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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小心惹惱了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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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很多次撞擊下的,不管是陰的還是陽的,都呈現泡沫的樣子,一股一股湧出來,髒了攬月身下的被褥。已經被上高的攬月伸直了腿,不停搐着身體。

兩眼翻白,下已經被咬成血跡斑斑,不過很快的她又醒過來,看見楊存還沒有宣的慾望,咬牙起身,拖着疲憊到極致的身體俯下,兩手各握住一隻,將青筋畢的陽夾在中間。

這個女人都已經到了現在還要玩花樣?也累到疲力竭的楊存哀號不已,這已經不是歡愛,是升級到兩軍對壘的階段了,這樣下去不死也殘,不過現在,還是捨命陪…女吧。

難道院裏的女人都這麼剽悍?帶着這樣的疑惑,又緩緩動着不知道在哪一刻就會罷工的在攬月的雙間律動,説實話,身體雖然極度疲累,不過神卻極為亢奮,尤其是隨着他的動作,攬月還伸出微微顫抖的舌尖着助興。像是痛苦的慘叫,又像是舒服的呻,矛盾而複雜的織在一起,曖昧了一院子的空氣。

晨曝微,天邊泛起魚肚白,一道身影踏着這樣不甚明亮的光線,搖搖晃晃而來。隔門聽着屋內沉重的息和嘶啞到破碎的呻,笑着搖搖頭,就要伸手推門,結果“唰”的一聲,一柄劍架上他的肩頭。

“大人,我家公爺尚未起身,若是有急事,還請稍等片刻。”男子轉頭,便看到站在身後擋下自己的人是一臉鐵青的楊通寶。

“昨晚你一直在這裏?”

“原來是白大人。保護公爺是在下的責任,理當如此。”楊通寶答道,收回手中的劍。

不過臉依舊很不好,其實若論起官職,軍人出身的楊通寶絕對不比突然出現在這裏的白啓低,甚至還比對方高,不過也就是為了客氣才叫一聲大人而已。

“哦,這樣啊,既然公爺尚未晨起,那下官先走了。”酒縱慾,不甚健康的臉上堆起笑容,白啓轉身。

對這樣的紈絝子弟向來就沒什麼好,楊通寶也懶得跟他周旋,點點頭道:“大人慢走。”沒想白啓剛走出幾步之後又突然轉身,神秘兮兮説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道:“若是公爺起來還不太累的話,請趕緊回府吧。

我聽門房裏的小廝説,似乎有一品樓的人來過。對了,還有公爺帶來的人,似乎…呵呵…”有些話不必説透,點到為止就好。

楊通寶神詭異,也不知道白啓怎麼想的,突然就打起趣來,道:“楊兄弟好耐力,下官佩服。在這裏站了一夜居然還能忍得住,這麼冷靜,這種功夫下官自嘆不如啊…”連走帶説,還故意提高聲音配上搖頭的動作,成功地讓楊通寶的臉有了便秘的樣子。***如果不是攬月的挑戰,連楊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還有這麼好的耐力。

室內的燈火燃了一夜還是滅掉了,留下一絲青煙嫋嫋升起。也數不清這次是第幾次,望着暈倒在懷裏的女人,楊存忍不住苦笑。這個女人一直都在硬撐,其實她早就已經不行了。

過分透支的體力讓大腦出現混沌,沒了思考她為什麼要這麼做的力,楊存摟着攬月淺眠,順便恢復一下體力,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敲門聲順利讓楊存驚醒過來。

“爺,我們該回去了。”是楊通寶的聲音。

楊存的胳膊剛一動彈,枕在前的攬月就有了反應。趕緊閉上眼睛,楊存心中不安。這個女人該不會還不肯放過我吧?許久之後都沒有什麼動靜,一時好奇,楊存又將眼睛睜開,經過一夜獸的摧殘,攬月的臉不怎麼好。

不過眼神卻相當茫,像是集中不了意識。靠,不會被我幹傻了吧?心下一驚,便試探着喊了一聲:“攬月?”懷裏的身子抖動一下,緩緩轉過來,在看到自己以後,楊存在攬月的眼中看到了鋪天蓋地的絕望。絕望?她絕望個什麼勁啊?像是跟一隻木偶對話一樣。

攬月慢慢低頭看着自己一絲不掛但卻佈滿了吻痕、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的身軀,再抬頭已經是淚滿面,顫抖着血跡斑斑的,對楊存言又止。那副樣子就好像昨天晚上是自己強迫她一樣,靠,不會是想乘機敲詐吧?老子可沒那麼多錢。

“攬月,昨天晚上可是你先勾引我的,不是我硬要上你。”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勾引,那副蕩的樣子恐怕就算是滅卻慾望的得道高僧都會忍不住,雖然知道這時候説這些事情有點小人,但是不能不説。

總比被莫名其妙扣個屎盆子在頭上好。

“奴家…明白。”嘶啞難聽的聲音完全沒有那種人心絃的天籟,那是因為呻了一夜,她的嗓子有些壞了。

若是不好好保養,恐怕一開始惹得自己心動的天籟之音就再也聽不到了“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攬月,你…”本來是想問問她想不想跟着自己。

但是在看到她眼中有什麼東西碎裂成粉末之後,楊存還是閉嘴了,是什麼碎了?看起來那樣的哀傷,讓自己的心裏也跟着不太好受。

“你…你不要傷心了,楊某會對你負責的。”明知道這也許就是個圈套,攬月這騷娘兒們很有可能是設陷阱給自己跳。

但是對女人的眼淚向來沒有什麼免疫力的楊存,還是在攬月本就沒有眼淚的情況下心軟了,嘴一張,就説出這樣的話。對她負責也就是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再過頭是不可能的。

不過這個年代在這種時候還會提出負責,應該也算難得了吧?靠,字頭上一把刀,明明知道是坑還往裏面跳,説聲被拐了都覺得不好意思。

似乎完全沒想到楊存會這麼説,攬月如死灰一般沉寂,盛滿哀傷的眼眸中出現一絲輕微的波動,不過出乎楊存意料之外的是她竟然緩緩搖搖頭,道:“奴家知道昨晚的事情不怪爺,都是奴家輕浮。

但奴家只是一介青樓女子,受不起公爺的厚愛,先行謝過公爺的恩德。”

“嗯?”楊存疑惑,表示不懂。難道她做出那個樣子不是為了要混到自己的身邊做趙沁雲的眼線?門外的楊通寶聽到裏頭有説話的聲音,知道人醒了。

便示意早就等候多時的丫鬟們進去幫忙梳洗。話説趙沁雲在面子上做得很充足,準備得一應俱全,連裏裏外外的新衣褲都已經命人備妥,免去楊存無衣可換的尷尬。

梳洗、換衣甚至都由丫鬟伺候,攬月始終都低着頭坐在牀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國公爺,我家世子請您去前廳一聚。”這邊楊存剛收拾妥當,那邊就有人來請。

與楊通寶換過一個眼神之後,楊存踏出門外。本再同攬月説些什麼,不過眼看人多也就罷了,恐怕這時候的一品樓已經亂成一團了吧?都已經絆住自己一個晚上,這趙沁雲還不打算放人?

跟着來人往前廳走,故意拉開距離,楊存壓低嗓音問身後的楊通寶道:“其他的人呢?”

“回爺的話,恐怕已經摺了。”楊通寶回答得也很小聲。

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沒有旁人知道。楊存聽得心下一驚。楊通寶選來的人都是好手中的好手,居然就這麼折了?由此可以看出,趙沁雲那白面書生一般的容顏和人畜無害的笑容,絕對和他的手段不成正比。

不過也不知道他究竟在這府中藏了些什麼,派人進來其實無非是想給他一些警告,要他別將心機打到自己的頭上而已,現在卻惹得他滅口,看來事情可不簡單。

“那發現什麼沒有?”

“爺,這件事情還是回去再説,不過清晨時分白大人來過。”

“哪個白大人?”昨晚那麼多人,自己哪分得清哪個是哪個啊?

“呃…”楊通寶一愣,才接着道:“就是杭州知府白永望的遠房侄子,白啓白大人。”出現在腦海中的是一張病怏怏的胚臉。

不過卻有一雙一點兒都不相稱的明眼。楊存忍不住笑了笑,道:“是他啊?説有何事了沒?”

“沒有。屬下也正思索他來的目的。”楊通寶搖頭,一臉惑。客房與前廳的距離並不是很遠,幾句對話間,就已經看見站在前方候着的下人,楊存只得閉上嘴。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總覺得楊通寶的聲音似乎有些怪異?

“國公爺萬安,晚輩有禮了。”踏進廳門,在趙沁雲無害的笑臉中,楊存突然就明白楊通寶彆扭什麼了。

昨晚楊通寶必定在屋外等了一個晚上,那麼他們在房裏那麼個鬧法,還有攬月聲聲高亢的呻,他肯定都已經聽到。

一個大男人聽到那樣的聲音還要強忍着,那可很容易憋壞的。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要是換成自己,恐怕當場就暴走了,也可憐了楊通寶這個老實木頭人。

不對,他不是木頭人,其實也是不老實的,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楊存知道其實在那張剛毅的面孔下還是有些花花腸子。忠心,對,這是沒有任何理由藉口的忠心。等回頭也給他找兩個女人散散火去,不然要是真的憋壞那可不好了。

還指望着他在關鍵時刻為自己多做些事情呢。心中思索着,臉上卻浮起貨真價實的虛假笑容。

“哎呀,世子真是太多禮了,隨意,隨意就好。”

“呵呵,禮不可廢,晚輩又怎敢逾越?知道公爺尚未用早膳,所以晚輩已經備妥了,公爺能賞個臉吧?”趙沁雲一邊將楊存往裏讓,一邊説道。

謙謙和善,看起來就是一個忠厚的好少年。啦。孫子,你能再假一點嗎?上回可沒聽見你説不敢逾越這段話。見一回換一個説辭,小心惹惱了爺,破開你的肚子數數你的腸子到底有幾道彎。