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新的突破神影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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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夜衝一直凝神於演練畫卷上的拳術,這還是他第一次將北殛第一頁上二十二幅圖畫連貫在一起演練。一拳一腳,由慢及快,再由快及慢,體內十三股熱也是隨着一拳一腳緩慢的動起來,逐漸的動到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隨着熱被調動起來,之前散亂在各處的熱也是逐漸的彙集在一起,開始阻擊腐蝕之力的侵蝕,兩股力量攪和在一起,互相噬着。很快,隨着熱動速度的加快,侵入體內的腐蝕之力完全湮沒在熱之中。奔湧的熱在噬掉最後一絲腐蝕之力後,慢慢的平靜下來,彙集在腹部的丹田處,緩慢的向外散發着絲絲碧綠的真氣。
而此刻,安娜和羅伯特所看到的就是碧綠的真氣又彙集成的一幅變幻莫測的美麗畫面。山高雲遠,溪水逝,晴天無雲,遠處有高山聳立,近處有鳥雀振翅飛翔,吵嘈的雀鳥聲,刺鼻的花粉香味湧入兩人的耳朵,鼻孔,兩人皆是渾身一顫。
畫面中,翠綠的草地上,一個透明的小人,正一拳一腳的比劃着,那一拳緩慢的擊出,看似無力,卻夾雜着一股強大氣勢,即使是強如半神的羅伯特也是被這氣勢一震。小人身上,十三道眼可見的脈絡正飛速的轉着。
不論是殞神歷時的羅伯特還是安娜,都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奇妙地景象。特別是羅伯特。強大的實力使得他對力量的應比安娜更為強大。這幅巨大的畫卷,竟然是最純的元素之力凝聚而成,恐怖就是卡俄斯殿下也難以聚集起如此純的元素之力。羅伯特強忍住心中的驚訝,目不轉睛的注視着畫卷上的一舉一動。
安娜只是在一開始驚訝於畫卷之中藴涵地元素之力,但很快就完全沉浸在美的無與倫比的景之中。整個大陸上所有地戰職,力量的本源皆是來源於元素之力,不同的運用方式造就瞭如今大陸上千奇百怪的戰職,雖然各自地運用方式不同,但純磅礴地本源力量。仍然是所有人追求的極致。
面對如此純磅礴,竟然可以凝虛為實的元素之力,饒是像羅伯特這種生活在半神滿街走。聖級多如狗的殞神時代的影神將也為之一震。身為半神的他心裏十分清楚,階位的差距,説到本,還是元素力量的純程度的差別。八階地魔鬥師怎麼可能有如此純的元素之力?羅伯特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的眼光。和安娜一樣身為影神將。羅伯特同樣有他觀人的獨門秘術,自從達到半神的高度,羅伯特還沒有一次看走眼,而這一次…
兩人懷着不同地心情,無比專注地看着眼前的畫卷。忽然,畫卷中小人地動作陡然加快,十三道光飛速在全身上下動,最後聚於頭頂,一道巨大的光柱從頭頂而出。直衝雲霄。
周夜衝一直緩慢的演練着畫卷上的拳術,一遍又一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體內十三道熱慢慢的沉寂下來,緩慢的遊走於體內的各個角落。周身説不出的舒暢。
“嗯?”應着十三道熱。直到最後彙集于丹田之處。身體雖然舒暢無比,但周夜衝卻也是覺到一絲異常。熱聚于丹田之後,彷彿從體內蒸發了一般,再難覓其蹤跡。
周夜衝不由有些悸動,和凱文的決鬥之後,熱一度孱弱無比,但也沒像現在這般完全消失,即使是在進入魔領域的瞬間,熱驟然冷卻,卻也是存在於體內,這…“轟!”正疑惑間,憑空消失的熱突然在體內暴走開來,十三道熱如同繮的野馬,肆於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周夜衝大驚,但灼熱的氣息讓他完全不過氣來,五臟六腑,七經八脈如同置身於熔爐之中。
一瞬間,周夜衝差點被這灼熱的氣息,灼的暈死過去。強打起神,試圖控制在體內亂躥的熱,十三道熱卻如同十三個頑皮的孩子,每每在周夜衝即將要抓住的時候,又頑皮的跳開,幾次三番下來,十三道熱竟然被周夜衝盡數堵在了頭部。
只顧抓捕熱的周夜衝完全沒意識到,脆弱的頭部如何受的了。
“轟!”只是那麼一瞬,周夜衝只覺得腦中一熱,再一次失去了意識。
羅伯特和安娜依然注視着畫卷。強大的亡靈半神已經看出,那畫中的小人所施展的是一種他從未見過的鬥術,只是那無比純的元素之力,羅伯特依然沒能看出個所以然來,但潛意識告訴他,或許與那小人身上奇怪的脈絡有關。
那光柱?羅伯特心頭一顫,彷彿想起了什麼:神秘的老頭,神秘的光柱,頃刻間被覆滅的地獄神族的軍隊,康納森島上的最後一戰,神秘老頭所展現的強大力量,歷歷在目!
“轟隆!”當光柱消失在天際的時候,一聲驚雷響起,巨大的畫卷隨着這一聲驚雷,猛然的炸裂開來。s至純的元素之力在如此近的距離爆炸,猝不及防的安娜被強大的氣衝出老遠,猛得噴出一口血來。以靈魂形態存在的羅伯特,憑着強大的勢力硬是接下了這暴的力量,但他同樣也不好受。
這一聲爆炸之後,整個大廳也開始晃動起來,大塊大塊的晶石從頂上落下。羅伯特一看,叫道:“快走,這裏要塌了!”安娜艱難的站起身來“那他怎麼辦?”瞥了一眼蜷縮在角落裏的周夜衝,安娜臉上馬上泛起兩朵紅雲,該死,那呆子竟然…雖然知道周夜衝地衣服是被死亡鬥氣給腐蝕掉了。但安娜還是忍不住在心裏暗罵了一聲。
正説着,空氣之中數道強大的元素之力洶湧的旋轉起來。兩人都是一怔,渾然忘記了正搖搖墜的大廳,目光落在漩渦的中心。
九股強大的元素之力彙集成九個巨大的漩渦,磅礴的元素之力從漩渦之中散發出來。慢慢的,漩渦之中呈現出九幅模糊地畫面。畫面逐漸清晰,兩人這才看清,嶙峋的山岩、飄逸的白雲、盪漾地水、搖曳的大樹、淡黃的泥土,或是展翅高飛的雄鷹。也或者是奔走于山林地走獸。
九幅畫卷自成一體,美不勝收,卻又給人渾然天成地覺。每一幅畫中都藴涵着強大的元素之力。或者冷如冰刺,或者熱如火炙,或者沉重至讓人呼艱難,又或者予人一股輕飄飄的快飛起來的覺…每一幅畫都帶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覺。但卻沒有人能忽視其中強大的力量。即使是一直沉醉於畫中美景的安娜也是暗自驚歎於畫中所藴涵的強大力量。更不用説是羅伯特!
檀木桌上。羊皮畫卷北殛慢慢的翻動着,一頁、兩頁,一直到最後一頁,而後又驟然翻回至第一頁。二十二幅人物畫清晰可見,一招一式,都是那麼地悉。周夜衝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二十二幅人物畫了,每一次都帶給他不同的覺。從第一次在加茜森林中看到這羊皮畫卷而獲得奇妙的熱,到最近一次在卡俄斯的雕像前領悟了第一個連技。多少帶着一絲期待,周夜衝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畫卷之上。
依然是那二十二幅畫。唯一不同地是,這一次,二十二幅人物畫變地鮮活起來。畫上的小人慢慢地比劃着,一拳一腳,從第一幅開始。到第二十二幅。每一幅畫上的小人都動了起來。目光穿梭於畫卷之中,周夜衝也是沒想到。畫上的小人居然還能動。
每一招,每一式都那麼的悉,不知不覺,周夜衝也是跟着小人的動作慢慢的比劃起來,完全隨心而動。看似自成一體的二十二幅畫,隨着小人的動作在無聲無息中,歸落為九個部份。九個部份自成一體,卻又似相互關聯,渾然一體。
漸漸的,周夜衝也看了出來。九個部份中,小人的拳術赫然是如同自己領悟的第十八和第十九式的連技。從第一幅開始,一而二,二繼三,三歸一,一順三,整整九種變化。周夜衝不由大喜,一開始只是想到兩幅畫上的拳術可以連貫使用,卻是沒想到,不同的組合方式竟然能演變出截然不同的招式。想到自己將第十八幅畫和第十九幅上的動作連接而成的那一條水帶,儼然就是那一幅巨畫中的溪。對於自己體內真氣外放所成的巨幅畫卷,周夜衝記的很清楚。溪?那這一二三幅的連技又會是什麼呢?
一口氣,將前三幅畫上的九種變化演練完,周夜衝只覺得體內一熱,難道熱又回來了?猛的睜開眼睛,卻是見到安娜正一臉愕然的望着自己,不遠的羅伯特臉上又堆滿了笑容,眯着眼睛望着自己。
難道我臉上有花?下意識的摸了摸臉,慢慢的站起身來,雖然説羅伯特的眼神中不再帶有敵意,但周夜衝還是十分警惕的注視着羅伯特的一舉一動。
“啊!氓!”周夜衝剛站起身,就聽安娜一聲尖叫,迅速的轉過身去。一手指着周夜衝道:“維奇格,你真不要臉,還不快把衣服穿上!”
“我?不要臉?”周夜衝有些莫名其妙,同時還有點火:“我不要臉?我維奇格哪敢跟安娜小姐比誰更不要臉啊,為了一把劍竟然數次向同伴下黑手,居然還好意思説我!”周夜衝依然對安娜不顧臉面和自己搶奪劍皇之劍,耿耿於懷,説起話來也是絲毫的不客氣。
羅伯特笑呵呵的看着兩人,年輕真好啊,這兩人還真有點意思,走到水晶棺旁,順手將棺裏的獸皮裹丟給了周夜衝“小子,你也不怕你兄弟着涼?”接過獸皮裹,周夜衝下意識的往自己身上一看,才注意到自己現在是身無片縷。不過他沒有絲毫地不好意思。反倒是把目光聚集在安娜身上。難道…不由對着安娜的背影了身,這才慢的將獸皮裹圍在了身上。
“好啦,裝什麼裝,看禰那樣!”周夜衝不屑的衝安娜吼了一句。聽到這話,安娜才慢慢的轉過身來,看着周夜衝只遮住關鍵部位,而出的一身晶瑩的肌膚,安娜還是忍不住臉頰發燙,有些嬌嗔的瞪着周夜衝。
“維奇格,我裝什麼了?不就是搶了你一把破劍嗎?你要我還你就是!”
“好了,不好吵了。小子。那劍怎麼説也是我的東西,怎麼就成了你地了?再説了,我劍皇羅伯特的武器,自然是更適合這小丫頭。你拿着又有什麼用?”兩人吵個不聽。羅伯特不得不出來打圓場。如此一説,周夜衝也是不好再説什麼,畢竟劍的主人就在這裏。不過周夜衝還是很鄙夷地對安娜説了一句:“佔了我這麼大的便宜,還沒問禰要補償,禰還卯上我了!”
“你…你…”秀眸裏已經是噴出火來,安娜恨不得此刻一口把周夜衝給下去。做事畏首畏尾,貪得無厭也就算了,竟然還這麼的無恥!怒視着周夜衝,之前對他還算過得去的評價也變得不堪。起伏不停地脯秀出一道亮麗地風景。
羅伯特無奈的搖了搖頭。作為一個亡靈半神,他並不怎麼憎恨大陸的種族。畢竟是同而生,之前出手教訓兩人,也不過是作為他們私入自己陵墓的懲罰。唯一恨的就只是那些所謂的為了大陸安寧的偽君子,竟然將自己封印在這裏數千年!
“還是快點出去吧。這裏就快要塌…”話還沒説完。羅伯特就覺得不對,晃動的大廳竟然不知在什麼時候停了下來。
周夜衝疑惑的看着安娜。
“什麼快塌了?”安娜癟了癟嘴“剛才你昏地時候,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一幅巨畫…”巨畫?周夜衝立即就想起了在自家庭院卡俄斯的雕像前的情景,難道自己剛才所見到的都是真實地?對於這樣地情況,周夜衝一直都不太明白。每一次見到羊皮畫卷的時候,自己幾乎都是處於清醒狀態,在卡俄斯雕像前地那幾次,分明是陷入了一段記憶之中,卻又是莫明的和現實連接在一起。難道這次又是那樣?分明記得是被羅伯特強大力量打暈過去,為何又會出現那幅山水畫呢?
想來想去,周夜衝也沒能理出一個頭緒。作為最強大的神力異能者,周夜衝心裏很清楚,神層面的事情是最難説的清楚。不過既然再一次和現實連接在一起,那麼…想到這裏,周夜衝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試驗在幻中所看到的連技。不過隨即抬頭瞥了安娜和羅伯特一眼。
羅伯特心裏清楚,沒有人想讓別人窺視自己的戰技,又特別是維奇格這種完全與大陸所有戰職都不一樣的戰技。
“小丫頭,咱們相識也算是有緣!我也沒什麼好教禰的,這套神影術的秘技就當是送禰的禮物吧!”
“神影術?”顯然安娜也是聽説過這種比夜影術更為妙的神影術,興致立即被提了上來,扔給周夜衝一個白眼,就跟着羅伯特走到了大廳的另一邊。
周夜衝先是查看了一下身上的傷勢,除了被腐蝕掉的衣服以外,並沒有什麼不妥,十三股熱也是緩慢的在體內動着。看來方才在夢境之中的演練確實是和現實連接在了一起。回憶着羊皮畫卷上第一、二、三幅畫的動作,一而二,二繼三,三轉一,一復一,再續三…周夜衝每一拳,每一腳都夾帶着一絲碧綠的真氣,一口氣將第一套組合方式演練了一次,體內的熱頓時變得盪起來,絲絲碧綠的真氣順着拳鋒彙集在前,形成一座嶙峋的山石。
十八、十九是溪,一二三是山石?思索着揮出最後一拳,藴涵着強大元素之力的真氣山石捲起一道氣漩,轟然撞在堅硬無比的萬年晶壁之上,猛烈的爆炸開來,濺起漫天沙塵。強大氣形成一個小型漩渦。瞬間將漫天地沙塵捲入氣旋之中,消磨的一乾二淨!
驚訝的望着晶壁上被撞出的一個深達數米的大,周夜衝不由了口水。這力量似乎強大的過頭了吧!驚訝之餘更多的卻是興奮,一口氣,將九種組合方式一一演練一次,巨石、石筍、石矛、石刀…或撞、或砸、或壓、或挑、或刺、或劈,各式各樣的攻擊方式看得周夜衝是瞠目結舌。更讓他驚喜的是,九種組合方式中竟然能幻化出一道巨大地石盾,面對強大的攻擊。周夜衝每次都只能和對方硬撼,苦的就是沒有強大地防禦招式,這石盾無疑很好的解決了這個問題。
一直以來。憑藉強大的鬥術以及包含了熱力量的拳頭,周夜衝突破了八階,成了最年輕地八階高手。雖然熱地力量確實強大,玄妙的拳術也能將熱的力量發揮出來。但已經領會了熱力量的髓。周夜衝知道熱的力量絕不會如此簡單。之前十八式和十九式的連技所幻化出的水帶,已經讓周夜衝深深的體會到連技的玄妙。但水帶地應用更多的卻是在於它的控制力上,此次新領悟出的連技竟然有着如此強大的攻擊力,這是讓周夜衝始料不及地。夾着一絲土系元素之力地石系攻擊方式,也是顛覆了土系元素以防禦為主的定論。
早已向安娜傳授完神影術地羅伯特,一直都在注意着周夜衝。天吶,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戰技啊,鬥術?魔法?土系元素之力竟然能有如此強大的攻擊力?
細細回味着周夜衝那看似簡單至極的一拳一腳,最開始的速度還和正常人一樣。慢慢的越來越慢,越來越慢,到最後彷彿一座石雕聳立在那裏一動不動。
但細微一看,磅礴的元素之力竟然完全延着他的一拳一腳自行的運轉着,這要多少神力才能如此純的控制元素之力的運轉。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無形的元素之力竟然讓他通過這簡單的一拳一腳而凝化為一座座山石、石筍。甚至是石矛、石劍,這實在是讓人不可思議!
羅伯特不由陷入了沉思。顯然他已經是看出來了,周夜衝那看似簡單的一拳一腳才是最關鍵的地方。只是他無論如何也不明白,他到底是如何通過這拳術來控制元素之力的。這樣的拳術並算不得是多麼出的鬥術,一個鬥師,鬥術固然重要,但階位才是實力的關鍵。階位?羅伯特眼睛一亮,彷彿想到了什麼?階位,戰職對元素之力控制的純與純程度,元素之力的控制是通過神力來實現的,那他?難道他的鬥術竟然能代替神力控制元素之力?至少,我所看到的確實是如此!
思來想去,實力強悍的亡靈半神、影神將、劍皇羅伯特也是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這邊周夜衝已是收招走到了他的面前。
“羅伯特殿下,我到底是該稱呼你為亡靈影神將呢,還是孤魂野鬼?”周夜衝挑了挑眉,戲謔的看着羅伯特。
羅伯特癟了癟嘴,並沒有覺得不滿,笑了一聲道:“亡靈影神將又如何,孤魂野鬼又如何?”周夜衝也是笑了一聲,對於羅伯特的話不置可否。
“在説什麼呢?”空氣中突然傳出一個聲音來,周夜衝尋聲看過去,卻是沒能看到任何人。雖然知道,説話的人是安娜,卻也是不由吃驚,以前用夜影術潛行時,安娜若是發出這樣的聲音,周夜衝是一定能找得到她的,可現在…
看了看有些錯愕的周夜衝,羅伯特笑道:“小子,雖然你對元素之力的控制讓我無比驚訝,但説到影術潛行,縱觀大陸數千年,我羅伯特自問找不出第二個在影術的造詣上超越我的人。不過,這小丫頭恐怕是用不了多少年就會超越顛峯時期的我了!”周夜衝笑了笑,並沒多説什麼,心裏雖然説是很討厭安娜不擇手段,不顧絲毫的顏面,但隱隱之中還是多少有些為她高興。沒有朋友的子是孤獨的,明顯的有着不可告人目的的艾弗莎,又或者是身邊這不擇手段的冷麪女殺手有可能成為自己的朋友嗎?
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周夜衝回頭看着羅伯特道:“不知殿下接下來準備去哪兒?”
“我不屬於這個世界,當然是去我該去的地方。”周夜沖默默的點了點頭,雖然沒聽羅伯特和安娜的談話,但他也是能大概猜出羅伯特為什麼會在這裏“安娜小姐,玩夠了,是不是該回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