛亂,看着身下裎的體,在這個銷魂的關頭,他竟想起離去時於從月那雙惆悵無奈的眼眸,他的心情忽地異常煩躁起來,咬牙用力進身下柔軟的嬌軀,沉重而猛烈地進襲著,試圖擺那雙糾纏他的眸光,尋求平息煩躁情緒的藉。
情過後,嬌弱的女體不勝敗荷地伏倒在他的懷裏,無力地癱軟著。
“今晚的二爺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是新婚子讓你不滿意嗎?”嫺馨甜膩的嗓音中泛著一股酸味。
“什麼子?我今天娶的是夫子!”衍格冷哼。
“新婚閨房要的是風花雪月,可不是張口閉口的大道理。”
“那…二爺今兒個房了沒?”她的指尖漫不經心地在他的前遊移。
衍格輕瞥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