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一箱美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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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天已是大亮,西貢的氣候是典型的亞熱帶温室氣候,氣温很熱,如果要出門辦事情的話,要不在早上,要不就是晚上,下午的話,最好還是找一個茶館喝喝茶。不過我要辦的事情,其中第一件便是找到陳雲,奪回他手中的特工人員名單,第二件事情,就是混進i國的秘密總部,將他們已經到手的“u、d、t”徹底銷燬,這兩件事情都可説得上十分隱秘,所以早上的時候,我並沒有打算去做,於是在賓館裏看看電視,喝喝茶,一直呆到了下午。
午飯過後,我擦拭了一下隨身攜帶的沙漠之鷹,想了想,又帶了兩個彈夾,又拿出兩片“口香糖炸彈”放進上衣口袋,這才滿意地走出了賓館,此時天氣已經很熱了,太陽毒辣地照在地面,使人不自覺地
到一陣暈眩,街上行人很少,大多數越南女子,身穿國服,面帶白紗,為的就是抵擋住如此毒辣的陽光。走着走着,突然間手機響起,我看了一眼號碼,是黃冬媚打來的,我暗自思忖,會有什麼事情,這小妮子不是應該和黃冬媚在一起嗎?以黃冬媚的
格,小妮子在的話,她肯定不會打電話給我的,當下不假思索,接過了電話。
剛一接通,便傳來了黃冬媚的焦急的聲音:“張帥…你,你在哪裏?”我聽黃冬媚的聲音很急,心裏便打了一個突,莫不是小妮子出事兒了?心下頓時一緊,沉住氣説道:“慢慢説。慢慢説,説清楚。”黃冬媚了幾口大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了一些,才説道:“張帥。劉可她人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我…我不是讓你好好看着她的嗎?”我也急了,問道:“什麼時候不見的?”
“我一覺醒來,就不見了,對…對不起!”黃冬媚哽咽着,道:“昨晚我們聊到很晚才睡,可是我一覺醒來,想要叫劉可上街,可是無論我怎麼敲門,她那房間都沒有人應聲。我只好拿出了備用鑰匙,將門打開,劉可就不見了。”
“她有沒有留下紙條之類的東西?”
“我…我沒看見…”
“什麼?沒看見還是沒有找?快找找!”
“好。你等一下。”黃冬媚説着,人便離開了電話,接着我便從電話裏聽到了一連串翻東西地聲音,過了幾分鐘後,黃冬媚氣吁吁地説道:“有一張紙條。不過不知道什麼意思,上面只有兩個字:別墅。”
“別墅?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啊!”
“好了,黃冬媚。謝謝你,你乖乖地呆在家裏,哪兒也別去,知道嗎?”
“嗯,我知道。你自己也小心一點兒。”
“好的,那就這樣。”説着,我便掛了電話。本來我生怕黃冬媚也會被捲入其中,不過料想她的老爸在西貢勢力這麼大,她不會有什麼事情。當下出一支煙點上,暗道:“劉可所説的‘別墅’究竟是什麼意思?在西貢這裏,我已知道別墅只有兩幢,一幢便是黃冬媚家,另外一幢,便是我去過地地方,那是蘭蘭的秘密別墅,劉可不在黃冬媚家裏,那應該就是在蘭蘭的別墅了,我早就隱隱覺得蘭蘭這個人有點問題,看來我的
覺是不會錯的。”想到這裏,當下攔下了一輛摩的,直奔蘭蘭的別墅。
蘭蘭的這幢別墅在西貢河的對岸,我只能先到西貢碼頭,然後乘渡船過去,當我來到西貢碼頭的大壩上時,只見一個女人,在大壩上放了一張躺椅,架了一把大傘,身穿比基尼地泳衣,正在曬太陽,而她的身後,站着四名保鏢模樣的男人,這四個男人都是清一
地黑
西服,黑
墨鏡,這個女人,不是蘭蘭,還會有誰。
蘭蘭對於我的到來,似乎並不吃驚,我走上前,微微一笑:“蘭蘭,你可真是好興致啊,這麼熱的天,你居然曬太陽?”蘭蘭伸出一隻纖勻的手,將墨鏡摘下後,然後將泳帽也摘下,摘下泳帽後的頭髮直而下,和泳裝溶為一體,臉上微微
出笑意,説道:“張先生,沒想到咱們還能見面,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啊。”我走到她身前三米處便停下了腳步,蘭蘭示意她地手下給我抬來一張靠椅,我便毫不客氣地一
股坐了下來,説道:“不是世界小,而是我們的緣份大。”蘭蘭的俏臉頓時飛紅,忸怩地樣子好像不經世事的小女孩,然後“咯咯咯”的幾聲輕笑,妙曼的身子也隨着笑聲顫動不已,
前那兩團鼓鼓的東西也一晃一晃的,我深深
了一口氣,強自鎮定住心神,目光卻從她的
部,移到了她身後四個保鏢模樣的人身上。
蘭蘭笑罷之後,才道:“張先生可真是幽默,看你一臉着急的樣子,似乎並不是到西貢碼頭欣賞風景吧?”我一聽,尋思道:“看來她早已料到我會到這裏來,所以故意在這裏等着我,小妮子此時必定在她地手裏,不過她既然沒有撕破臉,我也不必立時和她翻臉。”當下也笑了笑,回敬她一句:“蘭蘭,你一臉悠閒的樣子,看來並不是專程在這裏曬太陽吧?”蘭蘭臉上一紅,道:“我可不懂你在説什麼。”
“這無關緊要,反正咱們再次相遇了,這就是懈逅,這就是緣份,你就不請我到你的別墅裏坐一坐,喝杯茶?難道你們越南人的待客之道,就是請客人曬太陽嗎?”説着,我斜眼向西貢河對岸的白房子瞥了一眼。
蘭蘭那雙如一泓秋水般的雙眸,怔怔地望着我,笑道:“算起來。連上這一次,咱們才是第三次見面,還算不上認識呢,況且孤男寡女。去我別墅裏,別人會説閒話的。”我説:“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相逢何必曾相識’我非常珍惜咱們地三次見面。你想想看,你是越南人,我是中國人,這兩個國家加起來十多億人,偏偏我們能三次相遇,你不覺得它非常意思嗎?”蘭蘭又是“咯咯咯”一聲嬌笑,直笑得花枝亂顫,半晌。才道:“你的意思是,咱們這麼有緣,很有可能成為好朋友。男女朋友,甚至是夫?”
“也許能成為好朋友,至於男女朋友,夫?呵呵,我想我們的緣份不夠。”
“為什麼?”
“沒什麼。你曾經救了劉可,她已經把你當成了好朋友,好姐妹。中國還有句古話,叫做‘朋友,不可戲’,同樣的道理,朋友夫,也不能戲。”蘭蘭
出一支細長地“摩爾”夾在纖長的指間,其中一個保鏢拿出打火機替她點上,然後她又漫不經心地
了幾口。皮笑
不笑地説道:“她把不把我當姐妹無關緊要,我陶氏清蘭想要得到的東西,沒有一件是得不到的,包括你。”説着,頓了頓,笑道:“我看上了你,你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哪條路?”
“你説的‘朋友,不可戲’,那是中國的古話,我是一個越南人,這道理對我來説,沒有用,越是朋友的東西,我越是喜歡佔為己有。”頓了頓,又道:“如果我把你的劉可給殺了,你不就是我的了嗎?”劉可的消失,使我本來就不是很好地心情差到了極點,我知道,蘭蘭是不可能殺了劉可了的,如果殺了劉可的話,她説那句話地時候,就不會用“如果”兩個字,不過從她的話語裏,我也聽得出來,劉可現在正在他們手上,如果她以此來要挾我的話,那我的行動將會舉步艱難,甚至很有可能因為劉可而放棄這一次的行動。聽了她地話,我怒火中燒,忍不住“豁”的一聲站了起來,指着蘭蘭罵道:“你***敢?”我站起身來地時候,動作很快,蘭蘭頓時臉
大變,以為我就此便要動手了,而她身後的四名戴着黑
墨鏡的保鏢更是訓練有素,齊刷刷地同時
出手槍,將槍口對準了我,望着黑
的槍口,我反而笑了笑,説道:“蘭蘭,你這幾個手下身手不錯啊?”
“那是,否則又怎麼能夠保護得了我?”蘭蘭洋洋自得。
“身手再好也沒用,保鏢就是保鏢,你以為巴西僱傭兵啊?別説四個,就是十個又能怎麼樣?”我“樣”字剛出口,身子突然間向左一晃,那四個保鏢反應確實捷,只不過我這一招是假動作,讓他們誤以為我想往左邊避開他們的槍口,他們同時手槍跟着左移,然面這個時候,我的身子卻向右邊竄出,猛地向蘭蘭撲去,料想一舉將蘭蘭擒住,再
她放了劉可,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四個保鏢雖然上了我一次當,可是其中最左邊有一個人,動作很迅速,就在我僕向蘭蘭的那一瞬間,他那黑
的槍口又對準了我,低聲喝道:“再動就要了你地命。”我沒想到蘭蘭手下竟然有這麼好身手的保鏢,而其餘三個保鏢,和這個人比起來,簡值差得太多,當下我笑了笑,説道:“果然好身手,不過你大可開槍,我死了,也會拉你們五個人墊背的。”説着,我揚了揚手中的“口香糖炸彈”蘭蘭緩緩從躺椅上站起身來,道:“你還小哪?還吃這個?”我得意地笑了笑,道:“這可不是口香糖,這是一種特製的炸彈,怎麼樣,沒見過吧,這可是國際上最新發明,只要我雙手一捏,使它兩端紅、藍
的部分碰到了一起,‘轟’的一下,這裏沒有一個人活着走出去。”蘭蘭臉
大變,顫聲道:“別…別亂來,你…你怎麼會有這麼先進的東西。”用槍指着我的保鏢低聲道:“小姐,您別怕,我一扣扳機,子彈定然會
穿他的小腦,要知道,小腦可是控制人運動的,子彈從他的小腦穿進去,他又怎麼可能將這炸彈胃爆呢?”我汗了一個,這個保鏢確實不簡單,連警察解救被恐怖分子用槍指着腦袋的人質時,都會派狙擊手,直接
殺恐怖分子的小腦,小腦一旦被
穿致死,那們他臨死時
本沒有機會再作垂死掙扎,這麼高深的道理,只有經過正規的
擊訓練的人才會知道,不過我不甘示弱,笑道:“是嗎?要不你試試,看我有沒有把握讓你們給我墊背?”
“小強,退下。”蘭蘭板起臉來,命令道。
“小姐,這個人很危險,不能就這麼放過他。”
“我叫你退下,聽到沒有?否則我可不客氣了。”蘭蘭再次説道,雙手拍了拍,另外三個保鏢齊刷刷地將槍口對準了那個叫“冬強”的保鏢。
小強無奈地將槍放了下來,蘭蘭這時臉上才出一絲笑意,道:“張帥,咱們談談,怎麼樣?”
“談什麼?”既然已經撕破了臉,我自然要更加小心謹慎,嘴裏説着,卻沒有將那“口香糖炸彈”收回來,誰他媽知道這是不是蘭蘭的暗渡陳倉之計?一旦我放下了“口香糖炸彈”想來再次拿在手上時,那機會便渺茫得多了,當下笑道:“説吧,我聽着呢!”蘭蘭“哼”的一聲:“張先生,請拿出你的誠意來。”
“好,既然如此,那你也拿出你的誠意來,放了劉可,咱們再談。”蘭蘭臉上略略吃驚,隨後笑道:“你怎麼知道劉可在我這裏?”我沒工夫和她糾纏下去,喝道:“你放不放?”
“放,當然放,可是放了她,你又怎麼會和我談呢?這得要條件吧。”我也知道蘭蘭沒這麼便宜就將劉可給放了,當下冷冷地説道:“説吧,談什麼?”蘭蘭向小強使了一個眼,小強轉到身後,拿出一個黑
大皮箱,然後放在面前的地主,左腳尖在皮箱口一滑“茲…”的一聲輕響,皮箱的拉鍊被拉開了,同時皮箱也打開了,裏面花花綠綠全是鈔票,而且是美鈔。
我呆了一呆,一時之間不明白蘭蘭的用意,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沒有見過錢嗎?”
“錢你當然見過,不過白得這麼多錢,恐怕你想不到吧?”
“多少?”
“一千萬美金,摺合人民幣七千五百萬。將近一億的錢,我想你不會不動心吧。”説實話,我確實有點兒心動,可是又不知道蘭蘭搞什麼鬼把戲,當下淡淡地説道:“我怎麼知道這錢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得驗驗。”説着,我上前一步,準備去提那皮箱,小強用腳一踩,皮箱“呯…”的一聲合上了,説道:“張先生,你難道不懂規矩嗎?”我尷尬地笑了笑,道:“説,什麼事情?”蘭蘭收起臉上的笑容,頓時如罩寒霜,冷冷地説道:“你身手不錯,也有膽量,我不知道你到越南來幹什麼,也不想管,我只是要你幫我殺四個人,你若做到了,這錢就是你的。當然,我可以先付你一半,事成之後,再付你另外一半,怎麼樣,你考慮一下。”
“如果我要是不肯呢?”
“由不得你不肯,你可別忘了,劉可還在我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