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魔獸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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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弗莎發現周夜衝眼中毫不掩飾的興奮,再聯想起他遊戲似的教訓了霍卡曼兄弟,兼又輕鬆的揍了一頭五階魔獸,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周夜衝微笑的望着她:“艾弗莎,禰的人情我記下了。説吧,禰想讓我幫什麼忙?”艾弗莎嬌身一顫,欣喜的道:“維奇格,你答應我了?”周夜衝真有點受不了她變化莫測的格,淡淡的道:“我沒答應禰什麼,只是想先聽禰説説。”“好吧。”艾弗莎難掩眼中的失望之情,但仍耐着子道:“我先問你,你對我們上次在山中的收穫滿意嗎?”周夜衝摸不透她要説什麼,只好微微點頭,不置可否的道:“算是滿意吧。”“那如果又有一座那樣的山,你願不願意再跑一趟?”艾弗莎狡猾的笑了笑,牢牢凝視着他的雙眼。另一座堆滿魔獸晶核的山?周夜衝赫然一怔,想起自己一身力量的來源,最早就是始於那些高階魔獸的晶核。他頓時就來了興趣:“看起來,禰又找到了一座那樣的山?”艾弗莎搖了搖頭,道:“不,我只是有了點線索,但應該要不了多長時間,我就可以找到確切的位置了。”她頓了頓,一臉謹慎的道:“維奇格,如果此次你同意參加,那我要五五分帳。不管發現了多少高階魔獸,你我一人一半。我出線索,而你負責掃清外面的障礙。”周夜衝沒有絲毫遲疑,贊同道:“可以。”“那我們説好了。”艾弗莎高興的笑了起來,親熱的再挽上他的胳膊:“過幾天,我找準了位置就叫上你。這次我們就不找臭胖子漢森了,我找到了一家出價更高的大商鋪。”兩人談間,恍然不覺得穿過了大廣場,來到卡亞帕最大最高的建築物前。那是一幢八層高的教習樓,外觀呈橢圓形狀,遠觀又有點像一座雪白的山峯。“嗚!嗚!嗚!”高空上響起三聲刺耳的喇叭聲。“我們該上課了。”艾弗莎拽了周夜衝一把,忙小跑似的奔向位於左起順數的第四間教習室。周夜衝稍慢了她一步,在門外時,尚聽見裏面歡聲笑語響成一片。但從他一腳踏入門檻時起,整間不下四十個座位的教習室裏,頓時鴉雀無聲,幾十道目光幾乎同時落在他身上。老子臉上又沒長花,有什麼好看的?周夜衝不悦的皺了下眉頭,見前面兩排仍有七八個空位子,當下選了個位子坐上去。突然,那些臨靠他附近的同學,紛紛移換位子,令周夜衝座位的前兩排,又多出了八九個空位。在他兩側竟只剩三個文靜的女孩依然在低頭看書,其他人全換到後面座位了。看來我臉上不僅沒有花,倒更是長了兩顆吃人的獠牙啊。周夜衝眼神越漸冰冷起來,想起從前維奇格不但被人排擠,更被那些所謂的同學天天欺辱揍罵,他心中便生起一股抑制不了的怒火。“譁!”周夜衝一把推開座椅,猛然站起身來,冷笑着掃視教習室中一個個既陌生又悉的臉孔。顯然,周夜衝才揍了霍卡曼兄弟的豐功偉績,大概早被他那些同學們知悉。此時凡被他目光掃視的人,無不畏縮的撇開了臉,或低頭俯視桌面,或假意縱覽窗外美景。這時候,艾弗莎從後排座位上起來,快步奔至他身側,輕輕拽了他一把,低聲道:“維奇格,你要幹什麼?”周夜衝陡然一怔,剎時清醒了不少,剛才似裂腔而出的怒火,也沒來由的消散得無影無蹤了。良久,他才了額頭,想起自己剛剛險些神失控,背脊就不由冷汗直冒。看來維奇格留下的記憶,真是對自己影響很深啊。“我沒事,只是有點不舒服。”周夜衝長吁一口氣,恢復平靜的視着艾弗莎的眼眸。他竟從艾弗莎微仰望來的目光裏,發現了真切關懷的眼神。剎那間,讓周夜衝心中微生起一股暖意。儘管他明白艾弗莎善變多端,矯造作。此女笑未必是真笑,憂更未必是真憂。然而,世間事有多少又是真的呢?“看什麼看,我臉上有花嗎?”艾弗莎臉上微微一紅,小聲提醒道:“今天是弗伊德教授的魔法基礎課,你坐到前面幹什麼,真想被他煩死嗎?”説着,她不顧周夜衝有否意見,扯起他步往教習室背面臨牆的末座前。她輕輕的咳嗽一聲,座位上十幾個人立馬起身離座,表情間不敢有半分怨怒,灰溜溜的全向教習室中間的座位擠去。“一羣欺軟怕硬的東西。”艾弗莎不屑的冷哼一聲,輕裙角坐了下來。周夜衝依稀發現此次那些人倒不全是畏懼自己,反是害怕艾弗莎多了一點。看起來,艾弗莎從前沒少給他們苦頭吃。在推崇強者為尊的美巴爾大陸上,沒有力量不光被人看不起,更是強者任意欺凌的對象,比如從前維奇格就是其中最好的例子。只有真正的強者,才能獲得別人的尊重和敬畏。周夜衝掃眼環視周圍,在他神力量的觸中,發現室內只有少數人有艾弗莎二階的力量氣勢,其他人顯然才剛剛掌握最初段的階位力量,氣勢比二階的艾弗莎偏弱不少。更有幾人與從前的維奇格沒多大區別,僅是身材壯不少,外表上又似好勇鬥狠之徒,完全不像維奇格那樣孱弱和膽小。“你看那個,他,他…我猜你大概沒有忘記吧,那些人全是從前狠狠欺負了你的。”艾弗莎以肘支桌,纖指輕點的指着前座上的背影:“維奇格,你要為了從前的事情而報復他們嗎?剛才你那副樣子,好像真的要殺人了。”周夜衝嘆了一口氣,冷然道:“別再提剛才了,艾弗莎,以前發生的事情,我並沒有打算計較。”稍頓,他認真的注視着艾弗莎的眼睛:“以前…禰同樣欺負了我吧?”艾弗莎嬌容略怔,貝齒輕啓的道:“維奇格,別忘了,以前那是你自己要扮癟的,而且那時候你偏偏嘴又不乾淨。”説着,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現在又來秋後算帳?那不是很矛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