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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或許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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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看到自己懷中這個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導致臉徹底變得蒼白的神秘女人。

“讓楊某解了這條束帶,若越隆侍衞果真是男兒身,楊某絕對不會為難,立刻放你離開,但若是這束帶之下另有別種風情的話…楊某不才。

但好歹這藐視欺瞞國公的罪名也不是微不足道吧?到時候你只要乖乖讓我吃了就好,如何?”不得不説,有時候這種厚顏無恥的卑鄙也是一種境界,而“吃”的真正含義,楊存自認這位侍衞大人還不至於愚蠢到他有吃人的嗜好。

拿自己的身份威脅一個女人就範,似乎真是有些讓人不齒,好在這種不齒對楊存來説本也是習以為常的事情,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

而越隆真實的身份也未必是自己可以威脅了,也説不準是哪裏來的篤定,楊存就是吃定她不會在這種時候暴出自己真實身份。那麼趁現在自己佔了上風,趕緊將人吃幹抹盡好了。

“如何?”明明已經得人家無路可退,楊存卻還是加上了一句本不需要存在的問話。輕柔地往越隆的脖頸間吹一口氣,眼看她下意識縮起脖子,這才含着笑意微微鬆開越隆,低下頭,牙齒咬上束帶的帶結,緩緩開。

縷縷温熱的風吹得越隆後頸癢癢的,下意識的動作之外,還有一種奇妙的從來未曾受過的微弱電遍全身,引起她渾身一陣酥軟。

這種覺如此奇怪,莫非是自己病了?尤其是呼之間總是覺心肺間的空氣似乎不夠用一般,心裏想着,也許出門換口新鮮的氣體便會好轉,無奈本動彈不得。

隨着一條温熱的舌在後頸間肆意遊走的動作,留下的灼熱氣息與空氣接觸之後留下的微涼觸,一股莫名讓她臉紅心跳的微熱在小腹中緩緩轉起來,這種變化讓越隆被架空的心忍不住慌亂起來。

想也不想地就要避開,口中微:“公爺,您…”出口才驚覺那種類似呻的呢喃似乎還有火上加油的趨勢,尤其是抵住自己部的堅硬變得更加兇猛,即使隔着衣料,那種熾熱也讓她窘迫不已。

“怎麼了?既然我不曾聽到你的反對,那就當做是你答應了。”楊存暗笑,下半身的龍脹得難受,幸好還控制在可以忍受的程度。懷中這具愈來愈軟的身子今兒個是上定了,温香軟玉在懷,不吃對不起老二。

不過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似乎很不妙?想到這一點的還真不只楊存一個。聽完楊存分明是自作主張卻還要聲稱是自己默許的賭局,越隆愣住了,下意識就開口否定道:“卑職…卑職沒有,公爺誤會了。”

“哦?這樣啊?”眼中閃現蕩的光芒,楊存笑得一臉無辜,説:“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呢!”肺之間突然減輕的壓迫讓越隆明白自己大勢已去。設想,到了如今這種地步,還妄想着讓擁住自己的這個男人放過自己,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想自己堂堂…終究有些不大甘心。

不對,總有辦法,總是有的。大腦急速運轉,墨玉般的眼珠也跟着轉動。楊存並不阻止越隆做垂死掙扎,想出什麼拒絕自己的理由,當然,手下的動作沒有,隨着束帶一圈一圈被解開,楊存清楚覺到掌下的波濤洶湧已經急不可耐想跳出來的吶喊聲。

那樣的迫不及待,就像是焦急地等着要自己蹂躪。那分美妙的手光是想象就忍不住心澎湃。快了,只要再一圈就好。瑰紅的肚兜已經映入楊存眼簾,那下面就是令無數男人皆為嚮往的光美景。

原本的平坦已不復存在,在雪白束帶的撤離下逐漸頂起一雙高高的山峯,一看就知道有料。真是的,這樣一雙絕世的寶貝,越隆怎麼忍心將其雪藏令其受罪?決定了,今晚就用它們取悦自己。

“公爺…”在剩下最後一圈時,越隆猛然出手按下楊存的大掌。因為是順勢的動作,楊存的大掌便“巧合”地壓在其中一頂山峯上。

即使隔着肚兜,楊存都不得不讚嘆。這麼充滿彈的豐滿雙峯簡直就被那層層疊疊的束帶暴殄天物了嘛?到底是誰發明這種殘忍的東西?越隆也覺察不妥,在楊存掌下真實的觸中,自己的心也跟着一顫。

不僅如此,小腹的那股熱中似乎也隱隱有了一種莫名的渴望,可是具體渴望些什麼卻又不得而知。縱使錯了,縱使悸動,也不得不強忍着,如今箭在弦上,一個不小心,自己就會落得葬身虎腹的下場。

強忍着心頭的不適,越隆硬着頭皮開口道:“公爺這個賭注未免有些不妥。卑職欺蹣了公爺,自當受罰,但是如今公爺身體着實不易勞動,若有什麼不測,卑職豈不是罪過?”

“所以呢?”本沒有放過她的打算,楊存一邊漫不經心地聽着,一邊依舊不停以舌尖在越隆的美背上游走。

被按住的大手改為鉗制越隆的身體,另一隻錮在她間的手卻鬆了,抓住袍角往上提,然後隔着褻褲逐漸往神秘的三角地帶深入探索。因為楊存的小動作,越隆的身體顫抖得厲害,也不知是因為懼怕還是其他原因。

脊背是僵硬的,‮腿雙‬下意識地夾得更緊,不然楊存得逞。這種情況下還得一心二用回答着楊存的話,説:“所以公爺當以身體為重,至於卑職的罪過,這便出去領上十個幾板子以公爺之怒。”楊存聽出越隆在這句話中賭氣的成分,忍不住在心中暗笑不已,不管是什麼身份、身負什麼樣的使命,她終究是個女孩子,和自己這種私藏城牆當臉皮的痞子打道,簡直就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啊!

“別這樣啊,你要知道,我可是最心疼女人的,又怎麼能眼看着你受苦呢?至於本公的身體,難道越隆侍衞就不曾聽説過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嗎?放心,我很會疼女人的,一定會好好伺候你,讓你很舒服。”楊存的話讓越隆抖得更加厲害。楊存探頭去看,在那張嬌豔如花的容顏上,看到一種再怎麼看也不會陌生的情緒。

那種情緒曾經很清楚地在金剛印的世界中讓魔門小妖女第一次為自己口爆之際看見過,沒想今又看到了,那種情緒被稱之為“屈辱”略一使力,楊存就掙越隆的手。

然後大手一揮,被解開的束帶如同一隻鳥,連同用被舌尖解開帶子的肚兜一起在空中轉了一圈,然後落地,眼角的餘光便看到一雙掙束縛的兔晃動。那樣的誘人,讓縱使玩過許多的楊存差點噴鼻血。

“啊…不要…”越隆驚叫一聲,雙臂環,居然趁楊存沒有任何防備之際奮力起身,退至幾步之外,看向楊存的眼神中帶着控訴的怨言。真是可惜了,還沒細細觀賞一番呢。望着被越隆護在手下有些側漏的美,楊存心中一整個遺憾啊!不過不急,爺就不信今晚吃不了這個美人。越隆那種不知名的藥汁雖然有效,但也僅限於起身之類。想下牀追人,楊存還真沒有那種能耐。到了這種時候,他反倒不急了,將手指擱在鼻翼下輕輕嗅着。

回味着指尖沾染的幽香時,還似笑非笑盯住越隆的眼。嘴上説説而已,像楊存這種也算惜命的人,怎麼會真的做出那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的豪情壯志?

不過是心中有所倚仗罷了,因為這個倚仗,楊存斷定越隆現在不會就這樣離開。她…甚至是她身後的人,可是還指望自己當槍使呢!

因為身體裏有一個與這個時代完全不搭的靈魂,所以那些忠君愛國的教誨在楊存眼中都是狗。敬畏你是一回事,為了你賣命又是另外一回事。

也許下一秒等着自己的就是奔赴黃泉的命運,在這之前,本就不是心底善良之人的自己向他們要那些利息總不過分吧?

至於利息有很多種方式…例如,眼前這個被自己剝到半、過去一直以男裝示人,實際上卻是個大美人的老皇帝貼身侍衞?話説如果她是老皇帝的女人,這算不算也是虎口拔牙?一種想法在楊存腦中生成,他的心就變得越來越冷。

越隆一抬頭,一雙含嗔的眼眸對上的就是眼中像有萬年寒冰的楊存。她頓時怔住,全身有些發抖的同時,也在心中暗忖:這個男人怎地變臉變得這麼快?彷彿剛才那個輕佻猥襄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不知為何,越隆突然想起初見楊存時對方的高深莫測,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同時也疑惑,其實剛才這個年輕的男人並未對自己動情,一切不過只是個假象?

若是那樣,那實在太可怕了,可是那種真實的觸…想到這裏,好奇的目光便悄悄移至楊存下。楊存剛剛才有所收斂的慾火因為越隆這一個疑惑的動作又上漲三分,其實還真是越隆想錯了。

像楊存這樣的胚,動情是真的,不過就是突然對眼前這個女人又產生幾許好奇而已。玩味地看着越隆那張茫然中帶着好奇的眼眸,楊存皮笑不笑地扯扯嘴角,營造出一種別具深奧的氣場,才拿出一句話在口中細細嘴嚼,聲音不大,足以讓越隆聽到。

“當今聖上的貼身侍衞啊?”或許有心,或許無意“貼身”二字被咬得格外響亮。越隆眼神閃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什麼,急忙開口回道:“不是公爺想得那樣。”

“哦?”楊存雙眼微眯,道:“那是哪樣?還是越隆侍衞覺得,本公想的是哪樣?”越隆語,無從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